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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2006年第3期-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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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老吵,老吵,女友说我出去两个月像变了个人,但我不这么认为。没一个星期,我们就分手了。分手时她哭得很伤心。我虽然也痛心,但想到未来也许可以找一个像杨小丽那样美的女孩作女友,我胸中就充满了力量。石主任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其实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说不定有一天就飞黄腾达了,那时就是去日本找一个比杨小丽更美的女孩作女友,也不是没有可能,她的名字也许就叫樱子或者百合什么的。

赛 子 
  高山在机关做职员,一做就是十年。和自己一起参加工作的同学,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高山连个科室都没换,办公椅却换了两把。头几年,高山还早出晚归,把工作干得兢兢业业,指望混个一官半职。看着没有出头之日,索性一张报纸两杯茶的混起了日子。看看表,快下班了,就看着桌子上的电话,指望它响起来,混顿酒喝。可这样的酒是不常有的,很多时候还得买了菜回家吃。偏偏这时,电话响了。高山抓起电话,却是苏红打来的:晚上多买些菜,我有朋友要来。高山问谁呀,苏红说回家说吧,就放了电话。 
  把菜送进厨房,高山来到电脑前,接着看昨天没看完的《七年之痒》。掰着手指一算自己结婚正好七年。怪不得呢。高山想。每天一个太阳,每晚上一个月亮,日子就这么滑过。生活变得越来越索然无味,更别提什么激情了。苏红在厨房里喊高山,嗓门大得房子足够宽敞能听到回音。高山却没有反应,还沉浸在《七年之痒》中。苏红又加大了嗓门,高山回过神来,心想那个戴着眼镜总在学校的小树林里读泰戈尔的文学青年苏红怎么把形象背叛得这么彻底,腰粗了,胸垂了,嗓门却高了,书是一本也不看了。 
  苏红让高山做饭,说她朋友快下火车了都。 
  高山一脸的狐疑:男的女的?还大老远的来找你。 
  苏红说是个大美女,要有什么不轨的想法,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高山把脸松下来,便问: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 
  苏红说:中学同学,后来嫁到南方,刚离婚,出来散散心。 
  高山“哦”了一声,说水深火热中啊,便开始做饭。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正好饭菜摆在了桌上。苏红把门打开,高山眼前一亮,果然是个美女。两个女人拉着手寒暄了一番,美女便落落大方地对高山介绍自己:你好,我叫林一楠。高山在心里感慨:不但人漂亮,名字也美,不像苏红的名字,一股泥土的气息。男人就是这样,老婆永远是别人的好,否则世间哪来那么多换妻的故事。 
  林一楠住了三天,并没有走的意思。休息日赶上苏红要出差,两个孤男寡女住一起自然是不放心的,便嘱咐高山到单位住几天。让高山照顾林一楠,和猫子看鱼没什么两样。 
  以前的休息日,总是要去苏红母亲那看高兴的。想起高兴,高山才有了些幸福的感觉。自从有了高兴,和苏红更生分了。打算要孩子时,苏红躺在高山的怀里问: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呢? 
  高山说:生个男孩就叫“高兴”吧。 
  生个女孩呢?苏红问。 
  那就叫“高潮”。高山一脸的坏笑。 
  你坏!你坏!苏红拿了小拳头,捶打高山,一会儿又骑在高山的身上。 
  后来就怀了孩子。做B超时,说是个男孩,生下来却是女孩。 
  男孩女孩都一样。高山说,还叫“高兴”吧。 
  自然是不能叫“高潮”的。 
  现在偶尔也做爱,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成了例行公事。高山说“做爱吧?”的潜台词是“我对你没意见”。苏红答应“嗯”的潜台词是“我对你也没意见”。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节奏,同样的声音,同样的伙伴……像在做一套广播体操,连汗都不出了。完了,高山总要叹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爱做的! 
  高山自己实在懒得去看高兴,想着还没出门的林一楠,心里便隐隐期盼些什么。但高山明白,这种事情是需要契机的,需要一种很自然的过渡。总不能推开林一楠的房间,劈头盖脸地问人家:我们做爱吧? 
  即使不做爱,总归也得做点别的。高山找出鱼竿,调好了鱼饵,准备了食物和水,决定去池塘钓鱼。出门时,朝林一楠的房间看了一眼。 
  眼见太阳偏西,只钓到几尾小鱼,高山未免沮丧。突然鱼漂动了一下,猛地下沉。高山用力一抖,居然没提上来,凭感觉知道来头不小。钓到这样的鱼是不能心急的,需要遛鱼,等待鱼精疲力竭。遛鱼的过程很像那个叫“前戏”的东西,很有意思。等到把鱼提上来的那瞬间,就是高潮了。费了,很大劲,总算高潮来了——高山把鱼提了上来。果然是条大鱼。 
  让你馋。知道么,饵是致命的诱惑。高山对那鱼说。 
  这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我要高山。 
  高山被这个“要”字迷惑得昏头转向,还没做出反应,那边接着说: 
  你在哪啊?我是林一楠,我忘记带钥匙了。 
  我……在……池塘边。不知是紧张还是被那鱼累的,高山说得结结巴巴。 
  那边就咯咯地笑了:你在干什么啊,气喘吁吁的? 
