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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的故事(全)-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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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空下的台海一片寂静,这倒让我想起了电影《追击红色十月》最后那场叛逃的苏联潜艇被美国人藏到那条河里的戏,这寂静让人感到可怕。 
  突然,前面传来了船支行驶的声音,一个轮廓出现在前方,很快从那里射来一缕光束,是对方在用按照灯查看我们是哪里的船只。战士们都暗暗地拉开了武器的保险,而我身边的那位“船老大”却笑着说:“不用担心,现在离大陆已经很近了,台湾的巡逻艇是不敢开到这里来的,估计是我们自己的船。”果然,对方开始用喇叭喊话了:“前方的台湾渔船请注意,我们是公安边防海警,请立即停船接受检查。” 
  2003年10月23日10:32——台北时间 
  潘境原坐在自己在军情局的办公室里——他今天早上正式回来上班。尽管他当时吸入了不少瓦斯气体,并尝到了震眩弹的滋味,但他的身体素质非常好,所以只在医院里经过了短暂的休养便出院了。现在他的办公桌上摆着几张调查局在忠孝东路一段拍到的大陆特工在为绑架王世俊而踩点时的照片。照片中有四个人,现在这四个人的图像都已经被分别放大,一个是已被打死的史建斌,一个是被调查局枪杀的大陆潜伏特工,另两个估计是从大陆过来的,尤其是其中较年轻的那一个,尽管潘境原在档案馆里没有看清那个戴着防毒面具的共谍的面容,但他凭感觉觉得那个人就是照片中这个年轻人。虽然这次行动中他没有抓住共谍,但他在关键时刻的忠诚表现也让戴伯特对他另眼相看,但同时这场由他创意的诱捕共谍的计划也彻底失败了,晋升的美梦也破灭了,他对此恨得咬牙切齿。他一遍又一遍地看那个年轻的大陆特工的面容并把他牢牢地刻在脑子里。过了一会儿,他闭上了眼睛,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我们走着瞧。” 
  2003年10月23日18:57——北京时间 
  肖主任仍在办公室里加班,我坐在他的对面,回答他对这次行动的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在debriefing告一段落后,他欣慰地说:“很好,你们完成了任务,也都全身而归了,非常出色。” 
  我说:“一名潜伏人员牺牲了。” 
  “哦?你说的是李学骅吧。” 
  “他的真名叫曹永川,不是我们在台湾发展的人员,而是由总参派过去的。他原来是总参的一名军官,后来利用假身份在台湾潜伏下来,已经潜伏了三年了。” 
  肖主任没再说什么,他看起来心情很沉重。慢慢地,他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被傍晚的彩云染红了的天空,说了一句:“等到两岸统一的那一天,就不会再有中国人打中国人了。”
  特工的故事(第七部)
  第十三部分 带枪的外交官(一) 
  2003年11月12日19:50——北京时间 
  我坐在朝阳公园南门旁的Latino夜总会里,这里正在进行一场聚会,中间穿插着火爆的拉丁舞表演。像这样的聚会是不定期地举行的,一般都是一半中国人,一半外国人。我是从一位朋友那里知道这个地方的,所以和她一起来湊个热闹。我是在外交学院上学时认识她的,她当时在外交学院学习在职英语培训课程。 
  在我左边不远的地方,一名高大的外国男人正在狂吻一名漂亮的中国女孩,并把手在她的身上放肆地乱摸,我扭过头去,和身边的一位老外随便地聊了起来,这位长者自称是好莱坞的一名摄影师,现在在中国拍片。很快又有几位也来凑热闹,其中有一位个子很高的美国女孩,是位留学生,和她聊了一会儿之后,我感觉到她无论从衣着还是举止方面都显得很传统,在她走开后,我转过去对我的那位朋友说:“不知你发现没有,好像这里的中国女孩很开放,而美国女孩反倒显得较为保守。”她笑了笑说:“这很正常,很多人都以为美国女孩比中国女孩开放,但现在似乎不是这样了。其实这就像波峰和波谷之间的变化那样,美国年轻人在七十年代时的各种运动达到了它的波峰状态,造成了艾滋病横行等社会问题,经历了这么些年,现在已经处于波谷了,美国人也变得保守多了。而中国开放时间还不是很长,受到西方文化的强烈冲击,正处于发展的高峰中,也就是说,是处在波峰状态。所以你看到的现象也很正常了。”她说的很有道理,至少这里的女孩子都是比较开放的,和老外见了面先上去贴贴脸,哈哈,当然我指的是以前就相识的,和陌生人还没到这个地步。 
  我去了趟卫生间,在回到原座位的路上一位中国女孩主动过来向我打招呼,并用英语问我会说中文么。我感到有意思,就说“我就是中国人呀,当然会说中文。”她笑着说:“我把你当成外国人了。” 
  “啊?我很像外国人么?” 
