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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哨-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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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少杰咬牙切齿地说:“尽坏咱们的事,这臭娘们!”


第五章
  夏晴柔住院观察了一个夜晚,没有发现内伤,第二天就可以出院了。她一个人步出医院大门,忽然想起要给张副市长打电话,就从袋中取出手机拨号,说:“张叔啊,我是夏晴柔呀……好了好了,就一点外伤,医院观察一天,没事,出院了。”
  张副市长回电话说:“没事就好。晴柔,现在有些苗头很不好,你可要小心啊,要不然,你爸爸知道了,可要批评我没有照顾好你啦……你爸爸说了,他最近两天就到滨州。”
  夏晴柔说:“我爸这两天要来滨州?真是太好了。不过……不过张叔,我爸来了,请不要告诉他我住院的事,啊,拜托你了。哦,对了,我爸这次干吗来了?”
  张副市长说:“哦,主要是考查体育中心的建设,了解一些足球俱乐部情况,还有呢,当然是看看你这宝贝女儿喽!……我已有两年没见我这老上级了,去年七月份我到北京开会,想去探望他,可他却出国了,参加中国代表团到莫斯科,为北京申奥成功立下汗马功劳。哎!这次他来了,咱们得好好聚一聚。”
  银星大酒店,万晓军办公室内,万晓军跟杨少杰、赖强在密谋着。
  万晓军说:“少杰,你得给那些吹哨子的打打气,让他们放胆配合我们做球。叫他们不要怕,法律上哪一条写有吹黑哨犯罪了?没有!哪一条说打假球要追究刑事责任?也没有嘛!足协是群众团体,裁判员都是兼职来打工的,你说,打工的收点老板给的劳务费,犯什么法呀!这年头,不犯法的钱都不敢拿,那不是傻冒吗?”
  杨少杰说:“对极了!”
  万晓军说:“再说了,咱们把事情做得瞒天过海,干净利落,谁又能知道呢?到时你观众再喊‘假球’、报纸再登‘黑哨’,都他妈的纸上谈兵!咱们自己不说,谁知道!”
  杨少杰说:“万总,看来你对法律很有研究啊。”
  万晓军说:“要不怎么说‘知已知彼’呢?做财会的,还有个‘合理避税’呢,咱们这叫‘合法做球’!懂吗?”
  杨少杰说:“明白了,万总高明。”
  赖强说:“万总,那两个女的怎么办?”
  万晓军说:“已经打草惊蛇了,再轻举妄动可能会露马脚,‘言多必失,行多必误’,咱们得谨慎点。唉!躺在医院里的10号不死,我心中不宁啊。至于那个姓凡的‘条子’,要时刻提防着她,还有那位记者——”
  杨少杰说:“她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真讨厌,处理掉算了!”
  万晓军说:“别胡来!再闹成命案,公安直接介入就有了口实,到时咱们的日子就难熬了。这样,想办法教训教训她,让她老实点,你过来。”
  赖强附耳,万晓军低语。赖强频频点头。
  在公安局局长室内,钟有为跟凡帆谈话。
  钟有为说:“凡帆,我要提醒你,以你的法律常识,不会不知道,到目前为止,我国对‘黑哨’、‘假球’的惩罚指向还没有一个明晰的立法规定和司法解释。”
  凡帆说:“为什么呢?”
  钟有为说:“因为有三个方面存在争论,一是足协性质究竟是人民团体还是社会团体;二是裁判算不算国家工作人员?三是裁判场上执法是不是从事‘公务行为’?”
  凡帆说:“那……?”
  钟有为说:“更何况,你提供的录相带不能成为证据。”
  凡帆说:“那夏晴柔的录相带被盗,我们往春江市遭来历不明的汽车企图置我俩于死地,这怎么解释?难道还不能立案吗?”
  钟有为说:“一盒录相带值多少钱?盗窃案不足500元不能立案。这你是知道的。汽车肇事只能由交警队出面调查。就加上7。11凌、常事件,到目前也只能定性为交通事故。
  “凡帆啊,我们的对手相当狡猾。首先他们钻了法律的空子,打擦边球。其次,他们的消息灵通,布置周密呀。”
  门外说:“报告”之声。
  钟有为说:“进来。”
  向远行进办公室说:“局长、凡队,这是法医对吉普车中被焚烧的尸体验查报告。报告明确指出,该人在被焚烧前三个小时已经死了。”
  凡帆一惊说:“啊,这么说凶犯使的是‘李代桃僵’之计呀。如果说凶犯逃跑了,那这死者是谁?”
  向远行说:“我查过了。据滨西派出所值班民警小周说,他接到群众报告说有一名流浪汉病死在滨西公路旁。小周民警到现场并在上午九时四十分通知殡葬馆。但收尸车在十时四十分到达时已不见尸体。通过现场搜取流浪汉的毛发及吉普车中烧焦的尸体取样,做了DNA鉴定,结论是同属一个人。”
  凡帆说:“这么说,凶犯在通往春江市的公路边,把尸体放到车里,作案后将车推进山谷烧毁,让我们误认死尸就是凶犯。”
  这时,凡帆的脑中立刻闪烁出一组叠影:
  戴帽子的男人驶车行至滨西公路,发现其流浪汉死尸于路边。伸头出窗外看了一眼。车向前驶去。
  车急刹停下,从前方倒退至死尸旁。
  戴帽子的男人下车将死尸抱上车。向前驶去。
  戴帽子的男人驾车冲撞凡帆汽车。
  凡帆向逃跑的吉普车射击。
  戴帽子的男人汽车油箱被子弹射中,漏油。他仍驾车向前逃驶。
  戴帽子的男人跳车。点火。
  车着火堕崖……
  凡帆仍在沉思中,钟有为说:“这个推测比较合理。”
  凡帆说:“真狡诈!那我们该怎么办?”
