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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与剑 作者:[苏] 瓦季姆·科热夫尼柯夫-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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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把自己的任务告诉您了。”
  “您的任务很简单:搞精神审查。”
  魏斯迟疑了一下,心平气和地说:“就算是吧。怎么,您以为您作出的决定不足为奇,我们指挥部对您这个人物毫无兴趣吗?”
  “是的,”姑娘说。
  “那好,我们就算谈妥了,”魏斯说。“现在一切都很清楚了。”然后他又追问道:“您想弄明白的就是这个吗?”
  “对,正是这个,”姑娘说,接着又夸了魏斯一句:“您是个聪明人,到底弄懂了我对您的要求。”
  “您也做个聪明人吧,”魏斯劝她。“请您别再和我为难。这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埃莉扎走进来,背朝着魏斯在窗口坐下,从手提包里取出一面小镜子,开始涂口红。
  这是给魏斯的暗号:不要走近她。埃莉扎一边徐口红,一边观察魏斯的女伴。
  几分钟后祖鲍夫也来了。他面带着温厚的笑容,径直向魏斯走来。魏斯把祖鲍夫介绍给奥莉加。
  祖鲍夫同奥莉加讲波兰话,一开始就把她大大地恭维一番。
  魏斯说声抱歉,站起来,从柜台后面的便门走进院子里。埃莉扎在那儿等着他。
  她没有寒暄,立即告诉魏斯:“总部通知,奥莉加的父亲是一位上校,被处决,她本人现在斯维尔德洛夫斯克一所学院里读书。父亲被捕后,她被营政委亚历山德罗夫收留。政委有个女儿叫尼娜,和奥莉加同年,是个工生指导员,在西线维亚齐马附近失踪了。”
  “是这样,”魏斯说。“有意思。”
  埃莉扎警告说:“当心点,别洛夫。我看德国人是想通过这个姑娘给您设下圈套。”
  “知道了。祖鲍夫怎么样?”
  埃莉扎厌恶地说:“他和一个德国女人搞上了。我们需要那个女人。”
  “她是什么人?”
  “一个党卫队上校的遗蠕。”
  “不错嘛!”
  “讨厌的婆娘!”
  “是一位可敬的主妇吗?”
  “是不是又有什么要紧?……年纪轻轻的。”
  “哦,这是另一码事了。”
  “她老缠着祖鲍夫,就象一只偷嘴的雌猫。”
  “他呢?”
  “一开始躲着她。”
  “现在呢?”
  “现在他撒谎,说她人不错。”
  呼吗要撒谎?也许确实如此呢?“
  埃莉扎脸上出现了不快的神情,但她马上控制住自己,执着地再次警告魏斯:“当心点,别洛夫。我们很为您担心。”
  “这个‘我们’是谁?”
  “我和祖鲍夫。”
  “他就不为自己担心吗?”
  “由于这个德国女人,他现在简直不顾死活了……”
  “是怎么回事?”
  “她把祖鲍夫介绍给她亡夫的朋友,恬不知耻地撒谎说,祖鲍夫是她的表兄。祖鲍夫同她到克拉科夫参加在汉斯·弗朗克官邸举行的招待会、开音乐会的时候,他跟一伙军官跑到健身房搞什么野蛮的竞赛。”
  “后来怎样?”
  “他向我吹牛说,党卫队中尉奥托·斯柯尔采尼当众同他握手言欢。奥托是个老练的间谍,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元首的宠儿,在党卫队帝国师讨伐队里任职。这次是从东线回来治病,路过此地。唉,我该走了。您当心……”埃莉扎第三次提醒魏斯。
  “好吧,”魏斯答应了,并安慰她说;“埃莉扎,别伤心。祖鲍夫是个好人,心地纯洁,他不会变坏的。”
  埃莉扎凄然一笑,默默地走了。
  祖鲍夫全神贯注地和波隆斯基玩纸牌。
  奥莉加沉着脸坐在桌边。也许是祖鲍夫不再理会她,使她生气了。
  埃莉扎事先告诉过祖鲍夫;这个姑娘在威胁着魏斯的安全。但她禁止祖鲍夫采取任何步骤查明姑娘的来历。
  祖鲍夫不折不扣地执行了埃莉扎的指示。他很少和奥莉加交谈。奥莉加想站起来走开时,他就板着脸请求她别走,甚至拉住她的胳膊。后来他索兴叫姑娘坐在角落里,把桌子向她推近些,笑笑说,她可以把自己看成一名囚徒。
  波隆斯基瞅空悄悄告诉姑娘,尼柯尔先生是德国人当中最讲礼貌的一位,换上别人的话,就比较武断和粗野了。
  祖鲍夫无法掩饰他对这个姑娘的反感。他至今还不曾和叛国的女人打过交道。
  起初,祖鲍夫对党卫队上校的遗编布丽基达·冯·温特林格只是客客气气,把她看作自己竞技才能的崇拜者。
  她在杂耍场订了一个头排位子,每次都是“两个尼柯尔”出场时才来,看完了马上就走。
  但是有一天,她神情激动,羞羞答答地来到了演员休息室。祖鲍夫看看埃莉扎的脸色,明白他应该向这位太太多献点殷勤。他照办了。
  一个星期后,祖鲍夫向埃莉扎报告完成任务的情况。他原原本本地向她陈述了全部细节,惹得埃莉扎怒喝道:“你忘了我还是个姑娘!”
