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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欣欣的话我是从来不信的,这家伙偷偷摸摸教给我的东西,十次有十一次对我不利。
吃晚饭的时候,我问微微:“微微,你吃醋吗?”
“吃醋?”微微正低头帮我剔鸡骨头:“我不喜欢酸东西。你要吃?我去厨房拿。”
我朝天翻个白眼,没有好气地说:“我是问你会不会为我吃醋?”
“为你吃醋?”他把确保没有骨头的鸡肉放到我碗里,抬头问我:“我吃饱了撑着?好端端吃什么醋?再说,除了我有人肯要你?快吃饭吧。”
“不吃!”
“又怎么了?”
“没怎么!”
微微皱眉,过来抱抱我:“你又搞什么鬼?好了,我吃醋,我很吃醋。”他做个哭丧的表情,夸张地抓住我的肩膀对我说:“猫猫,你千万不要离开我。我不许你看其他人,不许你出门,不许你听电话,还有,F4的海报不许贴在我们床头。因为―――我会吃醋的。”他颤抖着肩膀,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黑着脸看他笑得毫无形象,给了他一拳。
晚上,我在微微怀里张大眼睛,毫无睡意。
虽然欣欣从来没有带来好事,不过这次她说的也有道理,没有竞争就没有进步;没有人追求我就不能让微微知道我多值得珍惜;不让他吃点醋,他就不知道我是甜的。
我决定,让他深刻地体会一下酸溜溜的味道。
要让他吃醋,首先要让他有吃醋的对象。除了微微外,只有F4让我比较中意。F4是太遥远的目标,只好就近另行选择。
去哪里找一个适当的目标?这个问题我认真地思考了两天。
“猫猫,我要晚点回来,晚饭我做好了,放在桌上。你用微波炉热一下,不要太晚睡。……还有,不要把卧室的门反锁――你不能每次一听见我要加班就发脾气要我睡厅。乖喔,拜拜。”
睡了午觉起来的时候,桌上留了一桌菜和一盘磁带。
加班……讨厌死了,整天加班。我骂了微微的老板一轮,忽然跳起来。
对啊,我可以趁这个时候去找红杏出墙的对象。标准戏剧情节,在情人繁忙的时候外出,找一个帅哥,抛个媚眼……
我笑起来,在房里选了一套最喜欢的衣服,出门去了。
磨刀不误砍柴工,我按部就班,先到发廊整了一下头发,把短发修理得精神飞扬,然后开始在街上溜达。
“帅哥……帅哥……”我溜达了两个小时,眼看太阳快下山,却没有碰到一个帅哥。
不是我太挑剔非帅哥不可,反正无论帅不帅我都只看中微微一个。而是……如果微微看见我的“新欢”是个丑男,八成会笑得倒在地上打滚,根本把吃醋两个字丢到九霄云外。
所以,要微微吃醋的前提是先找个新欢―――找个新欢的前提是先找个帅哥。
“去哪里找帅哥?”我又思考了两个小时,决定到一个曾经很想去,但是因为微微不让我去,而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GAY BAR。
结果,我发现,找个帅哥的前提是先找个GAY BAR。
GAY BAR原来不好找,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解决思想斗争问题,打电话给欣欣。
“你要去GAY BAR?”欣欣对着话筒惊叫。
“废话,快说哪里有好的GAY BAR?我要很多帅哥那种。”
“嫂子,你真的打算红杏出墙?”
“要你管?”
“不是,嘻嘻,我只是想见证一下。”欣欣怪声怪气地说:“不要以为天下男人都象我哥一样,见到你就软了脊梁骨。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说不定你在GAY BAR一个人也吊不到。”
忍着摔话筒的冲动听了欣欣两分钟废话,才拿到据说是最棒的GAY BAR的地址。
欣欣提醒说:“那里的人都很棒,你要小心,不要真的失身了喔。”
“去你的!”
我还是把话筒摔了。
于是,我到了GAY BAR。这间GAY BAR装修不错,里面分大厅和小房,果然有很多帅哥。
为了好好挑选对象,我坐在酒吧旁。
“一个人?”酒保对我笑笑。
我愣了一下,点头:“嗯。”
“第一次来?”
“不是,我是熟客。”我摇头。
“喝点什么?”酒保对我眨眼睛:“你好可爱,等下一定很多人争着请你喝酒。小心点,不要喝太烈的酒。”
GAY BAR里的人挺潇洒,连酒保也不例外,送我一杯红色的果汁,才走开招呼其他客人。
其实就这个酒保也可以,样子还可以,性格也不错,和微微比起来……我一心想着早点完成此行目的,正猛盯着酒保的背影琢磨,眼角余光骤然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微微?”我下意识地跳起来,不敢置信。
不是加班吗?我悄悄掩身过去。
好啊,骗我说加班,居然和一群人到GAY BAR,居然还和别人有说有笑,居然……还让那男人把手搭在你肩膀。
离他还有十来步,我差点吐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微微居然亲他!那个一直靠在微微身边的男人,微微居然亲他!
而且是很轻佻的亲!
混蛋!你这个混蛋!