  刚钓到一条大鱼。高山说,我马上回去。 
  林一楠优雅地倚在门前,远远地朝高山微笑。高山想起了和苏红恋爱时,苏红也是很优雅地等待的姿态。作为当时班上为数不多的几对终成眷属的有情人,高山和苏红郎才女貌,一度被大家看好。婚后,高山承诺的“包揽所有家务活”的谎言只维持了一天。苏红也不是省油的灯,抛弃了女性勤劳善良的品质和任劳任怨的美德,坚决贯彻家务AA制。这一来二去,就有了摩擦。看来婚姻和恋爱完全是两回事,恋爱是风花雪月,婚姻是鸡毛蒜皮,区别就这么大。“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至理名言是由无数个破镜家庭的血泪史总结出来的。 
  高山打开门,林一楠闪了进来。 
  看看你的的大鱼。林一楠蹲了下来。高山自上而下望去,正好瞧见了林一楠的乳沟,顿时觉得血液上涌。林一楠用手指去碰那鱼,没成想鱼跳了起来。吓得林一楠猛地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高山心里抱怨:影视情节中,这时女主人公都是扑向男主人公的怀抱呢。 
  别怕。高山说,今晚我们把它吃了,看它还敢威风不。高山在说这话前,心里已经琢磨过了:这样的故事总以吃饭开场,酒精做媒,友好和善的交谈为铺垫,最终以男女在床上做最高层次的交流为中心事件,把故事推向高潮。而在外面吃,终归不如在家里方便。高山便看着林一楠,等她做出回应。 
  林一楠的回应正好迎合了高山的心思:好啊,不过你要主厨的。在南方,我只用小鱼煲过汤的。 
  高山想八字有一撇了。高山动手做菜,林一楠忙着洗盘子洗碗。 
  林一楠叹了口气,说这情景好像以前经历过。 
  高山说,小时候过家家时吧? 
  林一楠脸红了,高山也觉得不妥。过家家不是扮演小两口么?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喝了些酒。林一楠开始还矜持些,后来就和高山你一杯我一杯地干了起来。有个段子说喝酒有五个阶段,一是处女阶段,严防死守;二是少妇阶段,半推半就;三是壮年阶段,来者不拒;四是寡妇阶段,你不找我我找你;五是老太太阶段,不能喝了还瞎比画。林一楠现在基本处于寡妇阶段,主动端了杯子和高山不停地喝。高山呢,属于壮年阶段,来者不拒。 
  酒喝得多了,林一楠的脸就慢慢红了,话也多了起来:苏红好福气,你是一个懂生活的男人,你们关系很好吧? 
  这个问题很考技巧。说关系很好吧,就没留下和林一楠亲密的余地;说关系不好吧,林一楠和苏红又是好朋友。 
  于是高山说,我们是亲人。 
  怎么是亲人?林一楠问。 
  婚姻不就是把爱情变成亲情吗?高山说,我和苏红是天上的两颗相邻的星星,看起来很近。 
  其实离得很远?林一楠笑了。 
  你呢?高山问,为什么离婚了? 
  林一楠的眼圈一红,哇的一声哭了。 
  遇到这样的情况,也是很考技巧的,泪是一定要给擦的,不能看着她哭。 
  高山起身给林一楠擦眼泪,林一楠哭得更凶了。 
  不知怎么,高山想起了遛鱼。该提竿了,高山想。 
  两人很自然地抱在了一起。 
  餐桌上那条鱼的遗体已变成遗骨,两人相拥着一起走进卧室,重重地摔在床上。高山把林一楠压在身底,一只手在林一楠那饱胀的乳房上游走,林一楠轻吟:不要……高山的另一只手已触到了林一楠的小腹,林一楠喊:停!后来高山越摸越快,林一楠越喊越快,只是连成了:不要停!不要停……身体瘫软如泥,放弃了假装挣扎。该摸不摸也是不对的,两人如荷叶上的两滴露珠,在荷叶上滚动了几圈,溶为一滴。干柴遇见烈火,那只能燃烧了。高山很久没有这么淋漓尽致,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洁白的胴体,敢于正视疯狂的女人。林一楠表现得也如饥似渴,扭动如蛇的身体,似乎在说: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高山像满满一池塘的水,被掘了堤,一发不可收拾。林一楠呢,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和压抑一下找个够本。透支过度的结果,只能恶补睡眠。高山和林一楠睡到第二天中午。 
  接下来的几天,可想而知了,高山甚至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两天假。也没错,确实身体不适,过犹不及嘛。万事万物,都是守恒的。 
  可苏红毕竟只是出差,终归要回来的。 
  苏红一路风尘地回来,林一楠却要走了。林一楠拉着苏红的手说:给我一次机会,为你接接风吧,也为我自己饯行。 
  吃饭时,高山和林一楠的腿却在桌子底下缠在一起。高山突然觉得苏红可怜又可悲。女人的友谊,真是可怕。 
  高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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