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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像是明白了什么。
善良的小雨不甘心失去键,她便成了键的影子,有时键想一个人出去,小雨都会流着泪求他:“键,如果事情不重要,你还是陪我吧。”键开始觉得很累。
事实上,情人感到累了的时候,爱情也进入了亚健康状态。
又是一个雨天,键刚从家里来,受人之托给在附近一所大学读书的一位高中女同学捎了一封信。女同学热情地送键走出校门,却看见小雨泪光盈盈地站在他们面前:“键,你真的在骗我。”这回,小雨的眼泪没有起作用,高傲的键再也忍受不住了:“你有什么权利跟踪我,我算你的什么人?”小雨突然大喊一声,发疯般地冲过了马路。
天阴了,乌云满天。
键与小雨的爱情结束了,不幸的小雨得了精神病,被学校送回老家,与小雨一起回家的同学事后回忆说:“小雨真可怜,一家五口人,挤在一间破窑洞里,哪还有钱看病呀。”
键无语。
不久,小雨的父亲收到了一笔没有署名的汇款,为了给女儿治病,老人什么也不顾了,拿起这笔钱去了医院。
键毕业之后,小雨又复学了。
在键四面楚歌的时候秋月来到了键的身边,毕业后,他们组成了一个新家,秋月幸福极了。情痴意迷之际,秋月问了一句:“键,听说你和小雨谈恋爱的时候经常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传呼,是吗?”键没有否认,秋月却很得意:“拥有你太不容易了。”键一个冷颤,一把推开了秋月。从此,很少见到他笑了。
键想到与小雨分手的那天,他心烦意乱地钻进微机房,操作不到半小时,一切便乱套了,紧接着,机器停止工作,死机了。
键终于明白,爱情病毒和计算机病毒一样的可怕……
第二部分:落荒而逃的初恋大学里的爱情故事(1)
最初的激情过后,我一样还是会寂寞,会空虚,会被一种莫名的恐惧和失落所困扰。人,是因为寂寞才相爱的吗?
认识家伟是在那个下着雨的日子里,不知道这样的开始是不是有些宿命的意味。
1999年10月2日上午,上海外滩。我一面与朋友指点着东方明珠的秀美,一面在熙攘的人群中取景拍照。忽然就觉得光线暗了下来,抬头望望,天,不知什么时候变得乌云密布,马上要下雨了!
朋友建议到南京路上去,这样可以在商场里避雨,于是一群人急急忙忙往回走。还没过马路,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的落下来了,大家只顾低着头一溜小跑,不知不觉就走散了。
本来我也在跑的,可长裙裹着腿迈不开步,脚下又绊了一下险些摔倒,举目四望,同伴早已跑出老远,索性停下来慢慢走。看着周围的人狼狈的“抱头鼠窜”,不禁莞尔,忘了自己被淋得更湿。
“别人都在跑,你却在这里闲庭信步。”一个低沉而温和的声音从脑后传来。
“你不觉得他们的样子很好笑吗?”我一边说一边转过头去,只见一把硕大的黑雨伞,伞下一个学生模样的人正笑呵呵地看着我,金丝边眼镜后面一闪一闪的。
“你不觉得自己的样子很好笑吗?”他打量着我,脸上又浮现出那种坏坏的笑容。“你要到前面是不是?我可以送你过去。”说着,他把雨伞移向了我的头顶。
“不了,反正没有几步路。”我推辞着,转身要走。
他从后面追上来,把伞往我手里一塞,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了前面的车站上,回头望着我笑。我也笑了,走过去轻声对他说:“你这个人好固执哎!”
“晓枫!原来你在这里!”一个同伴气喘吁吁地跑来,“他们在前面那家店里……”
“晓枫?”他念着我的名字,歪头看我。
“我得走了,谢谢你啊。”还了他伞,我拢拢头发向同伴走去。
“那人是谁?”我顺着同伴的目光回过头去,见他在那里向我抬了一下胳膊,我也挥了挥手。
“另一只落汤鸡。”我对同伴说。
傍晚,在城隍庙吃饱喝足的我们又去了上海博物馆。人好多啊,大概都是听说5点钟之后学生免费才去的吧。队好长,我们正在讨论到底进不进去,忽然就听到远处有人叫我的名 字。竟然是他,上午的那个家伙!
“嗨!”我冲他扬了扬手里的学生证,目光突然定住了:他的手里,也是这样一个暗红色的硬本本!我不知道还有哪个学校是我们这种大号的学生证,即使有,相信他也不是那学校的。
晚上回到同学宿舍,还在议论白天的事。可能是玩得太兴奋了吧,我觉得很累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随手抓过一盘磁带塞进随身听,一个人,静静的,在漆黑的夜里,听那来自远方的声音。“Rain,falling in my heart…”见鬼,这么老的歌还拿出来煽情。
为期四天的上海之行结束了,4日晚上8:25,我和另一个同学回到了杭州。
站上有一辆28路,挺挤的,我说不上了再等一辆吧,同学说好。
“不行,8:30的是28路末班车,挤也要上。”
我循声望去,“怎么又是你!!!”
