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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不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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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当中,爱莲娜显得非常害羞,虽然二十岁了但举止却略显生涩;而她的妹妹茜茜却谈笑风生,她的娃娃脸和一头秀发让年轻的国王为之心动。她突然意识到国王对她的兴趣,两人随即双双坠入爱河。
  次日,国王在舞会上只同茜茜共舞。并向其母后宣布他要娶的是茜茜。
  于是,满座皆惊。
  欧洲皇室当时最大的婚姻革命。
  在富有改革精神公爵夫妇教养下成长的公主和向传统礼教挑战的国王。
  二人于1853年八月十八日订婚,然后就共同开创了一个空前强盛的奥匈帝国——由于茜茜的不懈努力,匈牙利在1867年六月八日为弗兰茨进行了加冕仪式,是为奥匈帝国,领土包括今奥地利,匈牙利,意大利及保加利亚部分地区。
  然而,王后的命运也并非一帆风顺,这就是福克斯公司的电影所未能表现的了:首先,茜茜的第一个女儿索菲,夭折于1857年,只有两岁。电影中在意大利蹒跚向母亲奔去,由此引发意大利人高喊“妈妈万岁”的小女孩,只活了两岁,当时一心想独立的意大利人只是为了看看美丽的新王后而已——颇像意大利人的个性,亘古不变;国王夫妇在意大利受到的冷遇也未因此而得到改善。
  1898年九月九日,茜茜在日内瓦微服出访时被意大利人吕舍尼(Lucheni)用三棱刮刀刺杀。
  弗兰茨于1916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卒于维也纳。
  爱侣的死别像时光的流逝一般,总是让人感伤。
  也把本文献给茜茜的扮演者,永远的罗米?施奈德(Romy Schneider )。
  *** ***
  在公车站等巴士去Gilgen时,还遇到了一家有趣的当地人。
  至于为什么去Gilgen,因为在车站旅行宣传架上顺手抄了一张传单,上面印有游轮在碧蓝的湖中优哉游哉行驶的照片,标有Ischl ——Gilgen的来往游轮班次和时间。所以就决定到Gilgen去。总体来说,我是个对什么都没有计划,或者说,缺乏订计划的激情。对人生况且如此,对旅行更是得心应手的随心所欲。
  遇到这一家三口是在候车室。我推门进去,但服务台空无一人,暖气开得倒是够劲儿,这家人可能在这儿取个暖。不是我以貌取人(实际上多少有一点儿),由于我进去时那里只有他们而已,感觉上我无意中侵略了私人用地一样——三个人齐刷刷地看我。是觉得我长得像异形呢,还是觉得我长得像高桥克典呢?两种可能性都不大。于是本能地有点不舒服:女人是个二百磅左右的大胖子,上唇还长着髭毛,显然刚刚刮过了所以青糈糈地;男人蓄着德国人、奥地利人常有的像《丁丁历险记》中杜邦一样的胡须;儿子俨然是基因变异,长得非常秀气,所以后来想可能不是他们的儿子。
  我想既然来了就没理由退出去,所以决定迎上去问自己想问的问题:是不是有到Gilgen的巴士,有的话大约几点钟呢?我用英语非常慢地讲了一遍。于是夫妻二人轮番——用德语,为我讲解(听上去确实在讲解)。后来女的还在我的传单背面,用问我借的笔,写了从依舍尔到Gilgen的所有站名。然后很有信心地(看上去真是全对,填空满分。)示给我看——很遗憾这天书一般的文字我除了打头的依舍尔和结尾的萨尔斯堡以外就什么也猜不出了。更遗憾的是,这张传单在Gilgen的旅馆丢掉了,不然请国宝级的语言学家辨认一下说不定填补国内德语研究史上的某项空白也不一定。
  缺乏正确交流方式的黯然神伤。
  我道了谢,神色黯然地离开候车室,看那一家人的眼神,我似乎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样。这是有趣得有点要命的一家子。
  是不是喝多了?我想。
  还好,巴士最终来了。包括我和三口一家在内的所有等车的人都上了这辆巴士——地方小,事也简单,就是这么回事儿。
  就这样依依惜别地离开了依舍尔,有清冽的空气,老人般谦和的王宫,几万只山羊角,杏子奶油蛋糕和只会讲德语的热心家庭三人组。
  坐在开往Gilgen的巴士上,车窗外的天光逐渐暗下来,最后就完全漆黑了。只有视线尽头山顶的积雪在月光下泛出不真切的光来。也偶尔在远方的黑暗中看到几点灯火萤萤,但大多数时间墨一般的夜色占据了视野和空间的全部。
  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孤独感汹涌澎湃。这完全丧失方向的孤独感,从四面八方多次元地挤压着我;我和我的行囊,似乎永远不知目的地的行程;三十年微不足道的人生,时光之流对芸芸众生的通达与严酷,只有所谓的成长,无法重来的过去,无论我们为之编织多少美妙的传说。我喜欢现在的自己,日复一日地喜欢,但又时时悲伤得不行——这个以平凡与可笑为画笔悉心营造的我,真的是我吗?
