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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为了实施鬼打人,只能这么忍着……妈的!时间过得好慢,那堆木柴烧得噼里叭啦挺起劲。我强自镇定地这么趴在沟里,隔一会儿起来看一眼……他们在跳,再看一眼,还在跳,连那个阎凤身上的不自在也看不到了。
……
突然,有一滴东西滴到了我的脸上,又一滴。我抬头一看天,下雨了。啊呀,喜死我了,老天助我,老天助我。
就在大雨倾盆,把那堆篝火浇灭的当口,我的白煞鬼跟从天而降似的矗在了鬼洞上方。如果不是我亲手牵着鬼绳子让鬼左右摇摆,我也会以为那鬼是真真的。那一尺多长的舌头,惨白惨白的2米长的身子,还有虚荡荡的腿,逼真死了。
汪琳凄厉的一声长喊:妈——,把鬼气渲染出来了。她带头往下冲,从她的跌跌撞撞中看出,她的心是揪起来的,那是真怕后的慌。因为事先,我只告诉她们,我会搞点小动作,没说出鬼形的事。
鬼形在他们到达叉路口时达到了极致,树上的四鬼同晃,加上天上淋漓的雨,而且那是两红两白,因为天还没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所以路还是能得见的,鬼影晃得就更历历在目了。
两个男人跑得快,率先拐向了绝路,这两人第二次遇鬼,那夺命的速度弄不好已经破了短跑世界纪录了,才几秒的时候,已经拉下汪琳和阎凤有十几米远了。就在汪琳和阎凤跑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这个满身绿叶的鬼猛扑出来将她们拦住了。没用我怎么使劲,两个女人吓得一下子软在了泥地上,我顾不上管她们,一手擎着一白煞鬼,一手擎着一红煞鬼,直扑黑石峭壁。
由于雨大,能见度比较低,我还怕那用塑料纸包住的红纸白纸浸了水把鬼显了原形,所以得使劲保持鬼的站姿,这样慢了下来,自然就跟不上那两个用世界速度百米冲刺的男人了。我才追了有二十几米,看到两个男人跟没头苍蝇一样奔了回来。
我大喊了一声:索命无常!
这一声断喝,加上我左右两臂竖着的红白两无常和我自身的这个绿叶鬼形象,把俩男人吓得刹住身子,呆了那么片刻,接着掉转方向,没命地往前奔。我竭力追其身后,到了黑石峭壁边,没容得他们再转身,我大力把红白两无常拍了过去,就算他们想回身也来不及了。
我的两个大无常是2米多长的大树棍子支的基本身形,实落落的捅到他们身上,焉有不使他们跌到峭壁下的道理。
处理完了这两个男人,我回到两个女人身边时,她们还瑟瑟地抱在一起,不过,好象魂魄已经落到心里了。为了不让她们再受到惊吓,那一身的绿叶子我脱下来扔掉了。说实在的,当时扔的时候真有点舍不得。绿树叶子们是替我立了大功的。
两个女人扑到我怀里时,完全是寻找一种安全和温暖。雨还在下,我们只好用汪琳得着的钥匙开了那个鬼洞的门,进去避雨。两个女人心有余悸,有点紧张地跟着我进到鬼洞。
这鬼来鬼去的其实全是我一个人的鬼。对于上次装鬼的事,我是打死也不承认的。这两次装鬼,使我的怕鬼思想有了大的变化,也就是说,不管是不是真的有鬼,如果要不怕,首先得自己心里没鬼才成。
但是,人哪能心里没鬼呢。心里没鬼的人好象是不存在的,谁保不齐不犯点错误,或者搞点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样子,必得在心里存下不安心,人一不安心,就要疑心生暗鬼了——嘿嘿,说着说着,又说远了,从装鬼闹鬼说到了人的鬼心。
管他呢,有鬼也好,没鬼也好,反正人还得找乐子。
那晚上,我和汪琳、阎凤也没别处好去,只好呆在山洞里。我冒雨又捡了些松柴回来,好不容易点上了,有了火,两个女人安定多了。汪琳对袒露身体不当回事,连乳罩也扒下来就着火烤。阎凤不好意思,扭捏着不想脱,汪琳就调侃她:害什么羞,镇哥把你身上的部件早看遍了,脱吧。
鄙人是有一定定力的人,假使我不想起淫心,我能用意念控制使身体不发生反应,在这一点上我觉得人人身上都有一个柳下惠,只是到了一定时候人身上的西门庆大过柳下惠的时候,淫心一起,该发生不不该发生的淫事就由不住的发生了。
汪琳和阎凤烤火,我也没故意背过身子。这和电影电视中演的大侠和正人君子不一样,我不转身子不闭眼睛,就硬硬地考验自己的定力,当时我还想到了唐僧同志,他在百花谷见到桃花仙还是杏花仙的淫荡舞不是要闭上眼睛不看才能定住吗,咱就直面女人的裸体。确实是裸体,脱到全裸是汪琳兴的头。这个女人满脑子的淫乱思想,而且对奇奇怪怪的淫特感兴趣。
这种事发生起来,没有谁去刻意做柳下惠,也没有谁特去想做西门庆。应该说,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自自然然地就发生了。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20章 山洞里的另类之爽(中)
