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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没有小瑜理论作支撑,光去为首长奉献了。
阎凤还挺识人的呢,不知用到第几感觉,觉到我能给她转运。眉目含情地坐到我大腿上,挺起她的丰硕的乳房磨我的胸膛。以颇能识到我心思的语气说:镇哥光知道怜香惜玉了,还没过瘾是不是?
确实有点不过瘾。感怀归感怀,淫欲归淫欲,两码事。特别是有阎凤这么个第一次的新鲜宝贝在怀里勾缠,真是有点爱不释手呢。
我的手不客气地插到阎凤的大腿处,一点点往里挤,阎凤故意两腿夹紧了,还晃,把我挑撩得一阵儿一阵儿的发抖。
摸到大腿尽处,我发现阎凤里面没穿东西,可以尽触其热。手挨着阎凤的敏感边缘转来转去的,阎凤反应剧烈起来。我单手把她搂紧了说:外面冷,咱到里边吧。
不用,外面清静。一热解百冷呢。说着话,阎凤离了我,把住一块石头,翘起了臀,回头瞧着我,一脸的淫意。
我略掀了掀阎凤的短裙,掏出家伙对正了,顺利地到达了预定位置。
还能说什么呢,此时虽然有山风吹来,但我与阎凤已经是热力无限地深度接入了,热量还在升腾着,有些儿凉风怕什么——阎凤说得对,一热解百冷。这热和冷的存在,加上已经快见日出的微明,好舒爽。
第2回的跟阎凤的密合搓弄,那力度大多了。阎凤知我能持久,屁股晃得跟小山羊撩蹄子一样,忽东忽西,忽快忽慢的。在外面搞真是好呢,不用担心让汪琳听见,还可以欣赏大自然的风光,起一点看苍茫大地的感觉。真的,那么跨骑着阎凤进进出出的,脚踏着山河土地,不想豪迈一下都不成。
这一夜真的是让人难忘……
后来,是汪琳告诉我,我们那夜的七魂惊掉八魄的闹鬼,把那个仓库主任和他的淫跟班弄得伤筋断骨,在医院住了三个多月。
这给了我一个下一步较为猛烈开战的较长的预备期。利用晚上和星期天跟志满大哥学习走私知识。那时候达峰公司还没有合法化,只能地下操作。不过,由于利用得是军港码头,虽然有一定风险,但只要动作利索,一般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我能接触的走私品就是香烟,好象捣鼓得最多的就是三五牌和希尔顿,哦,还有剑牌。我对香烟这个东东一点不感冒,那些稀奇古怪的牌子,好多都记不住。我没捞着坐军船去与走私船接货的机会。志满大哥给我的机会是指挥人从军船上往下扛烟卷箱子。
志满大哥做事很周密。晚上卸货时,每人发一摞黑套子。搬的时候用黑套子套上,一般人看不出是什么东西。船上的干部战士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没人管闲事。他们也一样,都能从中得到好处,或是亲自参与到另一帮走私中。大家心照不宣,有钱共赚,要不然怎么能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宋兰的将军爹想不到,他的两个闺女都已经被于连式人物给俘虏了。对于这一种现象,我是想不太通。这么两个漂亮的女儿,为什么不拿来做政治交换呢。是基于什么原因,使宋兰的爹对两个女儿的婚姻大事不够关心呢。经过长时间的琢磨,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宋兰的老爹是个深谋远虑的人。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22章 比A片里的男人还细心
宋兰的将军爹一个最主要的目的是得以优良人种问题。宋兰的老爹的老爹是正儿八经的红色革命先驱,到了宋兰的爹这一代,是哥四个,正经是革命后代。但到了宋兰的这第三代了,先进的优秀革命传统丢得差不多了,如果按照好不过三代的话,那么选个好种就显得比较重要了。所以,连宋兰的几个哥哥找老婆也没象其他的权贵家族一样,选的高门大户,而是平民阶层出来的女精英,不过,我听宋兰说,人选全部是经宋兰的爹严格选拔和审查的。而宋兰的女婿,好象他爹就没有太在意,让宋兰自己挑了个白马小生,可谁想,那家伙是个官迷,对宋兰没产生爱情。这让宋兰大为光火。到了宋楠这儿,连当不当兵都不管了,任由宋楠自己扑腾。
鄙人的分析不一定对,反正宋兰对我的写作从来不干涉,用她的学我的话说:你爱怎么臭就怎么臭,这年月的烂人们挣钱是第一硬道理,谁他妈管谁呢。哈哈,宋兰真的是我的从文道路上的好知己。她认为,我能从一堆腐化堕落的人中脱颖而出,象模象样的摆弄摆弄文字,善莫大焉。她对我身边的女人向来是不大尊重的,尤其是我从网上笼来的帮我打理夜夜俱乐部的两位联络部的女管家小馨小幽(这是我为了怀念小馨幽而强行给她们改的网名),特别地看不上,每当宋音乐家驾临我的夜夜俱乐部,小馨小幽都得退避三舍。
因为业务活动的需要,所以,我到宋兰家的次数就明显增多。每当我们赚到银子,都会在宋楠召集的会议上,在她家的二楼客厅里高谈阔论,那是真的畅想。各位忙碌碌的达人们哪~~什么能改变人,什么能改变世界,唯有钱这个东东。一段时间以来,我把钱奉到了至高无上的地位,我甚至会想,只要有了足够足够多的金钱,世界不就握在我的手中了吗。
宋兰感觉到我的变化,揪着我的耳朵就拉着我进了她的卧室。瞪着一双疑惑的大眼问我:你想干什么?
