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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寺凉子怪奇事件簿 第七卷 雾的访问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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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的隔壁。这房间是屋顶阁楼的样子,但床很宽敞,窗户也足够大,统一的欧洲民间艺术品装饰也无可挑剔。

“可以让我一个人散一会儿步吗?”

“一个人散步?”

凉子的柳眉拧成两道不高兴的曲线。好在Jackie若林插嘴:

“不行哟,小凉,偶尔也要让阿准放放风嘛。”

凉子没办法似的点点头:“是吗。那好吧,泉田君,从午饭开始到下午四点之间,你可以自由行动。不过你要迷路了,我可不会救你哟。”

虽然还有很多话想说,这时候我只有满脸堆笑,守护着那一点散步的权力。散步的时候不需要警察手册,就留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好了。

面包、四种风味的炖菜和六种不同的果酱,吃罢这样一顿午饭,我在上司许可的情况下,出去散步。

拜托,可千万别出什么乱子啊。

一边走我一边祈祷着。不管是神是佛是妖是魔,只要能把凉子和灾祸之间的亲密关系斩断,我一定对他笃信无疑。

不过,我的祈祷并没有应验,也不知道是没有向固定的对象祈祷的结果,还是祈祷的内容本身太不现实所致,抑或者唯物论者是正确的,神佛根本就不存在?

到底什么原因无从得知,不过我想的太天真了。事件早在宴会举行前就拉开帷幕,而且恰恰发生在我自己身上。

走出药师寺家的别墅,沿着两侧种满落叶松的小路走了才三十秒左右。

突然,背后传来响声,等意识到那是急刹车的声音时,我的身体已经飞到空中了。

第二章 随它去吧

我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各种情景从眼前闪过,耳朵里也能听见声音,只不过不能有意识地把前后情节完整拼凑在一起,也没什么现实感,好像睡眼朦胧地看着一百米开外播放的黑白电影似的。

自然不是灵魂出壳,我却切实地看到自己的身体被几个男人抬起来。更奇怪的是,我甚至看到了自己磕破的额头上在流血,双眼紧闭的光景,越发的诡异。

接下来相当的时间里,没有现实感的影像都包围着我上下左右摇摇晃晃。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左手腕上插着透明的细管,连接到点滴瓶和架子上。身下的床似乎并不是医院常见的病床,而是豪华的桃花心木质地。

我用可以自由活动的右手摸摸额头,所触之处不是皮肤而是纤维,似乎包着绷带。我尽量慢慢地抬起上半身,端详身上睡衣的袖子和衣襟。

这不是我自己的睡衣——我自己是不会有看起来这么高价华贵的绢质睡衣的。大概是我不省人事的时候谁给我穿上的吧,这么一想,强烈的愤怒和不快立刻袭来。

我拔下点滴的针头。一瞬间,皮肤表面浮现出小小的红点,被我用舌头舔掉了。这样好像很任性很孩子气似的,不过也无所谓了。

我光着脚踩到地毯,小心地在地板上站起来。疼痛在身体各处流窜着,不过远不到不能忍受的地步,也不碍着行动。

离床五步左右的距离有张圆桌,似乎也是桃花心木制的。我衣服口袋里装的东西都好好地摆在上面,钱包、驾照、手帕、纸巾,唯独缺了一样东西——

手机不见了。

我不是全部生活都离不了电话公司的那种人,平常使用的手机也只有非常简单的功能,只有紧急联络的时候才用到。也就是说,现在我处在与外部联系彻底隔绝的境地——房间里也没有电话机。

我站在镜子前,看到额头上包着的白绷带,气色不怎么好,好像不是自己的脸一样。我解开睡衣的扣子对镜观察,当然不是自恋,而是想起了可怕的都市传说:在我睡着的期间,肾脏不会被切掉偷走了吧?

身上有些摔打的淤伤,不过没有什么刀口之类的。我放心了一点,紧接着又觉得这种放心本身就很不是味儿。

冷静点,不能因此而急躁。

我重新环视室内。素雅的英式家具,褐色的墙纸,虽然是西式房间,窗户上却没有窗帘,嵌着日式隔扇,感觉像是大正时代的洋馆房间。

隔扇拉开一条缝,正对着格外厚实的窗玻璃。窗外,青翠碧蓝的色彩绵延不绝,隔扇再敞开一些,就可以透过玻璃眺望森林和天空。天气很晴朗,却没有强烈的日光照进室内。如果此时是下午的话,这个房间大概是朝东或者朝北的吧。

正要把手搭上窗户扶手的时候,背后传来生硬的声音。

我转头去看,几个全身黑衣的男人闯入视野。门倏然敞开,三四个人一拥而入——时间掐算得正好,是房间里有监视录像吗?还是另有别的方法探知我的情形呢?

直觉促使我摆开架势应战,手臂肩膀后背的肌肉却一齐发出无声的痛叫,打消了我抵抗的念头。不过这些男人虽然摆出威慑的态度,似乎没有施展暴力的意图。

越过他们刚劲的肩头,可以看到一位年轻女子的脸。

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子,这肯定错不了。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拥有金褐色的头发,明亮的碧眼,容貌相当漂亮,身上乳白色的连衣裙顺滑地勾勒出她优美的身体曲线,年纪二十五岁左右。

那女子开口了:

“你懂英语吗?”

