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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好啊,吃什么馅的呢?纯鸡肉?不好不好,太腻了。那鸡肉冬菇?”狐狸挠着脑袋苦思冥想。
“就吃鸡肉冬菇吧。”坐在一旁的林森替他拿了主意。
“好,那就鸡肉冬菇。”
达成一致的两人对视一笑。
……
两人同时斤斤眉毛。
狐狸咳嗽着呕道:“好恶心。”
“哼……果然也觉得很恶心。”林森也开始黑面。
两人同时想到陶谦。
还是陶谦的样子可爱啊。
远处的陶谦一连打了多个喷嚏,吸吸鼻子的同时想:“奇怪,难道有谁在叨念我么?”
民国记事(一)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根据历史改编;情节纯属虚构,若与事实不符,请自动忽略。
本章涉及浓重血腥;胆子小或无法接受的大人点击下一章看起。
准备好了么,让我们先回到公元一九三九年。。。。。故事发生在那个混乱的年代。。。。
民国二十八年,也就是公元一九三九,曾仲鸣被刺杀的那一年。
传闻曾仲鸣被暗杀完全是因为个人的咎由自取,在河内时,曾仲鸣的荒淫糜烂生活始终未改,直至深夜二,三点才回家,不敢开铁门,怕铁门声惊醒汪夫妇,只好爬上围墙,然后循着预已靠在墙边的竹梯逐级而降到院子再跑到卧室。被住在对过窥查的军统特务打手们看得一清二楚,打了个正着。
也传闻曾仲鸣遇刺当晚便察觉有异,临时与汪精卫换了房间。果然,半夜便听见一声枪响,众人赶来时,他腹部中枪,已经断了气,此后许多年,仍然令汪精卫临死之际还常常叨念他的护主之情。
不过,另有一种说法,从一个叫枫围乡沈家浜的地方传出。
枫围乡沈家浜有个少年梁然,他的父母,在一次抗日战争中去世了。同村也有个无父无母的男孩子赵小括,比梁然小六岁。梁然心地善良,看他无依无靠,便领了与自己一同生活,日子最然艰辛,却也不至于饿着。梁然与赵小括这对兄弟,在这乱世间,竟也活的相濡以沫,有滋有味。
那天,是曾仲鸣遭到遇刺的第十天。可这事,在枫围乡沈家浜这个地方,却无人知晓。
天刚蒙蒙亮,梁然带着赵小括从田里回来,远远就看见那人跌倒在村口的大槐树下,似是疲惫不堪。梁然便急忙带着赵小括跑了过去,将人扶起来一看,竟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那年轻人身材消瘦,形销骨立,俨然挣扎在生命一线。
兴许是为了躲避日本人或从土匪窝逃来的可怜人,梁然没作多想,叫赵小括搭了把手,将人抬到自己家。
休养了十来日,那年轻人竟然奇迹的恢复了,而恢复的速度又极快,曾经干瘪的皮肤,空洞的双眼,都变得白暂水嫩,光彩照人,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只有在看到他左眼下的那颗痣时,梁然才能够相信,他们的确是同一人。
他说他叫曾仲鸣。
天有不测,谁能想到,一向平静的村子,会发生霍乱的天灾。
村里离奇死了二十几人后,村民便再也沉不住气了,矛头指向全村唯一的一个外乡人,咒骂他带来了疾病天灾,连累了无辜的性命,全部团结起来要将年轻人赶出去。这也同时牵连了那两个救人的梁然和赵小括。在哭声遍野,人心惶惶的条件下,发了疯的村民像对待恶灵般,将他们丢在村后的枯井里自生自灭,活活饿死。
在没有水没有食物的环境下过了五天,梁然还可以安慰赵小括,可七天后,梁然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从赵小括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绝望。虽然他想带着赵小括活下去,赵小括是他目前唯一的亲人。
一场雨后,饿得恍惚的梁然无意中喝了一口汤,那仿佛是世上最鲜美甘甜的味道。从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令梁然欲罢不能,他连忙抢过来连喝了几大口。可几口下肚之后,梁然却慢慢的停止了吞咽,他望了望面前的汤,随后一口吐出来,哑着嗓子问:“你哪里来的锅?”
“枯井里有被埋了一半的士兵头盔,我就挖出来接了点雨水用了。”曾仲鸣转过脸去随意说道。
“用什么生的火。”梁然眯起了眼。
“碎树枝,树叶,哦……还有衣服。”
“衣服?谁的衣服?”
