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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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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如这才跚跚而来。原来昨日里相如因思念家乡多饮了几杯,今晨酒意未醒,故而来迟。    
      


第一部分第1章 相如辞蜀游长安(8)

     众人七嘴八舌地指摘相如后至之过,梁王今日心情颇佳,止住众人哄笑,说道:    
        “司马相如既然来迟,本王罚你坐于末席。”    
        司马相如朝梁王深深一揖,又向众名士施礼谢罪,落座于东行末位。    
        “众卿今日会于一堂,乃文人雅事,又值初冬第一场雪,本王高兴,想请诸位以雪为题,各献一赋,望众卿执笔,勿违吾意。”    
        邹阳因举荐了司马相如,想让他在众人面前露上一手,以显自己眼力。于是站起来禀道:    
        “大王,司马相如今番迟到,仅罚他末席而坐,臣以为不公。臣请再罚相如先为《雪赋》。”    
        “好!好!”众人齐声附和,大家都想看看这位新来的门客有何本事。    
        “司马相如,你以为如何?”    
        “遵大王命。”相如也早想在众人面前一逞才情,所以并不推辞。他先不动笔,拱手说道:    
        “臣请先为此雪说明其来历,才好为赋。”    
        梁王点头应允。    
        司马相如略一沉思,朗朗吟诵起来:    
        “雪之时义远矣哉,请言其始:若乃玄律穷,严气升,火井灭,温泉冰。沸潭无涌,炎风不兴。于是河海生气,朔漠飞沙,联翩飞洒,徘徊委积。始缘甍而冒栋,终开帘而入隙。……”    
        一番铺排,把个大雪其来说得绘声绘色,听得众名士目瞪口呆。梁王虽然很多词语并没听懂,但听着他那抑扬顿挫的节拍,看着他那磊磊落落的神采,不由倍加叹赏,还没等相如话音落定,马上接口命道:    
        “请相如先生即赋《白雪之歌》!”    
        司马相如此时忽然想起了蜀中老家,想起了家中年迈的父母和有病的妻子,心中一阵酸楚,他思忖片刻,即席而赋曰:    
        “曲既扬兮酒既陈,朱颜酡兮思自亲。愿低帷以昵枕,念解佩而褫绅。怨年岁之易暮,伤后会之无因。君宁见阶上之白雪,岂鲜耀于阳春?”    
        “好!”众人不禁欢呼起来。    
        “妙哉!”梁王也显得十分兴奋,“誊写一过,呈给本王。”    
      


第一部分第1章 相如辞蜀游长安(9)

     自从这次大宴之后,梁王的病又重起来。而司马相如在这里虽然被待为上宾,无奈思乡之情日甚一日。不久梁王病逝,众门客助葬完毕,先后辞别,有的进京为官,有的被朝廷派到郡县。相如不愿为世俗财利之事奔劳,加上思念亲人,于是收拾了行装,便急切地奔蜀中而去。此次回蜀,他是由水路逆江而上,临近家乡时,他也没有再过升仙桥。因为他既然在此发过誓言,如今白衣而归,好没颜面,故而绕路来到家中。    
        虽然仅仅一两年时间,可让司马相如没有料到的是:老父已于去年暴中风眩,辞世而去,年轻的妻子也刚刚去世。母亲原本身体尚健,可是家中接二连三地出事,对她打击过大。再加上管家孙喜自从老司马公过世以后,将司马家的钱财货物盗窃一空,更使母亲悲愤交加,也病倒了。倒是狗驮子忠心耿耿,自从相如到了长安后把他打发回家,还一直待在这个破落的家里,看见相如归来,忙不迭迎上前来,像盼到了救星一样,叫道:    
        “少爷,少爷,你可回来了,这下子咱们家有救了!”    
        母亲一把抓住相如,泪如泉涌,痛哭了半晌,才把孙喜如何忘恩负义,盗窃家财的事讲给相如听。    
        “伙计们为何不阻拦他?”    
        “嗨!公子,”狗驮子插上话来,“还说阻拦呢,那全是些有奶便是娘的王八羔子,一见孙喜得了势,都顺他那根竿往上爬呢。咱狗驮子是个有良心的,从小跟着公子,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咱能干那种缺德事儿嘛?我,我还打了孙喜一扁担,他说要我的狗头,可到现在我这颗狗头还长在脖子上。”    
        司马相如面对这从未经历过的变故,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应对。他陪着母亲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第二天,又让狗驮子引路给父亲和妻子上了坟,烧了香。一路上狗驮子把孙喜在成都另起门面,把设在长安等处的商号都据为己有等事详详细细地讲给了司马相如。司马相如原本想找孙喜去算帐,狗驮子立即阻止说:    
        “公子切不可鲁莽,孙喜敢这么做,他早就与官府勾结好了,那些狼心狗肺的役工们也全跟他一个鼻孔出气。你一个读书人,弄不好要吃亏的。”停了片刻,又说:    
        “都是咱们太忠厚,其实孙家兄弟早就开始捣鬼了,家贼难防啊!”     
    


