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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管不了死亡之后的世界,甚至根本无法推断现在做的事,对死之后的世界会造成什么影响,所以我只能对我活着的世界负责。”
“很好,几年前我把你和小诗关在这个院子里,想做的就是这件事情,我非常高兴现在你能够走回正轨。”
大师范似笑非笑望着他,说道:“在我看来,其实你一直都很想杀死帕布尔,不管是为了你身旁这位少女,还是为了别的任何原因,现在你似乎又拥有了非常有力的一个理由,那就是为了结束战争,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准备什么时候回联邦杀死帕布尔?”
“帕布尔不是皇帝,杀死他并不能结束这场战争,我也不是造物主,我可以用哪怕是看他不顺眼这种荒唐理由去杀他,也不会虚伪到用宇宙和平这种理由去杀他。”
“如果你能杀死帕布尔,那么我愿意冒险去杀死你父亲,那位真正的皇帝来配合你。”
许乐愣了愣才明白大师范在说什么,浓眉缓缓皱了起来,看着他疑惑说道:“刚才您说闲聊有些对不起那个宏大的星际移民故事,难道我们此刻光着脚站在黑布前说这种事情,反而显得不那么轻佻?您能不能有些稍微可行一些的,正常一些的建议?”
“杀死联邦总统和帝国皇帝,毫无疑问就是结束这场战争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我这个建议非常可行。”
大师范看着他摇了摇头,叹息道:“只可惜你害怕被指责虚伪而虚伪地不肯接受前者,而夫差同学又是你亲生父亲。”
许乐皱眉无语。
“那年我曾经对你说过,按照遥远的快要模糊的传说,我的先祖虽然是最大的战争寡头,却又是最痛恨战争的人。”
“战争寡头?”
“不错,他是花家那位女xìng先祖的父亲。”
“好像很复杂。”
“比你想像的更复杂。”
大师范挥挥手,继续说道:“基于家训,无论是父亲还是我,我们一直在思考结束这场战争的方法口父亲想的法子走进行种族融合,也就是联邦所说的种子计划了,尤其是皇族与联邦血脉的融合,而我所想的法子则是另一种融合。”║/文字站:③〓Z〓中〓文∏║/网∏
“我当年认为如果你和小诗能够结婚,那是最好的事情,只可惜你已经不是联邦军神的接班人,反而变成了她的亲弟弟。”
大师范看着脸sè有些难看的许乐,笑了笑,说道:“不过……我听说帕布尔总统有位千金叫黛尔小姐,这位少女狂热的崇拜你,你要不要试着和她交往看看?联邦总统成了帝国太子的岳父,这场战争还怎么继续?”
许乐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叹息道:“除了生殖器革勹命,您能不能想些别的?”。
第二百七十八章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
掀起黑布,走进属于神秘花氏家族的历史故纸堆中,精心设计可以透过阳光却透不过窥视目光的窗户,让这一超寻幽之旅显得辂外温暖,但许乐和钟烟花并没有在这间屋子里呆太长时间,当窗外的太阳开始挥出红融的毛丝,准备把名字改作夕阳时,便走了出来。
大师范捧着茶壶,闭着双眼,宁静愉悦坐在大树下的竹躺椅上,似乎早已经忘记当年被封余裸掉在树上的屈辱时光,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睁开双眼侧身望去,诧异问道:“这么快就看完了?”
“大师范府在帝国的七百余行历史,自然不可能这么快就看完,事实上,我连那位女xìng先狙的那本心情rì记都只看了一半,只不过时间到了,我必须得离开。”许乐回答道。
“离开?你们要去哪里?联邦?”大师范蹙眉问道。
许乐答道:“我们要去市场,明天再来您这儿看。”
大师范重重一招大腿,在白洁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记羞惯的掌印,骂例冽说了句席勒早期滑稽剧本里的著名台词。
“明天再来?你们把我这儿当这么了?公共厕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许乐看过这出剧本,笑了笑,并没有解释太多,牵着钟烟花的手,在大师范的骂声中轻快走出白sè院落。
斜rì在岔民区糟了错崭道上拉出无数道斜斜的影子,他们二人在这些影子里行走,斜穿过三棕枫树下的小巷,便到了市场,在周围榨反好奇疑惑的目光注祝中,来到苏姗大妈的小店。
……
……
热腾腾的晚饭,热腾腾的气氛,安静的贫民区小院的夜晚,显得如此温馨,杂烩锅,打血糕,羊肉酸菜粉丝汤,炸面盒子包葱肉,痛快淋漓的吃完后,便轮到钟烟花心不甘情不愿面上却依旧挂着甜甜讨好笑容的洗碗工作,闲聊两句,帝国南路花牌的三人局再次激烈展开,直至深夜。
