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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海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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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隔壁传来很大的响动,像发生地震一样。我有点吃惊,认真听了一下,才知道是什么东西撞击的声音。接着传来女人的叫声,先是一种撕扯着的呐喊,接着是痛苦的呻吟。我说:干吗呀?刘萍说:没干吗,按摩。我说:按摩要这样叫喊?刘萍说:谁叫喊哪,人家受力嘛。我说:你怎么不叫喊?刘萍说:我干吗要叫?人家是新手嘛。这时动静越来越大,床板不停地吱吱叫,接着响起了什么东西撞击墙壁的声音,震耳欲聋。接着是女人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我说:我明白了,良家妇女,真的是良家妇女,不是说着玩的。刘萍说:什么良家妇女?我说:你别打埋伏了,他们找了处女。刘萍说:人家按摩你紧张什么?要不要推油?我说:随你。刘萍又问:要不要推下面?我说:什么下面?不推,我讨厌这些新玩意儿。刘萍说:行哪,不推,你不推我还高兴呢。我说:你高兴什么?刘萍说:实话跟你说吧,孙大哥,我今天一见到你就打心眼里喜欢,感觉好像你是我的一个什么人。我心里就希望你不要跟他们一样,乱七八糟的。我一听就大笑起来,刘萍说:笑什么?笑我瞎说?不相信我?我说:不是,你说他们在按摩,你露馅儿了。刘萍说:行哪,他们不是在按摩,是在做爱,行了吧,你管人家干什么,你自己乐呵就行了。我说:我乐呵,我当然乐呵,我着了他们的道儿。刘萍说:谁着谁的道儿呢?这年头什么事没有?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起来,你又出了一身汗,去洗洗吧。     
    刘萍把我拉起来,她的手劲真不小。她扶着我,对我说:来,咱帮你洗一洗,不要怕,就当我是你大姐,咱把你洗干净,洗得干干净净,就像刚从娘胎里出来一样。刘萍把玻璃门拉开,把水龙头拧大。水哗哗地流在光滑的地板上。我坐在坐椅上,热浪冲击着身体,蒸汽抚摸着身体,我的神经渐渐松驰,肌肉却突然紧张起来,身体内仿佛有一股火苗呼呼地窜了上来。我感觉全身像着了火一样,燥热无比。这时有一股凉风徐徐吹入,拂面而过,紧跟着凉风吹过胸口,吹过四肢,吹过后背。多么舒畅,多么迷人,多么享受。那股凶猛的力量之火呢,在驯顺地集中,集中成一线,集中在一点。     
    刘萍偎在我怀里,她紧闭双眼,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热水。然后她紧咬着牙关,全身不住地颤抖,然后不可抑制地大叫出声。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冲击,回荡,显得格外响亮。刘萍像着了火一样,燃烧着我的皮肤,燃烧着我的肉体,燃烧着我的心灵。我也不可抑制地大叫起来。刘萍把自己吊在我的脖子上,她说:我是你的人了,我是你的人了。我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抱着,恨不得跟她融为一体。     
    温暖的自来水激烈地冲洒着我和她的身体,洒在我的头上,身上,酒在她的头上,身上。我看着如珠似玉的水流沿着她凝脂一样的肩膀一路滑落,然后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我看见地板上鲜红的一片,在水流的冲击下像一片红云,撕扯着,冲淡了,又有鲜红的一片汹涌而下,撕扯着,散淡了。我一把抱起刘萍,推开玻璃门。     
    我把刘萍放在床上,拉开她的大腿。天啦。面目全非。我抬头看着刘萍,她静静地看着我,眼睛里噙着泪花儿。我说:你还真是良家妇女呀?你这是干啥呀?你把自己卖了?多少钱?刘萍说:我自己愿意。我说:屁话,愿意跟见过一面的男人?你就这么缺钱花?刘萍说:如果我不愿意,多少钱我也不会干,我不缺钱。我说:那你缺什么?你要什么?刘萍说:什么也不要,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啦,见了你我就像丢了魂。我说:那些处女都是你安排的吧?你从哪里找来的?刘萍扭捏了一下,终于说:工厂里,打个电话就有人送来。我说:多少钱?刘萍说:三千五,五百给介绍人。我说:你缺不缺德呀?刘萍说:这能怪我吗?是她们自己愿意。     
    我叹了口气,三千块钱就把初夜权出卖了,然后她们干什么?继续回工厂打工?我不知道,刘萍大概也不会知道。她管不了那么多。看看我的同事,都在寻找什么刺激?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刘萍说:我不怕跟你说,我也是郭总安排的,可他没有逼我,是我自愿的。我说:你自愿个屁。我突然在房间里四处看,四处找,像无头苍蝇。我还把冲凉房的门打开,看顶上的天花。刘萍说:你干什么?我说:不干什么,找录像头,找摄像枪,找那双罪恶的眼睛。刘萍说: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啊?我不卖身,更不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     
