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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春也大大方方地抱住他的腰。而且,怕累赘,三春一把把被子掀开,两人赤条条凉嗖嗖地抱在一起。
啊,三春多像一条肥美的鱼,老赵心里多快乐呀!
人间的快乐,再不享受可能就没有了,所以,要抓时间啊!
可是,可是……,怎么回事了呢?
“三春,你帮帮我!”
三春问:“怎么了?是病得没劲儿了吗?”她体贴地摸摸他,又体贴地抱着他的头。
老赵默了片刻,把头耷拉下来,伏在三春的身上,他心里有些窘迫,更有些微微的不甘。
但很快地,他就信心十足地说:“没事,让我歇歇,也许,一会儿它就好了!”
三春起身拉上被子,给两人裹上。
两人就在黑暗里等着。老赵把手放在三春的胸前,让三春保持热度,三春用手盖着他的手,表示她在等着他呢!
可是,等着等着,三春的鼾声起来了,老赵的兄弟也没起来。
他真的慌了!
难道一场病,把他的尊严和快乐都剥夺了吗?
……
好容易睡着了,却在鸡叫头遍的时候,赵高又惊了一回,他的抽搐把三春惊醒了。
“怎的了?怎的了?”三春抱着他的头,同时,伸手摸了摸他的屁股。
湿乎乎的,他又尿炕了!
三春郁闷地坐起来,看着眼前这个人。
看了半晌,什么也看不清,也什么都解决不了,只好起身把灯点上。
这会儿他倒是睡得香,湿被窝就湿被窝吧,总好过他醒来发愁强。她决定等他醒来再给他洗换。
可是,她下地的声音把赵高吵醒了。
“三春,你去哪?”
三春说:“吩咐烧水,你醒了,就喝口水吧!”
赵高犯着迷糊,却一把拉住她,“不行,你得陪老赵睡觉!”
他犯浑,她的身子也就只好由着他摆布了。三春又乖乖地躺下。
“不行,你得脱光溜溜的!”他胡乱扯她的衣服。她只好配合着他把衣服褪下。他这会儿眼睛都不睁,就像个任性的孩子。
“三春,我要让你好好享受的!”他仍然懒得睁眼睛。
三春配合着他。
“哦,三春,我亲亲的三春,最喜欢我们俩肉挨着肉了……,呃,……,三春……!”
三春猛地睁大眼睛,望着这颗连眼睛都不睁的脑袋,她一言不发,停顿了片刻,她把叹息咽下了。她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背,过了会儿,他还是不睁眼,她胳膊困了,放下手,却触到了旁边冰凉的湿被窝。
“好了,你到我这边来,这边暖和!”她推了他一把,他顺势滚下。
三春穿好衣服出去了。
赵高这才睁开眼睛。
其实,他一直是清醒的。自尿炕之后就醒来了。他不想动,也不想睁眼,是不想看见身子下边水哒哒的一滩。
他觉得他应该行,以往他的状态很好的,所以,拉了三春再试上一把。
他想,这不是早上吗,阳气上升的时段,不干这干啥?
可是,结果还是不行!
他老赵真的不行了?“屡试不爽”难道是这个意思吗?
渐渐地,院子的声音多了,狗叫了,驴叫了,人也叫了……
小继业都开始叫了。
他们所有人都起来了,他就是不起。
他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头顶上的房梁,不,不是房梁,他眼睛里只有那拿着刀的屠夫。那屠夫呲着牙叫嚣,“你往哪儿躲,你往哪儿躲!”他嘿嘿冷笑着回敬他:“我不躲,你来吧!来,爷爷我等着!”(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八章 春天来了
梁辰又来了,这次,不是他自己来,还带来了侍医夏无且。
在赵高看来,夏无且这个人,医术还算高明,但更主要是他曾经救过皇上。那时候,皇上还不叫皇上,还是秦王。荆轲和秦舞阳来献地图的时候,朝臣们一时被他们迷惑,直到荆轲拿出匕首,大伙儿才慌了,当时,依规矩,上殿都是不带武器的,而带武器的侍卫们则都在高台以下,离事发现场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因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王绕柱子躲闪。正在慌乱无主的时候,这个夏无且出手了,“啪”!一个药囊飞出,干扰了荆轲的步骤。这件事后,秦王赏赐给夏无且黄金200镒,称“无且爱我”。
今天,他和梁辰一起来,那就意味皇上的关切到了!
夏无且认真的诊了脉,问了饮食起居,留了个方子,就和梁辰一起走了。
等他们一出大门,赵高反身回来,他就把那个方子扔到一边去。
三春问:“不照方抓药吗?”
赵高一撇嘴,说:“我没病,吃什么药?!”
这句话把三春堵得上不来气,嗫嚅了两下,算了,转身去忙继业的事。
她走了,赵高也觉得过头了,无论有多大的气,他不应该冲着三春撒,这是个好女人,没有三春,他这个家也撑不到现在。
可是,他真的是气不过!
