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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矛头直指于她。
若是以往,指责便就指责了,反正最终李澈定会还她清白,可如今她正在为她与他的将来而努力,这样的时候绝不能再传出不利她的话来。
刘萱点了点头表示知晓:“孙逊办事我自然放心的,希望他能查出背后主使之人来。”
除了这话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害得李澈中毒,若不是李澈功力深厚,那后果刘萱想都不敢想。
巩太医为刘萱开了方子,秋菊与冬梅二人下去熬药了,李澈挥了挥手让众人退下,自己坐到床前看着她道:“莫要自责,若是说来此事乃是朕的过错,朕此次所带大军除了邓家军便是亲兵,故而你才会如此放心。”
刘萱知晓他是在宽慰她,当下有些沮丧道:“幸好你无事。否则我便是千古罪人。”
李澈伸手抚上她的面庞柔声道:“你放心。若是朕有了不测,你定不会活过第二日的早晨,即便你好好的,朕也会立下遗旨命龙一杀了你。而后葬在朕的身旁。”
听了这话刘萱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她朝他瞪眼:“好端端的说些不吉利的话作甚。若你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觉得我需你立下遗旨?”
李澈闻言并没有展颜,他深邃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在她疑惑不解之时突然揽她入怀,他埋首在她发间,语声黯哑:“朕舍不得的。”
刘萱不知晓他所谓的舍不得是指何事,她只是轻吁了口气,暗自庆幸:“幸好如今你我都无事了。”
回答她的是良久之后李澈轻轻的一声嗯。
很快秋菊与冬梅便端了药进来了,刘萱这回没有不肯服药,她知晓如今的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养好身子,不让李澈为她担心。
刘萱捏着鼻子将药一饮而尽,刚刚放下碗却见李澈递了一个蜜饯过来。
见到蜜饯刘萱顿时一喜,她轻启红唇将蜜饯含于口中,有些口齿不清道:“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李澈闻言笑着揉乱了她一头青丝:“这世间自然朕对你最好。”
刘萱没有反驳,她静静的靠在他的怀中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李澈并不在帐中,整个大帐只有秋菊与冬梅在候着她,刘萱觉得自己已经好了许多,便想下床走走。
唤来秋菊与冬梅服侍着她起身,洗漱之后她看向冬梅问道:“他呢?”
冬梅笑着回答:“陛下去了军中议事,特意吩咐小姐好生休息,他议事完后便会回来。”
刘萱闻言点了点头,秋菊端来粥与一些小菜,刘萱两日未曾进食腹中早已空空,如今闻着粥的清香顿时越发觉得饿了。
一碗粥下肚,刘萱觉得自己似乎又恢复了不少力气,当下决定去军中走走,一来是看看军中是否有什么流言,二来便是瞧瞧下毒之事追查的如何了。
巩太医曾说过,刘萱多多走动有利于她快些排出余毒,所以听闻刘萱要出去走走,秋菊与冬梅也并未拦她,只随着她一同出了大帐。
军中还是以往模样,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几个月下来众人对刘萱的身份已经秘而不宣,巡逻的将士见到她纷纷行礼唤一声:“刘姑娘。”
刘萱一路点头示意,径直往伙房而去。
伙房众人瞧见刘萱停了手中的事朝她行礼,伙夫长瞧见她笑着道:“刘姑娘可是又来为陛下做饭?”
刘萱笑着摇了摇头只道:“在帐中闷的慌了出来随意走走。”她环顾一周未曾见到那个憨厚的伙夫,便状似无意问道:“前几日为我烧火的伙夫呢?他的火候控制的很好,我还想当面谢谢他。”
伙夫长闻言笑着道:“他家中寄了书信来,说是老母病重,他乃家中独子我见他可怜,便允了他先行回王朝了,左右如今并无战事,我这里也不缺人手。”
刘萱闻言面色如常的点了点头,对伙夫长道:“你是个心善之人,只是不知他是何时走的?”
伙夫长回道:“那日姑娘前脚刚走,后脚他便接了家书,连行礼都未曾收拾过便急忙走了。”
刘萱没有再问了,若是再问下去定会让人生疑,于是她笑着在伙房转了一圈之后便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刘萱没有说话。既然她能打听到的事情孙逊也一定早就知晓,她多想已是无益,只需安心等待结果便是。
未免让人生疑,刘萱带着拎着食盒的秋菊与冬梅,又在军营之中逛了一会儿这才回了大帐,她如今的身子仍是有些虚的,在外间逛了一圈回来不由有些乏了,她瞧了瞧时辰尚早,便决定再去睡一会。
脱了外衫上塌,掀开被子的那一瞬,刘萱立刻皱了眉,因为在被褥之下赫然放着一封信。
扶着她上塌的秋菊也发现了,她立刻便要张嘴唤人,刘萱却制止了她。
刘萱取了信打开,只见信上写着:若要解药,今日申时一刻军营外三里小树林。
看了信中的内容,刘萱的眉皱了更紧了,一旁的秋菊也瞧见了信上的内容,她皱眉问道:“小姐与陛下的毒不是已经解了么?为何还有解药一说?难道那人并不知道小姐与陛下已经解毒?”
