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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会员一般都是没事投投稿子。编审的重任给了我最爱的扬扬,她想上谁的稿子就上谁的稿子。为了稿子的事没少闹矛盾,主要是有男人起哄,说是我的栏目太多,影响收看率。我也很气愤,你们懂个屁,这希望快报说穿了,就是我向扬扬示爱的园地。
机构最宠大的就是活动处了。丽丽自荐当处长,我们五人帮也异口同声地推举她。聚的时候大都是星期天。我们那时没有双休日,只有一休。活动也以游玩为主,而且是自费性质的,最隆重的一次也只有十多人。因为经济上的原因,好多同学拿不出钱来。
还有一项就是教跳交谊舞。地点是我家后来分的一块菜园,爷爷自动请缨研究种菜大业。我父亲还动用了商店的部分资金,盖了一屋子,外带一草棚子。我家离县城有二十多里路,有些离得远的,只能望舞兴叹。
事就出在这个跳舞上。那女孩叫王兰兰,长得小巧可爱迷人。
星期天如果碰上镇上赶集,爷爷就跟我母亲到集上卖菜,菜园的管理权就到了我的手上,这样的日子是我们早就算准了的。
有好几个害羞的女生死活不跟男生跳,这就累了丽丽和扬扬了。不过,她俩教舞的热情很高,脚被踩肿了也一点不叫屈,不叫累。兰兰鬼灵精,一瞅我有空,就搭上我的胳膊。
要不说怎么叫年少无知呢。跳舞就跳舞吧,眼睛还放光,身体也故意*近。不出事才怪呢。
同学们在我家练跳舞对我家大有好处。中午,他们都大方地要求我给他们买点心,这当中有对上号的,差不多已经公开恋情的,男同学就显得比较大方,出手有点超水平的阔绰。这样的活动增加了我家商店的零售额。
舞跳到下午,天黑前一个小时就得结束。那时候没公交车,来回都是骑自行车。这东西也是显示校园贫富的明证。直到现在我看见我那所学校里的自行车的各色自行车,心里还有感慨——那车子,净往好了买——有人说,自行车款式的是否流行,在学校的自行车棚里打眼一看就会明了。不过,现在的孩子都往随身听,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上使劲了。比富的水准已经比当年的新型自行车高好几个层次了。
激情教舞结束,走的时候,兰兰是和扬扬他们一起走的,都是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轻巧华丽有品味,是当时最畅销的商品了。要拥有这么一辆自行车,商店里得有好大的关系才行。
女同学们走后的失落感笼罩了我。我记不住是不是跟漂亮的女老师跳舞以后染上的手淫了,反正是从高二开始,我就经常用五妹妹解决性问题。我当时最希望丽丽留下来,这样的话,我们俩可以在爷爷来之前很快地来个急炮,然后结束战斗,神不知鬼不觉。
那时候男女独处的机会太少了。虽然可以在野地里野合,但是风险太大,已经长成了青年的我们,有了虚荣心和自尊心,小时候那随地随意爽性的好习惯已经被道德这个东西慢慢地缚住了,有了冲动无法宣淫爽性,那只能用忍。
兰兰回来了,媚眼索索的,这把我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她的理由很简单,车链子坏了。这小姑娘真有心眼儿,找这么一个特充分的理由。
我正坐在板凳上看《红与黑》——看到于连***勾引市长夫人的那一节,我看了无数遍。不过,促成我和兰兰爽性的淫媒是《少女之心》。
那么宝贝的禁书,我觉得藏在哪里都不行,只好找了一个我乱画的本子,小心地撕开,前面后面那几页以乱画的几页掩盖。夹在书包最底层。
兰兰坐在马扎上,看了一会儿《高中语文同步阅读》,心意撩撩的看不下去,就没事翻我的书包,好奇的小姑娘终于看到了让她脸红心跳的东西。
我给她把松掉的自行车链条子弄上,天也快擦黑了。那时我家的菜园子还没通上电,晚上,爷爷也不大用,点一会儿煤油灯就行了。
进了屋,我就感觉到了屋里异样的气氛。兰兰拿着书,红着脸看着我。
遇事一定要冷静。我把书原样藏好,把兰兰拉到了炕上。压住小兰兰没命地亲嘴。那炕是一个会烧火的同学用烧草帮我烧热的,
那炕很热,很快使我俩剥光了滚在一起。兰兰一点章程也没有,屁股急得乱转。我比较有经验地分开她的大腿,盯着那煤油灯下闪着无限诱惑的粉红花蕾,试探性地用惹性之主,在层恋地区抵了几下下,兰兰激动得直晃。
等着整个芳谷区蒸腾腾湿滑滑,还散发着那么一股爽性艳靡的清香时,我激颤颤地进入了。
兰兰没尖叫,只是手使劲抓着我说了一声:哥,我疼。
好长时间,兰兰用力抓着我,不让我动弹。等到我感觉她那里面的舒爽的吸咂,我就小心地活动起来,她抓住我的手也松开了。
我在上面有点慌乱有点紧张地绷着。看到兰兰眼里有眼泪,都有点不敢动了。想下来吧,还有点舍不得,就这么半僵着。
