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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墨淡潋卿颜-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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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竟是鼓足了劲将手伸入了琢禾的胸腔,琢禾只觉一颗心被人狠狠攥住,又仿佛被人隔成了碎片,巨大的疼痛潮涌般侵袭而来。被阻挡在喉间的尖叫冲破阻碍,直直窜了出来,划破了这恐怖的梦境。
  梦醒初始,琢禾仍觉后怕。
  此时已是深夜,红烛几近燃尽,她的身子软软地瘫在床中,欲支起身子,却发觉自己像是爬完了五座高山,浑身酸痛且精疲力尽,整个身体根本不像是自己的了。手指微微颤动着往外挪了挪,却不期然地触到了一头发丝。
  琢禾一愣,借着昏暗的烛火眯眼看去,只见紫夏璟池坐在脚踏上,身子侧靠着床,脑袋搁在床沿上,就这么沉沉睡着。
  “你……”琢禾用尽了仅剩的力气,推了推紫夏璟池的手臂,“醒醒……”
  紫夏璟池猛地抬起头来,眼神还有些迷蒙,眼眶下是一片浓浓的青色,下巴上也长出了些许的胡茬,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
  琢禾微微有些惊愕,难道自己又昏睡了很久?脑中隐约记得是紫夏暄溪将自己带走,之后自己却不愿与他出宫去,他恼怒万分。而后的事情,自己却是记不得了。
  紫夏璟池见琢禾醒来,欣喜异常地执起琢禾的手,柔声道:“阿琢你醒了……可有那里不适?我宣太医再给你瞧瞧,好不好?”
  琢禾口中干涩,声音也有些嘶哑:“我……这是怎么了?”
  紫夏璟池笑了笑,道:“不过是淋雨染了些风寒,并无大碍。太医说你本就身子弱,昏睡得比别人久一些,痊愈慢些,也在常理之中。”
  琢禾闷声不响地盯着紫夏璟池的表情,心中有些疑惑。为何他不问自己为何会出了寝宫?这里这么多暗卫,自己怎么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溜出去?他究竟是一点也不怀疑……还是早已知道了真相?
  紫夏璟池见她一眼不眨地盯着自己,脸上有些不自然,伸手摸了摸脸,问道:“我脸上有什么?”
  琢禾忙闭上眼,良久才嘟哝了一句:“该理理胡子了。”
  紫夏璟池忍不住笑了笑,又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巴,眸中闪烁着点点的笑意,却是有说不尽的担忧埋藏于其中。
  又是几日过后,御书房内,紫夏璟池高坐上方。
  残照跪于地上,沉声道:“据属下所查,当日姑娘确是为小王爷所掳。而姑娘所中的千世轮回,也是出于小王爷之手。”
  紫夏璟池双手紧握成拳,狠狠地砸在桌上,眼中尽是懊悔:“朕就知道是他!阿琢并未对不起他,他为何要对阿琢下此毒手!”
  残照一怔,惭愧道:“皇上恕罪,属下还未查出其中缘由。”
  紫夏璟池猛地起身,踱步至残照面前,紧盯着残照的双眸道:“不管是何缘由!给朕吩咐下去,加派人手找寻紫夏暄溪的下落!若是能夺得解药,朕赏黄金万两!若能带回解药与……他的项上人头,朕即刻为他加官进爵!”
  “砰——”
  只听得一阵碗碟落地之声,御书房内二人立刻转身看去,却是一身华衣的紫夏菀昔怔怔的立在门口,脚下是一堆粉碎的糕点残骸,脸上满满的惊慌不知所措。
  紫夏璟池一怔,随即不耐道:“是谁允许你进来的!”
  紫夏菀昔眸中顿时滑落两行清泪,跌跌撞撞地跑至紫夏璟池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紧紧扯住他的衣角,连声祈求道:“求皇上开恩!求皇上看在臣妾的薄面上放了暄溪!求皇上放过暄溪!臣妾求求皇上!求求皇上!”
  紫夏璟池蹲下身子,眸中含着几丝不屑,“你有何薄面?莫要太看得起你自己!如今原大将军也被朕圈禁在那荒芜之地,不消数日,朕便可……哼!你如今有何筹码来和朕谈条件?更何况紫夏暄溪他伤了最不该伤的人,自然是罪该万死!”
  紫夏菀昔被紫夏璟池毫不留情的一番话斥得面如土色,半跪在地的身子更是摇摇晃晃,强撑着身子,含泪开口问道:“暄溪他伤的,可是……可是那位琢禾公主?”
  紫夏璟池厌恶地瞥了她一眼,缓缓直起身子,抽回自己的衣角,冷冷道:“不错!所以紫夏暄溪他不得不死!”
  紫夏菀昔呆怔怔地坐在地上,满脸泪痕,听了他的话忽然狂笑道:“哈哈哈……皇上……皇上……若是您真要替那公主讨回公道,这第一个该杀的不是暄溪,而是你自己!你自己!当初是谁,是谁骗得她心甘情愿地献出鲜血?又是谁背着她偷偷地用这些血救醒了我?是皇上您!是您!是您伤得她最深!您最该死!最该死!哈哈哈哈……”
  如痴如癫的笑声在书房中回荡,钻入耳中却又像是一声声的低泣悲鸣。
  紫夏璟池大怒,扯着她的衣襟便将她从地上一把拉起,另一手狠狠地掐住她的喉间,眸底猩红,“你这贱妇!朕让你胡说!让你再胡说!”
