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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名人轶事辑览-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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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用。上主先入之言,责文悌沽直好名,以不胜台职黜之。应、文悌既先后谴罢,公论大沮,有为益坚僻自用,对人言,谓“突遭许文狂噬,即拂衣欲去,不意刘整弹章,反成祢衡荐表。”言辞咄咄逼人,甚盈满自得。    
    《戊戌履霜录》卷2    
    康南海公羊之学    
    世传南海以公羊之学,昌言变法。沈子培先生告余云:“君知南海研穷公羊所从起乎?”余云:“大约由龚定庵以上溯刘申受学术耳。”沈曰:“南海入京,几于每日见顾。余自译署及刑部画诺归,疲倦异常,南海已在座,乃言:‘今日困极,不能奉陪,廖季平适寄著书来,可持回视之。’南海以此心醉公羊,由季平之书导之。”余因云:“外传王湘绮言‘南海康某乃我再传弟子’,殆以此故?”沈曰:“然。”    
    《药裹慵谈》卷6    
    康有为与梁启超    
    康有为、梁启超者,师弟也。有为以“万木草堂”得名,启超以“饮冰室”著声。二人墓草俱青,世已不知万木草堂讲学之所。而《饮冰室文集》几家喻户晓也。有为、启超趋向不同,为学亦异,而康、梁并称,则始于戊戌政变。    
    有为初名祖诒,字长素,亦字更生,复字更(生生),采子舆氏“有为者亦若是”之旨,易名有为;字则自拟素王,示其长日馨香崇拜之诚。或曰:“有为颇诩其有孔子之长”,此又一解也。粤之南海人,以进士授工部主事。时甲午中日之战方罢,李鸿章惕于外患,亟谋和议。有为不谓然,上书陈得失,谓战败兵家常事,和仇辱国弥深。不纳,同官为其危,遂托病去。后三年,旅大为俄据,胶澳为德夺,人民口中莫不有瓜分之言。有为义愤形诸色,疏请变法图强之道。协办大学士翁同騄以主战致丧师辱国,不容于清议,颇留心通达外情者,将引为己助,至是为荐有为才堪大用,有“胜臣十倍”语。德宗垂涕私顾同騄曰:“有为固不免言大而夸,而怀才不遇,可于疏中字里行间见之。太后既不喜其人,无术使之入赞枢要,且资格尚浅,容徐图之。”已而礼部侍郎徐致靖复称其贤,德宗始召入对,令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章京上行走,有为殊怏怏。盖当时所称“六君子”谭嗣同、林旭、杨锐、刘光第、杨深秀、康广仁,俱授京卿,预新政。广仁乃有为之弟,声望远不若兄,尤难为情也。    
    德宗初欲借袁世凯之兵卫,徐图改革。六君子以少年掌枢要,主急进,喻以快刀斩乱麻。嗣同性躁,视世无难事,密商世凯杀荣禄,以兵围颐和园,逐后,拥德宗亲政。盖禄为后所宠信,后恶帝,尤不乐变法。世凯佯诺,而阴揭其谋于禄,禄遂深宵叩园门,后惊起,禄伏地痛哭详陈,后切齿曰:“先发制人,尔之责也。”禄唯唯而退。难作,六君子者皆弃市。有为先已因事如上海,闻变易服匿西轮遁香港,渡海游欧美,撰《十一国游记》,立保皇党,募款于华侨,世传其积资殊厚,匪可知矣。    
    国变后始归,尝以长电论时政,刊《不忍》杂志,申大同之说。于世凯宿怨未解,著论指其谬。世凯为收拾人心,拟畀以清史馆之任,有为力辞,谓倘修《清史》,则世凯首为罪人,不能无一言,世凯必不容,宜莫能为也。复辟之议,张勋约有为会于徐州,乘津浦车而去,羼贩夫走卒中,以蒲扇掩面而避人目。适黄陂召勋商大计,有为密语勋曰:“斯其时矣,迟则事败也。”勋意遂决,率师北上,有为计偕。抵都日,迎于车驿者逾千人。勋入谒黄陂,讽以辞,黄陂不察,犹命李经羲入居内阁。不三日,勋挟废帝溥仪登大宝,黄龙旗飘扬九衢,众始知勋偕有为至者,正为此耳。伪诏任百官,授有为弼德院长,大失所望,面斥勋不解政事。既败,走沪,贻书勋曰:“后会有期。”言外之意可见。政府令缉拿,赖启超之援而免。居沪尝共朱祖谋、沈曾植、王乃征、郑孝胥之流为文酒之会。有为曰:“当世书家以曾植为冠,其次则区区我也。”自是遍游西北边陲,复历长江,所至谒当道,以提倡文化为言。当道震其名,咸优遇之,稍有所获。客死于胶海之滨,其年已七十矣。    
    《睇向斋逞臆谈》    
    康圣人办《国是报》    
    清季戊戌政变,康老先生实主其事。事泄以后,胞弟广仁和谭嗣同、林旭等同在菜市口遇难。老先生同着爱徒梁任公(启超)逃赴国外,得保生命。后来索性掮着保皇招牌,向国外华侨到处乱吹。等到民国初年,袁(世凯)段(祺瑞)相继执政,梁氏曾做过几任大官,康则誓不入仕。记得有一次康打电报给袁,首冠“慰亭总统老弟”六个字,足见他的倚老卖老了。    
