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蕤蕤对跟伴奏异常重视,把宋兰当成了她的启蒙恩师。进了屋,忙着给老师递茶。我刚跟石庄女人急做了一次,老感觉还有余精放不出来,以气催声的三腔共鸣老达不到理想效果,试宋兰的那个四四拍的过门老听不准,不是晚了就是早了。
宋兰很恼火地看着我,我只好甜没索个脸说:宋老师,不好意思,我有点气息不调。让咱调调息,吼两嗓子行不?宋兰说:行。
我张开大嘴,下身一抖(注:不是硬起来的抖,是意念范畴地抖),略收下颌,喊红军长征组歌的歌词:
敌——进——犯,送物品
长途——跋涉足——未稳
敌人——围攻——形势紧
念到这儿,我的欲劲顺了好多,好象中气足了……嘿嘿,跟石庄女人最后那一下下,确实有点形势紧,落了个不大落稳。
中气足了以后,念起后面的来就相当澎湃了:
毛主席——战场来指挥
我自振奋杀——敌——人
直罗满山炮炮急,
满沟敌人尽——逍——遁
此著名组哥,里面的一些词是我改动后的随兴而念,象征着我搞了一场很尽兴的欢浪爽性的床上运动而豪情满怀,底气十足,那声音特阳刚。
宋兰听了,用跟我学的胶东话嘟囔我一句:熊道道还挺多!
接下来,我和蕤蕤分别进行下面的领唱曲词的排练……蕤蕤的女高音部分很快地就过去了,而我的五部分只过了两部分,走节奏好是有些快,宋兰很不满意。蕤蕤知道宋兰没吃饭,朝我眨了眨眼睛,示意我要全力配合宋兰,转身出去给宋兰弄吃的去了。
屋里没了蕤蕤,我的捕捉音乐节奏的能力大幅提高了。等女兵妹妹回来,我很快地过了两个,只剩一个了。
蕤蕤回来,带回来一些名小吃,拉着我和宋兰先吃东西。
陪着两个女人吃了一顿小夜餐。因为饭气比较杂,宋兰利用这段时间让我消停一下,给我和蕤蕤讲解音乐知识。我这个不爱听理论,虽然宋兰力求由浅入深,可我仍然听得是云里雾里,咱是一粗人,惯于在音乐方面以实践带实践,属于,你唱一句我唱一句那类型。对于,什么喉什么气的,一概模棱两可
蕤蕤两手托着腮,听得很投入。宋兰讲那柴可夫什么基的交响乐时,还要边弹边哼点什么,什么高发音低发音的,三连音的,彻底把我搞毛了,我都快昏昏欲睡了。要不是有秀色可观,我早投周公了……
总算整完了音乐理论,最后整我的那个长征组歌——横断山的领唱部耸。这一段我的那个主唱在后半段,先是蕤蕤横断了,再是女声合唱,然后又是男声的慢合,然后才是我的男独,我得卡好那个拍子的——战士双脚走天下。
费老劲了,让四渡赤水出奇兵把弄得快对音乐失味了。宋兰非得咬那个劲,差一点点都不行。真是的,反正现场是乐团伴奏,跟着俺的流氓男高音走节奏不就得了,非得弄什么人与音乐的和谐节奏。懂点唱歌的人都知道,人这玩意儿一兴奋就容量抢节奏,没法儿控制的事儿。
N十遍过去了,还是达不到要求。蕤蕤也很着急,虽然宋兰允许她到隔壁屋睡觉了,可她非得陪着我过关不行。宋兰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拉着我进了睡室,问我:困了是不是?
没有。我应付她一句。
宋兰突然伸手隔着裤子抓住我的东西,还故意媚眼兮兮逗我说:来来,兴奋起来。
宋兰把我这么一弄,我的情绪当然高涨。不高涨也不行哇,她的手还有要解开我锁门的意思。虽然她好象不在乎,可是咱在乎也,怎么说,咱也是一海院学院里的准军官,将来是要带兵打仗的,不能稀里糊涂地让不清不白地的女人给白摸了——当时,我觉得高官家的女儿都不清不白……
我的心理上早早地就被扬扬的爹加进了与权贵阶级的对立种子,随着年龄的长大,长得特茁壮。所以,见了高官的太子公主们,自然而然地就有抵触情绪。压根儿就没往爱情这方面考虑,或者给权贵家的女人们当情人什么的。以后,咱跟宋兰越来越深的交往,才逐渐萌生了于连式的攀爬思想。
我想一下,好象练歌那阵儿,或许跟宋兰已经拥抱过,抑或是没有。反正是宋兰也不大在乎感情以外的拥抱。她们演艺界,练拥抱这样的事体,就跟喝白开水一样,不渴的时候没意思,渴了,喝个一口半口的却有那么点意思。
被宋兰弄得高涨起来以后,我的“战士赤脚走天涯”很快就过关了,不过,已经是后半夜了。我兴奋了,宋兰也兴奋了。我俩都想搂在一起弄一弄……
可是,可是,蕤蕤是刚刚挽过我的胳膊了的。看她那样子熬黑了眼圈,我心疼呢,还是先让蕤蕤赶紧睡觉了。我呢,虽然很想把宋兰摁到床上或是地上,大爽一下,可是,还是忍住了,还是赶紧回到学员队宿舍滚到床上死一觉比较踏实。
蕤蕤坚持要和我一起把宋兰老师送回家,可宋兰说不用,让黄镇一个人就行了。当时,我心里没美,困呀,再说了,我的心思都寄在蕤蕤心上呢,还指着回去做个梦,跟蕤蕤把手共游个美山美河啥的,因此上,送宋兰纯是男人对女人的不得不尽的任务观点,巴不得赶紧把她送到家门口。