  残照见状忙上前劝阻道:“皇上莫要冲动,如今……如今还不是时候啊!”
  紫夏璟池这才慢慢地松了手,满脸的愤怒。
  紫夏菀昔的身子缓缓滑落在地,一双泪眼迷蒙着看着紫夏璟池,轻声喃喃道:“暄溪为何会那样对公主,皇上您不知道吗?真的不知道吗?”
  紫夏璟池猛地闭上双眸,背过身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冷冷道:“来人,送贵妃回宫!”
  小心翼翼候在御书房外的宫女们,忙俯首走了进来扶起紫夏菀昔。
  紫夏菀昔最后看了眼沉浸在怒气中的紫夏璟池,唇边缓缓绽出一丝绝望的笑意,“皇上,您会后悔的……您得不到她……永远也得不到!”
  紫夏璟池猛地将案上的笔墨通通扫落在地,心中似有滔天的愤怒汹涌而起,却又被丝丝缕缕的悲绝缠绕着,无法释放出来。
  直到宫人们将紫夏菀昔拖走,紫夏璟池仍是站在案旁一动不动,背影略显萧条。
  残照暗自叹了口气,默默地退了下去。
  然而不同于御书房中的压抑气氛,琢禾的寝宫中却是一片祥和安宁。
  念画不知小姐今日为何特别得开心,连眉间都透出了掩饰不住的笑意,日益苍白的面色似是在今日才有了些许红润。
  终是忍不住开口询问,琢禾却是抿着嘴摇头笑了笑。伸手拢袖,却在触及那一张藏在袖中,小小的纸条时,唇畔又是止不住地漾开了笑意。

  料得年年肠断处(一)

  琢禾手中握着棱镜,怔怔地看着镜中的女子。乌黑的长发散乱着,原本莹澈剔透的面庞如今更是苍白得毫无血色,一双大大的眼眸惨淡无光,丰润的两颊飞速地变得削瘦,形销骨立,更将整个人衬得如女鬼般怖人。
  才三天,不过才三天而已……那突发的心悸,竟将自己折磨至此。
  “小姐,您自早上便没进过食,奴婢去替您熬些粥来,可好?”念画小心翼翼地候在一旁,试探着问道。
  琢禾如噩梦惊醒般猛地将棱镜往地上一砸,伸手捂住自己的脸,眸色惊恐道:“不……这不是我……我怎会……怎会成了这副模样……”
  念画心疼地上前握住琢禾的双手,安慰道:“小姐莫伤心……小姐大病初愈,脸色自然难看些。奴婢去替小姐熬些红枣粥补补血气,很快便会好的。”
  琢禾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并非是因自己变成这副丑陋模样而伤心,她坚信即便自己毁了容,小墨也定不会放弃她。真正让她恐惧的,是一日比一日严重的心悸。每每发作,她都疼得死去活来,且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久。
  她心中隐隐知晓,其实这心悸,不过是紫夏璟池与云清言编出来安慰她的谎话。十有八九,她又是中了毒,而这凶手,定是紫夏暄溪!
  她不想死……她要好好得活着等小墨来救她……她与小墨甚至还未开始过,她怎么能死?她答应过小墨永远不离开他,她怎么能死呢……
  求生的执念与对死亡的恐惧轮番践踏着她的身心,将她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阿琢……”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轻唤,她的身子不期然地被一个怀抱圈住。
  琢禾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脸,四周的宫人不知何时已全数退去,而紫夏璟池正从身后拥着她,温热的气息匀匀得吐在她的脖间。
  “别碰我。”琢禾不耐地扭了扭身子,冷冷道。
  紫夏璟池毫不在意,环着琢禾的双臂紧了紧,看了眼地上棱镜的碎片,轻笑着问道:“怎么把镜子给摔了?是这镜子做得不够精致,入不了阿琢的眼么?我明日便让人重做一面从来,可好?”
  琢禾扫了眼地上的碎片,缓缓道:“不是这镜子入不了我眼,而是我这副模样,实在是连自己也看不下去,亏得皇上还日日都来探望我。”
  紫夏璟池眸色一黯,无奈道:“我说过多次,阿琢唤我璟池便可。我知你不喜我的身份,我便在宫中为你建一个民间,你与我,便与那普通夫妻无异。”
  琢禾淡淡道:“我如今这副陋颜,怕是配不上皇上。”顿了顿,又道,“况且一女怎可侍二夫?我既已嫁与容止墨为妻,断无再嫁之理。”
  紫夏璟池心中隐忍已久的怒火被琢禾接二连三挑衅的话语所激起,伸手掐住她的下颚,使劲扭过她的脸,厉声道:“阿琢,你从来就是我紫夏璟池的妻子!那个傻子怎能与我相比?!他若能救你出去,你早已不在这里了。他既没这本事,你对他还存什么奢想!”
  琢禾虽被他攥着下颚,却仍是冷笑连连,“说得好,那傻子怎能与你相比……确是不能比,因为,他比你好太多太多!你怎能比得上他?!”
  紫夏璟池大怒,忽然一把抱起琢禾走入内室,放在了床上。挺拔的身子随即重重地压了下来,双手牢牢压住琢禾不停反抗的双臂,将脸埋在她的胸前,哑声道:“阿琢……阿琢……我想要你。不要再说那些话来伤我的心……日后,我们便像在离城那样,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好不好?”
  琢禾恼羞成怒,不住地挣扎着,口中骂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两具身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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