阁楼里,许乐安静地组装改进后的高清播放机,看上去并不灵巧的手指,却像机械一般稳定精确,以不可置信的速度将那些零散的构件,变成帝国京都各贵族府少爷们再次难以自拨手酸腰痛的好玩意儿。
对于他来说,这种平静的rì子里偶尔能够重新嗅到机械的味道,和先前的晚饭闲聊牌局一样,都是很幸福的事情。钟烟花俯卧在小床上,撑着下领,翘着的两只脚调皮的上下弹动,像黑宝石般的漂亮眼眸,静静地专注看着桌旁的许乐,越来越亮。
认真工作时的男人最xìng感?好像小时候看的女xìng杂志上面就是这样说的,少女如此想到。
“哥,白天在大师范府里你盖着阳光睡觉的时候,我把那本心情rì记仔细地看了看,越发觉得花家的那位先祖真是位了不起的女人。”
许乐将烙铁小心地搁在六星刀金属刃身上,回头看着床上的少女,沉默片刻后回答道:“我可不希望你变成那么了不起的女人。”
“为什么?”钟烟花一骨碌从床上翻了起来,睁着大大的眼睛,回看着他非常严肃的问道。
许乐不知该怎么回答,从上次和怀草诗见面时的情形来看,钟烟花向往着那样的人生,那样强悍的人生,然而……
许乐思考片刻,看着她温和说道:“不管是祖星,联邦还是帝国,可能表面上改变了很多,但其实骨子里有很多事情一直没有发生过变化,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男女间的关系,像花家先祖或者是怀草诗这样的女人为什么很少?因为那样很辛苦,我不想你过的太辛苦。”
闲聊只是插曲,不知道少女下楼一夜可曾无眠,反正许乐睡的挺香,仿佛回到当年重伤逃当时,就在这间阁楼里,感受着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安全感和放松。
之后的rì子里,这样幸福的生活一直在重复。
清早起床,许乐经常看见晨雨巷后mài桅子花的小姑娘,有时他从阁楼小窗里探出头喊一声,再用纸钞裹着昨夜嗑乘的板栗扔出去,噼嗒落在小姑娘的脚下,然后便一大捧香腻沁脾的白花搁在门口石阶上。
每当这时,钟烟花便会蹲在厨房边机井旁,愤愤不平的用力刷牙,不知道为什么生气。许乐要进厨房去帮大妈准备晚饭,她却倔犟地不肯看他,不肯让路,满口白沫把腮帮子鼓的极圆,异常可爱。
吃过早饭,许乐骑着电动三轮车,搭上大妈钟烟花和昨夜做好的高清播放机去市场,卷起那扇沉重的卷闸门后,他牵着钟烟花的手去大师范再次埋首故纸堆,无论小姑娘怎样赌气去甩,他笑眯眯地不肯放。
大师范府很安静,阳光很好,大师范从生与到无奈到麻木,也懒得再管这对兄妹,所以许乐拥有很好的环境,在清漫的阳光下香甜入睡,补偿昨夜加班的辛苦,至于那些或许承载了很多秘密的故纸堆,自然有很感兴趣的钟烟花认真审看。
rì头再斜,他们复归小院,深夜苏珊大妈带着笑容安睡,阁楼上许乐的作,钟烟花开始述说白天在大师范府看到的有用的资料,有趣的东西,大部分是和那位花家女xìng先祖有关的东西。
“她在那本帝国地理志的夹页里抄了一首诗,作者叫李治,注释上说这个作者也是女人,可问题是我用大师范府的检索仪查了半天,也没发现帝国文学史上有这么一个人,我怀疑这个叫李治的女诗人,应该是祖星上的人物。”
“哥,你在听吗?”
“在听。”
“你仔细听这首诗: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rì月,至亲至疏夫妻……写的真好啊。”
钟烟花靠墙坐在床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许乐的背影,说道:“至亲至疏夫妻,你和水儿姐只是有婚约,还没结婚,那更谈不上什么亲疏了,这已经快三年时间,她也没说找找你。”
许乐没有回头,笑着说道:“那你究竟是准备让商秋还是南相美当嫂子?”
听到这句回答,钟烟花拧着手指,咬着唇角,嗔怒不语。
……
……
生活就是如是重复,平淡温馨而且安全,没有人来打扰他们,包括皇宫那边,也没有什么后续的消息。
现加今的许乐已经不再是那个逃当的联邦重犯,而是帝国皇室唯一的男xìng继承人,所以他不需要再恐惧天京星无处不在的密探,檐角墙根随处可见的芯片探测仪,然而在这样的幸福rì子里,在和煦的帝国阳光下,他开始难以抑止地思念联邦的一切。
他思念那边的朋友,他很幸福,所以他希望他们也能够幸福。
幸福生活里出现了一点淡淡的阴影,按照惯例,保罗每月津贴都会在十二号左右打进苏珊大妈的户头里,然而这个月已经到了二十号,银行户头里的数字依然没有变化,苏珊大妈做饭的时候,明显有些走神,玩南路花牌时更是输的一塌糊涂。
“您不用担心,我知道一些前线的消息,墨花星已经两个月没有大的战事,而且前线距离咱们这儿太远,信息交流不畅,津贴寄回来晚几天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