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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抬起头,认真地问:“怎么办?小寒姐,你说吧!”
小寒说:“好,要的就是你这个态度。你看,我做这两个高低不同的架子,就是要把距离拉开,把麻抻展的同时,减少麻纤维的阻力。你在高架子一边配合我调整细麻线。我怎么做,你看着。要是成功,你就拿去到胡家,就说这是你发明的。”
木木赶紧点头,虽然不知道怎么弄,但小寒姐这真是设身处地为他考虑呀!
“现在我们把这块板上装上,往上面放置蓬松的羊毛。”
木木瞅了瞅凹槽,把木板装上。由于两个架子高低不同,木板装上后就出现了一个角度比较平缓的斜坡。
“你瞅瞅高架子上是不是有一排小眼儿?”
果然是有一排小眼儿。
“现在我们把细麻线穿过来。”
木木照着做。
小寒牵拉过穿好了的细麻线,又从低架子上找到相应的小眼儿,穿过去。
“木木,咱们需要另外穿一根,让高外的两个孔对应低处的一个孔。”
木木又照着做。他这时候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么做了。
小寒说:“你看,低架子上,我让木匠凿出了空洞,空洞下面有一个小眼儿,我们把麻线从这个小眼儿穿过去,两根并一根,通过旋转让它拧在一起。旋转的时候,它应该会把周围围的羊毛带起来,裹进去。我们现在晃一下纺锤,试试看,看看羊毛能不能通过这个小眼儿和麻线绞在一起。”
秋婶忙把接好了线的纺锤试了一下,可以的,就是缠得不匀,一段缠上了,一段没缠上。
木木想了想,问:“是不是上面的两根线之间的距离要再宽些?”
说完,他就重新穿了一根,重新试试。
过一会儿,他又问:“小寒姐,是不是把麻线打湿会好一点?”
一会儿,他又把板子上的羊毛堆放得更均匀些。
总之,三个人折腾了一上午,木木终于开心了。他说,“好多了,秋婶你看是不是好多了?”
秋婶也很高兴,这比毛条细,也结实多了,看上去毛绒绒的,很暖和。
小寒说:“像这样工作,一个架子能上十条线,最后出来五股毛线,比起纺车好像效率确实提高了一点。”
木木说:“小寒姐,高架子这边的麻线上面可以压比较重的东西,这样可以减少一点人工。”
小寒问:“木木,你说我们这一个架子上五个孔洞得几个人来配合?”
木木说:“放羊毛一个人应该够了,放麻线和接线头也得一个人,摆弄纺锤得一个人,如果干活干得熟了,站着的那个把放羊毛和接线头的工作都干的话,两个人就够了。”
秋婶说:“那这个也算纺车了吧?”
木木激动地说:“小寒姐,是不是我们可以用这种线织布,人们可以穿上毛麻混织的衣服?”
小寒点点头:说“应该是这样,那就是织布工的问题了,我还不知道那个要不要改。”
秋婶说:“不用改,要是细线不用改!”
几个人配合又着做了一会,越做越顺溜,秋婶的纺锤上已经吊了松松软软的一大团。
小寒说:“好了,我们试验成功,我看可以庆贺了。”
木木停下手,激动地说:“小寒姐,我真的可以说这是我发明的?”
小寒说:“当然了,这个还可以再改进的,你想想怎么改进,怎么组织生产,想好了,拿着架子到你老丈人面前演示去,整个胡家大院肯定对你刮目相看。会挣钱的也不仅仅是他们胡家人,你也可以的。”
“那,小寒姐,这个钱你不要挣了吗?”
小寒摇摇头,说:“有你家大公子呢,小寒姐饿不着。”
木木感激涕零,小寒姐对他太好了。帮他老丈人挣钱,还考虑他这赘婿的面子。
……
扶苏对木木忙来忙去有些看法了。
“你看,你支使木木帮他老丈人挣钱去了,我想找个得力的人也没有。”
小寒白他一眼,“小气样儿,你找个车夫有那么困难吗?木木那么大了,还不得让他长点别的本事,将来让有本事的木木帮你有什么不好?”
“可是,他不仅仅是车夫,还是耳目,是信得过的身边人!”
“那大公子看看,我给你赶车你看行不行,我当身边人行吗?
“你本来就是身边人!……我给你赶车还差不多!”
