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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墨淡潋卿颜-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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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平安安地活下去……活下去……
  琢禾眼中顿时流转出潋滟的波光,苍白了许久的脸在此时添了几分生动。或许灵犀只是有苦衷而不能直言,自己不该仅凭几句话语便断定她背叛了自己,她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不得不将委屈埋入心底。努力摒弃着背叛的念头,琢禾的心也一寸一寸开朗起来,或许,她该给灵犀多一些信任。
  念画见琢禾眉间动容,不由又道:“公主,灵犀夜夜与念画睡在一道,她对公主的担心与忧虑念画全都看在眼里。这几日公主对她的漠视,也让这丫头哭了好几回,再这样下去,念画怕是夜夜都要睡不好了。”
  琢禾略微有些赧然,看到念画手中的竹篮,问道:“这篮子中的是何物?”
  念画这才如梦初醒,急忙回道:“啊,这是二皇子刚才派福宝公公送来的香烛纸钱,念画不知公主会不会收下,便嘱咐福宝公公等在外边,现在怕是还在呢!”
  琢禾想了想,点头道:“二皇子有心了,既然如此我们便收下吧。不能在父皇母后的牌位前上香,也只能在这儿表表心意了。你去拿几块碎银子给那小太监,就说我十分感激二皇子能有这番心思。还有……那一晚的话,请二皇子莫要放在心上,是我有错在先,权当是我喝醉说的胡话。”
  “是。”念画答应着放下篮子,领命而去。
  窗外,天色黑如浓墨,翻腾了许久的乌云,终于不堪重负,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而二皇子的流染殿中,聚集了多日的阴霾却在渐渐散去,自那晚二皇子发下无名雷霆之火,将一个打扫内殿的太监杖毙,宫中的奴才们便提心吊胆多日,直至方才福宝公公带着笑意回来,才松了口气。
  “她真是这么说的?”
  紫夏璟池眯着眼,盯着手中的玉佩细细地摩挲着,指尖一次次地刮过玉佩中央略微有些诡异的图案,温润的玉脂却不及手指的细腻。
  福宝跪在地上,雨水和汗水混合着从脑门上滚落,献媚道:“奴才绝对没有听岔,公主的确是说十分感激殿下,那晚的话权当成醉酒胡话。公主自是万分矜持,但这酒后之话却是真言,奴才这边恭喜殿下喜得佳人。”
  那晚他偷偷跑到凤鸢宫,却恰好瞧见主子小心翼翼地替公主擦面,而公主亦是柔情脉脉,这不是郎情妾意,又会是甚?!
  紫夏璟池眉间一挑,玩着手中的玉佩,似是不经意道:“你这奴才,可曾知晓那晚公主究竟说了什么?便这般没头没脑地恭喜你的主子!”
  福宝眼珠一转,机灵道:“奴才不知,但殿下这般丰神俊朗,公主怎会不属意于殿下?”
  紫夏璟池紧紧的捏着玉佩,忽然紧紧地闭上凤眸,厉声道:“滚!”
  福宝一惊,深知二皇子喜怒不定,赶紧起身退下。屋内刚刚有些安静,便又有一个黑衣人踏窗而至,站定后,跪于紫夏璟池面前,将一张短笺双手呈上。
  紫夏璟池看得十分细致,眼中略带疑惑,良久,嘴角才缓缓绽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事,倒有些兴味……

  斯人已逝不复在(三)

  殿外秋雨绵绵,这雨已连续下了好几日,今日的雨势虽比前些日子小了许多,却仍丝毫没有放晴的迹象。紫夏璟池连着几日都在流染殿中,一步未出。太子讶异之下,遣了心腹偷偷去侦查一番,心腹回去禀报说是流染殿中日日歌舞升平,夜夜把酒作乐,这才放下了心,心中暗暗嗤笑这弟弟果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日至午后,流染殿正殿内华服云鬓,姹紫嫣红,桌上皆是各种丰盛佳肴。舞女身披薄纱翩然起舞,玉脂嫩肌若隐若现,垂黛间是欲语还羞的娇怯。琴声飘逸绕梁,舞步袅娜动人,而首席之上,却是空无一人。
  书房之中,燃着淡淡的熏香,让人有种倦怠的舒适。
  紫夏璟池静静地研着磨,缓缓地执起笔来,万分小心地在宣纸上画着,却紧锁着眉似是十分不满意。一张又一张的墨迹被扔到了地上,隐约可见是一个少女的轮廓,一笔一画虽谨慎,却无法绘出那一股灵韵。
  “这是何人?”
  紫夏璟池瞬即抬眸,放下手中的笔,狠狠瞪了眼跪于门口的福宝。
  后者委屈地瑟缩了一下,一脸的无可奈何。
  “儿臣给母后请安。”紫夏璟池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将案上的画纸藏于书阁之中。
  紫夏女皇看着手中还未成形的画卷,略一沉吟,“这个女子,倒是好生眼熟。”旋即笑道:“怕是璟池的心上之人吧?都怪母后朝事繁忙,险些忘了璟池也已到了立妃的年龄。这女子是哪家的小姐?若是璟池喜欢,母后便下旨将她许配于你,可好?”
  紫夏璟池淡笑着拒绝道:“无需母后费心,儿臣如今还不是成家之时,若日后儿臣开口求旨,还望母后成全才是。”
  紫夏女皇讶异地看了眼紫夏璟池,紧接着又盯着手中的画纸,片刻后了然一笑,“朕就说怎的如此眼熟,原来是风兮琢禾,璟池这回可是动心了?”