    我说:我知道你不会干这些事,你是个好女人,可你周围全是坏人,你不干坏事,但别人会干坏事。你不利用别人,别人会利用你。你稀里糊涂就成了别人的一粒棋子。我心里说:就算你是一个坏女人,我也把你当成好女人,因为你第一次干坏事,你的代价太大了。     
    我把衣服穿上,叫刘萍也穿上衣服。坐在厅里喝茶。隔壁又响起了轰轰烈烈的撞击声,看来是第二场节目了。我叹了口气。我的部下连一点顾忌之心都没有。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叫喊声,跟着是杂乱的脚步声。我有些紧张,以为是扫黄专业队在行动。赶紧拉开房门往外看,看到一个女人光着身子在走廊里跑,后面跟着一个男侍应生。刘萍说:不知出了什么事,我过去看看。我说:去吧。刘萍说:孙大哥,我去去就来。她穿着按摩服就追了过去。     
    过了十来分钟,刘萍回来了。我说:怎么哪?刘萍说:老姚昏了过去。我一听吓了一跳,这还了得,出大事了。我说:现在怎么样?醒了没有?刘萍说:醒了,服务生找了医生,他有点虚脱,躺在房间休息。我松了一口气,心里大骂老姚混帐。一把年纪了,不行就别好这一口呀。可恶的家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是把我也套进去了。刘萍说:那女孩吓傻了,这会儿还没回过神来呢。     
    一会儿郭洪坤进来了,对我说:老姚喝多了,我让小赵送他走了。我心里有些暗笑,嘴里却说:好,这样好。郭秃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坐下,递给我一支烟,帮我点上火。然后他自己也刁上一根。接着问我:要不要来点吃的?我知道吃的东西免费,不吃白不吃,可我没有胃口。抽完那根烟,我说:差不多了吧?郭总说:郑直还没出来,咱们叫点吃的吧?我说:你叫吧,我真的没胃口。郭秃说:那我们先走一步?我说:还是等等小郑,一起来的,还是一起走吧。     
    我们出来的时候,客房里静悄悄的,好像人全部走光了一样。刘萍送我们到门口。这丫头尽管努力在控制自己,走路还是有点瘸。看来她没有骗我,真是第一次做爱。我有点内疚,轻声对她说:你回吧,别送了。刘萍也轻声说:你还会来看我吗?我说:会,我干吗不来看你?     
    我有点面无表情,像耗尽了力气。他们也是一样。我们淡淡地打了个招呼,在大门口分道扬镳。


第二部分第17节:互相学习,共同促进

    回到宿舍已经十二点多,我对着后镜照了一下自己的尊容,简直一个红脸关公。原来路易十三不光价位高得吓人,后劲也足得很。我掏出钥匙开门,门坎上突然站起的一个东西来,吓得我心跳到了嗓子眼。那个东西说:哥。原来是我弟。这位老弟已经有好几年没见了。当年他来我这儿找工作,我好不容易才托朋友把他安顿下来。他却不好好干,我骂了他两句,他就从我视线里消失了。这一走就是五个年头,他不仅跟我失去联系,还跟家里断了音信。     
    我这个新宿舍老弟还没来过,不知道他怎么找来的。老弟裂开两片大嘴唇,红唇白齿,像足了河马。他手里提了两瓶酒,我一看,还是茅台呢(不知是真的假的?)。我给老弟倒了杯水,问他:你不是失踪了吗?还跑来干什么?要是以前,他保证一拍屁股就走人,可今天老弟很好笑容,他一张嘴就是合不拢。老弟说:你别激我,怎么说都是亲兄弟。你不帮我,谁帮我?我说:帮你?我可没这么大的能耐。老弟说:你还别说,这回你还真是帮了我一回。我说:是吗?在来这儿的路上捡了块金砖?老弟说:你不用讽刺我,我知道我的斤两,就算赚钱,也是赚的辛苦钱。我和老弟就是这样,见面就吵,吵完了就不见面。我还以为这辈子哥俩再也不会见面了,没想到他还会来看我。只是我怎么就帮他发财了?这倒要问问看。     
    老弟从腋下拿出一包花生,撕开封口,倒在茶几上。他一张嘴从来都闲不住,大概知道我这儿没什么东西吃,只好自带干粮。这人好一口酒,没钱买下酒菜,就拿花生下酒。一包花生吃完,一瓶白酒也下了肚。有一阵子他面色发暗,双眼无光,我还以为他酒精中毒,心想一条小命就这么玩完了不成。可下次见到他,不仅活着,面色还很红润。     
    老弟把酒瓶拧开,给我倒了一小杯,放在我面前,然后他用瓶底碰了碰杯延,自己先喝上了。我拿起酒喝了一小口,毕竟是亲兄弟,得给他一个面子。何况来我这儿还是他自带酒水。我说:发了什么财?老弟说:说不上发财,刚拿下一个小工程,赚了十来万。哇,牛逼烘烘的,一个小工程就赚了十来万,比我打十年工还有出息。只是我老弟不是做木工的吗?几时做起了包工头?我说:你倒是出息了,在哪儿承包的工程?老弟抿了口酒,慢吞吞地说:要说这工程啦,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想你可能已经用过的,就是你码头那个厕所。我一听就跳了起来。妈的,这都是什么事。我就觉得不对劲,我这傻老弟,连一个木工活都做不好,居然可以承包工作,早就知道有古怪。只是没想到古怪这么大。我想不明白的是:人海茫茫,他们怎么找到我老弟的?又有谁知道我有这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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