  祖鲍夫莫名其妙地耸耸肩膀:“我是把您当作上级的同志……”
  娇小玲现的布丽基达·温特林格对祖鲍夫说,丈夫去世以后她感到孤寂,鬼使神差似的,第一次去了杂耍场。祖鲍夫听了这话,觉得她是个可笑而有趣的女人。
  她的亡夫,那个党卫队上校,生前是纳粹党种族政策局的官员。当时他死了老婆,想续娶布丽基达。他没有机会亲自了解布丽基达的情况,便通过局里的一位同僚,打听到她的种族不成问题。布丽基达的双亲极力支持女儿的婚事。遗憾的是,上校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好,所以没能够让他们纯粹无比的血统传宗接代。
  布丽基达告诉祖鲍夫,同他相会是她平生第一次冒险。
  她和祖鲍夫在一起时,腼腆得有些可笑。但在熟人面前却大胆地说,祖鲍夫是她的远亲,是个无忧无虑、脾气古怪的青年,同家里闹翻后当了一名技巧运动员,因此她要多加关照。祖鲍夫跟她在一起时,脸上总是浮着微笑。布而基达以为这是和她相会心里高兴的缘故。
  祖鲍夫老是觉得,仿佛突然有人叫他在一出外国戏剧中扮演角色。他能胜任这个角色,他可以我行我素,胸有成竹地同温特林格太太的熟人们周旋。他对身边的一切由衷地感到好奇,这使人家觉得他土里士气,跟一般的运动员一样,四肢发达,智力贫乏。
  奥托·斯柯尔采尼块头很大,脸上有几道伤疤,一向也以运动员自诩。他在第三帝国享有暗杀大师的盛名,而且从来都是亲自操刀。
  八月间,党卫队帝国师在叶利尼亚附近损兵折将,伤亡近半。接着又是莫斯科城下的失败。斯柯尔采尼丧魂落魄地在日记中写道:“地都冻透了,无法掩埋我方阵亡将士。我们把尸体垛在教堂旁边,看起来真可怕。他们被严寒冻僵了的四肢,保持着他们咽气时那种难看的样子。为了让死者有一种所谓长眠安息的姿态,不得不折断他们的关节、死人的眼睛木然地盯着阴暗的天空。我们用炸药炸开冻土,才把最近两天阵亡的人放进了坑穴。”
  这位大汉很明智地借口患有胆囊炎,回到后方来就医。
  汉斯·弗朗克为这位前线归来的危险人物,希特勒的宠儿设宴洗尘。
  酒罢,斯柯尔采尼忘记自己重病在身,决定在景仰他的后方人员面前炫耀一下他那发达的肌肉。奥托来到健身房,开始展露他的种种本事。但是,每当他的目光和祖鲍夫相遇时,他发现后者脸上总是露出矜持的、懒洋洋的微笑。
  斯柯尔采尼正在双手抛接一只沉重的空心铜球。突然,他把铜球抛向祖鲍夫的头顶,将身一退,高声喊道:“嘿!当心!”
  祖鲍夫并不从兜里抽出手来,只把头微微一低,蹲下身子,轻柔地将球接在脖子上。他让球落到手里,扔在地下,随口说:“小孩子的玩艺儿。”
  斯柯尔采尼怒冲冲地问道:“您是什么人?”
  祖鲍夫不慌不忙地回答:“您看得出来,我是您的崇拜者。”说罢将头一低,仿佛准备再接一个球。
  斯阿尔采尼愣了一下,随后高兴地说:“和这样勇敢的棒小伙子在一起,我们一定能把整个地球扛在肩上!”
  “表兄”给著名的奥托·斯柯尔采尼留下如此良好的印象,使布丽基达得意非凡。斯柯尔采尼也被祖鲍夫奉承得乐不可支。他问祖鲍夫为何不上前线时,祖鲍夫笑眯眯地答道:“只要您发出邀请,在下乐于奉陪。”
  斯柯尔采尼把一张亲笔签字的照片送给祖鲍夫,并告诉他,这张照片对他会有用处。祖鲍夫对此毫不怀疑。
  从克拉科夫回到华沙后,布丽基达开始和柏林通信,同亡夫的一些有权势的亲戚谈条件,内容是关于遗产。布丽基达表示,如果他们从上层给她未来的丈夫以某种保护,她宁愿作出一些让步。
  祖鲍夫对布丽基达既诧异又怜悯。他从未想到过,在她所处的环境里竟然还有不幸的人,还有人对不可知的命运怀着恐惧而终日惶惶不安。布丽基达迷信而多疑,简直到了可笑的地步。她不服安眠药就睡不着,经常无缘无故地哭泣,还喜欢回忆自己的童年。
  她的固执性格以及经过一次大手术之后养成的偷服麻醉剂的习惯,都使祖鲍夫十分恼火。她有一张清秀端庄的漂亮脸蛋。但是当她不谈自己和熟人的情况,而说到一些抽象的问题时,她的胡说八道真使人厌烦,这时祖鲍夫觉得她的脸相蠢里蠢气,就象肥皂纸上面的美人头一样。祖鲍夫对她很伤脑筋,就向埃莉扎诉苦。埃莉扎冷笑着,仍然命令他和布丽基达保持关系,因为这是结交党卫队阶层的一个好机会。
  祖鲍夫叹着气服从了。他痛心地发现,埃莉扎现在常常对他摆上级派头,官气越来越大,她的目光不再使他感到温暖,她的眼睛也不再闪耀愉悦的光辉,而是冷冰冰的。
  也许正是由于这点,祖的夫现在对奥莉加才这样冷淡。他死板而毫无热情地执行着埃莉扎的命令。
  魏斯回来了。祖鲍夫站起身,如释重负地对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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