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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刘琦感觉自己凭借着强大的军事压力,就有八成的把握劝降华歆,现在自己又领了扬州刺史一职,更加算得上是名正言顺,这让刘琦感到自己招降华歆的把握提升到了十成。
虽然他也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孙策也定然会加紧派人招降华歆,但是刘琦却也不以为意,毕竟孙策的主力部队现在正在丹阳,若论行军速度,绝对没有正准备前往醴陵的自己麾下大军快。
更何况,自己现在已经授意王粲,如若遇到孙策派使者前往豫章劝降,务必要想办法留下他的使者,封锁消息,以尽量拖延对方的时间。
结果果然如他所料那般,数天后,王粲的消息被火速传到了醴陵,说是华歆已答应归降,并成功将孙策的使者虞翻扣押在南昌,现在估计孙策还未得到消息,自己率领大军极速前进,绝对能够在孙策之前抵达南昌城下,要知道自己现在距离南昌城的距离比起孙策可是短了足足一百里,再加上提前得到了消息,如果再不能提前赶到,那他刘琦恐怕只好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所以,刘琦留下黄忠为裨将军,杜袭为中郎将,令他们率两万大军,协助即将到任的新任太守刘磐守长沙,自己又任命徐庶为代别驾从事、右军师将军,魏延为代兵曹从事、牙门将军,桓阶为簿曹从事,于禁为代武猛从事、偏将军,刘式为中护军,陈震为右军中郎将,繁钦为代主簿,霍峻为代帐下督、左中郎将,庞统为代大中正,廖立为典农中郎将,率五万大军立刻前往南昌城进发。
在前往豫章的同时,刘琦还不忘升裴潜为左军师将军,司马芝、潘浚、蒋琬、黄硕(黄月英)为中郎将,让他们依旧各守旧职,依旧镇守各地。
当看到王粲身后跟着一位形容清秀的长者,看起来大约有四十余岁的样子,此人虽然只是谦卑的站在那里,刘琦却能清晰的感应到对方身上所散发的那种浓浓的书卷气,让人只看一眼就能感觉到是一位谦谦君子。
刘琦也早已听过华歆的大名,知道他在历史上实际上是一位道德清高之士,心中不由的敬重不已,连忙拱手笑道:“子鱼先生,久仰了。”
华歆连忙答礼道:“不敢,下官华歆见过刺史大人。”
“呵呵,子鱼先生何必如此客气?本官对子鱼先生可以说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先生能以天下生民为重,举郡相从,足见先生乃大德之士,晚生代合郡万民向先生致谢,与此同时,晚生也向先生郑重表示:今后定然竭尽全力,扶保一郡生民,并将我扬州建成一片乐土。这既是晚生对先生的保证,又是本官对我扬州万民坐下的保证!”
华歆闻言,连忙谦逊的说道:“大人自称晚生,下官如何承受得起?这可真是折杀下官了。对了,此是豫章太守印绶,还请大人验收。”
华歆说完之后,就把太守印递给了刘琦。
刘琦将印推给华歆,正色说道:“先生这是何意?先生举郡相托,本官就感念不已了,又如何能做出这种收回太守印绶之举?今后先生依旧为豫章太守,本官不过是行扬州刺史之事而已,另,本官拟拜先生兼任扬州劝学从事,与仲宣一道,劝学读经,教化万民,不知先生可否答应?”
“什么?多谢大人厚爱。下官愿效犬马之劳。”看到自己多年的梦想一朝能够得到实现,内心也不由的欣喜万分,欣然接受了刘琦的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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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庞统和虞翻
刘琦在来到南昌城之后,命令魏延率一万五千大军进驻鄡阳,以邓芝、陈震率兵佐之。又命于禁率一万五千大军进驻余汗,以霍峻佐之,三万大军浩浩荡荡前往目的地,深沟高垒,以拒孙策大军。
而这时候华歆也颁布命令,令两地驻军尽皆听命两位将领统一指挥,这样一来两支大军尽皆有两万有余,更兼互为犄角,定能保南昌城无虞。
除此之外,刘琦又命徐庶率兵一万居中策应,以确保万无一失。
之后刘琦便将豫章太守府一分为二,自己在西面办公,号为刺史别院,毕竟他只是被任命为扬州刺史,却没有开府的权力,所以办公的地点只好成为别院,而他麾下任命的那些州官,也只能暂代,成为代主簿,代功曹从事等等。
而东半部分则继续留给华歆办公,仍号为豫章太守府。
华歆自从被留任豫章太守之后,感念刘琦宽容,兢兢业业的处理政事,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又日夜与王粲一起筹划兴办县学与郡学,整日忙的不可开交,心中的不安与不适感也渐渐消散。
而刘琦现在其实也没有太多大事可以处理,便来到了地牢之中,前去看望虞翻。
