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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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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没想到你小子居然还有这一手。”阿东貌似很满足,火焰红彤彤的像要滴下血来,让我大是担心,还得道高人呢,这都什么德行了。

不过这没办法,高人再得道,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没办法,没啥娱乐,只好寻点千奇百怪的东西满足口腹之欲,其实我们的要求很低,很低……

就这么过了一年,两年……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都快死心了,石碑上正字记录的太多,到最后我都懒得动手了,修为是越来越高,不过只限于这个空间,出去的希望却是越来越渺茫,虽然在这里我是不老不死的,但是心情一沉重,就表现在了身体上——胡子头发老长,一副野人尊荣。

阿东修为日深,早就化成了人形,借着其以前当兵的记忆,居然化了一套军装穿,被我一顿骂,最后到底穿着正常了点。

就在我近乎绝望,下定决心要在这里弄点智慧生物,自己创造人类社会的时候,阿东突然自称明悟了天道,想到了回去的方法。

我已经对他这种说法麻木了,这些年间,他发了不下百次此种言论,一试之下却通通无效,经历多了这种大起大落的情绪,就算再那啥的人也会麻木的。

不过试还是要试的,就当时对这个百无聊赖的生活一点调剂吧。封五感,断六贼,我依照着阿东所说的方法努力的想象着自己在现实世界中身体的感觉,试着建立沟通。

这种工作近乎玄幻,因为从想象当中得到的我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真的感觉到了还是心理暗示,或许二者皆有。

这通常只有阿东可以分辨,这次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法子,居然有种似乎要成的意思。

我与他魂念交流着,渐渐的意识不清,眼皮似有千斤之重,居然就这么睡过去了。迷迷糊糊之中似乎听他大叫欢呼,难道成功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很不好,眼皮依然似有千斤,怎么睁都不开,浑身酸痛无力,就像蹲久了先麻木后刺痛的那种感觉,一动就痛,痛的连手都抬不起来。

没办法,只好微微的调整肌肉,轮番休息,好不容易才让手臂抬起,竟然是那么的虚弱无力,抹了眼皮,又是一手的眼屎。

我草,阿东搞什么鬼,我睡了多少天,居然能把眼屎搞得这么多,身体也麻木了,血流不畅,一副精尽人亡的架势……

等等,我这是在哪里?

我被阳光刺得眯着眼,努力的观察着四周,这床铺,这白墙,还有这塑料管子,好熟悉的药水味。

nnd,哥们终于又回来了,兴奋之下我安心且幸福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似乎是个早上,房间里面蛮嘈杂的,护士来来往往,为病人做着清理工作。我这边在最角落,好久都没人过来管,我浑身无力,等得不耐烦,嘴里干的难受,只好趁着一个小护士路过,千辛万苦的抬手,一把抓住她的衣角,努力的出声,“护士,给点水喝……”这声音嘶哑的不像从人嗓子里发出的。

那小护士被我突如其来的爪子攻击吓得神经失调,高分贝尖叫,连盘子都扔了,屁滚尿流的跑了。

我有这么可怕吗?真是莫名其妙,无奈之下只好继续闭目修养。

阿四要是在外面吃了亏,肯定要拉一大帮人找回场子,这是规矩。那小护士似乎也有这种觉悟,没一会外面就喧闹起来,我估摸着这小女人面子不小,听这动静,找来的帮手不下二十个。

我不由哀叹,虎落平阳被犬欺,若是老子手脚灵便,还怕这场面?形势比人强,目前只好装孙子吧。

外面冲进来一大帮穿白大褂的,看起来要找我晦气,打头的是一个四十上下的家伙,带着金丝眼镜,表情都扭曲了,刚进来就大呼小叫的:“哪个?是哪个?”

后面那小护士对着我手一指:“就是那个!他还拉我来着,吓死我了。”

那眼镜医师顺着小护士的指引,终于看到了尽量蜷缩在被窝里的我,快步冲上来又是扒我眼皮又是看我舌头的折腾个不休,一边折腾一边还嘟囔:“怎么还不动?”

被人随便摆弄的滋味很不好,这家伙手下又没轻没重的,我只好出声说:“大夫麻烦你轻点,我眼皮疼。”

那眼镜医师听我说话,怪叫一声,一把把旁边的护士抱住,“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我草,这哥们是不是精神有问题,这一惊一乍的。好不容易那眼镜医师情绪稍微稳定,又把我手一拉:“你能感到疼?太好了,恭喜你,你清醒了。”

