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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蛇的一次猛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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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是有豁免权的,任何古罗夫都奈何不了您的,您不再觉得他可怕,而是可笑了。”

  少校知道拳头往哪儿打,不过,乌索夫虽然也感觉到打击达到了目的,他身子晃了一下,但还是站着,果断地回答:

  “我是个办事的人,想同老板谈谈。您所说的党,我甚至不知道它是个什么党。”

  “用政治家们的用语来说,我们的谈判是建设性的。快去解决您的迫切问题吧。如果您被列入候选人名单,您就得离开这里。您的位子将由阿尔焦姆·杜罗夫来取代。最后一点是您必须解决家庭问题。”

  “这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有人会同您妻子和儿子在应有的水平上进行谈话,会向他们解释,您受到毁谤,反对您的那些材料,是捏造的。快解决自己的问题吧,今后会有人来帮您的。”

  于是乌索夫坐在围椅上,望着秋天的树叶,尽管他不会判定树叶是什么颜色。他时不时地望望躺在床上的搭档,猜测着他到底是睡着了,还是在装睡。同少校谈话以后,弄清楚了是谁可能在逃跑时帮助小伙子,巴维尔·彼得罗维奇已不再生阿尔焦姆的气了,因为他明白小伙子说的是真话,解释又解释不清楚,他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是我,也会沉默不语的。”乌索夫自己承认。不是一切都不明不白地可疑吗?别人可能会想:这小子出卖给皮货商了,要不就是勾搭上了民警。其实,民警并不是这么工作的。只可能是古罗夫,虽然他是个冒险分子,可也不是小孩子,不会去掩护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而仔细研究,古罗夫又没有时问。我要盯住这个人。他到底是个什么人?他人很倔,虽然也很有才华,可是一条蠢汉,想一个人把一座山搬走。你看,要是我当上杜马代表……

  杜罗夫猛的一下站起身来,打断了他的思考。杜罗夫坐下来,望也没望就把摆在床头地板上的一瓶酒抓了起来:

  “欢迎您,长官!”他把瓶口送到嘴边,转念一想,走到桌旁,往杯子里倒酒。“你责备我?”

  “为什么?你是个聪明的汉子,知道分寸。”

  阿尔焦姆往杯子里倒酒,一口喝光了,开始嚼一块很滑的火腿。

  “你想出什么新点子了吗?”他挑衅性地问道。

  “我们一起来想吧。”乌索夫心平气和地回答,同时望着半裸的、扎着带血的绷带的杜罗夫。“你告诉我,那个从院子里掩护你的人的枪法如何?”

  “是什么样的人吗?”杜罗夫往杯子里喷了一口酒。

  “什么样的人,我说不上。”乌索夫嘿嘿一笑。“至于有这么个人,而且开过枪,我是知道的。”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你很能干!”杜罗夫说道。他没再喝酒,而是开始穿衣服了。“你还打听到了什么?那个不认识的人是在我背后开的枪,所以我设法回答。不过根据装有消声器的手枪被打哑、“ЪMB”车被打中来看,此人枪法不错。”

  “是专业人员。”乌索夫看了一下手表。一般的人在这时是休息的,不过土匪这时也可能工作。他把电话机推了过去,拨了个电话号码。

  “我在听着呢。”答话的是一个熟悉的男中音。

  “谢尔盖·里沃维奇,在您这个年龄,在这样的时候您该在游泳池里同姑娘嬉戏。至少该到赌场里玩一把小小的。可您,对不起,却像区委会的六座面包车,仍然在工作。”

  “您怎么不用自动电话,而使用普通电话呢?”萨比林以问作答。他等电话已经等了两天两夜,可此刻他却惊慌失措。“要是我派人来呢?”

  “带钱来吗?”乌索夫问道。“凑齐了吗?我祝贺您。不过,由于您的过失,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差错。现在您该付的不是两百万,而要加上利息,数目就大多了。”

  “钱你可以得,不过不要厚颜无耻。我错了,准备付钱。两百五十万,星期一你打电话来。”

  “好,但你不要耍任何花招。你的命抵押在我的手里。要是出什么事,钱我倒无所谓,可你得死。”

  “你别吓唬我,你也不是一辈子老呆在自己的洞穴里。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

  “我好久不去大剧院了。以后再最后确定,是星期一还是星期三,地点是大剧院第四和第五根圆柱之问。时间是白天。”

  “第四、五根之间,从哪边数起呢?”

  “你是人家用麻袋装着运进莫斯科的吗?大剧院有八根圆柱。”乌索夫把话筒放下。

  “你同他谈得很坦率。很坦率。”杜罗夫把酒喝干了。“可谁去呢?”