  “不,我是说这里外国人很多,我把你当成了韩国等地方来的人。”韩国人?哈哈,听到别人说把我当成了韩国人我可实在是太高兴了,其中自有原因,当然这是后话。 
  我和她简单地聊了聊,她是一名海归,现在回国在一家咨询公司工作。我和她聊了一会儿之后就散了。在我转过身来时,发现我的那位朋友正在和一个很胖的人说话,但看起来她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我走了过去。她见我过来了,就转过来和我说话,没再理那个人,那个人瞪了我一眼后走开了。她说:“这个人真讨厌,说话举止特女人气,还总缠着我和他跳拉丁舞,我说不会,所以不想跳,他还是没完没了地缠着我,多亏你来了。”哈哈,我的这位朋友确实很漂亮,颇似影视明星陶红,可惜比我大几岁,而且早就结婚了,没机会了。“听说这里有不少人是来找一夜情的。”她神秘地对我说。“我也觉得有些人是,当然,不包括我,哈哈。”我的话音刚落,却发现刚才那个人又凑了过来,身后还跟了两个人。他走到我的朋友面前,又一次问他:“小姐,我再次诚挚地邀请你和我跳舞,能给我个面子么?” 
  “我说过了,我不想跳,请不要再问我同样的问题。” 
  “我可以教你,跳跳就会了,来吧。”他伸手来拉我的朋友。 
  “嗯,”我发话了,“既然这位小姐不想跳,您就别勉强她了。好么?” 
  那人看了我一眼,说:“你是谁?她男朋友么?” 
  “当然不是,她早就有老公了,都结婚三年了,是吧?” 
  没等我的朋友回答,那人就说:“那你还跟着掺乎什么?一边去。” 
  呵呵,口气不小,但如果他知道不久之前他面前的这个人还把当年杀人不眨眼的“军统”的老巢给闹了个底朝天的话,恐怕他绝对不敢这么嚣张了。 
  我想起了史蒂芬·席格在一部电影中在同样情形下说的一句话:“一般来讲,如果一个男人在聚会上对一位女士不敬,那也是对与这位女士在一起的男士的不敬,相信我,这不值得做。”——这是他在那部扮演一名联邦环保调查员调查环保污染事件的那部片子中的台词。我把这句话用更为通俗的版本说给了这位不善的来者。 
  对方好像被我逗了一下,差点笑出来。他以一种鄙视的表情对我说:“那你想怎么样呢?”这句话倒使我真真正正地想教训他一下了,我指了指外面,说:“那边好像就是朝阳公园。”我的朋友听了,忙抓住我说:“我们回去吧。” 
  我没说什么,而是自己走向了门口。我出了门之后,走向朝阳公园,但还没到达那里,就被几个凑上来的人拦住了。 
  “先生,是出来玩的么?我们夜总会有小姐,酒水价格也不高,去看看?” 
  我回过头去,那位先生已经跟了出来,后面还有两位帮手,不过这两位看起来倒不像打架的人,应该也是公司里的白领一类的。 
  那位老兄走了上来,伸出右手向我推来——看来他并不是要出手打我,而只是要对我进行推搡,但性质是一样的。我右手向左上截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右腿向前再向右侧斜后方扫他的小腿,同时右手转向回收,再蓄势以短促劲一发,掌心直奔他的横膈膜处——虽然我没有传说中的传统武术里放人多少丈之外的本事,但我这个技术的运用还是比较成功的,后推和下扫腿同步进行,掌推用上了爆发的寸劲,在扫腿使他失去重心的同时,这一掌把他放出大概三步远的位置——他倒在了地上,能把这么个体形的人放出这么远已经不易了。 
  后面那两个人一下子楞了,面面相觑,不敢干涉。那位先生也被这一推惊呆了——这正是我要追求的效果,既能镇住对方,又不造成什么伤害,免得造成太大的法律纠纷。我连忙走了过去,对他说“呀,老兄,地这么滑,你怎么不小心点呀,来,快起来。”那位先生已经蒙了,见有台阶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聚会结束了,我和朋友分手告别,她开着车来的,要把我送回去。我说方向不同,我还是打车走吧。她笑了笑,和我说“Bye。”但在我刚要转身离去时,她又摇下车窗,笑着对我说了一句:“对了,忘了告诉你,以后不许再对别人说我已经结婚三年了,这是我的secret。” 
  “哈哈,对不起,我当时只是想用这个支走那只苍蝇。” 
  她把车开走后,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坐进车里后对司机说:“直开,朝阳门,外交部。”——我要回我的新住址——外交部南配楼。 
  2003年11月13日08:10——北京时间 
  我坐在办公室里看电视——这是外交部的传统,每天早上八点到九点工作人员一般都要在电视前看某保密部门制作的《电视内参》。我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鉴于朝鲜半鸟局势的发展,T机关感到其特工赴朝韩执行任务的机会会大量增加,所以要给行动特工找到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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