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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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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会出现,被老章看见,可能是他在小区内租了第二套房子。    
    接到老章电话,卢杨拔腿飞跑,直奔102号。仅用了一分钟,他就赶到了老章面前。    
    老章万分激动,指了指102号楼上,说出一句:“你要找的人,在303室。”    
    卢杨嘱咐老章离开102号大门,同时设法拖住其他人,别让他们靠近102号。他抽出手枪,轻手轻脚上楼。这是一幢最常见的普通六层居民楼房,每层楼面住三户人家,U型布局,一面是楼梯,楼层间的楼梯呈》型交错,交错处有一个小平台,有两扇窗户开向楼外,用于取光和通风。    
    卢杨爬上三楼。303室有铁栅栏门,他冲不进去。他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以正常步速经过303室门外,继续上楼。他担心蒋冬至正在趴在门后面从猫眼里往外观察动静。他怕惊动蒋冬至。他在三楼和四楼之间的楼梯交错处的小平台上停步,蹲下身子,望着303室铁栅栏门一角。只要门一动,他就直冲下去。    
    这是他迄今为止实施的最危险一次抓捕行动。单枪匹马,没有任何支援。而且对方是一名前刑警,手上也有一把枪,和他手上的枪一模一样,是标准的54式军用手枪。    
    足足等了五分钟,303室的铁栅栏门没有任何动静。卢杨思忖,如果蒋冬至今晚在303室过夜的话,他该怎么办?他肯定不可能在楼梯转角平台上蹲一夜。他决定再蹲守一小时再说。万一蒋冬至闭门不出,他再另想办法。也许他可以利用303室隔壁邻居的房子,伺机翻进303室阳台,在睡梦中活捉蒋冬至。    
    突然之间,一阵轻微的金属碰击声划破寂静。卢杨听见有人在开锁。接着是推门而出的响动和脚步声。显然,蒋冬至没怎么提防,不知道门外有人埋伏。    
    卢杨冲下楼梯,高喊一声:“蒋冬至,你被捕了。”    
    果然是蒋冬至:戴黑边框眼镜,染暗红头发的蒋冬至。他右手臂上搭着一件风衣,左手拎着一只黑色公事包。卢杨站在楼梯台阶上,双手举枪,瞄准蒋冬至胸口。蒋冬至楞在原地,一动不动。    
    “退后,靠在门上,举起手。”卢杨喝令道。    
    蒋冬至慢慢移动身体,将胸膛全部暴露在卢杨的枪口下。他左手放掉公事包。公事包落在水泥地上,发出哗啦一响。他左手缓缓举起,停在半空,平移向右手臂,一把抓住风衣,猛然间掀掉,扔向地上。风衣飘然而落。    
    卢杨看见了,蒋冬至右手上也握着一把54式手枪,枪口一直瞄准自己胸膛。只不过刚才被风衣遮住了。要是蒋冬至先开枪,他早已身中数弹,倒在楼梯上毙命了。卢杨忽然感觉呼吸困难,喉咙发干,一阵后怕洞然穿透他身体。    
    “这是周国勤的手枪吧?”卢杨故作镇静,望着蒋冬至,“你想是不是想再杀一名警察?”    
    “周国勤不是我杀的。”蒋冬至开口辩解道。    
    “我是警察,你被捕了。放下枪。”卢杨宣布说。    
    “就你一个人?”蒋冬至问。他的右手举高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卢杨胸膛。    
    “对,一个人。”卢杨没有虚张声势。他知道蒋冬至懂警察战术,谎言会立刻穿帮。    
    “为什么?是你运气好呢,还是抓住我有奖金,你想一个人独吞?”    
    “都不是。一个人可靠。”    
    “一个人可靠?要是我刚才先开枪,你已经死了。”    
    “我知道你不会对警察开枪。”    
    “谁知道你是不是警察?”    
    “我是新沧市局刑警队的,我叫卢杨。”    
    “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想杀你,我还和你罗嗦什么?我直接开枪了,你早就死了。”    
    “好,算你厉害,”蒋冬至放下手枪,“你算准了我不会对警察开枪。”    
    卢杨仍举枪对准蒋冬至胸口。他缓步走下楼梯台阶,靠近蒋冬至。蒋冬至再次举起右手,倒握住枪身,将54式手枪带五角星的握把递向卢杨。卢杨取过手枪,心里感觉一阵放松。    
    “我们进去。”卢杨指指303室,命令蒋冬至说。    
    


第三部分第73节 证据,证据

    蒋冬至掏出钥匙,开门而入。卢杨持枪在他身后跟进。突然之间,卢杨抡起手枪,朝蒋冬至头上猛砸下去。蒋冬至觉得后脑勺上一阵剧疼,眼前顿时一片模糊,身体倚靠在墙壁上,瘫软无力地往下滑倒在地。    
    等他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被卢杨用手铐铐住了双手,上身被绑在一张木椅靠背上,两只脚被叉开,分别和两条椅腿捆在一起。全身无法动弹。    
    卢杨结束了对房间的搜查,转过身,看见蒋冬至睁开眼睛,正怒视着自己,便开口问道:“你这一次走,不打算再回到这里住了,是吗?”    
