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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说什么,小范师傅开口了:“我先进去安排点事,一会儿到我房间里来吧。咱们好好说会儿话。”好呢,这海上的夜不用光跟若若做爱了,可以坐到小范师傅身边,看着,听着,偶尔再说两句什么,要多么好就多么好,她的眼神,她的声音不知多么有穿透力哦。
等小范师傅进了船舱,若若扑到我怀里发酸娇:黄镇你坏蛋你,一门心思都在小范师傅身上,人家特意为你穿了别样的衣服你都不多看一眼。我低下头亲了一下她可爱的翘鼻子,说:现在看行不行?若若说:你先看下面。她说着,就弯腰扶到船舷的栏杆上,翘起了浪臀。
这一看不当紧,我的下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若若可真会撩骚,穿了吊带式的开档牛仔裤。真的,无法再性感了,她那雪嫩雪嫩的玉臀要多浪有多浪,尤其跟那毛边的开档牛仔这么配着,那股门、股沟,还有密谷,只峡关一线开,时隐时现。
好在,她的春光有我的风衣挡着,要不然,让巡逻的警戒队员们看到不知作何感想。
我跟她说:你干什么呢,天还冷呢。再浪就浪死了。我说完话,不住地往她的脖子里哈气。若若转过身,把胸部对住我,解开了她的淡青色的上身紧短的牛仔衣,晕噢,她的挺胸只着了那纤细的两根吊带,乳头圆挺地露在外面。
“怎么样,色老公,有味道吧。”若若故意把脸凑近了,呼着浪气跟我说。
我用手抚了若若娇嫩的乳房,边揉磨边小声说:这么娇嫩的东西,你也不怕冻坏了。若若说:我这浑身跟火烧一样,不知怎么回事呢,看到小范师傅,我心里边只想着跟你浪了。
你怕她跟你抢呀。不是的,她是人在五界内,神却不在五行中,那感觉好渺远的,坐在她跟前,我就跟个米粒似的。想到小范师傅的神韵,我说的话也有了点仙气。
不是的,老公。我是怕有一天你让小范师傅带走了,我们再也不能跟你风狂雨骤了。真的,我好怕哪一天你一阵风似地飘走了。
不会的,我这么一个俗人能飘到哪儿。我搂紧若若,凑上嘴,一下紧似一下地跟她热吻着。若若的手迷乱地要解我的裤子。
依她的狂浪劲,她就要在甲板上发骚了。可是,初春的海风相当冷厉,不能光顾着浪而忽视了温度,把美女给冻坏了。我用风衣包了她,搂着她进了舱间的通廊。
她这么娇嫩的肌肤别给海吹黑了软粗了哟。嘿嘿,爱花惜花护花,是咱的本份。
我抬头看了看天。天色是红碧黄澄的,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壮美。看到天边的黄昏里厚厚的彩云,我又想起了蕤蕤和扬扬,这两个人好象只有在梦里的云朵里才会映出来,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唉,这黄昏总是给人一些抹不去的忧伤。当然,也会更加觉到怀里女人的难得。
以这样的情绪跟若若热吻,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若若在我怀里已经热浪得有些迷乱了,嘴里啊啊咿咿着:老公——哼——我要——哼——快吗。
我让若若趴在通廊尾端的横栏上,微展了她的腿,把嘴对上了她的股缝。若若浪摇了潮热的玉臀,嘴里发嗲:快吗——老公——受不了——我要——我要。
若若的肤色在船灯照耀下,闪着好诱人的柔光,我双手抚住她的大腿,把她的那湿润了的,晶莹润泽的幽谷全呈在了灯光下,我的嘴唇顺着她柔弹的大腿,一点点地吻近茵茵如盖的芳草地。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93章 处处皆淫心中无淫
微开的芳谷闪着层层的粉红的蕊瓣,热热的舌尖触碰着了,两处颤栗传遍了我的全身。若若摇得更猛了,手忍不住拉住我的臂,要我去抚摸她的浪意淫淫的玉峰。
我这样手抚嘴舔的,把若若引得得浪意涌动,一股子烫热急泄了出来,就在她立不住身子,要软下来时,我解了下了裤子,平坐到地上,挺着我的硬物,让若若坐了下来。
若若回过头,对住我的嘴唇猛吸。她真是有点浪得大发了,第一波的小高潮,几乎这么没有间隙地就过去了。跟她做了好几次了,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一对一地来。好痴迷的浪若若哟。她这么急着跟我上船,到现在还没给家里打电话呢。
她的手机响了她都不知道去接。我推了她一下,她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句:谁这么讨厌!一边摇着屁股,一只手还捏着我的小奶头,用手指弹着我的胸,摁开了手机。
是她老妈的电话,若若不好意思地冲我吐了吐舌头,拿着手机跟她老妈说:妈,我在船上呢,我是急事,来不及跟你说?