直到兰兰擦了眼泪,有点鼓励地对我说,不疼了,我才加大了一点力度。但也没敢太使劲儿。
有了处女疼的温柔在里面,我与兰兰的第一次,不觉间拉长了时间。兰兰的腿用力地向上挺,柔柔的眼神,示意我可以用更大的力。为了表示她的急切心情,扯了一床棉被垫到她的屁股下,以便更好受力。我进击得很勇猛,有点奋不顾身,忘天忘地。
深度投入地冲锋,终于迎来两个人的升潮,我用最大力抱住兰兰,扑噜噜地喷射了。兰兰软软地抚了我的背,绵绵地说:哥,我爱你,我要永永远远爱你。
门外自行车的停车声,把我和兰兰惊坏了,忙着找衣服,还没等披上件衣服,丽丽就冲了进来。
一卷流氓成性
第8章【与丽丽爽性的一天】
唉,也真是的,向来冷静镇定的我,怎么连门都忘了关呢。
丽丽鞋也顾不得脱,蹦到炕上,就闪了兰兰一巴掌。
扬扬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什么话也没说。
爷爷来了以后,我们四个还装没事人。我还装模作样地念《红与黑》。这样的事,就是装得再象,屋里的那股爽性艳浪的气息也会暴露一切的。
褥子上的还未浸干的猩红让爷爷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们四个被爷爷领着回到了我家,我妈把我领到一边,问是哪一个。
结果晚上的家宴上,摆了好多过年都不曾吃到的好东西。兰兰受到了我妈的最热情地款待。我第一次在美味面前,怀着虔诚地忏悔,吃得没有一点滋味。
我痛苦得没法再痛苦了,丽丽直到放寒假前都离得我老远。扬扬象没事人一样,但是,她连拉拉手的机会也不给我,虽然,我的长长的缠绵绯侧的情诗一首又一首,但一点也感动不了她。扬扬简直成了冰美人。
兰兰被无情地开出了希望文学社。还好的是她不与我一个班,要不然,这以后怎么面对。
大痛苦产生大作品。我当时把痛苦都化在了写赎罪诗上了。有一次在扬扬家里,没事翻扬扬的日记,发现了一首我的《也许》。
也许我是无人注意的柳絮
无风也是飘着的孤寂
也许那是一种因风的骤起
也因风而吹散
没有你,我也许
痛悔地迷失
没有你,我也许
失去我不想失去的失去
也许我还有也许
我知道,远方有我永远的继续
姐们,妹们,别笑我当时的文笔,以我现在的回忆,我当时痛苦得真想死去。
没有女人的日子,全是失去的失去。就在春节放假前,我们五人帮又重聚了。这事我万分地感谢阿芬。她能替我说话,我万分地没想到。
阿芬可以称得上是具有远见卓识的人。她私下里劝扬扬:男人本性是风风流流的,柳树干一根,柳枝随风伸。你得修剪着他。多少年过去以后,阿芬才在一次同学会上4020,知道了丽丽是第一个上了我的女人,知道二女共侍一夫的事,他不住口地称赞赞扬扬:扬扬才是花中女王,阿镇那坏小子身边那么多花花草草,扬扬始终傲艳无比地绽放着,简直可以写入《万家性爱史册》。忘了说了,阿芬的全名是:万佳芬。唉,本人写这本书,最大的刺激点是同学聚会中的爽性的畅谈,特别是阿芬的对于写性爱史的浓厚兴趣的刺激。阿芬结了婚以后,比谁都开放,只要我们五人帮有事,她无论家里是风霜雪雨,还是浓云愁雾,定然会拍马赶到。阿芬在家里写文,比谁开始得都早,结果她老是敝帚自珍,始终没有拿出来,就连我也只知道她的书名叫《万家性爱史册》,如果能得看阿芬的女性爽性艳爱史,我的《天生流氓》的全世界疯传肯定是挡都挡不住的。
性爱宣扬做得最好的是扬扬,成了省级电台《性爱夜话》的女主持人,还兼做了当地晚报的性爱专版的特约撰稿人。电视台本来也想搞一个性爱类的节目,但这事让扬扬给否了,她还悲观的对几个想搞点轰动的电视人说,大陆的《欢乐性今宵》恐怕在她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丽丽在那次兰兰的见缝插针式的与我的爽性欢爱中受到了不少震动。她在跟我爽性时,开始了浪语时代。虽然我们的机会不是很多,但她都会尽力而为以艳声春哼刺激我的大起大落。
要照现在的定义,丽丽还算一富婆。她家第一个在我们镇上盖了一栋二层小楼,我有时会趁着她家人不在,跟她搞点剧烈活动。那个星期天,我淫兴阑珊,苦闷之极,就连手淫也没有兴趣,一个人躺在床上跟死了差不多。我脑子里想起了董永唱的那词:含悲忍泪瞎转悠;却不见村姑站路口。人家董永没有心肠看娇娥,可我呢,却是为了娇娥不伴我,把个星期天的早晨弄得死气沉沉。
听到院子里的一声自行车铃声的脆响,我这只快被无性而郁闷死的狼,无情无趣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把我激动得浑身直打颤。丽丽在大冷天的穿着性感的裙子花枝招展地向我招手。
丽丽进了屋,把她那冰凉的小手,伸进了我的被窝。她的手一触及,我眼泪差点流出来。如果这是做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