“我们真的很有缘哎!”他一面说,一面带头向车门走去,“怎么样,在上海玩得开心吧?”
“好极了,我都不想走了,真想一辈子呆在那儿啊!”
“小小年纪,说什么一辈子。”
“哼,就好像你比我大多少似的。”
一路说笑着,不知不觉就该下车了。从来没觉得28路有这么快,可能是晚上车少的缘故吧。
“啊,你也是玉泉的?”我忽然意识到同学刚才在西溪那边下了车。
“你住五舍还是六舍啊?我答应替他送你回去的。”他很自觉地接过我手里的大包小包——上海行的收获(不过都是钱换的),担负起我那个苦力同学以前的任务。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住小九舍?”我故作高深的说,“我是研究生。”
“哇,那你真是驻颜有术啊!”他示意我走右边,“斗了一路嘴,承认我说不过你行不行?女孩子不要这么伶牙俐齿的,小心把追你的男生都吓跑了,呵呵。”
“哼,谁稀罕。”我嘀咕着。
路过一舍时,我忍不住说:“你上去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这回轮到他反问了。
“喏,你跟我同学说在本部住了一年觉得还是之江好,那当然是97年级非混合班、建筑系、数学、外语、工业设计的人了,那还不住一舍?”
“女孩不要太聪明……”
“不然会把追我的男生都吓跑了。”我接上说。两人相视一笑。
说话间到了五舍门口,不知怎的,今天在楼梯下缠绵的情侣特别多。我看看表,还不到10点嘛,这群人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瞟了一眼那家伙,他倒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好了,你上去吧!98级的晓枫。”
“晓枫是你叫的吗?”我有些嗔怒,“我姓叶。”
“那好吧,叶小姐。”他故意把“叶”字拖得长长的。
“谢谢你一路的照顾。”
“不客气,能为叶大小姐效劳,这是我的荣幸。”
第二部分:落荒而逃的初恋大学里的爱情故事(2)
我微微皱了皱眉,在这里讲话如果被寝室那帮人看到,又有得吵了。可是怕什么来什么,偏巧阿圆从里面出来,一眼就看到我们。“晓枫,你回来了!哦,这位是……”“沈家伟,请多关照。”他一面和阿圆交接着我的东西,一面沉着地望着我的眼睛,“希望还会见到你。”
“有缘自会再见。”天知道我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眼见阿圆抿嘴笑着一溜烟先进去报告了,我只好无奈地摇摇头。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惊天动地的笑声。“晓枫,什么时候请客啊?”姐妹们嬉笑着,交了男朋友要请客,这是我们寝室的规矩。
“请你个头了!”我瞪着阿圆,“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
“阿圆,阿圆,那人长什么样?”
“哦,大概有这么高。”阿圆比划着,“白白净净的,戴一眼镜,挺斯文的样子,说话声音很好听……”
“拜托,你看这么仔细,我都没注意!”我点着阿圆,“老实交代,是不是你自己看上他了?”寝室里又是一阵喧闹。总算混过去了,谁说伶牙俐齿不好?
回到学校,就回到了每天上课,打水,吃饭的日子。偶尔我会想起家伟,说来也怪,杭州到上海有200公里,我们在3天内能遇到3次;五舍到一舍只有200米,我却从来碰不到他。可能我的概率论学得有问题。而他,也早该把我忘记了吧。
再遇到家伟是在几个星期后了。那天我心血来潮去上选修课,结果还没进门就觉得气氛不对:人很少,老师也不在。我随便问了一个人是怎么回事,才知道老师出差,把期末的题目布置下来让大家去查资料。我忙找纸笔记,却感觉到周围有一种类似场效应的东西。四下张望,蓦地看见那张熟悉的笑脸。“你也修这门课吗?”
“是啊,不过我就头两次来了。”
“那今天怎么有兴趣来上课?”
“为了遇上你啊,呵呵。”
“吹牛都不打草稿,你怎么知道我选这个?”
“因为我选了。”
一路上楼,就觉得不爽。“到底是搞土木的,连楼道里都是。”
“所以很少有外系的人来。晚上还好,白天二楼装修,吵得不得了。你看上去活泼,其实是好静的。我说得没错吧?”
“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我不无讥讽地说。
“少说了一个字,是很想了解你。”他忽然停住脚步,转过身,eyesonme,“或者,又多说了两个字。”
“你……”我的大脑立即短路,一时间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