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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晔颤抖着双手从吕布手中接过玉玺,左右观看,终是落泪道:“不错,不错,正是传国玉玺。相传前朝外戚王莽篡权,时孺子婴年幼,玺藏于长乐宫太后处。王莽遣其弟王舜来索,太后怒而詈之,并掷玺于地,破其一角。王莽令工匠以黄金补之,如今此物正是符合,而且这下部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也是骨骨有神,不会错,不会错……”
泣不成声,刘晔很快就是哭出声来。如今汉室微弱,超纲不振,可为悲切,像刘晔这样的汉室宗亲居然要投入他人门下为幕僚,可为无奈,传国玉玺流离四处,却被人作为货物一般,可为哀怨,如此大悲大伤的情绪下,刘晔纵然是有心按捺也是不成,泪如雨下。
田丰也知道刘晔心中苦楚,不由悲叹,却又是去看吕布,希望他不要怪罪才好。
不想吕布却好像是不在意,见田丰看来也是微微摇头表示理解,待刘晔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方才道:“子扬,你可好些?”
刘晔将玉玺放回那盒中,悲切道:“今日能得见此物,刘晔也算无憾。”
吕布道:“袁术用此物前来欲要说动本侯,不知你怎么看?”
刘晔闭目养神,但片刻之后便就朗声道:“主公,若是收下此物,只怕为人所制,须得主公出兵,则是消耗自身实力,若是不收,到时候怀璧亦是有罪,与主公的名声也是大败。”
吕布赞道:“子扬你说的不错,那么以你的意思,本侯是不是该将此物送到洛阳,交与天子?”
刘晔想了许久,却是摇头道:“刘晔的心思本该如此,但是作为主公的谋士,以主公的最大利益出发,虽然将玉玺交给天子也是有益,可减少天子与百官对主公您的猜忌,但现在兵在外却也饿不惧天子,所要做的便是扫平阻碍,当前寿春关羽虽是刘备的二弟,但在我看来却是更像刘表的先驱,那刘表乃是南方一霸,实力只怕不在主公之下,若能除去关羽这只猛虎,就能让刘表心怀畏惧,对主公日后的大业也可产生不可估计的好处。”
吕布凝神道:“你的意思是说,送给刘表?”
刘晔道:“这玉玺乃是天子象征,不论哪个诸侯拥有都是一种权利,但相对的他所表达的就是叛逆之罪,因为此时天子尚在,朝纲尚在,故而怀璧者即为罪。本来给予刘表也是上策,因为他才是主公最大的一个敌人,但只是现在我等如今与关羽紧张,而刘表远在荆州,若是将玉玺送往刘表处难免出事,与其如此不如送道关羽那边,到时候我们再派人散播谣言,就说是刘备心怀叵测,欲要自立,这同时还有两个好处。”
吕布越听越有味道,急忙道:“还有什么好处,快快道来。”
“诺”,刘晔道:“虽说主公占据青州,徐州,但困扰着主公的事情还很多,其中主要就是吕布无故攻打刘备,众人言语主公的野心,这也让远在洛阳的人忌惮,但是一旦这玉玺之物出现在刘备的部从中,那么主公便是占据大义,刘备则成了叛逆之主,如此一来便是徐州的百姓也会知道真相而归顺主公,此为其一;刘表,刘备,曹操,张辽,这四家诸侯若是联合,不得不说实力已经超越主公,虽说主公不惧,但要想在有限的时间内征服这些诸侯,却是比以往至少要难上十倍,毕竟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不可能不懂,但如今若是刘备成为了叛逆之辈,那么作为汉室忠诚的张辽与曹操,作为汉室宗亲的刘表,他们还有什么脸面去跟一个叛逆之辈结盟,如此一来四家诸侯联盟不攻自破,此为二……”
吕布闻言,不免大笑:“袁公路觉得这玉玺是十万金之物,但在本侯的眼中,你刘子扬便是百万金之物,此事由你全权负责,这玉玺你也一并带下去吧……”
刘晔跪地拜谢。
第三二六章:理完琐事回冀州,不料情妹欲寻郎
处理完玉玺之事,吕布将它交给了刘晔去处理,至于袁术的使臣阎象,他自然是好生招待,大宴之后,却是将玉玺送回给阎象,只说这份礼太过贵重,又说自己与袁术自幼交厚,此番定然主动出兵,不必多言。
阎象心中既喜又疑,喜的是吕布答应出兵,即便在时间上会有耽搁但也流露出一个信息便是吕布也知道袁术的重要性,决然不会让袁术被刘表等人围攻,但却也有几分疑虑,便是这东西为什么还要送还给袁术,毕竟这样一来吕布岂不是白白出力?
但随后吕布诸将纷纷向阎象敬酒,却是让他没有多少时间去理清头绪。
次日,吕布便就安排人马送阎象回汝南。
阎象拜谢而回,暂时丢弃昨日还存在的疑惑,对他来说,这个好消息早一日传到袁术的耳中,自己的使命也可完成。
待得阎象离去,吕布方才对刘晔道:“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刘晔回道:“已经派人前往寿春流传消息说是主公给袁术写了一封密信,事关重大。”
吕布笑道:“如此就好。”
刘晔大着胆子问道:“主公,难道你真的不稀罕这玉玺之物吗?”
