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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旅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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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边时间长,你要是不戴着,本大爷送他干什么?他微微一动,顺着他望去。点头说:好。我戴着。
  于是飞赴世界各地的更衣室,他帮他用绷带缠住小巧的戒指防止伤到手指。他盯着跡部略有笑意的说:一点都不华丽。跡部一愣随即微笑抱着他在怀里,门外是世界各地的媒体和球迷,他说:宝贝,要赢哦,本大爷等着你抱奖杯回家装饰卧室呐。
  在法兰西,在不列颠,在美利坚,在地球的另一半,陪着你七年的有我名字的戒指,这一次陪我一起旅行。不知不觉的,圣彼得堡忽然下起了雨。教堂空洞的窗口,不知道你那里,如何天气。
  8. 里约热内卢基督山下的狂欢
  (5月并不是传统的狂欢节日期,但是据说也可以当成类似泼水节那样当旅游项目经营。K5少爷预定一下这个业务吧|||||)
  接近南回归线的城市。里约热内卢声色犬马,好像让人欲罢不能的激艳情妇。桑巴舞的节奏纠缠着赤裸的灵与肉。推开不知道第几个蛇一样纠缠而上的丰腴女人,跡部不耐烦的挑起了眉头。酒吧里欲望的气息正浓,燥热的让人灵魂出窍,行尸走肉。
  不是说好,就此开始慢慢忘记。为什么明明分开了半个地球最遥远的距离,想念反而如同满地流光灯影踩在绕不开的路上常见常新。
  试着在声色迷离欲求满溢的城市,解放自己。是不是习惯了拥抱别人的身体,就可以找回丢在你心里的那一半自己?然而做不到,竟然做不到,温柔的还是狂野的身体,比不上你浅浅的发香和缱绻。比不上你羞涩的错乱了呼吸。比不上你眼底一闪而过温柔的慌乱。里约热内卢炽烈迷人的海滩,南半球无限邪魅的男男女女,永夏无冬的城市里,无比怀念拥在我怀里你比平常人略低的体温。细细吻过肋边的红痕,听着隐忍的呻吟,手指纠缠恨不能合而为一那样的紧,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说无数遍我爱你。
  我爱你。
  醉生梦死在里约热内卢,狂欢节的舞步从圣保罗启航,相爱的,不爱的人们拥抱或者接吻,不同的香水味,不同的嘴唇,一样的冷淡麻木没有回味。狂欢节女王追随着英俊的亚洲男人在他电紫色绸缎衬衫口袋插一枝娇嫩的玫瑰,揪住了他的领口,唇齿相依纠缠不放,他想放纵在情欲里,或许可以短暂的忘记所有爱过的与痛过的曾经。然而仿佛仅仅是一个瞬间,稍纵即逝的堕落,比上眼睛任女人挑逗的唇舌落至心口。却不小心碰到了那枚随身带着的他的戒指。
  那一瞬间。人潮安静无声。脑海里只剩下那一年十八岁抵着他在校门口的合欢树上狠狠的吻。褪上他的左手无名指,给他戴上了这枚戒指。声音华丽丽魅惑的说:嫁给我好不好Kunimitsu,反正这世界上除了本大爷没人敢要你了。啊嗯?冰帝那帮狐朋狗友上窜下调,口哨乱响。那天的日光,明亮静好,他抓着他的手试图平复呼吸,伸手抿过唇角,偏过头去,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的说:Keigo……我。浅茶色的眼瞳,浅浅的慌乱,还有让人过目不忘的况似幸福的余味。
  他指尖立在他唇边轻轻的吐纳空气:回答本大爷愿意。啊嗯?
  回忆倾城。
  逃离疯狂的人群,胸前的玫瑰在口袋边泛碎了边缘,红至任性。人流终于渐渐消失成影,火树银花,越堕落越快乐看似如此疲惫的荒诞不经。海风腥咸凉爽让人仿佛可以飞向天空去。不知不觉跑到了基督山的脚下。耶稣仍旧以救难的姿势,拯救罪恶深重的人类。他问他自己,既然那么爱他,怎么却要分开。为什么该死的不诚实,该死的谁都不肯给一个让步。上帝呢,如果有上帝,你最爱的孩子现在在哪,这个堕落的世界你都不管不顾了,为什么偏偏不能让我们在一起呢?
  难道神明,都不过是喜欢看着人类徒劳的小丑吗?还是说,我的罪恶深重,早就不值得拯救了。默默无言的,眺望着远方的灯火,轻轻戴好略有些紧涩的戒指,轻轻的吻下。一直一直沉默的人发给他的消息,被海风剪碎在夜色里。
  奥斯陆起风了。你那里呢?
  9. 等奥斯陆起风
  想去赫尔辛基的。但是风太大了。终于踏上了彼得大帝向西的国土。看着护照上反复扣着欧洲联盟的彩色纹章。晨雨之后,有一道一道彩虹。他想起他说过,这里是彩虹的故乡,彩虹升处,必有风雨过去。北欧的春天,人们因为日光与温暖恍惚从漫漫冬季的长夜中苏醒过来。浅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皮肤苍白有碎小雀斑的小女孩因为橙色心形的氢气球飞向淡至发白的蓝天而哭累了坐在喷泉边。手塚从街边小丑的手里买了一个白色的塞在她柔软的手心,蹲下身子问她父母哪里去了。小公主仰起头含着泪珠特别明媚的指向不远处。
  风吹乱了他茶色的发,放开她的手看着她一步一步跃向父母方向的可爱背影。不由自主笑了起来。整点的钟声敲响了喷泉。灰白深褐的鸽子在鸽哨声中逆风飞翔,方砖第一格一格波棱的花纹像走不出去的迷宫。他一动不动在风中站着目送小女孩拿着他的气球消失在街巷纵横的北欧中心。忽然忽然,很想知道。
  那一天成田机场的跡部景吾,你是不是就像这样拿着我一生一次的感情走上了自己的旅途,连一个转身的背影都没有?
