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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中国高层政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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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嘉锡是一个很善于学习的人,每天放学回家,他就捧着书本,有的时候一边扒饭,一边读书,虽说是中学课程,一部分可以靠聪明学得,而一部分学问则是来不得半点偷懒的。卢嘉锡在回顾中小学学习生活时说过:“跳班不一定好,有些常识,我因没有学到而时感匮乏。”他主张在一般情况下还是循序渐进的好。卢嘉锡的中小学生活加起来只用了两年半的时间。
  1928年,年仅13岁的卢嘉锡“过五关斩六将”,终于完成了他的人生最初阶段的三级跳,考进了厦门大学的预科理科组,迈入人生的新起跑线。
  厦门大学是著名爱国华侨领袖陈嘉庚先生用毕生的积蓄所创办的。1930年,卢嘉锡在预科学习毕业后又升入本科。他十分庆幸自己能在他十分崇拜的陈嘉庚先生创办的大学里读书,因而学习起来非常用心。在读本科期间,卢嘉锡的微积分课程和普通化学课程的成绩十分突出。正当他在选择专业的时候,一位对于卢嘉锡的一生有着重大影响的人物出现了,他就是当时理学院院长兼化学系主任的留美归国教授张资珙。   与“三”字结缘(2)   一个才华横溢而又有影响力的老师,对于学生的导向作用是不可低估的,尤其是他非常巧妙的教学方法和别具一格的情趣与才华,让卢嘉锡钦佩之至。
  一次上课,张教授问大家:“化学家的分子式应该怎么写?”这下把同学们都给问倒了。过了10分钟,他在黑板上写下了“C3H3”。   同学们一时不解地望着他,只见他继续在黑板上写道:
  ClearHead(清醒的头脑)
  CleverHand(灵巧的双手)
  CleanHabit(洁净的习惯)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张教授的“化学家分子式”是六个英文字母的缩写呀!教授接着说,C3H3表明的是一个化学家所应具备的品格。正在大家议论之际,卢嘉锡已把这一分子式记在了笔记本的扉页上了。
  临近学期末的一天,张教授亲切地拍着卢嘉锡的肩膀说:“把你的主系改为化学如何?”不想这简简单单的一句问话对于他的人生定位起了重大的作用。有趣的是,卢嘉锡后来也留学欧美,而回国之后也在厦门大学担任理学院院长兼化学系主任,师生两代人在才华与品质上有着很多的共同之处。
  卢嘉锡天资聪颖在厦大也是出了名的,同时他有一套自己的学习方法,因此大学的课程对于他来说依然显得轻松,因此他在大学期间变得不太循规蹈矩。别人上课的时候,他“呼呼噜噜”地打瞌睡,可老师提问他时却能够对答如流,久而久之,老师看他打瞌睡也不去管他,因为老师知道,卢嘉锡已经懂了。为此他还荣获了一个绰号“困桶”。
  “困桶”的绰号似乎蕴涵着懒散之意,但如果论在读书上下的功夫,班里的同学很难与之相比,因为“天道酬勤”几个字始终铭刻在他的心里。因此本科四年,他一直是陈嘉庚奖学金的获得者。同时,只差一篇毕业论文,他就可拿到化学和数学两系的双学士学位了。
  大学毕业之前,卢嘉锡就在厦大担任化学系助教的工作,由于父亲的逝世,他不得不和大哥雨亭一起担负起家庭的责任。此间他是“三管”齐下,既当助教,又当学生,同时又在为出国留学而拼搏。
  当时报考出国有两条路——自费和公费。卢嘉锡当然只能选择后者。“公费”就是把庚子赔款由“债权国”分别退还给我国来选派出国留学生。在当时数学系主任张希陆教授的鼓励和支持下,他参加了清华中美庚款公费考试,然而未遂人愿,失败了。两年后,他又报考中英庚款公费留学考试,这一次他的考试成绩不太差,但当时根据计划只录取一名,又落榜了。第二次失败对于卢嘉锡来说,别有一番滋味。短暂的懊丧之后,他开始重整旗鼓,带着几分苍凉,努力地克服情绪的困扰。1937年3月,在他第三次赴南京应试时。终以独占鳌头的成绩考取了第五届中英庚款的公费留学。此刻,他还不满22岁。
  远涉重洋,卢嘉锡在英国伦敦大学化学系做了两年研究生,并在伦敦大学注册申请学位。幸运的是他的指导教师是磁化学和放射化学的著名教授萨格登先生。当教授问及卢嘉锡的研究方向时,他断然选择了放射化学。为此,萨格登先生颇为赞赏。
  在萨格登教授的指导下,1939年卢嘉锡写出了题为《放射性卤素的化学浓集法》的博士论文,并发表于英国国际权威刊物《化学会志》上。在人造放射性领域,卢嘉锡是最早实际进行定量研究工作和首次成功地分离出放射性高度浓缩物的化学家。
  取得最高学历并不是卢嘉锡的终极目标。在他看来,科学是无止境的,此刻最大的愿望莫过于到一流的科学家身边工作和学习。不久,萨格登先生便把卢嘉锡推荐给了20世纪杰出的美国化学家鲍林教授。