    康字长素,又号南海。至民国五六年间,他才倦游回国,在上海麦家圈交通路转角开了一家《国是报》,发表的言论竭力主张尊孔,关于民国问题绝口不谈。到了张勋复辟,他于事前秘密北上,参与逆谋,做了一回短期的议政大臣。直至复辟消灭,再造成功,他又溜到外国去做寓公,这张鼓吹尊孔的《国是报》也就收场关门。    
    最后他又圣人自居,或南或北,或东或西,行踪无定。四年前在青岛寓庐病逝,从此不复再见康老先生的言行了。有人说道,倘使康氏不死,现在傀儡国的国务总理一席,必属老康无疑。    
    康氏擅长书法,誉者目谓“恣肆苍劲,中国一人”。其实他写的字不守绳墨,恣肆则有之,苍劲则未必。已故大学讲师李石岑写字,力摹康体,可谓见仁见智,好恶不同了。    
    《上海鳞爪》


第五册康有为(1858—1927)(2)

    康有为不礼座师    
    康有为,字长素,名字皆夸诞。康曾密遣党徒赴长江一带组“富有”“贵为”两会,隐有帝王之志;其后折节为保皇党魁,殆非始料所及也。其大父康国器,咸同时任广西巡抚。康生时,先人冀其克缵家声,为之命名曰“祖诒”,乡试高捷后,乃自更其名。康未应试前文采奔放,名噪甚。清代主考皆欲罗致知名之士为荣,盖喜其易于腾达也。中试者必谒座主,呼为受知师,终其身弗改。康既脱颖而出,房官喜而不寐。康久不拜,房官惑之,遣人将意,康大言曰:“吾以学力获隽,渠不过为朝廷甄拔真才耳,宁以是沽恩耶?”唾而不顾。来者婉言至再,康曰:“必欲吾往,须依吾条件:第一,不下拜;第二,称谓不以师生。”来者返命,房师恚曰:“吾正欲为之师耳。彼不肯承,来亦奚益?”其人又持以告康,执不可,房官遂听之。无何,康以言论获咎,欲央人缓颊,环顾无可恃者。大吏派员究其事,其人系房官挚友。康不获己,肃衣冠往拜,执弟子礼甚恭;房官善款之,且为转圜,然心窃鄙之,二人过从殊简。    
    《近代佚闻》    
    翁同叹为旷代逸才    
    时岭南有陈兰浦先生、朱九江先生皆以诗文行世,卓然可传,康及其门,创“万木草堂”为讲学之地,暇时涉猎梵呗,略有所窥,又以广东滨海,得风气之先,稍通译籍,于是又以洋务驰誉一时矣。其后康入都会试,时值中朝士大夫奉潘翁为魁率,颇讲《公羊》之学。翁同騄性耽碑版,康欲干其门,穷数十日之力成《广艺舟双楫》一书,(按原书为包安吴所著,研讨文字之学,康广其义而成此书,以投翁常熟之所好。其中鼓吹汉魏分隶,穷于剖晰。再版时更名《书镜》。)翁览之大悦,召与语,康舌锋甚厉,炫其经济原理,翁益叹为旷代逸才。其时德宗亲政,都中有帝后两党。翁为帝王师,举康于朝,有“其才胜臣十倍”之语。康廷对称旨,骤邀恩眷,乃引谭嗣同、杨锐、林旭、杨申秀、刘光第等倡新政,并组“强学会”鼓吹新学。京中士大夫鉴于甲午之败,知非兴学练兵不足以挽国运,惜以茅塞未开,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骤聆康等舌底翻莲,无不惊为异才。其弟子梁启超十六举乡试,主考李端盞尚书妻之以妹。甲午之役梁与各省举人公车上书,力主一战,以是名重都下。及康组“强学会”遣梁先至上海主办《时务报》一时风气翕然,无人不知有康、梁,亦无人不目为识时务之俊杰也。    
    康自负不凡,以会试不捷为奇耻,乃痛数科举流弊,主张废科举,行新法,后党深恶之,斥为人妖。先是慈禧亦有发奋为雄之志,对维新之说怦然有动。及德宗引用康、梁,旧党哗然。时慈禧方居颐和园净修梵行,然未尝一日忘朝政也。旧党日以捕风捉影之词诉之,慈禧大恚曰:“让他们闹一会吧。”盖虽有锄而去之之意,尚以舆情为虑也。不意谭嗣同少年躁进,引袁世凯为新党之助,欲将后党一网打尽。袁以直隶臬司,得谭游扬之力赏侍郎衔,练兵小站。时荣禄为北洋大臣,袁从策士言,尽以新党密谋告荣,因以演成戊戌政变之一幕,事发,康变服走津,乘英国兵舰遁去,转辗而入南洋群岛,自称清帝密使,设“保皇会”四出募款。    
    《近代佚闻》    
    康有为入朝缘起    
    常熟相国与南海张樵野侍郎生连带关系,自康案始。乙未会试,常熟披落卷,得有为而中式。有为有知己感,欲上书自见,以张侍郎为其乡人,较为亲近,乞为书先容,常熟允之。及往,仍拒弗纳,侍郎问之,曰:“此天下之才也,吾无以处之?”及丁酉岁,有为再入京,常熟知上意求新,遂荐诸朝。恭邸曰:“额外主事保举召见,非例也,不可。”无以先之,乃命于总署见。会年节,伊迩无暇及此。戊戌春正月三日,庆邸、合肥、常熟、南海见有为于总署,未几,有为上书言事,上交总署议奏。章京持以请命于常熟,曰:“准乎?”曰:“不可。”曰:“驳乎?”不应。曰:“然则奈何?”曰:“择其可者而许之。”于是议准二事,曰“商务”,曰“矿务”。总署诸公以洋洋数千言,条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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