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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因为这个,我一定要和你一起玩一次这个游戏。”
“切,小屁孩儿!”我装作不屑地说。但是看着游戏中的男女主角在焰火纷飞的夜空下相拥而舞,也不禁偷偷微笑着回忆起了那个和陶冶共舞的夏日夜晚。
后来我们开始没日没夜地玩儿了起来,困了就地躺倒睡一会儿、饿了就去厨房里弄点儿吃的。陶冶不惯着我,做饭一定拉我一起去。我是基本上没碰过厨房里的家什,陶冶的手艺也不怎么样,却又偏偏喜欢别出心裁地想一些听都没听说过的菜来做,每次都要搞到一塌糊涂才肯罢休。那么难吃的饭菜两个人居然也能稀里糊涂地全部吃完。
偶尔秀儿或者陶冶的男朋友来电话,不接电话的那个就很自觉地走开,让接电话的人编起瞎话来不会觉得太尴尬。不过每逢周末,即使秀儿要加班我也会让陶冶回家,我怕秀儿会突然找我。
在这件事上陶冶从未为难过我,只要我让她回去她从来没有二话。不过她禁止我自己玩儿那个游戏,一定要等她来了一起玩儿。由于她坚持不让我看任何攻略,所以整个游戏的过程困难重重,每个难关都靠我们两个共同想办法闯过,感觉真象是携手经历了一次漫长的历险。
游戏打到通关的那天,陶冶握着手柄、靠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地看着片尾动画——漫天漫地飘飞的花瓣中,苦苦寻觅的男主角终于看见了他美丽的莉诺亚。王菲用她婉转的歌喉唱着那首我叫不出名字的歌,我低下头去看陶冶,她盯着电视屏幕的双眼竟然有隐隐的泪光闪动。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星期,董立突然打电话找我,说广东那边儿有个朋友帮忙弄了批走私烟酒,想叫我一块儿过去拿货,顺便在广东玩儿一圈儿。在这样的季节去温暖的南方无疑是件很有诱惑力的事,我比董立还要心急,催着他赶紧去订机票。
听说我要出远门,秀儿倒是没什么所谓,但陶冶就不同了。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的时候,她原本灿烂的小脸儿忽然之间就失去了光彩,然后就一声不吭地低着头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我走过去托着陶冶的下巴让她把头抬起来,陶冶躲闪着不让我看她的脸,我却分明已经看见一串泪珠挂在她的腮边。
“哟,怎么哭了?至于吗你?我是去出差,一个多星期就回来了,又不是上战场。”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陶冶哭,不过哭的这个原因实在让我感到有些好笑。
“你走了我怎么办呀?”陶冶呜咽着伸出胳膊缠住了我的腰,象是怕我立即从她眼前消失一样。
“这话说的!”我越发好笑起来,“你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儿。再说了,不是还有你男朋友呢吗?这些天净跟我这儿泡着,你也该抽空陪陪人家了。”
“我不想陪他,我就是想跟你在一块儿!”陶冶蛮不讲理地跺着脚,哭得越来越伤心了。
“好好好,等我回来你天天过来跟我呆着,呆烦了算。行不行?”甭管真的假的,先把她哄顺溜了再说,我可是最头疼女人哭了。
陶冶总算慢慢收住了眼泪但还是不满意,抱着我哼哼唧唧地撒娇,过了一会儿又忽然很愤怒地质问我道:“你怎么马上要走了才跟我说?为什么早不告诉我?”
“我也是刚知道的呀,董立昨天才跟我说的。”
“那我不管。”陶冶对着我又是踢又是咬地耍无赖,“以后你要出差必须提前半年就告诉我。”
我也只能哭笑不得地答应了。
第二天坐在飞机上我回想起陶冶对于我去广东这件事的强烈反应,觉得她实在可爱,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心里却忽然涌起了一丝不安——陶冶对我如此恋恋不舍,是不是我们的关系有些过于密切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对我对她都不是一件好事,或许回去以后应该适当地和她拉开一些距离了。
第四部分卖弄风骚的性感辣妹
我和董立在广东呆了10天,玩儿得很爽。董立在广东那边很是有几个有钱的朋友,开车带着我们把广东比较有名的城市都转了转,粤菜、潮州菜、海鲜、蛇宴一路狂吃。唯一的遗憾是和董立这家伙在一起不太方便找女人,眼睁睁地错过了那么多在酒店大堂里卖弄风骚的性感辣妹。
回到北京的当天晚上我就去了秀儿的家里——除了给我和秀儿两家的父母以及范逼、冯哲各带了一点礼物外,我给秀儿买了足足半箱子的衣服、化妆品、零食,还有各种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儿。秀儿自然是欢喜的,她爸妈也很高兴,给我做了一大桌好菜,饭桌上大家都饶有兴味地听着我讲在广东的各种见闻,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
