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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星越想越奇怪,忍不住敲敲他的头.道:“喂!我想问你一件事?”
胡欢缩头叫道:“王流星,在你没死之前,我总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不能对我客气—点?敲人家的头是很不礼貌的事,难道你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玉流星噗嗤一笑,道:“那么我应该怎么招呼你呢?”
胡欢道:“你可以拍我的肩膀啊!”
玉流星道:“我要拍你的肩膀,就得先把手松开,你不是交待过我不能松手吗?”
胡欢道:“你可以顶顶我的背。”
王流星寒声道:“拿什么顶?”
胡欢咳了两声,道:“你可以挟挟我的腰。”
玉流星道:“我腿上有伤,难道你忘了?”
胡欢想了想,道:“你就算弯下身子去拍拍我的屁股,也总比敲头好。”
玉流星尖声道:“咦!我一个女人家,你竟叫我拍你的屁股。你是不是想勾引我?”
胡欢急忙道:“不敢,不敢。”
玉流星顺水推舟道:“所以想来想去,我认为还是敲头最理想。”
胡欢无可奈何道:“好吧!就算你敲得对,什么事?你问吧!”
王流星道:“我是想问问你学的是哪一派的功夫,你的师父是谁?”
胡欢道:“我没有师父,所有的功夫都是自己学来的,至于门派、那就得看是哪一种功夫了。”
玉流星道:“你会的功夫好像还不少。”
胡欢道:“杂得很,凡是短兵刃,几乎都练过几天。”
玉流星诧异道:“为什么只练短的,不练长的呢?”
胡欢道,“兵刃太长,逃起命来不方便。”
玉流星失笑道:“你这个人倒也真怕死,好像随时随地都准备着逃命。”
胡欢道:“对!我这个人一向把命看得很重,只要情况不对,我比谁逃得都快。”
玉流星道:“那么方才你为什么不逃呢?姜十郎的闪电剑也并不好对付啊!”
胡欢道:“我本来是准备开溜的,可是那家伙剑法虽快,脑筋却慢得很,他一看二个人躺在地上,只有他一个手下靠在凉亭旁边,他就放了心,竟然从我身上飞越过去,我一招分花拂柳,就解决了问题。”
玉流星想了想,道:“分花拂柳,那不是山西顾家的刀法吗?”
胡欢道:“是啊!”
玉流星道:“你不磕头拜师,顾老头会把功夫白白传给你?”
胡欢道:“我也没说他白自传给我,我整整替他洗了一年的马。”
玉流星一楞,道:“原来你是去偷学的。”
胡欢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玉流星道:“偷学人家的功夫,是武林大忌,被人发现了可不得了啊!”
胡次道,“所以我才被人家吊在屋梁上两天两夜,幸亏秦十三把我救下来,否则早就没命了。”
玉流星道:“秦十三怎么晓得你出了事。”
胡欢道:“他事先当然不晓得,他第一天被调到太原府就去看我,本以为我在顾家一住经年,早就登堂入室,谁知我爬得竟比他想象得还要高得多,居然上了屋梁。”
玉流星听得吱吱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两人差点同时栽下山去。
胡欢惊魂乍定道:“玉流星,帮个忙好不好?你已经是活不久的人,摔下去也无所渭,我可不—样,我还要活命啊!”
玉流星笑道:“我看你这种人的命也不会太长,死掉也没什么可惜。”
胡欢忙道:“谁说的?去年我才算过命,那位算命的先生说我这个人不但长寿,而且娇妻美妾一大堆,我若现在—死,我那些未过门的老婆们怎么办?”
玉流星道:“她们可以另外去嫁人呀!”
胡欢哼了一声。道:“你说得可倒轻松,你为什么不替她们想一想,像我这么好的男人到哪儿去找?”
玉流星嗤地一笑.道:“我发现你这人的脸皮真厚,恐怕连刀都砍不破。”
胡欢道:“你这女人的胆子倒也不小,你就不伯我把你扔到山沟里去?”
玉流星道:“那倒不会.因为你这人的心地也比一般人善良得多。”
胡欢满意的点点头.道:“恩!这还差不多,只可惜你玉流星已经是个快死的人,如果你能活得久一点,你就会发现我这个人的长处多得不得了,你扳着脚趾头数都数不清。”
玉流星悄悄从后面打量他半晌,忽然道:“喂!姓胡的,你究竟有多少女人?”
胡欢道:“你问的是哪一年哪个月份?”
玉流星道:“当然是现在。”
胡欢道:“现在赶着逃命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情找女人?”
玉流星道:“听说小翠花待你不错,你为什么不带她—起跑呢?”
胡欢叹了口气,道:“她跟你不一样,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而她家却有十八口,全都在靠她养活。”
玉流星道:“那么多人就靠她一个?”
胡欢道:“恩!我说的还只是现在,过了年恐怕就变成二十四口了。”
玉流星愕然道:“怎么增加得这么快?”