听她唔唔啊啊地又说:行,看情况吧,不一定能回来。通着电话,她也没闲着,闪着媚眼,叭哧叭哧地挺套着屁股。
等她关了电话,我跟她说:哪有你这样的闺女,跟老妈通电话,也没忘了干营生,你可知道是老妈生了你的。
若若回正了身子,急急地套了几十下,说:老妈给了我这么好的身子,所以我得好好地用,不能浪费哦。她淘气地速低了身子,用小嘴衔了我一个奶头,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又说:谁让人家离不开你呢,妈说,我弟弟明天相亲,让我回去帮着看看。老公,你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亲。
我把她的两根吊带解了下来,摩玩着她的一对玉乳,说:相亲是一门很大的学问,是咱汉民族的传统根子,以后啊,肯定会出现集体相亲的形式,虽然与传统意义上的相亲有了较大不同,但是,这比私下里两个人搞来搞去要安全一些,要是打算居家过日子,相亲还是有意义的。比如,小范师傅还在父母的授意下回老家相过亲呢。
真的!若若一听又来劲了,把身子后仰了,手抚在船板上,调整了一下姿势,指挥我:快!边干边说,小范师傅怎么个相法了呢。
我不紧不慢地进进出出着若若的密谷,一只手揉了她的乳,说:农村老家里的人楞实诚,不知道小范师傅得了佛家气功的真传了,光知道她在外面挣了点钱,觉得家里没个男人,就想招个养老女婿,反正他们也知道小范师傅没什么高深文化,最后还得落叶归根,就三里五村的翻腾那些上好的没订亲的小伙子。还真让他们给找了一个。那小伙子是个种水果好手,到东港卖过水果,可能见过小范师傅,一听女方提亲,满口答应了。
那小范师傅回去相亲了没有?若若哼哼着问我。
同意了啊。她爹妈骗她呢,说是姥姥重病,打电报催她。回去了也就相上了,她也同意了处对象。
她真的同意了啊?
恩哪?小范师傅还多住了几天,连亲都订了。
啊呀,订亲了,男女就要在一块儿睡觉了。若若还真上心了,把做爱都忘了,昂着头,想了一会儿,忽然嘻嘻笑着,捧着我的脸问:那你心疼了没有,小范师傅跟她那老家的青年睡觉了没有?你问过小范师傅,她是真同意了呢,还是为了让父母高兴?
若若的问号还真多呢,我没法回答,咕哧咕哧用插动阻止她继续发问。若若呼哧呼哧地配合着我套弄了一阵,还是忍不住,又说:老公,你跟我说,她到底跟那男青年睡过觉没有?
我不知道呢,真的不知道,这些话都是丽丽告诉我的。我也没细问。我想问来着,可是又不好意思问。
若若很来劲,跟我要了丽丽的电话号码,给丽丽打开了电话。打了半天也没打通。可能是船在海上航行得远了,基站收不到信号了。刚有手机那年月,陆上通电话也有死角,更不用说在海上了。
我给若若把电话收了,放到我身后。抱紧她,猛顶了几下,问她:你干吗那么关心睡不睡觉的事。
我们女人的事,你不明白的。要是一个女人真迷上了一个男人,不用你说,她也会只把身体留给这个男人,不许别的男人碰。我从那天遇上了你,别的男人握了我的手我都感到别扭,更不用说让男人碰我的身体了,你把那些走私货赶快处理掉,然后快点回葫芦市,我还等着跟你成亲呢,真的,老公。若若搂了我的腰,特别动情地跟我说。
看她那样子,还真上心小范师傅跟她的对象睡没睡觉的事,仰着个头,若有所思地说:小范师傅是怎么想的呢,我感觉她肯定没跟他那可怜的对象睡觉。她不象是一个爱跟男人睡觉的女人。
一声有意识地咳嗽声,从船廊的另一边传了过来。我有点慌了,听到小范师傅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心虚的要命,跟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手足无措之际,赶紧用风衣挡着了我和若若的交合部位。
若若急慌慌地说:坏了,小范师傅直接走过来了,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起来不是,不起来也不是,让她看到我和若若就这么在通廊里搞更不是?
小范师傅两臂抱在胸前,一点也没在意我和若若的不自在。她眼睛看着舱外,好长时间没说话。
我只能和若若互相眨眼睛,无可奈何地吐舌头。小范师傅突然来了一句:你们继续。黄镇,你试着入定,把意念集中在你的手上,可以随便摸若若的身体,注意引气若无,不要强求。
师傅的话我很听的。我压下了好多的绮念,努力使自己入定。杂念在不断地飘移,特别是若若那一对好奇的眼睛和她下体的潮热,让我费了好大劲,才渐渐地到了内省的状态。
内气积聚地强了,老是习惯性往下身游走。若若跟我的第一次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在没有抽插的情况下就高潮了,一下子把她迷住了。
小范师傅的意思是意念要全集中在手上。照我的意思,那就是眼耳口鼻的都能自如地调动内息,才是一个比较高的境界,这么说,内气的攻击性也就大了,而不是仅仅用来催爱激淫。小范师傅真是高人噢,那么小的年纪就识了内家劲气的奥妙。
理论通了是通了,可实做起来,还是费了不少劲。好几次强压内气入臂,差点弄得我喷血。
对,引气若无。就在我感着导气越来越顺的时候,若若激情地浪喊开了:哼——老公——空了——嗯——啊——掉了——老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