吕布看着刘晔,笑道:“这等劳什子与我何用,在你们眼中也许是权势的象征,但在我眼中不过只是一件工艺品而已,初时虽然震撼,但比起世间的许多东西,他都万万不值。”
刘晔闻言,暗自思虑。
吕布也不多说,便就回城。
几日后,吕布将徐州正式交给了赵云,令其为徐州刺史,陈登为徐州别驾,甘宁为小沛太守,沮授为军司马,徐晃为山阳太守,刘晔为下邳相,自率颜良,高览等人回冀州。
十一月,吕布入得冀州邺城,早有人马在外等候。
此番吕布大战刘备获得全面胜利,不但占据了青州,徐州等地,更为重要的是开辟了中原的一块根据地,日后大展宏图皆在此点。
主母任红昌亲自在城外迎候,倒是出乎吕布的意料之外,不过随即一想,也是笑然。
这北方女子本就豪爽,虽然任红昌生在洛阳,但在冀州生活多年,骨子里居然也带了几分气度,当日在年关时候送来过节之物,令士气大增,也让吕布已经军中将领无不惊叹。
加上任红昌温柔高雅,为人处事甚为谦和,并且与妹妹任紫凝,公孙葳等人在冀州一带常常救济百姓,这也让她们成为一道异样的风景线。
吕布心中极爱任红昌,见其近在咫尺,便就策马飞驰,完全不顾军仪,来至马前,他便一把抱过任红昌来到他的赤兔马上,继而拥吻,引得数万将士狂欢,引得数万百姓惊呼,或是有人看轻,但更多人的则是羡慕。手机小说站点(wap。)
良久,吕布方才放开任红昌,直望着她,笑道:“红昌,你想我吗?”
任红昌不想在天下人的面前,吕布依旧如此表现他对她的爱意,不免充满了幸福,此时双眼流泪,泣声道:“想……”
吕布闻言,再是紧紧一抱,笑道:“我也想你……”
身后的颜良等人看见,便就言道:“若是我与我家娘子也像主公这般,说不定也能引得众人欢呼。”
田丰却是笑道:“怕是狗熊抱美人,无端得坏了风景……”
诸将闻言,皆是大笑……
入得城后,吕布在邺城大摆酒宴,也顺带着发放一些酒肉给城中百姓,真正的军民同欢。
“爹爹,爹爹,这回回来,您可是多了好多胡须哦……”
吕布将吕绮玲抱入怀中,甚为疼爱,便就用胡须去逗她,不想她却是说了这么一句话,惹得众人大笑。
“爹爹,这次您能陪绮玲多久?”吕绮玲问道。
吕布闻言,郑重道:“玲儿,爹爹会陪在你身边一辈子。”
“爹爹正好……”吕绮玲转入吕布怀中,却是撒起娇来。
任红昌看见笑骂道:“你这个样子,让你爹爹如何吃酒?”
吕绮玲笑道:“娘亲,那就让我给爹爹喂酒。”
“不许没有规矩……”
吕布却是笑道:“无碍,无碍……”
任红昌见状,无奈笑道:“你啊,就是太宠她了。”
吕布却是正色道:“是我愧歉你们母子的。”
任红昌闻言,蓦然一热,泪珠不免低落。
“怎么又哭了……”吕布最是见不得女人哭,尤其这人还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因而心中大怜。
“羞,羞,羞……”,吕绮玲却是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哭,只道:“母亲真不知羞,这么大的人还哭鼻子,比玲儿还会哭呢。”
任红昌被吕绮玲一逗,反倒笑出声来,梨花带水的样子却是让吕布着迷。
“主公,主母,末将颜良敬二位一杯。”颜良作为武将之首,当是第一人敬酒。
吕布与任红昌举杯道:“本侯也敬你们。”
继而田丰等人也是纷纷敬酒,不甘落后。
吕布今日心情极好,来者不拒,一一回敬过去,让诸将大叹吕布的海量。
酒宴之后,诸将先行回去。
吕布与任红昌也是要去休息,正好吕绮玲刚才贪杯也是喝了一点却是醉了,被下人带走,此间无人,倒是让夫妻两个畅述心中思念。
一夜温情,吕布还自酣睡。
任红昌却是早早起来为其准备早点,之后又是要照顾吕绮玲,一大早便是忙碌上。
正自与女儿玩耍,却听得下人传报,说是公孙葳来了。
任红昌请的公孙葳入内,笑问道:“妹妹怎么一早便就来了?”
公孙葳闻言却是脸红,笑道:“哥哥回来了,我这个做妹妹的自然要来问候一下才是。”
任红昌笑道:“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姐姐说些什么啊……”公孙葳大囧。
不一会儿,任紫凝也是出来吃早点,见公孙葳一早便在,就拉着过来,笑道:“这么早就过来,是不是还没吃早点,一起吧。”
公孙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