我双手握拳,斗志昂扬地冲上去,第一拳打飞靠在我家微微肩膀上的“外来物体”,第二拳打在微微的鼻子上。
“哇!”
“怎么回事?”
立即引起一阵骚动。我拧着微微的领带,拼命地用指甲抓他。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恨死你!我恨死你!我这辈子都不理你!”我一边用牙齿和指甲发泄一边哭着大吼。
一群人上前把我架住。
“陈先生,你没有事吧?”
“需要找人帮忙吗?”
“这位小朋友,不要动手,有话好好说。”
我咬了其中一人一口狠的,咬牙切齿:“关你们什么事?滚开!我要和他拼命!”我再次向元凶扑过去,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微微今天出门没有戴领带。
他的衣服也不是这套。
鞋子好像也……
我抬头,好像眼睛的颜色……这家伙不是纯种的中国人?
冷汗……
看见这身材气质样貌无一不与微微极其相似的男人,我浑身冷汗冒了出来。
“我认识你?”他问。
被我又咬又抓弄成这个样子,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地发问,这个人的脾气真和微微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心虚地低头。
“什么?陈先生,你不认识他?”
“居然是白撞?”
周围一片哗然。我悄悄往后退,被几个很凶恶的男人环起手,挡住出口。
陈先生掏出纸巾,轻轻擦了一下被我打了一拳的鼻子:“跟我来。”他把我领进一个包厢。
隐秘的包厢,一进去我就开始后悔。
不应该随便到这些危险场所,微微以前说的话是对的。看这个姓陈的架式,恐怕是个有势力的人。
我惨了。
微微快来救我!
“我们认识?”他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很有压迫感地问我。
我警惕地看着他,摇摇头,又点点头。
如果我告诉他这一切不过是个误会,下场一定很可怜。该死的欣欣,谁叫她推荐这地方的?
他盯了我一会,缓缓开口:“小子,你替谁出气?”
“什么?”我茫然看着他。
“在我面前装蒜?”他冷笑:“回去告诉那人,不要再缠着我。凡和我陈浩田好过的人都应该清楚我的脾气,不要的东西,我不会回头捡,缠也没用。我知道他最近缺钱,这里二十万,帮我给他。叫他不要再来找麻烦。否则……”他从上衣口袋掏出支票本,签了一张二十万的支票,塞到我手里。
我呆呆地看着他,张大嘴巴。
“怎么?不够?”他唇边带上冷冽气息:“你回去和祖明说,我是念在相识一场,不要以为可以勒索我。你出去问问敢打陈浩田主意的人有什么下场?”
我低头。
这叫陈浩田的家伙一定误会了。
我不想要他的支票。
不过……
对不起陈先生,其实我不认识你,我不过把你当成一个很象我男朋友的男人,所以不小心给了你一拳,随便在你身上抓了几下。你大人有大量,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你的支票我不要,还给你好了。
我盘算了很久,为了我的安全着想,还是不要把这番话说出口的好。
“话我已经说清楚了,你走吧。”
我听到这句,如释重负,立即握着支票走出去。
“等一下……”后面传来他的声音,我吓了一跳,顿时停下脚步,打起哆嗦。
他走到我身后,低头打量我的脸,好像有点别的事引起他的兴趣。
“长得不错。”他忽然笑了,居高临下地问:“叫什么名字?”
我的哆嗦,立即更严重。
“怎么?不肯说?再怎么样也挨了你一拳,至少留个名字吧。”他摸摸自己的鼻子。
“陈锋。”
“陈锋?”
“嗯。”我低头看着他的皮鞋,祈祷这位一看就知道是花心大萝卜的家伙不要看上我――虽然我真的英俊可爱。
如果他知道我是天下第一温柔无比高贵猫,一定会对我……对我……
“给我看你的身份证。”
我愕然:“为什么?”连忙摇头,用手按住放身份证的口袋。
“拿了我二十万,给我个假名字。那我也太吃亏了。”他把我推到墙边,象强盗一样伸手掏出我的身份证:“许貌貌,啧啧,好名字。”
我挣脱他的桎梏,抢回我的身份证:“我不要你的钱!还给你!”把支票扔到他脸上。
“你不把钱拿回去,怎么跟祖明交代?”
“我会交代的!不要你管!”仗着升腾起来的恐惧和怒气,我狠狠吼了他一句,在他反应前跑掉。
远离喧哗的GAY BAR,我才敢稍停下来喘口气。
好险。
不过一想,又觉得好爽,居然用二十万的支票砸人,而且砸的是个有魄力的帅哥。
在晚风里回味了好一会刺激的镜头,才往家里走去。
一开门,微微从房里窜了出来。
“猫猫,你到哪去了?”
我横他一眼:“干嘛,怕我红杏出墙?”
微微嗤笑:“红杏出墙?我怕你呆头呆脑地迷路。”
我又不是有老年痴呆症,踢了微微一脚,我回房。
“吃晚饭了吗?”微微跟进来,拦腰抱住我。
对啊,晚饭……忘记吃了。我对微微可怜地摇头。
微微说:“我帮你弄,想吃什么?”
现在没有胃口,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