  钟有为说:“寻找证据,等待时机,摸清他们真正的目的。”
  凡帆说:“是!”
  钟有为说:“目前立案证据仍然不足,草率行动不但打草惊蛇,而且不利于滨州改革开放的稳定大局,我们每做一个决策都必须慎重再慎重啊!但夏晴柔作为记者深入调查假球、调查黑哨真相却理直气壮。所以你要好好配合他,并保证她的安全。”
  凡帆敬礼说:“局长,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支持!”
  钟有为说:“你呀,以后不骂我官僚,我就满足了!”
  凡帆向钟做了个鬼脸说:“谁叫你那么神秘啊!”
  钟有为说:“这不是神秘,是策略!”
  凡帆说:“好,我以后一定讲策略!”
  钟有为爱怜地说:“这丫头!”
  当钟有为在部署新的破案方案时,在市郊的一所小屋内,赖强鬼鬼祟祟地跟一位叫做肖老三的人密谋。
  赖强说:“肖老三,这张照片给你,看清楚罗!”
  肖老三接照片说:“这么漂亮的妞,挺谗人的。大哥有什么吩咐?”
  赖强说:“再找个兄弟,盯住她。这两天吓唬她一下,让她少管闲事!先付你一半。”
  肖老三接过一叠钱,试探着问说:“财、色我都要。”
  赖强说:“你愿蹲大牢你就要吧!”
  肖老三看着夏晴柔的照片,垂涎欲滴,点头。赖强:“说你看好了喽,不要敲错人。”说完,赖强就急匆匆地离开那小房。
  当天夜晚,勿忘我咖啡厅里,夏晴柔驾摩托车而来,停车后走向咖啡厅正门。烛光灯影中,飘出舒缓的小夜曲。夏晴柔捋捋长发,走上台阶。
  侍者说:“欢迎光临。请问是夏小姐妈?”
  夏晴柔说:“夏晴柔。”
  侍者说:“请上三楼。”
  夏晴柔问侍者:“今晚怎么那么安静?”
  侍者说:“三楼让卫先生全包下了,请!”
  夏晴柔推门而入,灯光忽然变换;盛开的紫月季几乎摆满了整座大厅。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仿佛由天外飘来……
  身着深色晚礼服的卫冕,风度翩翩,正微笑着缓缓站起相迎。
  夏晴柔一愣。
  卫冕说:“小夏,请这里坐。”
  侍者安排夏晴柔就坐,斟好咖啡,下。
  夏晴柔说:“幸亏是卫董请客,要让我做东,这样的咖啡我可请不起呀!”
  卫冕说:“小夏请我,哪怕是站在街上喝一杯咖啡,也是挺开心的!”
  夏晴柔说:“怎么能那样说呢?”
  卫冕说:“耶和华对那位奉献了许多金银财物给上帝的富翁说,你对上帝的爱,还不及那位只奉献了一瓶香膏的贫妇,因为那瓶香膏是她全部的、也是她唯一的财产;而你的奉献,还不足你财产的千分之一啊!”
  夏晴柔说:“哎哟,卫董真抬举我啊,这么说,我全部的财产,只值一杯路边的咖啡呀!”
  卫冕说:“你看你看,我又一次领教名记者的利害了。”
  夏晴柔说:“开个玩笑。”
  这时的银星夜总会内。彩灯旋转,蹦迪的男女张扬狂放,手舞足蹈。柳如眉在台上高歌助兴,低胸的晚装使她显得更加性感。冯涛与一圆脸姑娘对舞,时而蹬足扭腰,时而拥抱旋转,成为舞者们关注的中心。
  柳如眉骤然停唱。音乐仍在继续。柳如眉走下歌台,怒冲冲地盯着冯涛与舞伴的‘情人之舞’。冯涛舞兴正浓。柳如眉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将冯涛与舞伴扯开。
  围观者哗然。
  柳如眉将冯涛拉出舞池,在卡座里坐下。冯涛说:“你吃错药了?”
  柳如眉说:“你才吃错药!凭什么和她那样?”
  冯涛说:“我为什么不能和她那样?”
  柳如眉说:“就凭我那么死心塌地的爱你!我不能让别的女人掺和进来。”
  冯涛说:“你?死心塌地?笑话!凭什么?”
  柳如眉说:“就凭你是我的人,我就要管。”
  冯涛说:“谁说我是你的人了?谁说?”
  柳如眉说:“球迷。滨州的球迷。”
  冯涛站了起来,拿起桌面上的酒瓶,一口喝下半瓶。
  柳如眉一把抢过来,也一口气喝下半瓶。
  冯涛狮子般地吼道说:“你听着,我可以和你上床我就可以和别的女人上床。昨天,我既然可以拿钱给你当床垫,拿钱给你铺路,拿钱捧红你!今天,我也可以拿钱给别的女人铺路。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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