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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传说-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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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

  酒菜摆好,柳毅与凌轩与谢觉非师徒,四个人同桌而饮。饮食之间,柳毅问道:“谢老丈,方才的曲子是您所做吗?”

  谢觉非道:“老朽哪有这样的本事。这些曲子是十多年前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做的。”

  柳毅道:“这样的好曲子,怎地从未听人唱过?”

  谢觉非沉吟未答,彭恕在旁忽道:“因为没人敢唱啊。”

  柳毅奇道:“好曲子,怎么不敢唱呢?”

  谢觉非瞪了彭恕一眼,说道:“乡野俚曲,登不了大雅之堂,这些曲子都是写来我们平民百姓唱的,庙堂之内,谁敢唱这样的曲子,将军自然没听过。”

  柳毅知道他不肯说实话,转头看了眼凌轩。凌轩便问:“老丈方才说这些曲子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做的,不知此人是谁呢?”

  谢觉非道:“他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位学人,他的学问见识,他的才华抱负,他的胸怀气魄,天下无人能比,就算如今他离开我已快二十年了,他当年的风采仍仿佛就在眼前…。,可惜,老朽再不能见到他了,天下也再没有第二个他那样的人了。”

  凌轩听他说得郑重,隐约觉得其中颇有文章。是什么样的学人在离去二十年之后,仍能让谢觉非这样的人如此怀念呢?他问道:“这样的人必是大大有名的,他现在人哪里?”

  谢觉非垂下眼帘,低叹道:“他已在天上。”

  凌轩吃了一惊,忽见彭恕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道:“他死了,他是被人害死的。不但他死了,他的家人,他的亲戚,他的朋友,他的学生都被人一起害死了。”

  谢觉非连忙喝道:“恕儿!”

  凌轩听彭恕话语激烈,像是对自己满腹仇恨的样子,又吃了一惊,问道:“是谁这么狠心害死这样的人?”

  谢觉非叹道:“光有狠心又怎么杀得了那么多人?要害他这样的人不止要有狠心,而且还要有一双摧残天下人的辣手,大将军。”

  这句话仿佛当头棒喝,凌轩原本隐约有些猜到,听了这句话顿时心中一片雪亮。

  “说来说去,那个人到底是谁?”柳毅问道。

  “是彭才公!”凌轩轻声说出了这个名字。他看见谢觉非震惊地望着自己,彭恕则明显有些慌张。

  “彭才公?”柳毅从没听过这个名字,感到莫名其妙。

  谢觉非站起身,冷冷道:“想不到大将军居然也知道彭才公的名字,你既然知道了,不知打算怎么治咱们的罪呢?”

  凌轩沉吟半晌,叹口了气道:“你们不过是唱了两首曲子,若是唱曲子就要治罪,大渝的狱中哪里放得下这许多人。更何况,这些曲子如此动人,不能传唱的话,岂不是可惜?”

  谢觉非和彭恕都是一愣,谢绝非道:“大将军,你和你父皇真是大不相同。”

  凌轩自嘲道:“因为我是父皇的不肖子。”

  柳毅听得一头雾水,问道:“彭才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提他的名字就要被治罪,他做的歌也不能唱呢?”

  “他是一个传奇,他是一个希望。”随着这句话,门帷掀起,吴嘉走了进来,躬身向凌轩行礼道:“吴嘉未经通禀,擅自闯入,请大将军治罪。”

  凌轩冷冷道:“吴先生是怕我怠慢了你的朋友吧?先生既然来了,就请坐下来一起吃个饱吧。”

  吴嘉答应一声,坐在下首。柳毅更加惊奇:“怎么说,吴先生与谢老丈是旧识吗?”

  谢觉非道:“老朽与吴先生本来素不相识。”

  吴嘉却道:“可是我们一见如故,肝胆相照。”

  柳毅道:“你们越说我越糊涂,吴先生,还是请你讲清楚些吧!彭才公是谁,和你们有关吗?”

  吴嘉道:“柳将军,可听说过十九年前的春田之乱吗?”

  柳毅道:“春田之乱,隐约好像听人提起过,据说当时一群平民不肯交纳春田税,聚众暴动,后来不是平定了吗?哦,我明白了,那彭才公必是和这暴动有关,他是个乱党。”

  “他是个英雄!”谢觉非、彭恕和吴嘉三人齐声道。

  柳毅一怔,哈哈笑道:“那当然,有气魄造反,与皇帝做对的人,岂止是英雄,简直是天大的英雄。吴先生快说说看,这个彭才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吴嘉看了眼沉默不语的凌轩,说道:“彭才公原本是个著名的乐师,他足迹遍布整个大渝,有段时间大渝人几乎个个都会唱他的歌曲。后来临海国侵入大渝,占了大半个西鹿草场,格桑塔拉山以西的地方都落在临海人的手里。彭才公见国难当头,便毅然从军。”

  “彭才公才华卓著,足智多谋,虽然是一个文人,手无缚鸡之力,但在他的筹划下,大渝军连战连捷,很快收复失土。彭才公关心百姓疾苦,一心想为天下人谋利,战后,他力主改革政治,实行新政,限制贵族特权,倡导人人平等的理想。他当时有大功于朝廷,受任为朝廷的户部尚书,他本以为可以借助朝廷的力量,推广新政,不料却四处受挫,除了个别与他有交情的人,朝廷亲贵包括皇上在内都不但不支持他的主张,反而处处横加阻挠。他不久就辞官不做,专心著书立说,做了民本论一书,并且设帐授徒,门下弟子无数,天下有识之士都以得到他的教诲为荣。

