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暹罗双胞胎之谜-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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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啦,福里斯特小姐。」泽维尔太太严厉地制止道。
  「噢,对不起!」年轻女士叫道,在屋里走来走去。她的自控力似乎在离她而去;她的目光异常明亮,「我想我只是有点紧张。这里有两位医生,这不失于一剂镇定药……舍洛克,」她拎住霍姆斯的胳膊,这使年轻人吃惊不小,「别像木头桩一样站在这里。让咱们也做点什么。」
  「听我说,」年轻人说得太快,几乎口吃,「你知道……」
  「舍洛克?」警官面带笑容地说,「这可是个少见的名字,霍姆斯【注】医生……哦,我明白了!」
  「当然」,福里斯特小姐甜甜地一笑。她粘在年轻医生的臂弯里,等待他给一个货真价实的拥抱,「舍洛克·霍姆斯。我就是这么叫他的。真名是拍西瓦尔,也许我的发音不对……但他确实是舍洛克,不是吗,亲爱的!一天到晚摆弄那些显微镜和那些脏兮兮的液体之类的东西。」
  「够啦,福里斯特小姐。」霍姆斯未及开口,脸已通红。
  「他也是英国人,」泽维尔医生用欣赏的目光看了一眼年轻人,「是这使得他与那位大侦探重姓的,福里斯特小姐。而你这姑娘太莽撞了。拍西瓦尔是很敏感的,你知道,像大多数英国人一样,你的确使他发窘了。」
  「不,没有,」霍姆斯医生尽管说得很快,但还是暴露出他不善言词的一面。
  「噢,上帝!」福里斯特小姐哀叹着放开了年轻人的胳膊,「没人喜欢我。」她朝窗旁沉默不语的马克·泽维尔走去。
  「漂亮,」埃勒里心里揶揄道,「这伙人都应该上舞台上去表演。」但他说出来的却是带笑的话:「你的姓氏或许的确与贝克大街的霍姆斯无关,霍姆斯先生。但是,在一定范围内这一称谓是一种赞美。」
  「实不敢当。」霍姆斯医生说完便坐了下来。
  「看到了吧,」泽维尔医生咯咯地笑道,「拍西瓦尔和我投缘的地方也就在此。反正我是挺喜欢那些侦探人物的。」
  「可问题在于,」想不到霍姆斯医生又开口了,而且朝福里斯特小姐的背影偷瞥了一眼,「他们对药品的可怕看法。彻头彻尾的无知,这些家伙总是难以准确地获得医学信息。而当他们把英国人物放进他们的故事里时——我是说,美国的故事,明白吗——总是让他们谈起话来像是……像是……」
  「那你太矛盾了,医生。」埃勒里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感觉英国人说话不用『这些家伙』这类字眼。」
  这回连泽维尔太太都笑了。
  「你太会找茬了,我的年轻人,」泽维尔医生接过话头儿,「可书里的谋杀者的确用过那种手段,用空的注射器往受害者身体里打气。造成冠状动脉破裂之类的假象。而事实是,正如你们也知道的,那样做一百次也不会造成死亡。但是别拿我做试验。」
  谁也听不清霍姆斯医生嘀咕一句什么话;福里斯特小姐与马克·泽维尔的谈话密不透风。
  「和一位有宽容心的医学专家打交道真令人愉快,」埃勒里笑着说,不禁想起某位内科医生就他小说中的疑点写来的尖刻的信,「你读那类书纯粹是为了消遣吗?依我看来,医生,你是因为里面有很多谜,你属于猜谜爱好者,喜欢揭谜底,对吗?」
  「那是我酷爱做的一件事,但泽维尔太太不喜欢,她本人爱读法国小说。抽支烟吧,奎因先生?」泽维尔再次微笑——笑得令人敬畏。
  泽维尔医生冷静地扫视了一下游戏桌:「实际上,我的游戏感恐怕过于强烈了,你们也看到了。各种各样的游戏。我把这类游戏当成纯粹消遣以解除干外科带来的精神上的紧张……我不是随便说的,真的是这样,」
  他最后的声调变得有点怪。似乎有一道阴影掠过他那张愉快的脸:「有一段时间我曾主持过一家外科医院。现在不干了,你知道……现在只是出于一种习惯,读那类书是极好的放松。我仍然在忙实验室里的事。」他探身向前弹烟灰,趁机用余光迅速观察了一下妻子的面部表情。泽维尔太太端坐不动,那张特别的脸上始终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别人说什么她都点头。但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劲头就像是远在天边的星星。冷得像一座山的女人,但这座山的内核却是炎热的岩浆!埃勒里一直在不动声色地研究她。
  「顺便提一句,」跷着腿坐着的警官突然说话了,「我们上来时碰到你们的一位客人。」
  「我们的客人?」泽维尔医生似乎甚感奇怪,前额上的皮肤疑虑地皱了起来。泽维尔太太的身体动了一下,这一动让埃勒里想起章鱼一类的软体动物。但马上她又像以前一样一动不动了。马克·泽维尔和安·福里斯特在窗边的低语也戛然而止。只有霍姆斯医生不为所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亚麻布裤子的翻边,思绪显然已飘到天边去了。
  「怎么,难道不对吗?」埃勒里警觉起来,「我们从山底下的火海中跑上来时遇上那家伙的。他开着一辆很旧的别克车。」
  「可我们没有……」泽维尔慢慢开了个头,没说完又停下来。他深陷的眼睛眯缝起来,」这可真奇怪,是不是?」
  奎因父子对视一眼。这说明什么?