  在加州理工学院,卢嘉锡被接纳为客座研究员。在跟随鲍林的同时,卢嘉锡发现这位导师有着独特的化学直观能力:只要给出某种物质的化学式,他就能大体想象出该物质的分子结构模型。无形中,卢嘉锡在大学时期就形成的“毛估”思维,由此得到了催化。追随鲍林共同工作的时间总共加起来四年半。1944年,卢嘉锡应聘到隶属于美国国防研究委员会第十三局所属的马里兰研究室工作了一年。在燃烧和爆炸方面取得了出色的成绩,获得了科学研究局OSRD颁发的“成就奖”。   与“三”字结缘(3)   1945年,中国的抗战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卢嘉锡的归国之心终于无法按捺,满怀着科学救国的热望。于当年11月21日离开旧金山,12月上旬到了祖国上海,1946年元月由上海回到了厦门大学,实现了报效祖国的诺言。   伉俪情深(1)   两校相争,卢嘉锡从此开始了教学生涯。组织疏散,王亚南有了新的发现。卢唐“共价键”展现出一代科技巨人们的风采。伉俪情深,卢嘉锡无悔的选择。
  正当卢嘉锡乘坐轮船在海上航行之际,关于他回国的消息已在国内传开了,卢嘉锡成为国内知识界广为关注的对象。1944年和1945年,卢嘉锡曾分别收到了厦门大学萨本栋校长和浙江大学理学院院长胡刚复的邀请电函,言辞十分恳切,盛情邀请他前往各自的学校任教。   1946年1月3日,卢嘉锡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鹭岛。探望了怀念已久的母校厦大,不想竟再也走不脱了。接替萨本栋校长的汪德耀先生找到了卢嘉锡,再三恳请他留在母校。此时,浙大胡刚复也发来了电报,催促他“早日来杭”。并且在聘用卢嘉锡的问题上两校互不相让。
  面对眼前难于割舍的“情”和“义”。卢嘉锡进退两难,一边天天派人上门“蘑菇”,一边电报猛催。据说后来经朋友调解,最终才达成了一个两全的“协约”——卢嘉锡交叉往返于厦杭之间。
  卢嘉锡在1946年秋季首次赴杭讲学,《厦大校刊》便作如下报道:
  “本校化学系主任卢嘉锡先生,近应国立浙江大学之邀,前往该校讲学。卢主任11月30日搭飞机飞沪转杭,讲学3个月,约明年3月返本校任教……”
  南来北往,卢嘉锡的教学生涯从此拉开了序幕,所未料到的是,他在母校一干就是14个年头。然而,与此同时,他作为教育家的盛名于此便传扬开去。
  许多卢先生当年的学生回忆说,听卢先生讲课特别轻松,他能化抽象为形象,化艰深为平易,化枯燥为幽默,且入木三分,让人听了有如沐春风,如入胜境。据说为之倾倒的不仅仅是听课的学生,还包括听过他讲课的教师甚至资历相当深的教授。事实上,善于运用既形象又贴切的比喻来帮助学生消化一些难于理解的概念和理论,正是卢嘉锡教学的显著特点之一。有数字表明,截止到1966年,厦大培养出的63名研究生中,有41名是化学系学生,占全校研究生人数的三分之二。由此所不应忽略的便是卢先生对于厦大化学系的贡献。
  1948年年底,国民党败局已定,当局派人劝说卢嘉锡到台湾去。他对同事们说:“台湾我是不去的,我不相信共产党来了我就不能做好工作!”不久,他便和许多师生们一起投身到由厦大组织的一系列的爱国活动之中。
  全国解放不久,国内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抗美援朝运动,由于厦大理工两个学院教学工作经常受到困扰,学校1951年春奉命组织疏散。
  经校方研究决定,理学院疏散到龙岩东肖(即白上)。工学院疏散到龙岩城关。经过300公里的跋涉,师生们终于走到了龙岩,当时令理学院师生们喜出望外的是,目的地的一切都已安排得井井有条,只见胖乎乎的卢嘉锡院长胸有成竹,指挥若定,不禁令大家惊叹,他是怎么把这里搞得有条不紊的呢?原来,在此之前,卢嘉锡早已先对白上进行了考察,所安排的一切全是此间筹划并联系好的。内迁工作就绪,很快学校便恢复教学。
  《资本论》翻译者之一的厦大校长王亚南对理学院的内迁工作表示满意。并且从卢嘉锡身上似乎有了新的发现。他惊奇地感到,卢嘉锡不单学识渊博,具有非凡的教学才能,而且很有组织管理能力。不久,卢嘉锡便被提升为副教务长,兼顾理工学院,学院还派教务长章振乾驻龙岩主持两院行政工作。
  担任校主要领导人后,卢嘉锡就不能只顾理学院的事情了,只要是厦大的事情他当然要参与。在龙岩城关和东肖这条蜿蜒起伏的山路上卢嘉锡不知往返跑过多少趟。就连当地人都熟悉了他胖胖的身影了,所以大家都亲切地称呼他“胖院长”。胖院长是个极好说话的人,别人搭“单”车只花5角钱,而他得花6角,那是因为他“胖”嘛!他笑笑说:“挺公平。” 他一上车往往就习惯地拿出书来,一手扶在车上,一手拿着书,便聚精会神地看起书来。   伉俪情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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