宋兰也挽了我的胳膊,可我没在意。挽就挽了,也没心跳加速。可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宋兰很坚决地说,不准回去,陪我睡觉。
我当时以为是我的听力出了问题。不是吧,这么随便就跟男人上床,这婚姻也太没保险系数了吧。虽然我替宋兰的那个不太经常回家的老公悲哀了一阵子,心理上有那么一阵子的不落稳,可还是决定要陪。再说了,宋兰不容我分说的,挽着我进了她的家,进了她的卧房。
一卷流氓成性
第94章 有爽性才是激扬青春(八)
原来是真的陪着睡觉。我睡地下,她睡床上,好气人的,只可远观而不可*在一起摸摸。而且,连亲嘴也没有,还被逼着念《红与黑》。
我随便翻开一段,睡意朦胧心不在焉地读了起来:于连求见瓦勒诺太太,她正在打扮,不能接待。作为补偿,他可以看看收容所所长如何打扮。然后他们去见瓦勒诺太太,她含着泪把孩子们介绍给于连。这位太太是维里埃最受敬重的太太之一,有着一张男人的大脸盘,为了这次隆重的午宴,她搽了胭脂。她把母爱尽量展示在这张脸上。于连想到了德·莱纳夫人。他的多疑几乎使他只能接受此种由对比激起的回忆,于是,他感动得心中涌起一股柔情。收容所所长的房子的外观更加强了他的这种心情。他们带他参观房子。一切都是华丽的,崭新的,家具的价格都一一报给他听。然而于连只觉得有某种丑恶的东西,散发出偷来的钱的气味。包括仆人在内,这房子里的人都像是严阵以待,准备迎击轻蔑。
……
——宋兰很舒服的睡觉的呼吸声传到了我的耳朵眼儿里,我有点气愤。恶作剧地走到床边,低下头亲她的脸,亲她的嘴,不过,动作都是很轻的,也没太使劲。
看得宋兰睡得肆无忌惮,我的不屈于权贵的心理,使我又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到床上睡觉,而且还要脱掉衣服…宋兰她可以随随便便抓我的男人东西,那我就可以随随便便地搂着她在床上睡觉。
我故意脱得一丝不挂。不过,宋兰是穿着睡衣的。咱穷人家的孩子,想象不出权贵人家的人穿睡衣睡觉会是一种什么感,会不会象北方老农村里那大棉袄,因为老穿着而生了微生物。可是碰触到了才知道,人家那材料根本就不是老百姓那整天泥里水里的粗衣,软滑得要命。
摸了一下,就要摸两下。由于盖了被子,看不到宋兰的肌肤,伸手摸她的乳房的时候,宋兰还迷迷糊糊地挡了一下,说了句“别这样”,依然睡得很甜蜜很放松……
在女人不清醒的时候捣女人的鬼,不是咱天生流氓之人的一贯作风。摸了乳房以后,虽然很兴动,但咱还是拿睡意掩住了,没再进行更进一步的动作。
欲意渐消时,感觉真有点困了,我头一歪,歪到了宋兰旁边的枕头上……枕着女人的香枕头睡得好香艳……
早晨睁开眼的时候,我看到的是宋兰并不含情脉脉的眼睛。我心时嘀咕:她怎么没有尖叫呢,应该有尖叫的。
你个臭小子,胆子挺大啊。把衣服穿上。
听宋兰这么一说,我心里开始嘀咕了:哦,他连我的身体也看过了。这高官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一个男人赤身裸体躺到了她床上,还能泰然处之,真的是不简单呢。
穿上了衣服,还得到了宋兰的意外允许,接吻。
咱当时想了,反正人家也不把接吻当回事,不用穷紧张。想是这么想,当时还是紧张了。社会地位不平等啊。而且,我还打算就此机会,打一场感情战,把宋兰搞到手。
——之所以想把宋兰搞到手,主要原因就是想跟扬扬的爹比试一下,看谁是最后的胜利者。谁他妈妈某些权贵人家的小骚逼滴,看不起我穷人家的孩子,棒打鸳鸯。老子要踩到你头上去!
接了吻,还跟宋兰一起陪着她娘吃了早晨饭,一切进行得很顺利。
可是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取悦宋兰的法子,蕤蕤那边出状况了。辅导蕤蕤声乐的那位老艺术家出难题了。他想要蕤蕤陪他睡觉……这一个关节是我心里老过不去的坎……一想起来,心里老不是滋味,老是想拿刀子捅人!
我和蕤蕤都实诚,觉得艺术这个东东*个人打拼就行了。当时吧,这个人是宋兰介绍的,一点也看不出来他能有那心思。所以,古训说得“人不可貌相”的深刻道理就在这里。
越是名人,有权势的人,他那坏就越不表现出来呢,阴着呢,狠着呢。妈了个逼,这么一朵奇嫩娇艳的仙葩你想摘就摘呀。
当时我就想,坚决不同意,不能陪那样子的糟老头子睡觉,而且还是初夜。听说,那老艺术家还就爱初夜,真他妈难侍候呢。
蕤蕤哭了,她热爱舞台,她向往军艺。她那意思,让我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