  奥斯陆,好大的西风。
  意大利的黑发女孩抛起一枚金色的硬币看着它在日光之下翻转,仰望着喷泉中央的天使轻轻说了一声Ti amo。法兰西的情侣不顾寒冷赤脚在水中抛下金币在接吻的间隙轻轻的说Je t’aime et vous?西班牙小男孩有一双与年龄不相符的忧郁眼睛,硬币跳跃成水漂,那么大声的对喷泉对面的少女喊Te Amo,Maria。他们笑着喊着我爱你,那么骄傲的爱着。
  天使的羽翼微微张开有微微垂下,脸上飘过浅浅的云影,那么安静又温暖的表情。满池金币的影子在她的身上波光粼粼闪烁不息。他触摸口袋里唯一的那枚硬币,然后转身消失在了人群里。100元的日币,他给他的Lucky Star,他不舍得丢出去。
  TBC
  10. 布宜诺斯艾利斯。让我吻你五分钟
  世界上最奢侈的财富往往对立最迟落得贫穷。任何地方都是如此。特别是在布宜诺斯艾利斯。
  Hilton酒店在老城区的边缘,拉开窗帘一边是深蓝浓绿的海湾,海鸟洁白呕哑,一边是颓败的水泥破屋与高墙。铁丝网与垃圾桶是孩子们的游乐场。有通宵在雨中踢易拉罐笑容透亮的孩子,少年不知愁的在天空底下慢慢磨褪梦想的棱角。因为天气闷热,跡部不想出门,浮在浴池里一层新鲜的百合与玫瑰花瓣。想要放松肌肉,找人来做SPA。空气中弥漫了薄薄的一层玫瑰香甜。傍晚去找人打球,苦于没有对手,回到房间一个人喝酒。顺着水晶杯壁倾倒82年来自卢瓦尔河谷的红酒。收费卫星频道除了搔首弄姿的Talk show,猜得出白集之后剧情的肥皂剧就是时装show和香艳的成人电影。在地方台调拨到体育频道。阿根廷的国家队服,英格兰红衣飞扬。
  一年又一年,恩恩怨怨反复上演,从几个世纪以前的英阿大战争夺大西洋的另一条海岸线,直到1998年英格兰的梦魔终于在2002年的远东醒来。红与蓝厮杀往复,局外人浴血奋战,不自觉想起往事甜蜜的笑意浮上嘴角。
  2002年的札幌,坐在绿茵场边作无聊的赌注。摄像机不时聚在他们身上,场上场下分不出谁更惹眼,为欢肆放在几万人跟前吻他的唇角。他也懒得去躲,这么多年,早就习惯这个人华丽奢侈恨不得鄙夷全世界。那一年,日本的雨下在了前一天,水洗过的天空,青草地上露珠嫩白,湿润了铅蓝色的扶手围栏,他说:Kunimitsu,你说谁会赢啊?我们打赌,啊嗯?你输了的话,本大爷要在全日本转播这场比赛的镜头跟前吻你五分钟。电光火石,浅茶色的眼睛挑衅一样瞥他一眼:我怀疑你的肺活量提前进入中老年。某人邪恶微笑,挑逗神经:啊嗯,昨天晚上没见你有这样的怀疑,我说。满意的看着爱人绯红了耳垂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你赌谁?
  阿根廷。信心满满靠在座椅上笑容华丽。
  手塚回头看他:你输了呢?
  跡部摆出一幅“不可能”的欠奏表情:本大爷,随你整治。
  那个时候,谁也没发现,一直冷淡的眼角,跳动会意的笑意。
  结果自然天下大白,隔天各大报刊封面无不是跡部财团年轻的总裁穿着斑马队服依旧风流倜傥可惜气急败坏泪痣灼人的模样。
  自然跡部也是忘不了。靠在VIP休息室柚木门上望着他的浅茶色眼瞳,小孩子一样的纯真和狡黠,虽然那样清淡,但是过目不忘。只有他看得到的Tezuka Kunimitsu。让人迷恋到无法自拔。
  躺在白色的长沙发上,按下手机的按键,笑容不住:阿根廷和英格兰在踢球呐,看不看得到啊你?
  很迅速就收到回信:你赌谁?
  跡部不由自主微微笑出声:多大了还赌?你不在本大爷又没人可以吻五分钟。又没有人向全世界转播,一点都不华丽。你在哪呢?
  波兰。
  喂,隔了大半个地球,你不睡觉嘛?
  时差5个小时左右吧。你在布宜诺斯艾利斯?
  啊嗯,关心本大爷呢?
  Keigo。我今天去了奥斯维辛集中营。
  他皱眉,十指飞动:本大爷不在身边,你就自虐啊!
  电视里爆发出惊人的欢呼,两年以后似乎历史没有回到札幌的夏天。撑起身子看着南美洲的街上重又聚起昨天在雨中踢球的少年们。艳俗喧哗的霓虹灯一盏一盏亮起来。像三十年代歌舞升平的老电影。他迟疑的想要更改开赴圣地亚哥的火车票,思考是否要乘最早的航班去华沙。似乎过了很久很久,手机才重新亮了起来。
  我没事。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定下的变态线路。
  躺在你身边,抱你在怀里,读着那些美丽名字,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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