  「奇怪?」警官用温和的语气提示一下,谢绝了主人下意识地递给他的香烟,同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用旧的包,从里边抽出些东西往鼻孔里塞。
  「鼻烟」,他抱歉地说,「不好的习惯……奇怪,医生?」
  「很奇怪。他是个怎样的人?」
  「从我的角度看,他很强壮,」埃勒里很快地说,「青蛙眼,说话的口气像发号施令的。肩膀宽得吓人。大概地估摸一下,差不多55岁上下。」
  泽维尔太太的身子又动了一下。
  「可你知道我们根本就没有来访者呀。」医生轻声说。
  奎因父子也甚感惊讶:「这么说他不是从你们这里出去的?」埃勒里自言自语似地问,「而我以为没有旁人住在这山上!」
  「我们是只此一家,我肯定。萨拉,亲爱的,你知不知道还有什么人……?」
  泽维尔太太舔了舔丰满的嘴唇,内心似乎在进行一场战斗。在她那双黑眼睛中,闪过的是权衡、挣扎和一丝残忍。而她用令人惊奇的声音说出的是:「不知道。」
  「这真有意思,」警官说,「他那么快地冲下山去,如果路只有一条的话,这会儿该走到头了,也肯定没命了。」
  后面传来「啪」的一声。大家都很快转过头去。那里只站着福里斯特小姐,她那小巧的化妆盒掉到地上了。她直挺挺地站在那里,面颊发红,眼睛异常发亮,快意地说道:「噢,这下子可真棒!接下来,我们大家都要成为火神的口中美味了。你们知道,如果人们坚持谈论倒霉的事,那倒霉的事就会发生。考虑到这四下里人影出没,今晚得有人来保护着我上床。你们知道……」
  「你什么意思,福里斯特小姐?」泽维尔医生慢慢说。
  「有什么问题……」
  奎因父子又交换了一下眼色。这些人不仅是保守着一个共同的秘密,而且相互之间还有小秘密。
  姑娘把头一甩:「这不是我要说的意思,她说着耸耸肩膀,「实在是因为没有什么——而且……」这表明她已后悔刚才开口说的话,「哦,算了吧,咱们来打扑克牌吧,或去玩点别的。」
  马克·泽维尔快步走上前来,锐利的目光中似有几分冷酷,嘴也绷得很紧:「来吧,福里斯特小姐,」他的语气很强硬,「你心里肯定有事,我们最好还是了解一下。如果有什么人在这附近出没……」
  「没错,」姑娘低声说,「正是如此。好吧,如果你们坚持的话,但我得预先道歉。这无疑是一种辩解……上星期,我——我失去了某种东西。」
  埃勒里似有觉察,泽维尔医生的受惊程度要甚于其他人。然后是霍姆斯医生起身走向小圆桌去取烟。
  「失去了某种东西?」泽维尔医生以一种混浊的声音问道。
  房间里静得出奇;静得让埃勒里听出主人的呼吸声突然变大了。
  「我是在一个早晨失去的,」福里斯特小姐低声说道,「我想那是上星期的周五。我还想过是不是我照看不当。我查看了又查看,可是再也找不回来了,就这样。也许我确实失去了。是的,我肯定我失去了它。」她停止了告白。
  好长时间没有人说话。后来是泽维尔太太严厉的声音:「行啦,行啦,孩子。你们知道这全是胡言乱语。你是说有人从你那里偷去了它,对吧?」
  「哦,天呐!」福里斯特小姐高叫着把头猛地一扬,「我本不想说。是你们让我现在说的。我确信的是,不是我失去了它就是那个——那个奎因先生提到的男人潜如我的房间而且……而且取走了它。你们明白,不可能是有人……」
  「我建议,」霍姆斯医生结巴着说,「咱——咱们把这次迷人的谈话改到另外一个时间,怎么样?」
  「是什么东西?」泽维尔医生用平静的声音问道。他的情绪已得到很好的控制。
  「那东西贵重吗?」马克·泽维尔怒冲冲地问。
  「不,噢,不,」姑娘急切地说,「根本不值钱。在典当铺或——或诸如此类的地方连个镍币都换不来。只是一件家传的旧物,一个银戒指。」
  「一个银戒指,」医生说着站了起来。埃勒里第一次注意到,此人的外表也有见老的地方:心力交瘁的影子。
  「萨拉,我相信你的眼光是非常严格的。这里有堕落到要当贼的人吗?这你应该知道。有吗?」他们的目光短暂地相会;先把目光转开的是他。
  「关于这个,亲爱的,你永远看不出来。」她轻柔地说。
  奎因父子安静地坐着。这种有关偷窃行为的谈话,在眼下这种场合,的确是让人难堪。埃勒里拿下夹鼻眼镜,开始往更干净里擦——这是位不快活的女人!
  「不。」医生显然是被激怒了,「既然福里斯特小姐说那戒指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那我看这不是贼干的。也可能是掉落在什么地方了,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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