冬梅此刻也已经凑过来,她也问出了与冬梅一样的疑惑。
刘萱将那信又仔细看了一遍,而后不动声色的将信收好藏于袖间,她翻身上塌对冬梅道:“你去通知陛下,就说我毒发晕倒了,不要问为何这般做,你只需照我的吩咐行事便是,切记一定要显得慌乱!”
冬梅闻言点头,而后飞快的跑了出去。
刘萱在榻上躺好,看向秋菊道:“你守在我床边,他若来了你该知晓如何做了?”
秋菊郑重的点了点头:“姑娘是怀疑陛下的毒其实并未解?”
刘萱深吸口气闭了眼:“解与未解,待会便知。”
不多时外间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澈掀了帐帘一个箭步便来到了床前,他看着床上紧闭了眼的刘萱,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秋菊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她面上含着焦急语声哽咽道:“奴婢不知,先前小姐还好好的,可回了大帐之后却突然晕了过去。”
秋菊正在说话间,孙逊已经领着巩太医急急进了大帐。
巩太医一见帐内情况,连礼都不曾行直接便快步来到了床边,李澈见他立刻皱眉:“你不是说萱儿服了药后便不会有碍?如今是怎么回事?!”
巩太医没有解释,他伸出手来开始细细替刘萱诊脉,只是他越诊面色越是凝重,一旁的李澈见他如此,顿时便动了怒:“你是如何答应朕的?这便是你的承诺?!”
巩太医放下了刘萱的手,皱眉回禀道:“启禀陛下,臣的方子是绝对不会有错的!刘姑娘的毒已经解了大半,剩下的只需慢慢排出余毒便可,刘姑娘的脉象已然平稳,臣实在不知刘姑娘为何会突然晕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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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龙一失联
然而李澈并不想听巩太医所谓的不知为何,他厉声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朕要你何用!”
他此刻是动了真怒,一屋子的人瞬间便跪了满地,李澈看着跪下请罪的巩太医怒声道:“朕不要你请罪!朕要你保她无事!”
他说到此处身子突然晃了一晃,一旁的孙逊急忙起身扶他坐下,巩太医也连忙起来为他把脉,李澈却一甩手道:“朕无事,先替她……咳咳……”
听得那咳嗽声刘萱再也无法装下去了,她睁开眼一入眼帘的便是李澈满目的担忧,瞧见她醒了,李澈立刻问道:“如何?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刘萱看着他摇了摇头:“巩太医的医术很高,我的毒已经解了。”
她坐起身来,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眼瞧着:“我想知道的是,你的毒,到底解没解?”
李澈闻言轻轻皱了眉,他没有回话。
见他这般模样,刘萱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从不对她说谎,倘若是不想骗她,他便会如现在这般沉默不言。
刘萱转眼看向巩太医道:“陛下的毒到底有没有碍?还望巩太医能够如实告知,倘若你们不说,亦或是说谎言来诓骗与我,那我宁愿就这般下去,也不会再服药了。”
巩太医看了一眼沉默不言的李澈,这才开口道:“刘姑娘放心,殿下的毒虽然为曾完全解开,但并无大碍。”
刘萱却是不信:“我要听实话。”
巩太医面上露出一丝复杂之色来。他看着李澈良久,见李澈并无反驳之意这才道:“姑娘聪慧,瞒也是瞒不住的,姑娘少食又有崔总管及时逼了毒,故而没有大碍只需慢慢排出毒素便可,而陛下多食又未曾及时逼毒,再加上前些日子的郁结之伤未曾尽散,故而毒素仍大半存于体内。”
听到这里刘萱急急问道:“可有大碍?”
“大碍倒是没有。”巩太医实话实说道:“虽无性命之忧,这毒素太过诡异,臣的方子也只能慢慢排出。体内之毒一旦积压了久了。定然会对身子有些损伤,好在陛下自幼习武又服食过解毒灵药,损伤虽有却并无大碍,只是功力定大不如前。身子也会虚弱不少。”
刘萱闻言顿时面露悲痛之色。他的伤都是她害的。无论是郁结之伤还是如今的毒。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面颊,李澈深邃的眸子看着她淡淡道:“无妨的,朕不过从此以后变成了一个文弱书生罢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可刘萱的心却揪成了一团,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明白他的不易,原来他不仅仅在政事之上不能随心所欲,即使是身边也是危机重重。
她从袖中将那封信取出递给了他,见他看了信,这才开口道:“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