  紫夏璟池眯着凤眸,上前抽出紫夏女皇手中的画纸,抿嘴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紫夏女皇走至书桌前坐下,带着笑意的语调略微有些讥讽的意味,“若是她得知你是有目的地接近,你以为她还会倾心于你么?倒是安安分分地替朕办事,才最是要紧。你的奖赏莫非是不想要了?!”
  紫夏璟池眸仁微微一缩,那一晚琢禾歇斯底里的喊叫怒骂,似是还能听得清清楚楚,母后当真以为她毫不知情么?不过即便琢禾知晓了那又如何,这江山是他的,而她风兮琢禾也注定是他的!
  “怎么不说了?”紫夏女皇惬意地看着他有些变色的面庞,心情大好。
  紫夏璟池敛下眼眸,顺势收去了嘴角的笑意,冷冷道:“儿臣只是在想,母后既然将事情交给儿臣去办,又为何要让皇兄来掺上一脚,还是说母后觉得儿臣有其他的私心,根本不信任儿臣?”
  紫夏女皇细长的双眸中,露出一丝寒光,嘴角的笑意更是让人不寒而栗,“璟池何以如此认为?朕当初只不过是让你博取风兮琢禾的信任,而你现在却又是如何?母后只是觉得,既然那风兮琢禾对璟池无意,幸许会看上玄予,多一份保障,不好么?”
  紫夏璟池眸色一冷,淡淡道:“母后怕是小看儿臣了,太子之位固然是儿臣所愿,美人亦是儿臣所求。若只有江山,没有美人,岂不是索然无味?”
  紫夏女皇站起身来,负手往前踱了两步,笑得异常鬼魅:“朕怎会小看璟池?!朕早知玄予不会是璟池的对手,不过有个人来推波助澜一把,不是更有趣味么?那风兮丫头若是能开了眼,也就不枉费朕的这番苦心安排。”
  紫夏璟池轻笑,只是这笑意却未达眼底,“原是儿臣错怪母后了……不过儿臣还有一事不解,风兮帝与其后究竟是何人所害?”
  紫夏女皇侧目,“你怎知是被人所害?”
  紫夏璟池但笑不语,从衣袖中摸出一张短笺,递给紫夏女皇。
  紫夏女皇粗粗一看,嗤笑道:“你以为是朕?”
  紫夏璟池摇头轻叹,“儿臣自是没有如此愚笨,这事虽不是母后所为,但怕是与母后也脱不了干系。”
  紫夏女皇不屑道:“那风兮帝软弱无能,还以为将左相之女纳为贵妃,便能削弱司马相的势力么,当真是个蠢货!如今新皇即将登基,左相已废,司马相遵先帝遗旨为摄政王,辅佐幼帝理朝。璟池倒是说说,这害了风兮帝之人,究竟是谁?”
  紫夏璟池皱眉,“母后怎会与司马相……”
  紫夏女皇眼中露出些许不耐,“权势之下,有谁能全身而退?”忽又戏谑道:“朕并未参与此事,璟池不必害怕风兮琢禾日后知道真相会怪罪于你。”
  紫夏璟池垂眸掩去眼底的深思,低声道:“母后莫要笑话儿臣。”
  紫夏女皇惊愕道:“璟池竟是真的动了心?罢了,你既喜欢,朕也不反对。只是那正妃之位,可是许给了菀昔的,她为你身重剧毒昏迷已有一年,你切不可辜负于她。”眼眸一转,又道:“不过,这风兮国倒也撑不了太久了,待风兮琢禾再不是一国公主,即便是侍妾,也由不得她不答应。”
  紫夏璟池眸底一片复杂,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姨夫虽常驻关外,却是十分关心菀昔表妹,若是知道母后也如此心疼表妹,想来定会感激母后。”
  紫夏女皇面色一窘,狠狠瞪了眼紫夏璟池,眸中射出一道冷光,“休再多言!若再出意外,朕与你之间的约定便统统作废!”
  紫夏璟池勾了勾嘴角,“是,儿臣谨遵母后旨意。”垂下的眼眸中满满的皆是冷酷的肃杀与狠厉。
  紫夏女皇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次日,宫中便有传言:二皇子日日饮酒作乐,陛下看不过眼便训斥了几句,哪知二皇子生性顽劣,竟出言顶撞。陛下气急,将众舞女杖毙,并责令二皇子禁足半月。二皇子却丝毫不改脾性,依旧我行我素。陛下虽未再次责罚,却明显已对二皇子逐渐冷淡。
  太子得知此事之后,心中大快,表面上虽仍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背地里行事却是更加地猖狂,朝中大臣皆对其颇有微议,但又碍于太子是将来继承大统之人,因而按捺于心中不曾表露。
  连日的阴雨之后,天色湛蓝,而天气却是愈发地冷了。落光了叶子的枯枝上坠着几滴晶莹的雨珠,一阵冷风而过,雨珠重重地掉落在土壤中,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渗入土中,消失不见。
  琢禾疾步行走在小径上,脚上的丝履已被地上的水洼打湿,而她却是毫不在意,脸上带着些许怒意,急急地朝前走着,七弯八拐之下走进了一座废弃的偏殿之中。
  “紫夏璟池!”琢禾大步上前,恼怒地攥住了他的衣襟。
  紫夏璟池脸上笑意更深,口吻亲昵道:“阿琢怎的这般心急?我说了在此等你,便不会食言。不过阿琢这么想见到我,我倒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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