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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是个有点冷的女人,就算对着女孩子们,她的话也不是很多。她更不会跟一些不熟悉的男人随随便便搭腔了。照我现在想来,表姐的爽性非常有局限性。她的脑子里被那些所谓的婚姻道德禁锢得不轻。不用说搞,就是公开谈性也绝没有现在的大学生们那样爽性无忌地言无不尽。表姐,肯定也不会自慰,她受的教育中没有这一项。
咱还说过年……我到如今仍然喜欢农村式的过年。
我们那胶东那一带的农村把大年三十当作节日的开始。从早晨到晚上再到第二天早晨的迎新年,这四顿饭都有内容要求,吃的菜都要留到初一,取年年有余的意思。
在这儿写过年,当然不是废笔。这一个白天的忙活之中,我经常在我老妈出去找东西的时候,抱住表姐亲嘴。
同志们呢。一整天都在调弄放浪爽性前的情欲呢。千万别小看了拉拉手、亲亲嘴这些小动作,对半夜里拱被窝达成交股压乳的狂浪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那年我记得家里的黑白电视机上有了春节晚会。那晚上,平儿妹妹突然跑到我家里来,拉着我到她姐家去看那国外进口的德普彩电。可能是25英寸的。
电视是平儿的姐夫在国外干活挣的。不过,春节她姐夫也没回来(唉,还是写正经小说的笔法好用,先交待一下环境,然后再表述一下人物关系,写起来顺水顺风的)。咱们的这种意淫爽性的笔法有时候就表现不够细致。
平儿的姐姐就住在我家后面,两家的场园紧挨着。我妈和平儿的姐姐经常互相帮衬着干活,两家关系挺好的。听我妈说,平儿的姐姐本来是想嫁给我大哥,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就嫁给那个会做饭的有外国亲戚能出国给外国鬼子弄吃食的男人了。
能看到彩色电视,我这土鳖又开了眼界了。彩电,这家伙很爽眼。没看晚会以前,我跟三个女人打扑克,当时娱乐文化比较落后,能打的形式有争上游和三五反,都挺简单的,我对这些都是次而轻之的。关键是被子下面触触摸摸的调淫爽性。
这种形式我很喜欢。一般都是四个人围坐着,盖上一床被暖和着,上面放一个小木盘盛住扑克,摸牌摔牌的。
被子下面有腿,男人和女人的身体部位接触着都会起浪起春意。打牌时,坐的位置是这样的,我的左面是表姐,用扑克术语叫上家,我的右面是平儿的姐姐,对面是平儿。
平儿最坏,打了不一会儿就说腿圈得慌,故意一伸腿,把脚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她这样子在我的双腿根部挑动,我能没反应吗。
我的乐于意淫爽性,就来源于这些看似简单的娱乐之中。农村刚开放那会儿,都忙着战天斗地的挣钱,难得有个清闲的时候。这过年,终于,以一种喜庆使人坐下来想想挣钱以外的快乐事。
一床大被子下盖着一个男人的两条腿和三个女人的六条腿,爽性浪艳的事不可能没有。这时候不会有人还互相躲着,而是自然和不自然地亲密接触。
为了让平儿更舒服地弄我的大腿根,我把两条腿弄得开了一点,左腿贴着表姐,右腿粘着平儿的姐姐的大腿。
就这样我坚持着打扑克。晚会也在八点的时候来了,当时看得什么,一点也没记住,因为平儿那只脚对我硬起来的东西搓揉的力度越来越大。表姐和平儿她姐,传给我的热量也在呈倍数的增加中。
这种感觉很美妙。我索性把贴着平儿的姐姐的那条腿伸到了平儿的胯间。平儿的两腿间那截柔软传给我的是另一种说不出来的荡荡的淫意。
一卷流氓成性
第15章【有女人摸进我的被窝】
如果依照现在的性道德,我这样子做是堕落的。当时的性心理远没有成熟的我,也是有一种阴暗心理。所以,这些事的发生,都是只做不说,即使有人发觉了,也没有人提起来搞点批评或者做检讨什么的。这样的事,怎么也难以启齿呢。
我所生活的农村,*的都是一些口口相传的议论:这家女人一马双胯,不是个好东西,那家男人就知道闯老婆门子。言外之意,这样的男人女人都是被人瞧不起的。孩子当然不能学他们。
实际上,讲偷偷摸摸的做,可能农村的环境要比城市好一些。当然,我没有做过别人的调查,只是凭我个人的性经历枉加猜测。其实,在性这个问题上,谁都得控制。就算身边女人一堆,也不能随时随地的爽性,你还要忙工作,还要忙挣钱,女人不可能拴在裤腰带上,到时候抓起来就爽性。所以,学会用意淫爽性的法子解决问题,对好多的男男女女都管用。
……
那天晚上,晚会可能演到12点多了。不打扑克看电视的时候,平儿一下子就跑到我身边来,四个人并排着看电视。平儿她姐在炕头,我和平儿在炕中间,表姐在炕西头,都*着窗台坐着,电视摆在房间北面的一张方桌上。