汪琳烤完了她的衣服并不穿上,反倒到我身边扒我的衣服。我身上淋得比她们还湿,脱下来烤是正常的。脱就脱吧,特殊境况下的权宜之计。
我的衣服和阎凤的衣服都架在火边烤着,我,光屁股的男人和光了全身的两个女人也挨在一起烤火。烤着烤着,身体就起了反应了。
女人裸了身子起点小反应没什么,可男人就不行了。那硬起来的大家伙直撸撸地跟个大电棒子似的,尤其是火光这么一照,淫意暴露无疑……我来想用点衣服啥的遮盖一下来着,可是又一想,去他娘的,人这东西,刚一生下来不就是光溜溜的吗,只不过是越长大越虚伪,才多了那么多伪道德的条条框框……我就那么硬挺着暴露着男人性征,却使我和阎凤之间多了好多不自在。当时我们的位置是我居中间,汪琳在左,阎凤在右,是挨在一起的。我这个人吧,在淫这个事体上,不大喜欢迂回曲折,只要机会合适了,合适的对象有了,管他正不正当呢,先满足了一时之需再说。
山洞里有了两女一男的淫火和一大堆篝火的交相辉映和烘托,随着些许吹进来的微风转悠在我们之间,那男人女人间的淫意无法遏止地升腾起来。我觉得,人要淫,必须得有一个环境,不知是什么人说的,没有环境,就要发挥聪明才智创造环境。当然,对于淫这个东西,男教师们女老师们千万不能学我,你们要是这么做,坏掉的是建设祖国的未来的花朵,毁掉的是社会主义祖国的美好前程。咱们写文是有一说一,不乱扣帽子,但是得有善恶之分,咱们想一想,既然他称你为教师,你称他为学生,这之间就有个善意引导的东西,光引导着淫了,咱们蒸蒸日上的发展谁管呢,所以,要跟学生说,人的淫只是人体需要的一部分,不是活着的第一需要。
扯上这么一段,再回来扯咱们的耍淫和爽性。爽性这东西,有了氛围,做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汪琳这骚母驴天生就是一挑事的人,这么一个天然的机会,她哪里会放过。她觉得火候到了,就那么乳房颤颤地趴在我后背上,脖子伸得老长,在阎凤耳朵边嘀咕了好一阵子。
我没听到什么,不过看到阎凤脸红红地摇了好几次头。
让汪琳这么一搞,气氛就愈加异样起来。现在,主动权应该掌握在两个女人手里。我无所谓,看着火,往里添点柴就行了。说是无所谓,其实我也挺着急的。老话不是说春霄一刻值千金吗,这个山洞的春霄对于一般人来说,真的是有点千载难逢。前有我的为了女人搞出的装鬼的壮举,搞得那么逼真的非常惊险吓人,,那么接下来,就得有男女间的以身相许,倾心相淫。这没错,男女间大体上都得是这样的故事。
把淫意都烘托到那个份上,我差不多就要伸手把阎凤拉过来,身儿紧搂,嘴儿亲亲了。可是,身旁还有个汪琳,所以,我还得等待一些变化。
汪琳有动作了。她用乳房揉磨着我,又对着阎凤的耳朵叨咕了一些什么,然后起身披了件衣服,到洞口去了。
她的身影一消失,我一把拉过阎凤搂到怀里,对上嘴,狂乱地亲起来。我是无论如何要这样子做的。第一原因是因为身体真的需要,在学员队的和尚庙里,一天天地看不见个母的,逮着这样的机会,我当然要大加利用。本来我以为,有了宋兰和她的特权我会随意地跟她在偷情屋尽欢,但是,实际情况差得太远了。要不要做爱,得首先取决于宋兰有没有那种心情,而且,宋兰经常会因为艺术的烦恼和爱情的烦恼在情绪上大起大落,这样子,直接影响到我和她之间的做爱次数。可以说,我这个好淫之人,需要的根本不是宋兰这种型号的女人,再者说了,宋兰对我的爱情考验期还没过呢,做爱归做爱,但决不是倾心相许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只是一种依靠和说不出来的……我就处在这么一种半开半合的性环境里,对于女人的饥渴比其他战友还要多上几倍。
要说到第二原因,就得算在汪琳身上了。这个女人,你要是该淫的时候没淫,她会打心眼里看不起你。那晚上的仓库之淫,虽然我没得到太多的快感,但其码得到了汪琳的同流合淫的信任。变态的女人就得用变态的法子应对。所以,只要阎凤不是剧烈拒绝,那淫是一定要猛烈进行的。
第三个原因不用说了,因为我一搂到阎凤,这小姑娘那湿热的饥渴打消了我的一切疑虑。因为是两个光光的热身体,根本就不用什么预热,就可以马上进入情况。
阎凤表现得也很勇猛,身体一接触到我就激烈地律动起来。这真是千古名言说的:今有淫事不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们上面一迷乱,下面也准确地找到位置,实现了深度对接。每当到这个时候,我的一心二用的大脑就会感慨万千:人呢,一定要珍惜每一次光阴,不要不经意地让它虚渡了。世上都晓神仙好,哪知做人更美妙。而且我还会想,人有淫爱,那比人快活的神仙是一种什么样子呢,假如,神仙是存在的,英俊的男神仙和女神仙在一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