  “你委托他收回两百五十万美元的那个人。”乌索夫回答。

  阿尔焦姆把一瓶酒喝完,把瓶子倒过来,叹息一声说道:

  “只好痛饮一通才行了,否则这么多钱我搬不到汽车上。”


第七章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密探们的办公室里,也亮起了灯。古罗夫和克里亚奇科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翻阅承办的凶杀案的刑侦案卷,在个别的页子上作了一些只有他们才懂的笔记。

  “常常遇到一些例外,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杀手们的水平很低,他们按老一套工作,没有想象力。”克里亚奇科议论道。“保镖很不中用,最令人震惊的是造成了一种印象:要不是他们不相信有可能谋害他们的老板,要不就是他们对自己的性命漠不关心。”

  “这种那种情况,都是有的,”古罗夫回答。“你钱拿得多,坐高级轿车,最初那些日子是比较警觉的,后来对老板慢慢习惯起来了。你是一个任何人都不需要的人,可你却养着我摆架子,提高威望。我相信,银行家,一般所谓有钱的人,应该处理好自己的活动与可能的危险之间的关系。人人都知道什么时候他踩了谁的脚。”

  电话铃响了。古罗夫吃惊地看了看手表,把话筒取了下来。

  “我在注意听您说话。”

  “是列夫·伊凡诺维奇吗?”一个令人愉快的男中音在说话。古罗夫马上听出声音来了,不过,他没有表露出来。

  “是我。我在听着。”他向克里亚奇科做了个威胁的手势,意思是说:你闭嘴。

  “您好,列夫·伊凡诺维奇,同您谈话的,是您不久前去过他的办公室,在日历页上写下过您的电话号码的人。”

  “您好,谢尔盖·里沃维奇,”古罗夫回答。“我们的电话要偷听虽很困难,但却是可能的。而说话应该自由,去掉细节。”

  “我明白……我不相信,我做的是否正确……”

  “对,谢尔盖·里沃维奇。如果想在电话里谈,就应该先打电话约好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厨师街即过去的沃罗夫斯基街,您知道吗?”

  “当然知道。”

  “过多长时间您才可以乘车来到最高法院大楼边?”

  “四十来分钟。”

  “很好。四十五分钟后,您把车子停在最高法院对面,我来坐您的车。”

  晚上快到九点的时候,古罗夫从克里亚奇科的。“梅尔谢杰斯”车上坐到萨比林的“ЪMB”车上。

  “您好,”古罗夫说完,向坐在后座上的两位保镖点了下头。“请你们改坐我的车。”

  “ЪMB”和克里亚奇科驾驶的“梅尔谢杰斯”拐进一条联接厨师街与新阿尔巴特街的小胡同,停了下来。

  古罗夫稍稍放下窗玻璃,抽起烟来,然后说道:

  “谢尔盖·里沃维奇,一定是有人给您打电话,告诉您债款增加了,暗示有人要杀您,并建议您把钱带到指定地点。”

  “什么钱?”萨比林懒洋洋地反驳。“我从没谈过钱的事。”

  “他们派来要钱的小伙子,当然就是从您那里跳窗而逃的那个人。”古罗夫停顿了一下,让对方有可能进行回答,但他却没有作声。“您已决定发表关于受到勒索的正式声明吗?”

  “当然不。”萨比林很快地说道。“我给您打电话了。现今当局的代表应该只能依法办事。”他以审视的目光望了古罗夫一眼。

  “如果您认定,值得给我行贿,那您就白费心机了。最近二十四年里我没收受过贿赂,而在此以前,也没人向我行过贿。”

  “我知道,有人警告过我。我为什么要与您会面呢,我不明白!”

  “我同意。直率地说,您的处境,不值得羡慕。如果您向我们正式提出请求,我们可以把联络员和钱一起抓起来,开始正式起诉。照我的理解,钱的数目很大,而且没有正式经过会计核算,这就是所谓的‘黑钱’。”

  “我要这一切干什么?”

  “的确。您给过收据吗?”

  “给过,但那不是拿来付款的。”

  “就算您打算否认这笔债,控告他们敲诈勒索,同时希望帮助有关机关揭露罪犯,您会在约定地点、把‘洋娃娃’交出去吗?”

  “那他们一定会把我杀死的。”

  “总数多少?别再装黄花闺女了,我要知道这里牵涉到多少款子。到那时我才能决定,他们是会杀死您还是会等您。”

  “两百五十万。”萨比林悄悄地说道。

  “很大的一笔款子,但是您可以付,不必声张。”古罗夫说道。

  他违反了秘密工作的一条主要原则,把一个前来受雇的人,推开了。不过,这个人也太令人讨厌。古罗夫明白,知识分子的外表,掩盖着一个非常残暴而又毫无原则的人。他曾想把杜罗夫关起来拷问,或烧或杀,以便获得必要的情报。现在,当力量在对手那一边的时候,他又来向当局寻求支持了。除了个人的恶感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使古罗夫反对萨比林。古罗夫还没有找到摆脱困境的办法,他抓住的那根线,不是通向反萨比林运动的发起者和组织者的。来取钱的,毫无疑问是阿尔焦姆·杜罗夫,此人没有这个案子,刑侦机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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