他早知道虞翻之才,便起了招揽之心,哪知道刚一进地牢,就吃了一个闭门羹。
原来那虞翻见了刘琦之后,佯装睡着,足足两个时辰不肯起身,刘琦知道对方不愿见自己,悄悄叹了一口气,对着虞翻拱了拱手,然后悄悄离去。
第二天,虞翻就发现狱卒把他迁到了一间比较封闭的木屋之中,门口虽然照旧有士兵把守,可是室内有一些简单的家具,整理得又非常洁净,让人看起来心里很舒服。
虞翻虽然并不领情,但还是毫不客气的接受了这间木屋,这样简朴而淡雅的生活条件对于他来说才是最适合的,而自己之前所待的阴暗潮湿的地牢简直就是猪圈。
而与之相应的是,自己的饮食条件竟然也有了些许的改善,甚至还间杂着一些肉。
又过了两天,竟然有一位看守为自己送来了一部易经。
虞翻这些日子其实早就淡出鸟来了,整日里在这木屋中不是吃就是睡,心中烦闷得不行,心里正在想着要做些什么来打发无聊的时间,就见看守送来了《易经》。
看着那名看守随意的把易经甩到地上的样子,虞翻都不由得心中来气,丝毫不顾及对方乃是看守,自己是囚犯,皱着眉头,不悦地说道:“圣贤书难道就是这样子被胡乱甩到地上的吗?你这是亵渎圣贤。”
随后虞翻小心的捡起被甩到地上的《易经》,仔细的用他那并不算多干净的袍袖擦了又擦,然后又洗了洗手,这才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细细的品读起来。
其实虞翻在历史上本来就是以擅长易经而著称的,所以对于易经自然有着非同寻常的亲切感,虽然这部书他都已经能够倒背如流,可是在现今这样的环境中能够得到这么一部书,并且能够静下心来慢慢品读,对他来说已经是极为难得了。
可是人心总是有不足的时候,虞翻在读了几天易经之后,就感觉自己虽然能够读的下易经,可是如果在自己偶有所获的时候能够有酒相庆,那该是多么令人欣喜的一件事情啊。
但是虞翻却不能向刘琦提出那样的要求,因为自己作为孙策大人的麾下,怎能向敌人开口相求呢?之前自己接受对方的馈赠,乃是因为这是正常的待客之礼,但是自己一旦出口相求,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所以,虽然肚内的馋虫被勾了起来,虞翻还只能无奈的隐忍着,每到读书有所收获的时候,都忍不住击节称叹。而他所谓的“击节”,也只不过是用手有韵律的敲击着桌面而已。
可是最令他感到气愤的是,在有一天的晚间,正当他读书读到得意之处,忽然闻到房门外传来了一阵扑鼻的酒香,然后就见几个看守抱着一壶酒,盘坐在他的门口痛快的喝了起来。
“哼,我虞翻是何等人也?怎能轻易会受到你们的**?”虞翻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用手捂住了口鼻,继续大声诵读易经。
可是这个时候他却发现,一向专注读经的自己这一次竟然再也无心诵读,心思全都集中到了外面的那一壶酒上了。
“哼,刘琦那小子可恶,竟然用美酒来引诱我这样的道德之士。”虞翻再也无心看书,将易经卷起来放号,吹熄了灯烛,躺到了床上生闷气。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门被推开,然后见一位年轻的看守推门进来,提着一壶酒说道:“虞仲翔,可否与在下同饮一杯?呵呵,夜深难眠,我见你房中灯火堪堪熄下,便知你用功苦读,吾当初受学于襄阳司马德操,也颇读经典,素闻虞仲翔精通经学,特来看看传闻是否属实?不知你可敢应战否?”
虞翻抬头一看,见识一副陌生的面孔,此人虽则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却是浑身散发着一股儒雅,令人情不自禁的心生好感。
虞翻适才被对方言语所激,又被酒香勾住,不由得大声笑道:“这天下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与我虞翻饮酒谈经的,你是何人?竟然如此大言不惭,敢与我谈论经书?呵呵,我原本以为刘琦帐下只有王粲是狂人,没想到像这样的狂生竟然还不在少数。”
却听得那人说道:“不才乃襄阳庞统,师从司马德操,吾之从父乃庞德公,素与襄阳黄承彦友善,也略读了几部经书。”
“原来你便是襄阳庞统,吾听得有人赞叹你们南州士人之冠,到要看一看你究竟有何本事,竟敢当此称号。”虞翻看了庞统一眼,随即冷笑着说道。
说完之后便问起了一些经书中的内容,庞统倒也能够答得上来,但是当虞翻问起经义的时候,庞统就显得力不从心了。
还没答出两句,庞统就不好意思的笑道:“这都是别人的谬赞,其实如论读经的话,不才也只是浅尝辄止而已,根本就不足以与你虞仲翔相提并论。”
虞翻哼了哼,脸色略略缓缓和,点头说道:“你说的倒也没错,放眼当今天下,能够在读经方面与我虞仲翔相提并论的,也就只有刘景升(刘表)、宋仲子(宋衷,演义为宋忠)、綦母辏А⒖孜木俚攘攘仁耍芄槐晃页浦氨驳囊簿褪侵?党桑ㄖP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