第一部分第2章 卓氏听琴动春心(1)

    且说相如离开梁国时,带有梁王赐的几百贯钱,他原想家里饶有钱财,这钱全用作盘缠即可,所以路途间挥霍了不少。到家后像是做了一场恶梦,痛定之后,方想起拿出剩下的铜钱。而司马家今后的生计,怕是主要靠这点钱了。    
        母亲一辈子也没经受过如此家破人亡的打击,身体渐渐不支。此时相如的孝子天性显露出来。为给母亲问医求药,他不得不去杨得意家借些钱来。杨家在相如回来之前已接济过司马家不少,此番说借,也知有借无还。但觉得老太太也不会久于人世,看在多年邻居的情份上,索性再解囊橐,送给相如五十贯钱。问到杨得意,得知得意去年也到京城长安去了,听说已经谋到了官职。    
        相如母亲的病一天重似一天,眼见得人已经憔悴之极,近些天更是汤水不进,相如心如刀割。一日,母亲把相如叫到床前,眼里噙着两汪老泪,有气无力地说:    
        “狗儿,为娘怕已没有几日了。《易经》上有泰、否二卦,大概是我司马家一直康泰,天地轮回,厄运才会降临。我死后,你一定要振兴家世,也好让为娘九泉之下……”    
        话没说完,母亲竟溘然长逝。司马相如扑地跪倒在母亲床前,大哭起来。狗驮子此时正在院里喂马,听到哭声,急急奔进房中,也跟着哭起来。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狗驮子才站起身,翻出老人生前备好的寿裳。    
        将母亲与父亲合葬之后,相如望着空荡荡的大屋,呆呆地坐着。许久,狗驮子走了进来:    
        “少爷,马喂好了,驮子随您出外散散心吧。”    
     “驮子!”相如似乎刚从醉中醒来一样,“难为你这么多年为司马家不计厚薄,如今我相如已经无法在成都存身,你也不必再为我操劳了。我这里只有这点钱了,你我各取其半,自己谋生去吧!”    
        “少爷,你把驮子看成什么人了!”狗驮子急得脸通红,“这万万使不得,我还是照应公子吧,千万别让我离开你!”    
        “贫富乃是天命,人到了这步田地,就都不必拘礼了。日后我相如若有发达之日,还会把你请回来。”    
        “少爷,你要到那里去?能不能告诉驮子,日后也好有个音讯。”    
        “哪里?”相如苦笑了一声,“我也不知该到哪里。”    
        主仆又凑合了两日,第三天一早,狗驮子帮着把马喂饱,二人道过别之后,相如翻身上马。他想起父亲当年有个结拜兄弟名叫王吉,听说如今是临邛县的县令。眼下无计可施,只好去投奔他了。狗驮子牵着马,一直把相如送出七八里路,才蹲在地上捂住脸呜呜大哭起来。    
        


第一部分第2章 卓氏听琴动春心(2)

    别看临邛是个小县,因地处天府之国,物产富饶,县里的富人可不算少。最富的有两家,一家姓卓,主人名唤卓王孙,另一位姓程,因祖上是中原新郑人,故单名唤作郑。卓王孙自以为在临邛堪称首富,所以每逢宴请宾客,那排场总摆得很大,而且还为自己立了两个规矩:第一,必要把临邛县里有点头面的官吏都请过来;第二,必要把县里最富的商贾都请过来,他称之为“富贵双全”。这程郑以为自己的货财并不比卓王孙少,可每每他自己宴请宾客请卓王孙时,那卓老头总是推三阻四,或是命其子代陪,或是故意迟到,程郑心里颇不受用。    
    这一次,正值秋高气爽,程郑又新获一笔大财,他又准备大宴宾客了。县令王吉为“贵人”之首,自然要去捧场。此时司马相如来到临邛已经半年光景,靠着王吉的帮助,过着半日游闲半日读书的日子。烦闷时也作几首词赋。这王吉是个极伶俐的人,他知道司马相如鳏居已久,便派个长得像样的小婢兰儿放在他房中。谁知相如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除了让她端茶脱靴之外,再无一点儿碰她处,彼此倒也相安。    
        天色渐黑,王县令满脸酒气,径直来到相如所住的邮亭,一屁股坐下,边笑边说:    
        “这卓、程二家真乃不是冤家不聚头,你摆的排场大,我比你还要大,倒让馋酒的人把心放宽了。这不,卓王孙过几天又要大摆宴席,害得我把肠子都要喝烂了。”    
        他乘着酒兴喋喋不休,又道:    
        “相如贤侄,我知道你瞧不上兰儿,可这临邛县里,有几个不土气的丫头?”忽然间他像想起了什么,往相如身边凑了凑,略带神秘地说:    
        “卓王孙家的女儿文君因为死了丈夫,刚刚回到娘家,那女子出嫁还是我保的媒呢。要是论起模样,论起才情,莫说临邛县,就是成都城里,也挑不出几个来!”    
        相如听罢心中一动:“我倒很想见识见识。”    
        “好哇好哇!”王县令哈哈一笑,“我怎么把这件事忘了?”稍停片刻,又觉得此事也并非容易,一个新寡的女子住在娘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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