胡欢道:“因为她三个嫂嫂都已怀了身孕。”
玉流星道:“就算她三个嫂嫂每人生一个,也不过才二十—口而已,哪儿来的二十四口?”
胡欢道:“如果都是双胞胎呢?你算算应该是多少?”
玉流星被他逗得又足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好像早将死亡的威胁抛诸脑后。
山路越走越险玉流星的手臂也越抱越紧,冰冷的脸颊整个以为在胡欢的颈子上。
也不知走了多久,玉流星忽然道:“喂!姓胡的,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胡欢小小心心道,“我想应该没问题.什么事?你姑且说说看。”
玉流星道:“这几天你暂时冒充我老公怎么样?”
胡欢吓了一跳.立刻停下脚步,迷惑看着玉流星,道:“你是纯粹为了好玩,还是想在临死之前开开洋荤?”
玉流星笑脸含春道:“你所说的开洋荤,是什么意思啊?”
胡欢干笑着道:“所谓开洋荤嘛,就是……就是……”
玉流星没容他说出来,就突然狠狠地在他耳朵上咬了—口。
只痛得胡欢龇牙咧嘴.大叫道:“玉流星,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不是你老公,你怎么可以随便咬我?”
玉流星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死不要脸的死狐狸,我才不管你是谁,只要你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把你的耳朵咬下一只来才怪!”
胡欢忙道:“好,好,我不说,但你也总该把你的理由说给我听听吧!”
玉流星道:“那是因为田大姐一再逼我嫁人,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胡欢恍然道:“哦!原来你这样做,只是为了应付田大姐。”
玉流星道:“对,事情就这么简单,肯不肯,—句话。”
胡欢道:“既然是你玉流星开口求我帮忙,那还有什么话说。”
玉流星道:“你的意思是说,你答应了?”
胡欢叹道:“你已经是个快死的人,我还能忍心回绝你吗?”
玉流星抱得他更紧,嗲声嗲气道:“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们的关系已经不同丁?”
胡欢晕陶陶道:“当然,从现在开始,我已经是你玉流星的老公了。”
玉流星再也不说什么,只对准他的耳朵,又是一口咬了下去。
(三)
田大姐是个标准的江湖人。
她今年虽然只有三十几岁,但至少己在江湖上混了二十多年,几乎从懂事的时候开始,就已在江湖打转,直到现在,仍然跳不出这个圈圈。
她的手下众多,她死去的丈夫没留下太多田产,却给她留下两百几十名的忠实弟兄,为了这批人的生计,她什么生意都做,只要能赚钱,杀头的生意都要插上—脚。
所以她很忙,除了手下之外,根本没机会交朋友,她唯一的朋友就是玉流星。
现在玉流星就躺在她经常靠在上面,想赚钱点子的软塌上。
当她看到玉流星那副狼狈的模样时,心痛的跳了起来,瞪着软榻旁边老老实实坐着的胡欢,大声问道:“谁!是谁把她伤成这个样子?我去找他算帐?”
不待胡欢回答,玉流星已抢着道:“还有谁?还不是林剑秋那个该死的者乌龟。”
田大姐猛地一拍茶几,大喊道,“来人哪!”
胡欢愣愣的瞧了玉流星一眼,他简直已被田大姐的气势给唬住了。
玉流星笑笑道:“你放心,我大姐足个很识时务的人,她不会真的去找林剑秋拼命的。”
田大姐叹了口气,道:“不错,别的人我或许还可以跟他斗斗,唯独神卫营的人,我可不敢惹。”
这时已有四名大汉分从两个门拥进来。
田大姐大声吩咐道:“赶紧把镇上的人夫都给我叫来,准敢迟来一步.以后就甭想在镇上混了。”
四名大汉立刻应命而去。
田大姐这才有时间仔细打量胡欢。
胡欢装得一副又苯又龊的样子,连玉流星看了都觉得有点好笑。
田大姐蹙眉道:“这……就是你自己选的男人?”
玉流星道:“是呀!你看怎么样?”
田大姐只得点头道:“恩!还算不错,看起来蛮忠厚的。”
玉流星膘了胡欢一眼,忍笑道:“我就是看他忠厚老实,所以才嫁给他的。”
田大姐道:“嫁个这种男人也好,起码可以规规矩矩的跟他过太平日子,”
玉流星叹道:“我原本也是这么想,只可惜我已经活不了几天了。”
田大姐急着道:“你在胡扯什么?镇上几个大夫的医道都不错.像你这点小伤,保证药到病除。”
玉流星摇头道:“没有用的,我中了林剑秋的毒药暗伤,没有他的独门解药,神仙也救不了我。”
经过三个大夫的会诊之后,田大姐才知玉流星所言不假,难过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在田大姐的威逼之下,三个大夫只有各尽所能,死马当着活马医,直忙到深夜,才倦极而去。
到了第二天,玉流星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