  Gilgen,这个常驻人口超不过三百人的小镇,衔山抱水,位于圣?沃夫根湖(St Wolfgang)的顶端。那铺陈开去,整洁敞亮却又门可罗雀的餐馆,淡季还勉强开门的冷清感,使我想到了日本平安时期的女子。她们每天早起梳妆打扮,穿戴整齐后就等待丈夫的到来。经常一天甚至几天也见不到丈夫一面,早就已经坦然受之。对于平安时期的女子来说,等待就是她们的全部……
  哑然。
  然后呢?
  然后没有了。我就知道这么多而已。
  再然后我就住进了青年旅馆,名叫Gosteblatt,黑色尖顶白墙的三层建筑。一楼的行李室放满了滑雪用具,第二天早饭时得知是德国来的滑雪旅行团。
  晚上因为太无聊了,所以想早点睡。可吃过晚饭在几乎空无一人的镇上转了一圈,回到旅馆才八点多。上床。九点钟口渴爬起来跑下楼在自动贩卖机买饮料时,听到有人在一楼打乒乓球,于是加入了。起先是四男一女,男人二对二双打,女的观阵;到后来就开始一对一的单局淘汰赛,因为第一次和德国人打乒乓球而且从管理员老伯那里借来的球拍胶皮也不太粘,开始几局不太适应,但还是全赢了。这样随后演变为挑战赛,四个小伙子一个亲和腼腆,一个风风火火,一个沉默寡言,一个好勇斗狠,但结果就像是中国足球队碰到德国队一样——完全没有取胜的机会。最后实在赢得不好意思了就礼节性地输给了亲和腼腆两局。他也是四人中球技比较好的一个。
  到大厅吧台还球拍时,一个女孩在嘈杂的音乐声中抓住我用英语问:“他赢了你吗?”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亲和腼腆正腼腆地冲我笑,我立时领会了于是点点头,于是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女孩在内都举手尖叫起来。
  我于是又一次觉得作为人这个个体,有时能为别人做点事情也是很不错的。
  由于打球的缘故,晚上睡得很好。
  早上六点钟爬起来看日出,发现昨夜下了不小的雪。整个世界仿佛弥漫着蒸腾的雪雾,空气中飘散着视之不见却触手可及的粒状结晶。这结晶构成的实质如此之浓稠,让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鱼,连即将升起的朝阳也好像就此变得慵懒,不太会出来的样子。但晨雪中的沃夫根湖就更无限接近传说中的风景了。我在这烟雨蒙蒙中走到长长的一直延伸到湖中的船桥的尽头,四周湖面晨雾霭霭,三面环山,如泼墨一般的黛青的山峦之顶覆盖着终年不化的积雪。我把自己置于这风景之中,四下无人,仅有几只水鸟浑然无知地在水面游弋。
  “仙山隔云海,霞岭玉带连,
  人说山外有天仙,
  天仙休羡慕,世人刻苦干,
  患难也有欢乐趣,
  有志能自勉,一生不用怨,
  奋斗流血汗,得失笑傲然,
  玉楼仙宫,金堆玉砌,
  梦里人间,也不差一线……“
  当时想来想去还是这支歌——二十年前的歌了,这时毫无征兆地浮出水面。
  对我来说,这,就是最大的收获。
  十点钟乘巴士回萨尔斯堡,车上温暖如春,公路平坦,于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睁开眼发现车子已经在市区行驶了。到达市中心车站是十一点三十分左右。下车在巴黎隆冬大街(Paris…Lodron…strabe)买了地图。走几步到广场(Makart),座落着三圣教堂(Eglise de la Trinité),教堂右手插满各国国旗的世纪饭店,左手就是莫扎特故居(Mozart’s Wohnhaus)。
  门前车水马龙,各色人等分组兴高采烈地合影留念。进门有右首是售票处,也同样挤满了人,不用说也知道今天的莫扎特故居的方寸之地一定达到了某种程度的饱和。想到这些就真的鼓不起进去看的勇气。
  街上到处是“莫扎特”牌印有这位音乐家头像的纪念品巧克力,我想身为莫扎特的话如果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天一定也很迷惘吧。
  从地图上看市区占地相当之大,绿地就超过总面积的二分之一——这才是奥地利应引以为傲之处。在德国和奥地利境内旅行,真切地感受到他们对环境的重视和关注。
  涂成橙黄色的游览区被Salzach河分成左右两岸,看起来并不是多大的地方,但实际走起来非常之累人。我从莫扎特故居所处的右岸过河,瞄着多姆大教堂的尖顶走,穿越了拥挤不堪的商业街——为什么到处都有所谓的商业街呢?多姆(Dom)教堂广场由于市政部门正在对教堂进行部分修缮工程而变得非常脏乱嘈杂,活像工业革命时期欧洲新兴城市的光景。一脸“不情愿为了生计也得干”神情的马拉着永远带有喜剧色彩的游客的马车;卖煮红酒的摊子(在德、澳境内随处可见的热饮);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到处乱跑乱撞的胖孩子……那时我还以为世界开始毁灭了一样。
  但登上了山顶的城堡(Fortress),鸟瞰整个萨尔斯堡的时刻,才长长吁了一口气,这真是,相当美丽的一个城市。
  自助旅行的确很累,有时候因为劳累的关系对于看到的东西产生抱怨以辩证的角度看是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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