“嗬,小女子怎么敢当呢,接下来我还要教木木他们识字、算账,我们大公子的身边人,拿出哪一个都响当当,任谁都比不上。”
“管家婆,你把我一块教了算了。”
……
一周之后,胡家正式涉足毛纺织业。
作为这个项目的领头人,赘婿木木获得了充分的尊重。
西施也很高兴,她找的这个女婿是有本事的,染色和清洗羊毛的事儿她全都承包下了。她对做生意的态度发生了空前的转变,这让胡家的男子精神一振,看来,做生意的天分和热情真的是遗传的。
当然,由蒿子姐领头的街坊们在秋冬季节也有大量的活计可干。
而令小寒高兴的是,她有了毛线,是两股并成一股的毛麻混纺,她可以织毛衣了。
当然,第一件,她想的是扶苏,她要给他织条围巾。
……
麻将牌上架了,算盘也上架了,象棋也上架了。
“美丽心情”艺术品店还开着,但事实上已经变成棋牌室了。
对面店里的小满被叫过来,要不人不够。
麻将这东西,一玩就上瘾,西施玩得顾不上去厕所,气得小寒直赶她,“你要死啊,憋坏了木木都不要你!”
韩三春玩归玩,没有西施那么投入,她担心的是生意怎么还不上门。
没想到,麻将牌的第一个推销员会是胡亥。
一进门,胡亥尖细的声音响起:“呀,姐姐,你们不做生意啦?”
小寒扭头看他一眼,正摞着牌呢,没起身。“咦,你怎么出来啦?不是两个月吗?好像日子不到啊!”
“哼,快把我憋死了!”
“你快回去吧,别让你父亲知道了罚你!”
“姐姐,还是你疼我!他们都不疼我。”
小寒没回头,说:“别这么说,我不敢疼你,你师傅会说是我把你带坏了。我哪敢带你呀?你是多有影响力的人呀,我还怕你把我带坏了呢!咦?西施,你都扔了几个二筒了?”
胡亥赖不几几地说:“姐姐,我就喜欢你这样跟我说话,我们就跟一家人似的。”
西施一皱眉:“你们别说话了,我都想不过来了!”
“咦,小丫头一个多月不见,长脾气了?”
西施摆摆手,一扬手,“三筒。”
小满把牌一推,兴奋地说:“我胡了!”
三春“哦!”了一声,她自从上场就没赢过。
胡亥不明白了,“你们这是干嘛呢?”
西施摆摆手,头也不抬地理牌,“别吵,你要看会了算你聪明!”
小寒也点头,“呵呵,不难,很好玩的玩具。你看着吧。”
结果,聪明的胡亥看了一圈便看会了。他觉得自己学习的劲头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这游戏太对自己的胃口了,跟上家,防下家,吃对家,这就像他做人的原则一样。
“我会了,谁下去,让我试试。西施,你下去。”
“不,我正在庄上呢!”
“你下去,你叫什么来着?”
胡三春下来了,她不是不感兴趣,而是正背运呢,一胡都不开。
就这样,禁足期间的胡亥玩了整整一个下午,带着两副麻将牌走了。
自从他走后,他的小伙伴们一个个地都来买麻将,老师就是胡亥,生意就这么做开了。
让小寒没料到的还有另一件事,红叶主动帮她完成了安定局面的任务。
那天,红叶本来是想找麻烦的,一进门,看到几个女子在打麻将,没有一个人理她。
丫鬟小菊勇当急先锋,“你们这生意还做不做了?不知道客人上门了吗?”
小寒撩了她们一眼,知道这就是来找事儿的。但,找就找吧,躲是躲不过的。
“三春,去问问她们要什么?”
三春抱怨了一句,“我正停口呢!”
说归说,人却站起来,笑眯眯地望着进来的主仆二人。
红叶扬着下巴,眼睛瞅都不瞅三春,知道这叫三春的就是小寒支使的一个棒槌。
她看看算盘,拨拉了一下,搞不懂,不好找借口。
又打开盒子看了看象棋,仍然搞不懂,还是不好找借口。
怎么开口呢?
好了,她看到了毛线。
“怎么回事,这线这么粗怎么缝衣服,你们这不是精品店吗?我看这店虚有其名吧!”
小寒没理她,冲西施使了个眼色,西施恋恋不舍地起身,拿起打了一半儿的围巾。
“您看好了,它是这么用的。”
西施低下头一针一针演示起来,她还不太熟练,不过,木木已经眼巴巴地等着了。他说大公子戴了一条,美得不行,天还不太冷,就围着不离身了。
打了两圈,西施往肩膀上一贴,说:“您看,好看吗?冬天有了它,脖子不灌风。”
红叶张了张嘴,没话说了。
小菊不忿地伸手摸了一下,呀,是软乎乎蓬松的。她看看主子,也想不起该说什么。
三春看看小寒的脸色,再看看这两人的态度,就说:“两位要是没事儿,就在这暖和一会儿,看看热闹。要是还有需要,就告诉我。”
说完,坐下来,继续打牌。
红叶到底还是好人家出身的,心里有气也不会胡乱骂人。小菊望望主人,意思是咱们还继续吗?
红叶没有回应她的眼神,叹了口气,站着没动。她想,我倒要看看这小寒到底是个什么精,能把公子迷得这么长时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