我把发声功能切换成英语档:

“懂一点吧……”

“那就好。”

“请尽量发音清楚一点。”

我虽是英语文学专业毕业的,可算不上什么优等生。那位女子点点头,金褐色的头发随之飘动,接着开始向我解释:

“你跟我开的车相‘接触’,倒下了。所以我赶紧把你带到这里,幸好你没有大碍,真是太好了。”

她庆幸我没有大碍,这可以理解。但关于“接触”这件事,她好像并没有向我道歉的意思。

“这里是医院?”

“不,是宾馆。我母亲包下的。”

“什么宾馆?”

“嗯,叫什么来着……”

我观察着她的表情,似乎没有编谎的意思。与其说她真的不知道宾馆名,更像是她对此一点都不关心不在乎。不能说她头脑不好,我却总感觉她的反应有一点微妙的迟钝。

“你叫什么名字?”

听她一问,我答道:“准·一·郎……”

对她来说很难发音吧。我的名字又不合国际标准,驾照上也没有罗马字音,想必她也不认识汉字,至今为止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呢。

我额头左侧一瞬间感到尖锐的疼痛。伤口大概就在那个位置,痛觉开始慢慢复苏了。

“那你的名字呢?”

“阿特米西亚(Artemisia)·罗特里奇。”

楞了一瞬我突然反应过来:“这么说,你的母亲就是梅拉·罗特里奇,UFA的所有人?”

罗特里奇这个姓好像不常见,至少同一时期同在轻井泽包宾馆的人物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怪不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亲眼见过这位名叫阿特米西亚的女子的母亲,就在几小时前。母亲跟女儿长得像也没什么稀奇,我眼前的这位就是大约四十年前的梅拉·罗特里奇呀。

“嗯,是呀。”

她回答得很简短,没什么热情,对母亲的感情有什么内情也说不定,不过现在总不是深入了解的时候。我用手拉起衣襟:

“那个,这身睡衣是……”

“很合适你呀。”

阿特米西亚露出笑容,“尺寸正合适,太好了。只是现成的而已。”

我想起凉子的话,“适合英式西装的身材”,也算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吧。

“那,我的衣服呢?”

“弄脏了,送去洗了。”

“谢谢。”

这种情形有没有必要道谢有点微妙,我就这么说了也没关系。毕竟双方立场不平衡,我并不能确信得到最善的待遇。

“衣服无所谓。不过为什么不送我到医院,要到这里来?”

“跟日本的医院相比,这里可靠多啦……”

“你这么想的吗?”

“莫沙医生说的。”

“我又不认识这个人。”

可能从声音里听出了我的生气和讽刺,那几个男人耸耸了身体。一声故意似的咳嗽把他们的阵列分成两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那里了,一个白衣老人出现在我面前。不,因为他的头发和刷子似的唇须都是灰白色的,第一感觉像是个老人,其实可能意外地年轻。他跟我差不多高,身材瘦削,动作敏捷。巧克力色的眼睛从银边眼镜的深处盯着我,那眼神不像看人,而像观察什么实验动物似的。

“我是医学博士斯蒂夫·莫沙,罗特里奇家的主治医生。”

他也不确认我是不是懂英语——不懂英语的人对他来说就不算人类吧。我以沉默应对,自称莫沙博士的这个人不在乎我的态度,继续说道:

“你这人还真结实。除了额头碰破了缝了四针之外,只有轻度的脑震荡和几处跌打伤,连骨折都没有。”

“莫沙医生,别说了。”

阿特米西亚的声音让我有点意外。那并不是敬意和信赖的口气,反而充满了冷冷的厌恶感。

我确实是病人——与负伤无关,而是患有“犯罪调查症”的职业病的病人,因此观察的目光一不小心就落在莫沙医生脸上。一眼望去,他浮现阴笑的嘴唇格外显眼,浓重的鲜红简直惊人,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涂了口红什么的。从外表判断别人不是好习惯,可我忍不住立刻对这位医生起了种恶感。

“不不,阿特米西亚,要是这个东洋人有点见识的话,就应该把话说明白了。罗特里奇家虽然是豪富之家,可以不能随便受人敲诈勒索。这人只能要求适当金额的和解费。我已经给他治疗过了,连诊费也不用花……”

“医生,不用你操心,付钱的又不是你,是罗特里奇家。”

阿特米西亚的声音更加冷峻,医生却没有一点惧怕的样子:

“阿特米西亚,你也是,自己开车要小心一点嘛。像那个奥伯利·维尔考克斯(Aubrey Wilcox),都是你结识那种臭小子,趁着事故……”

“医生!”

阿特米西亚忍无可忍地喝道,而我心里充满了愤懑。

我的上司药师寺凉子也经常无道驾驶,不知为何却从没造成过人身事故。阿特米西亚·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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