  这么过了几年,彭才公的门人弟子越来越多,便互相串联,结成同盟,称为民社。民社弟子传播民本思想,以实现天下民有为宗旨,自然被朝廷视为眼中盯,朝廷因此大肆搜捕民社弟子,彭才公也屡次险些被朝廷派出的杀手所害。

  不得已,民社弟子便密谋发起春田起义,不料起义事先败露,民社的弟子大半遇害,彭才公也终于被朝廷捕获,后被处决。他临死的时候,许多人亲眼看见他穿着齐整的礼服,脸上的表情从容镇定,仿佛不是上刑场,而是去赴一场盛宴,他最后口中唱的,就是那首“人世间最遥远的距离。行刑的当日裂雷闪电,大雨倾盆,人们都说那是老天也在为他的死而伤痛,他死的时候才不过三十二岁。”

  柳毅“啊”了一声,仰头向天,出神了半晌,遥想着彭才公当日的绝世风采,为国为民,慷慨就义,何等令人钦佩?

  这样一个人,短暂的一生充满传奇,著名的乐人,出色的军师,著作传世的哲人,救国救民的大英雄。手无缚鸡之力,但力量却强大得足以掀起一场风暴。这样的人生时带着太阳般夺目的光彩,死的时候也如海啸一样辉煌壮丽。

  “居然有这样的人?为什么这些我以前从未听说过呢?”柳毅不禁喃喃自语。

  吴嘉道:“因为他死之后,皇上下旨灭了他的九族,与他稍有关联的亲朋好友,民社子弟几乎全部被杀,他的书被列为禁书,他的名字无人敢提,他的歌曲也无人再敢唱。快二十年了,他的事迹自然也就湮没无闻了。彭才公曾为朝廷立下大功,还曾救过皇上的性命,却想不到最终皇上对他如此狠毒。”

  柳毅道:“以怨报德,原是皇帝老子的看家本领,寻常得紧,彭才公死在皇帝手里,只能说他太不了解皇帝的本性。”他只顾说得高兴,话说出口,才发现凌轩坐在一旁默然不语,脸色阴沉,不由心中一动:“我只顾自己说得痛快,倒忘了六弟就是皇帝的儿子。我这么当面说他老子的坏话,他肯定不会爱听。哎,六弟若不是皇子,那该多好,我们兄弟也可以像彭才公那样痛痛快快地做一番大事业。”

  想到这儿,他忙转了话题问道:“那首‘人世间最遥远的距离’的曲子真的是彭才公做的吗?像他那样的人,不是把心思都放在了天下百姓身上吗,也会有心爱的人吗?真难以想象,是一个怎样的女子能做他的爱人呢?”柳毅十分好奇。

  谢觉非答道:“这曲子是彭才公在十九年前所做,按照日期推算,应该是春田起事之前,恐怕当时他已经得到了那女子的死讯。后来春田起义计划败露,官府来搜捕,他原本是可以逃走的,但他却执意不肯,终于慷慨就义。老朽猜想他做这支曲时,就已抱定了求死之心了。”

  “他宁愿一死,跨越生死的距离,与心爱的人相聚。”柳毅大为感叹,“想不到这样一个人,会有那样的深情。”

  谢觉非说道:“无情未必真豪杰。”

  柳毅点头:“这倒也有理。不过彭才公却为了什么不能与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呢?”

  谢觉非和吴嘉对望一眼,都觉得柳毅问来问去,只在彭才公的这段艳情上下心思,真不愧风流浪子的名号。

  吴嘉道:“这我们也不大清楚。”

  柳毅颇感遗憾,低头想了想,忽然啊地一声,从座位上跳起来,说道:“吴先生和谢老丈这般志同道合,莫非你们就是民社弟子,是乱党啰?”

  吴嘉道:“不错,我们都是民社弟子,将军才知道吗?”他一转头,望着凌轩道:“我们本是乱党,这件事,大将军恐怕早就想到了。”

  凌轩却忽然举起酒杯,向吴嘉和谢觉非说道:“吴先生和故友重逢,是件大喜事,我敬两位一杯。”他自顾自喝了酒,咚地一声,放下酒杯,道:“我累了,不能再招呼各位了,几位请自便。”说着话,他便转身大步离开了。

  柳毅看了看吴嘉和谢觉非,也起身离席,去追赶凌轩。他在通往后院的长廊中追上了凌轩,扬声喊道:“六弟,你等一等。”

  凌轩猛地转过身,温和的眼眸中闪着熊熊的火焰,在吴嘉和谢觉非面前极力压抑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柳毅吃了一惊:“你生气了?”

  “我不该生气吗?”凌轩几乎是在吼叫。在柳毅面前,他不愿伪装自己,他也不再努力保持沉稳和冷静。“我最信任的吴先生,居然背着我和乱党勾结在一起,我如此倚重他,信赖他,他却在暗地里背叛我。”

  柳毅道:“吴先生没有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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