夏无且来探病,他觉得,有这么几层意思。
第一层,送关怀。臣子病了,皇上派了首席侍医夏无且,那不是关怀,是什么?
第二层,探虚实。到底他的病是个什么程度,今后还能不能委以重任呀?
无论是哪一层,把**害完了,再给点关怀,这种做法让他非常痛恨。这样做,在皇上身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
他想标明什么?
臣子是他的狗吗?
所以,夏无且问症状的时候,他没说尿炕的事。他想,有本事你就自己诊出来,去告诉皇上。他就是尿炕了,这毛病,能不能担任中车府令,你说吧!
如果皇上真的想要个后宫安全,他现在的状况,想让它不安全都做不到了。
尊敬的陛下,你看臣子的裤裆还值得你动刀吗?
………
情绪日渐积聚,赵家的人没人敢看老爷的眼神。
当然,别人的情绪也在积聚。不同的是,情绪的色彩不同。
藏书院的春天来了,银杏树下堆着的积雪全部消融。
从院中仰头看上去,天空中的鸟儿身姿更见矫捷,似乎,春的来临,往他们的身体里注满了能量,注满了热望。
小寒也觉得很想做点什么,把这一冬积郁的惰怠消解掉。
她特别想干点坏事,只有做点规格之外的事,才能让她兴奋。
藏,她是不敢烧的,也不舍得烧。那都是要留给后人的。
做点什么呢?
调戏春桃?哦,她太老了,也不太忍心。
调戏军士?啊,这个好像可以有!他们整天板着脸,也怪闷的,逗逗他们吧!
她大模大样地走到军士们站岗的围墙边,冲其中一个说:“你们这本事不行,要看我,其实是看不住的!”
军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理她。
理她的代价想想都是挺大的。弄不好,皇上立马就知道了。
“喂,我捆你,捆住了你未必解得开,你捆我,那我肯定能解开!”
军士们又互相看看,没理她。
捆人?就她这小样儿还值得一捆?小胳膊小腿儿,一用力,“咔吧”断了,算谁的?
“你们不敢试吧?我量你们也不敢!”
军士们干脆抬头看天。
“你们要不答话,那我就从这里出去。谁敢沾我的衣服角儿,我就说他想对我不轨!”说完,她就向外走。
“扑通”,一个军士就跪下了。“姑娘你就别拿我们开心了,我们的小命儿也就这一条啊!”
小寒眉毛一挑,“咦——,难道姑娘的命不也是一条吗?”
活着,只看到四四方方一个天,有意思吗?
那军士看看左右,嗫嚅着说:“姑娘,命和命不一样啊,皇上杀您还犹豫一下,杀我们都不用考虑的。”
小寒一挥手,说:“那好吧,起来说话!咱互相配合!”
那军士慢腾腾地站起来。
“嗯,你是最会与人合作的,这样吧,你去找条绳子来,……不,找几条才够!”
那军士看了眼领头的大个子,得了示下,出去找绳子了。
绳子拿来,小寒看了眼,上手一抻,很满意,这绳子捆野猪都够了。
“你们商量一下,是你们捆我,还是我捆你们?”
大个子一看,哼,那只能是由着她玩了!
“捆我吧!”他很英勇地站出来。
小寒点头,“嗯,你像个英雄,关键时候能顶上去。今天的晚饭,姑娘单给你做!”
那人无奈地叹口气,晚饭他是不敢希图的,只要别惹出事来就行。
“捆吧!”他就不信了,捆住了,还解不开?
小寒抽出其中一条绳子,说了声:“你蹲下吧!我够不着!”
旁边的军士“噗嗤”一声笑了,就这,还想捆人?
小寒不理他们的眼光,她先让那大个子半蹲下,将绳子折半,打一个单结,令他两脚分开,她于大个子的侧后方,右脚外侧,作护档防卫,将单结放于他的颈后,再两绳分开由胸前交叉,在他两大臂上各缠绕三圈,余绳打一难结,两绳在背后拉紧打一死结,再将绳结合并后穿入,最后在颈后单结孔内打一难结。
每一步她都做得特别细心,跟校对一样,她的力量上不去,但认真做,这家伙还是挣不开的,这叫押解绳。
她放开他,往开站了几步,满有成就感地说:“行了,你试着挣脱吧!看看没人帮你,动不动得了?”
那军士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站了起来。他刚才能感觉到小寒的用心和力量,就那么大的劲儿,这绳子肯定是很松的,左一扭右一扭,它应该就掉了。
他站起来,往开抻了抻胳膊,嗯,怎么抻不开呢?再抻,嗯,怎么越发紧了呢?他不由得有点慌。
别人一看,哎,有点意思啊!
“姑娘,把我绑上,让我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