“……赵小括。”
那是他唯一的弟弟啊,梁然惨白了一张脸。潜意识告诉他,曾仲鸣终究也会对自己动手。
浑身的剧痛令梁然无法自已的叫着睁开眼,他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缚在地上,曾仲鸣在身前不远处,用一片薄薄的刀片,挥动片着自己的皮肤,一刀下去,梁然冷汗淋漓,他勉强咬牙低头一看,自己大腿旁已少了张皮,露出肌腱,随着一阵咕噜声,身旁那用头盔做的锅里冒着热气里翻出一张肉皮。
梁然眼前顿时一黑。
见他醒来,曾仲鸣抬起头来,忽然阴森一笑,对他道:“你应该庆幸我只是挂了你一层皮,没要你的命,你还能够活下去。”
梁然冷哼一声,陷入黑暗。
再次从痛苦中醒来,疼痛侵蚀着梁然最后一丝意识。恍惚中,看见曾仲鸣似乎走了过来,手捏住梁然的下巴,给他灌了下去。梁然饿了,也顾不上什么,全部吞进了肚,却如嚼蜡般食不知味。
不远处,树林里响起树叶的沙沙声,伴着漫天的烈风,像无数恶鬼,躲在林子里哀怨,令人心惊。这时候,曾仲鸣突然怔怔的注视梁然,可仔细看,他的目光却又像透过梁然,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你有没有后悔,救了我。”曾仲鸣问道。
梁然没有回答他。
“好多人,成百上千的人都叫我恶棍,你怎么不叫?” 那人嘿嘿一笑,笑声弥漫在寂静的四周,说不出的诡异阴森。
梁然依旧没有出声。
“我是恶棍,我承认,可我也知道不该卖国求荣,所以我诈死,骗过了所有人,可是,却落了个这样的命运。” 曾仲鸣边说边笑,连眼泪也笑了出来,他起身走到梁然面前,抓起他的头发,对他咆哮:“说,你是不是后悔救了我,没让我饿死在外面,说啊,你说,我给你一个痛快。”
风怒吼着刮起来,刮的井口“呜呜”的叫,像在嘲笑梁然,他绝望的闭上双眼。
半响没有声音,梁然迟疑的睁开双眼,不料,被眼前的情形震撼,他亲眼目睹了一次活生生的剥皮。
“你该庆幸救了我,虽然我是个恶棍,可你救了一个恶棍。”曾仲鸣眼珠注视着梁然,没有面皮的脸上,一双死死瞪着的双眼耸拉在眼皮之下;连着丝丝血肉,向外翻搅,眼周伤口鲜血淋漓,青白的骨头已经显露出来,可那人却像没有知觉般。
小刀刻下一张薄薄细细的人皮,不时的发出“刺啦 ”的声响。
“这张皮,你要保管好,它一辈子也不会让你变老,我救你,我要你活……”
小刀的剥皮声中夹杂着人的痛苦呻吟,粗气直喘。梁然大骇,没有听清他最后的话就吓昏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梁然终于醒过来了,可面前早已没有了曾仲鸣的身影,他四处寻找,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几天后,正巧一场大雨袭来,古井土质松懈,滑了坡,梁然便顺着倾斜的一边爬了出来。
虽然奇怪,但他还是想继续活下去。
难道那一切,只是自己精神恍惚,做的梦么。他转了转自己僵硬的胳膊,急急忙忙准备潜回村庄。
村庄已经没有人了,屋前屋后的树上,挂满了尸体,惨死的,自杀的。梁然在村里找到了日本人来过的痕迹,他将那些村民的尸体解下,推在一起焚烧,一张张熟悉的脸孔,似望着他,又似瞪着他。
大火燃起后,梁然方才想要离开,以免日本人见到火光赶回来。临走前,他走近村里的水井,打了桶水,想要洗掉手上的淤泥。可洗着洗着,随着泥越来越少,梁然洗过的手,如今变得十分白暂,他的手以前并不是这样子的,干过农活,是很粗糙的。于是,他迟疑的,缓缓俯身,凑向平静的水面上,那里慢慢了浮出一个人的影子,梁然仔细一看,水里那人脸上,左眼下有一颗痣……
民国记事(二)
一年后。
民国二十九年,在日本军队的侵略下,中国国内一片混乱,而汪精卫一系列的里应外合卖国求荣,导致桂南宾阳、思陇、绥远、五原、桂南昆仑、武鸣、豫南泌阳、襄阳、江陵……等地区相继失陷,中国国内一片凄惨,民不聊生。
如此危难的境况下,在庐山河南路尽头山坡上的一所别墅区内,却依然平静如水,因为传说这里的别墅区570号别墅,其主人身份特殊。
这个奇怪的高级别墅究竟是谁的呢?
曾有人说,这里是汪精卫的寓所,也有人说,这原本不是汪精卫的,而是曾仲鸣的住处,只是因为汪精卫常常在此,所以被误会成汪的别墅。
曾仲鸣在民国二十八年被刺身亡起,已经过了足足一年的光景。从那之后,汪精卫心里难过,便不再回到这,以免想起从前往事,徒增感伤,后来渐渐的,570别墅也衰败下来,只留一个管家照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人。
别墅区附近,总有闲言闲语。大多是说,570别墅十分奇怪惊悚,到了每天夜晚,就能听见不知名的哀怨声,一声声此起彼伏,令人恐惧,因为别墅的来头不小,所以即便有人猜测,也无人敢亲自核实。所以,570别墅,一直是一个迷一样的存在。
这天清晨,庐山境内的河南路上,有一个疲惫的身影,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跋涉,好似随时都会跌倒,途中一个老人看不过去的,在旁扶了一下,仔细一看,那原来是个年轻人,看他全身伤痕累累,老人不禁有些同情。
“小伙子,是逃出来的吧,这年头,活命不容易啊。”
那年轻人愣了半响,才又苦笑道:“的确,活命不容易。”
老头点点头,“去我家喝杯水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