废话,老子清醒的很。我不禁翻了翻白眼,现在身体实在太虚,禁不起他们这么折腾。

随后这帮也不知白衣天使还是魔鬼的忙活了大半天,把我推到了一个单间,挂上了各式各样的仪器检测,还接上了电极,进行微电流刺激,搞得我麻痒不堪。

等有了空,那眼镜医师同我聊开了天,我这才了解到我现在的状况。

那眼镜医师自称我是他第一例成功复苏的例子,因此特别激动,显得语无伦次,我费了老劲才把他说的话给组织起来。

首先,这里是南京紫金医院,我是作为一名救治无望的植物人患者,在一年前被送进来托管的,其间被那眼镜医师用电极刺激脊髓n次,应该对我的复原有着极大的帮助。

md,这家伙夹七夹八的说了半天,其有效内容不过这短短几句,我略去了无数废话才得出这个过程。

头脑里很乱,我以要休息为名把那眼镜医师打发了,自己一个人慢慢的理乱麻。实验室肯定毁了,但是是谁送我这植物人来这里的?我居然昏迷了一年,按比例推算,妄境中应该足足过了几百年,自我感觉似乎没这么长时间啊?阿东哪去了,迷迷糊糊记得我俩进行着越狱的尝试,他欢呼了一下,他人哪去了?

修道修了一身神通,没成想回到了现实却连脚趾头都动不了,一年的植物生涯对身体机能的损伤很大,看来肌肉萎缩的厉害,也不知道恢不恢复得过来。

脑子里一团浆糊,想也想不清楚,我索性不想,先把身体弄正常了再说。眼镜医师说是已经通知了我的家人,不日即将赶来,让我心里有点惴惴,又有点期待,也不知老爸看到我这幅死狗样会有什么反应,不过表情肯定很精彩。

试着运了一下气,没有任何感觉,内视的结果让我大为沮丧,几乎所有的经脉全部堵塞的厉害,就像年久失修的运河,都淤了。

阿东不知道在哪里,我试着与他沟通,没有任何回应,让人十分怀疑他是不是我凭空臆想出来的东西,可是偏偏他教的修炼方法历历在目,真是奇怪。

二十一 家训

苏醒已经两天了,借着恢复训练与电流刺激,我至少能自己坐轮椅了,身体的感觉慢慢的又回来了,眼镜医师通知我下午家里人就要来了。

奇怪的是,期待中父子见面的事情没有发生,下午来的三个人我一个也不认识,偏偏还急吼吼的让我转院。

我困惑不已,追问再三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冒充我的家人,不说清楚我绝不动弹。

那三人无法,只好屏退了医院的闲杂人等,也不知他们使了什么法子,医院里原本很嚣张的医生护士居然一声不吭乖乖的从命。

这种情况很诡异,我大是警惕,这帮家伙来历不明,先摸摸底再说。

三人当中一个看起来比较老点的家伙先问我,还记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我说不知道,只记得同陈比利教授做实验,进入了状态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睁眼就在这个医院里。我又问陈教授在哪里,我要问他我昏迷了一年是怎么回事。

那三人明显松了口气,老家伙说你记得陈教授就好办,我们有点事情要问你,但是当务之急要把你的身体恢复,这里条件不好,所以先转院吧。

我眼睛一翻说你们算哪根葱,说问我就问我,我凭什么回答你们,陈教授呢,让他来和我说话。

那老家伙手一摊,说陈教授有点麻烦,不能见你,他们是国安局的,要我配合。我草,国安局就吃人啊,老子又没反革命。

心中害怕,但是嘴上必须硬梆,我表示不见陈教授绝不离开。

那老头没法,只好说:“一年前你们的实验出了事故,陈比利教授已经成了白痴,你就算见到了他也没用。这案子已经搁了一年,我们的调查需要你的帮助。”

我心中一喜,陈教授居然没死,额,不过成了白痴与死也差不多了。怎么又同国安扯上了,坚决不能同他们走,这衙门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

我又问我出了这么大的事,家里人知不知道?那老头点头说我父亲来过,当时问了情况一言不发,只说医疗费用他会承担,让医院好好照顾我,之后就没了音讯,据他们了解是出国了,不时的有大笔款子从国外寄过来,用以支付我的医疗费。

我默然,老爸只是个钳工,都快下岗了,哪来的钱养我这个植物人?还出国,难道咱家有海外关系?心中没来由的一下悸动,生怕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那老头又说本来陈教授的实验出了事故,各种善后费用都是由专门帐户支付,但是我父亲非常固执,执意不肯接受,非要自己筹钱,坚决不要与他们发生关系。

老爸的意思我知道,他生平最讨厌与国家的人打交道,所奉行的原则就是敬而远之,绝不与之纠缠。他这种思想我不知道是从何而来,但是也不至于连应得的赔偿也不要了,非要自己负担。

“我爸他留下了联系方式没有?”我问道。

那老头摇摇头,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说:“临走的时候只给我们这个,让我转交给你。”

我接过一看,应该是老爸留给我的书信,看接口似乎没动过,不过也不敢说没被这帮搞情报工作的拆过。

没有当即打开,我对那老头说:“好吧,既然我爸都这样了,我也不能削他老人家的脸面。我是不可能跟你们走的,关于陈教授的事情我所知也不多,你们有什么问题就在这里说吧。”

那三个人面面相觑,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那老头咳嗽一声,勉强笑道:“你们父子俩还真是一样啊,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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