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我的能用于指导我往上爬的理论书就是《红与黑》,那上面没有经商赚钱这一说,而且还是一个失败的案例,弄到德雷纳尔夫人要拿着枪杀掉她的情人。我呢,在志满大哥的引领下,在理论上有了突破。我的当时的理念是要想在上层社会站稳脚跟,就得女人与金钱并举,二者缺一不可。
由于我当时把赚钱当成了第一要务,所以,在感情上对宋兰有了疏忽,没有在宋兰需要依偎的时候给她温暖的胸怀,没有在她伤情失落的时候,与她共融月夜。这么一想,我就知道了宋兰对我恼火的原因。我知道,光是一个月跟她做两次爱是不够的。情人之间需要激情,需要忘我的燃烧才行。
还有一道不能明说的要务就是:要想把韩党他们的准太子党们打得落花流水,我必须得到宋家的强有力的支持。所以,无论如何,我得对宋兰特别好才行,应该特善解她的诸种大起大落的情意才行。
这么一想,我心里畅亮了,推开窗子,对着宋兰说了一句深情的话:今晚的夜色真好啊。
好个屁,你是不是打算搬到钱眼里过。宋兰还是揪着我的耳朵,虽然也看了看空中的星星,但是,明显的她的质问的劲头大于天上的月亮朗照对她的吸引力。我这样被揪着,疼痛感倒不是太厉害,主要是说话很不方便,再说了,我对推窗看月这样的经典怀恋意境是非常非常的喜欢。所以,我用了一点暴力强行地把宋兰捏我耳朵的手拿下去了。
这么一个动作,把宋兰惹成了泪流两行,上床拉开被子蒙住头不理我了。我一看,不成,得哄了。脱了鞋,跪到床上,我用非常虔诚的语气说:老婆大人,我有罪,贫下中农向地主婆认罪了。
我一点点地把蒙着宋兰头的被子拉了下来,然后噘起了嘴,先亲了亲宋兰的脑袋,又亲眼睛亲鼻子,最后亲到嘴嘴,亲上嘴嘴的时候,我就加上力量左转右转的旋转力,以引动她的情欲。一会儿的功夫,宋兰情动欲动,我们就呼吸不均匀的热吻起来。
这样的吻情,宋兰非常需要。
宋兰的老公常年累月的不回来,听丁阿姨说,刚结婚那阵,感情还行,经常会当着她的面就有搂抱或者其他什么亲昵动作。后来,也不知是宋兰什么时候发现她自己选中的这个男人完全是为了政治爬升的需要才跟她结婚的,那火气几乎窜遍了学院的每个角落,虽然哭着闹着要离婚,但最终还是暂时维系了婚姻,但两人的关系就此冰冻起来。我这才如梦方醒:他怪不得,我在军校的第一个没回家的那晚上的大年夜,宋兰会跟我抱在一起哭鼻子,感情她也是伤自己的情。
想到了宋兰的老公,我就得审视自己。我不也是为了自己的需要,而讨巧宋兰的情吗,这之间有区别吗。我想,区别还是有的。虽然我对宋兰不是爱情,可是我有真心喜欢,在某种关键时候,或者是危急时候,我会牺牲掉自己。我敢说,宋兰的老公绝对不会。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咱家没打算搬到钱眼里过,也没打算把毕生的精力投入到为政治权贵服务之中。想到这些,我的亲嘴,就亲得非常投入,我喜欢宋兰那少女式的对我的忘情的亲吻。
听到外面敲门叫吃饭,我们只好把激情行动暂停一下。宋兰不情愿的喊了一句:你们先吃吧,我和阿镇还有事呢。宋兰就是这么个执拗性子,对男女的私密事有点想上就上的率真。可是,我一寻思,不行,再怎么着也不能在一家子吃饭的时候,我们就忘乎所以的在房间里做爱,万一她爹回来,事情会很难办的。
我连搂带抱地推着宋兰起来,还贾宝玉式的给她梳理了头发,拉她到卫生间洗了脸,然后就下楼跟丁阿姨他们共进晚膳。
有好长时间没吃丁阿姨亲手做的饭了。一起吃饭的还有宋楠和志满大哥。
饭刚吃了一小会,宋兰的爹就回来了。讲面对面见,这是我跟宋院长的第二次家庭式会见。那些正式的场合,只能是我坐在队列中,两手放在膝盖上,挺着腰杆接受训话式的见。按说,我认了丁阿姨作干妈,那宋兰她爹就应该是我的干爹。不过,这个干爹我是一次也没叫过的。
宋将军一回来就把宋楠和志满叫到了小客厅里密谈去了。这两位走私的先行者,不以学业为重的北方大学的优秀学子,肯定是走私这事弄得太大,被人告到了。是将军自己收到了匿名信,还是政治权贵们在闲谈中的善意提醒。这些,我不得而知,只能靠猜。
丁阿姨比较单纯,问我和宋兰:小楠和小满不是有什么事吧。宋兰回答得很干脆:不务正业,浪费国家的大学资源。丁阿姨絮絮叨叨的说是要好好管管,不好好学习哪行。我对丁阿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