平儿在村里虽然算不上第一大胆,但最起码能算上前三名,她浪得很出名,可能仅次于小艳嫂的浪名。为了掩藏被下的动作,我们把被子都拉到了胸部以上。农村也确实冷,冬天的取暖就仗着那大炕了。
我的手很快地就被拉到了平儿的衣服里面,一开始摸的是肚子。要不说控制很关键呢。炕上四个人,不能弄得气喘如牛,而且我还怕平儿真的要是被我摸得尖叫一声,那就难看了。所以,我的手在平儿的肚子上停留的时间相当长,只是小范围地前后移动。
还是摸了平儿的乳房和下身。平儿发育得挺丰满,属于微胖型。乳房摸起来很结实,很有弹性。由于其他的动作不能有,只能在乳房周围圈着摸,再捏一捏……我看到平儿直吞口水,反映有点大,就赶紧把手往下运动。
下身很轻易地就进去了。那时候,老家农村的姑娘们都兴穿一种不用腰带的弹力裤。手稍微一使劲就进去了。这当口,平儿伸出手象征性地阻挡了一下,但很快地就放我过关了。隔着内裤摸女人的阴部,那湿热传导到手上,感觉也是跟被电流袭遍全身一样,好爽。
实在是忍不住就摸了平儿下面的毛毛,还有毛毛下那东西的一些周边地区。虽然我对《少女之心》中的一些女人器官有一些字面的理解,但直到后来,离了婚以后,跟扬扬在灯光下落实各部位的名称,才对复杂的女人的下体有了全面的认识。
平儿下面很湿了,连脸色也有了变化。平儿她姐,借起来给炕加火的机会,要求跟表姐换了个位置,说是怕表姐冷。
和平儿一样的摸的故事又发生在了我和平儿她姐之间。
平心而论,平儿和平儿的姐姐都不是坏女人,表姐更不是。她们的婚后的日子过得都很好。表姐,现在离我挺近的,跟那个会做买卖的表姐夫还弄了个卖首饰的专卖店。平儿的姐姐跟着那个在国外做饭做出名堂的老公到了国外。平儿结了婚,过着很本分的日子。
她们都遵着只做不说的理。做还做了,爽性也解决了,是个好办法。所以,要劝劝一些苦守妇道的女人,如果实在想爽性了,有了合适的男人,挺滋润的爽他娘的一晚上,没什么大不了。但,千万不要谈情。一谈情,就会出问题。女人会因为旧式的道德把自己的欲与情捆在一起,并且想当然地认为,对一个男人有情了,才会有欲,才会因情而爽性。这不对,会伤人的,有时甚至会害得女人一辈子不快乐,过得特压抑。艺术家因为爽性而产生了伟大的作品(我忘了这是谁说的了,即使说错了,性哥性妹们也不要爆我的砖头!!哇哈哈!!!),而我们普通人因为爽性,而多得了生活的快感,由此,热爱生活,热爱人类,真的是因为爽性而兼善天下了。
我最烦的就是女人一边爽性着,一边还要说自己堕落了,糜烂了一类的话。你爽性了男人,还要狂臭跟你爽性过的男人……这不好哇,老是批评跟你上床的男人这不行,那儿不行,甚至连同情男人的话都用上了,这简直是比狼还恶狠的女人,享了男人的爽性,还似乎要以自己的止于爽性为高尚,这很不地道。
闲话少说,还说咱们的爽性……
我跟平儿、平儿的姐姐和表姐三个女人的的那个过年的晚上是睡在一个屋子的。农村过年即使没有春节晚会,照样可以整宿不睡,有得是事干。在我们村里,过年的拜年因为三大姓的不同而不同:一姓是春节当晚,12点以前拜年;一姓是12点以后开始拜年,就我感觉这应该是最正宗的;一姓是早晨2、3点钟放鞭炮抢钱以后,吃完饺子,再拜年。我的那个家族是最后一种,早晨要早起,放鞭炮,吃包了钱币、大枣、年糕和糖的饺子后,成群结队的按照族系的亲近互相以辈份大小说一句:过年好,十几岁的孩子可以得糖,以后慢慢地有给钱的了。
跟平儿她姐摸得太厉害了,平儿她姐的腿都有些颤抖了……我感觉到火候差不多了,就找了个理由说明天要早点起来,说是回家睡觉,其实这是托话。平儿她姐说,回家也没地方睡觉,人家都打扑克呢,就睡在我家吧。就这样,表姐也让我留下。我顺理成章地到了另一铺炕上睡着了,不过是假装的。
平儿她姐真好,还抱一捆烧柴,给我烧热炕,再给我铺被子。我故意做坏,知道她们会不时地过来看我,脱得一丝不挂闭着眼睛装睡。
很快地表姐她们也关了电视躺下了。
黑暗里,凭手感我知道第一个钻进我被窝的是小平儿。平儿那小丫头,那么小就不是处女了,也不知道她以前都跟谁搞过。进了我的被窝熟门熟路的就趴在我身上。
我那时候的心里活动是《古代奇案选》的一个故事:一个刚嫁不久的小姐,在回娘家的途中,被淫媒婆子引到了一个富家公子的外房上,那故事写的大抵是,吃了酒,然后,小姐借故要休息,进了淫媒婆子铺摆好的房间,脱了衣,吹了灯,留着房门,等着。那富家公子就轻手轻脚地进来,关好房门,一迳到了床上,爬将上去,上下对了吕字,放荡起来。
半文言的描写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