第二天上午我想来想去,还是忍不住给陶冶打了电话。刚到广东的时候她每天都打手机找我,三天后我以电话费太贵为由不让她打了,她就果然很听话地不再打。但是不得不承认,在广东的这些天我还是很想念她的。
“啊?你终于回来了?”陶冶听到是我,高兴得连说话的声音里都快滴出蜜来。
“下午过来吗?”我满怀期待地问她。
“我今天不想去你家……”我正诧异,她又接着说道:“我想让你来我家找我。”
认识她这么长时间了倒还真没去过她家,我怀着一丝好奇欣然同意了。
下午在陶冶家楼下看到一家花店,心里微微一动,想起去广东一趟也没买什么礼物给她,多少有些内疚,就停下车走进花店买了一枝白玫瑰。
只买一枝玫瑰不是因为我太小气,而是我很少给秀儿以外的女孩子买东西。我坚持只让秀儿一个人享受这种待遇,其实归根结底还是给自己寻求一点儿心理安慰。就算偶尔兴之所至或是赶上特别的日子,非得要送别的女孩点儿什么,也都是意思一下、点到即止罢了。
我拿着玫瑰向前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什么,又折回来进了旁边的一家礼品店……
按响了门铃的几秒钟后,门打开了,陶冶穿着棕色的长裙和黑色的高领羊毛衫文文静静地站在那里,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打扮得如此淑女。
“送你一枝花儿……”我把玫瑰举到她面前。
陶冶欣喜地接了过来,放到鼻子底下闻了一闻。但紧接着又四下里看了看,不易察觉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我不失时机地微笑着又把在礼品店买的东西递了过去:“还有这个花瓶。”
陶冶接过那个刚好适合插一枝花的精致的小花瓶,大为赞叹地笑了起来:“我正想着要把花插在哪里才好,你就……没想到你浪漫起来一点儿都不比我差。”
陶冶把花儿插好,很仔细地摆了在客厅的桌子上。随后,我在她的指引下在屋子里到处参观——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还算宽敞,但显然很有些年头了,墙壁都已经有点斑驳,好在挂在墙上的很多漂亮油画使这个缺陷不那么明显,陶冶说那些都是她自己画的;家具也都很老式,但是在陶冶用色彩鲜艳的装饰品巧妙点缀之后反倒透出一派温馨祥和的气息;屋里实在算不上整洁——客厅中央支着画架,桌子上、茶几上散乱地放着各种颜料和画笔,地毯上、床上、沙发上到处都扔着毛绒玩具,不过这样的凌乱反而让人觉得很舒服。
卧室的写字台上放着一个厚厚的大夹子,我随手翻开,里面全是陶冶的画稿。这些画稿很杂乱,有素描、有设计的图样、也有油画的底稿。我一张一张地随便翻着看,在里面发现了两张素描头像,居然画的是我。
“哟,什么时候画的呀?”我爱不释手地拿着那两张形神兼备、惟妙惟肖的画儿看来看去。
“我也忘了,总是在想你的时候吧。”陶冶叹了口气说。
她安静地靠在门框上,视线一直没有从我的脸上移开过。
看完画走到大屋,我一眼就看见角落里放着一架旧钢琴,便问陶冶道:“你还会这个?”
陶冶点了点头,走过去在琴凳上坐了下来,掀开盖抚摸着琴键对我说:“我奶奶解放前可是大家闺秀,从小就会弹钢琴的。这架琴跟了她很多年,我小时候她一直用这琴教我。”
我觉得陶冶提起奶奶好像有一点儿伤心,没敢再说什么。陶冶坐了一会儿,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我给你弹一个听听?”
“那敢情好,洗耳恭听!”我连连点头道。
优美的琴声叮叮咚咚地从陶冶细长而灵活的手指下流淌了出来,可惜我对高雅音乐一窍不通,也不知道她弹的是什么,只是觉得旋律还不错。
一曲奏完,我礼貌性地鼓掌。陶冶问我觉得怎么样,我尴尬地笑着说:“好听好听……那什么……嗨,我就是一粗人,对这些真是不太懂。”
“没有什么懂不懂的。”陶冶很认真地告诉我,“你能觉出好听或不好听就已经足够了。对于音乐和绘画,其实每个人都有天生的欣赏能力,关键在于你有没有用心去感受。至于那些看起来很高深的艺术理论之类的东西,不过都是一些自以为是的人强加上去的罢了,我觉得越是有这些条条框框的约束,对艺术的感受就越不会纯粹。象你刚才所说的好听或是不好听,反倒是最质朴最真实的……”
“打住打住,有点儿晕。您给我讲这些那就等于是对牛弹琴啊。”我自嘲地拦住了陶冶的话,虽然她说的意思我差不多都明白了。
陶冶无奈地摇摇头笑了起来,冲我招了招手,让我过去和她并排坐在琴凳上。长这么大头一回坐在钢琴前面,有一点儿手足无措的感觉。
“好吧,我再给你弹一首,这次保证是你熟悉的。”陶冶冲我神秘地一笑,把手重新搭到了琴键上。
第四部分发自内心地赞美
琴声响起,我果然很快便听出来了——就是那首《最终幻想8》的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