    后脑勺上火辣辣的疼痛抽搐着蒋冬至的神经。他瞪着卢杨,不答话。    
    “我不想伤害你,”卢杨说,脸上毫无表情,“我怕你做蠢事,不得不对你采取一些措施,希望你能理解。刚才在门外,你要是再不放下枪,我真会开枪的。你信不信?”    
    卢杨见蒋冬至仍不作反应,微微笑了一下,从西装内口袋掏出一张警察证,翻开,举在蒋冬至眼前,“你看清楚了,我是新沧刑警队的卢杨警官,我现在负责你的案子。只要你和我合作,我就会放了你,把你从通缉令上去掉。我知道周国勤是徐中路派人杀的,和你没关系。”    
    警察证是真的。蒋冬至瞟了瞟卢杨,“怎样合作?”    
    “很简单,把你看到的全部说出来。你在周国勤被枪杀的现场,你是唯一的目击者。”    
    “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但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嘴硬,我会也来硬的。你要明白,你落到我手里就没有选择,必须和我合作。你把知道的证据和线索统统给我,你就没事了。我不会难为你的。”    
    “我同意和你合作。”蒋冬至说,情绪极度沮丧。    
    卢杨摸出一支带液晶显示屏的细条型录音笔,放进蒋冬至的衬衫口袋,随后弯下腰,扯掉捆住蒋冬至两只脚的绳索,为他上身也松了绑,但没有摘下手铐。蒋冬至舒展了几下身体,伸开脚,活动着几乎麻木的一双大腿。    
    等蒋冬至安静下来,卢杨在他对面一张长沙发上坐下,两手十指交错握在一起,垂放在大腿上,开始了发问:“你为什么不准备在这里住了?”    
    “我另外租了房子。”蒋冬至说。没必要公开他和董荷的同居关系,牵累董荷。    
    “我猜,应该是徐中路通知你说,你的手机号码被我们掌握了,是吗?”卢杨敏感的眼光在蒋冬至脸上来回扫视。    
    蒋冬至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是他派人打电话给我,说我的手机号码暴露了。”    
    “你怎么知道是他?”    
    “我猜的。”蒋冬至望着地板回答。他不想透露他和徐中路的谈判,反正交易要泡汤了。    
    卢杨继续追问:“他为什么要通知你?”    
    “我也不知道。”    
    “他怕你被我们抓住,录像带落在我们手里?”    
    “可能是吧。”    
    “录像带呢?”    
    “在包里。”    
    卢杨从沙发旁拿过被缴获的黑色公事包,拉开拉链,伸手从包里取出一盘数码录像带,在蒋冬至面前晃了晃:“就是这盘录像带吗?”    
    “对,就是这盘。”    
    “你看过吗?”    
    “我当然看过。”    
    卢杨又从公事包里取出两大本揭发材料,搁在自己大腿上,逐本翻阅。每一本翻了十几页之后,便停住手。他抬起头问:“这是什么东西?”    
    “是揭发徐中路的材料。李通收集和整理的。”    
    “你全读过了?”    
    “全读过了。”    
    “有什么发现?”    
    “主要是徐中路的发家史。也有一些重要线索,说徐中路在为金三角的贩毒组织洗黑钱。”    
    “证据确凿吗?”    
    蒋冬至摇了摇头,“主要是线索,不是直接证据。”    
    “还有什么?”卢杨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只牛皮纸档案袋。    
    “这是周国勤的,应该算是遗物吧。我临走时特意搜了他身,我怕我不拿走,它们会落在追杀我们的人手里。”    
    “这件事你做得漂亮。”卢杨赞扬道。    
    他低下头,朝档案袋里面望了一眼,小心翼翼探手进去,取出一只手机,一张警察证,一支录音笔,两个子弹匣,一串钥匙,几张钞票,摊在沙发旁的茶几上。他的脸色变得肃穆而坚毅,自言自语地说:“我以前也是南段市局刑警队的,这个月刚调到新沧市局来。周国勤是我的同事。”    
    蒋冬至惊讶地望向卢杨,片刻之后,才迟迟疑疑说:“周国勤用录音笔录下了他和李通碰头的全部谈话,你可以听一听。”    
    卢杨照做了。录音笔的录音效果非常好:周国勤和李通说的每句话,包括情绪表达,都听得清清楚楚。听完,卢杨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皱起眉头对蒋冬至说:“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件事太蹊跷了:李通怎么会突然患了绝症,只能活四个月呢?”    
    “是晚期何杰金氏病,恶性淋巴癌,”蒋冬至提醒道,“李通的尸检报告上是什么结论?”    
    “我后来不在专案组,尸检报告没看到。”    
    “尸体应该没有火化吧?”    
    “案子没破,应该不会火化。”    
    “托人去查一查尸检报告,不行的话就重新做一次尸检。”蒋冬至故意说得轻描淡写。其实他也清楚,单凭卢杨一个人的能量,推动不了这件事情。    
    “就这些吗?没有其他东西了?”卢杨向蒋冬至敞开空空如也的公事包。    
    “没有了,就这些。”    
    “说一说经过。”    
    蒋冬至开始追忆:周国勤在南段市区哪条街上了他的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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