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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老师正端着杯子喝水,听到这句话,一口水喷了出来。
她用纸巾擦擦嘴说:“这是赛场,不是你们打情骂俏的场所!马上坐好!”
莎瞪着眼睛看着我说:“那个母夜叉是谁啊?怎么那么凶?鼻子下面还有颗大黑痣,是媒婆吗?”
“哈哈……”更多的同学将水喷了出来。
那个老师尴尬到了极点,更加愤怒了,鼻子下面的那颗黑痣随着她那张严重扭曲的脸舞动起来:“你们两个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莎这才反应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她是不是老师啊?”
我也悄悄说:“而且是个评委呢。”
“啊?那怎么办?你不会骂我吧?”
“不会。”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要宠你。”
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几声啪啪拍桌子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又是那个大痣老师:“你们两个要是再不坐好,就滚出去!”
《爱上痞子女》 第七部分危险,一步步接近(1)
虫也跑了过来,拉着莎就往自己的座位走去,我快步跟上,有些喧闹的教室,才逐渐安静下来。这时我才看到,萝卜已经在鞠躬了,好像并没有朗诵完整。
毛毛虫对我一挥手:“快,该你去报他的分数了!”
我看着莎坐好,才缓缓走上台。
萝卜已经走下台去,大概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算是彻底完了,经过莎身边时还狠狠瞪了她一眼。我看见莎又要扯他的衣服,幸好被虫拦住了。
分数果然很低,大概是今天晚上的倒数第一名了。可怜的萝卜,我边报分数边想。
走下台来,坐到莎身边。
“石涛,下一个就是你了,准备好。”虫看着花名表对我说。
我指着台上的人说:“他完了就是我吗?”
虫点了点头:“对。”
莎握住我的手说:“加油。”
“嗯。”我握紧她的手,把耳机戴上,闭上眼睛,开始听最后一遍《再别康桥》。
莎把我的手拉过去,用手指头在我手掌上写起了字。
我凭着感觉,猜测到是:我爱你。
心里一阵感动,握紧了她的手。
台上的同学开始鞠躬了,虫站在台上,报完分数之后说:“下面有请六号参赛者石涛为大家朗诵:《再别康桥》。”
终于到我了。
我把耳机塞进衣服里,自信满满地走上了台。
随着柔和的音乐响起,我逐渐进入了角色,仿佛我正站在康桥边,看着这些美不胜收的景色:金柳、夕阳、水草……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音乐停止,掌声雷动。
另一位主持人上来给我报分数,我闭上眼睛仔细倾听着。
“一号评委,9。8分。”
我微微点了点头,这分数不错。
“二号评委,9。8分。”
嗯,再这样下去,不是第一,也是第二了。
“三号评委,6。9分”。
什么,6。9分?是不是我听错了?
我睁开眼睛一看,果然看到三号评委手里举着的白纸,上面龙飞凤舞地画着两个数字外加一个小数点,虽然只有简简单单的几笔,却将狂草发挥得淋漓尽致,就是张旭在世,也要自愧不如、甘拜下风、五体投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大痣老师,真有你的……我心里暗暗骂道。
我知道,就凭这一个分数,我今天晚上已经被淘汰出局了。连萝卜都不如,还想去夺冠军?做我的春秋大梦去吧!
这次我真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了。
我傲然地走下去,丢什么也不能丢了骨气!
就在这个时候,几句话飘进了我的耳朵里。
“看他还得意不得意,整天装得那么清高,给谁看呀!不就是写了几篇文章吗?臭拽什么?”
我循声看过去,竟然是萝卜。
我愤怒地走过去抓着他的衣领:“你他妈的再给我说一次?”
他没想到我会在教室里,并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动手,一下子被吓傻了,瞪着两只眼睛看着我。
几个老师也扭过头来冲我喊道:“石涛,你干什么!”
我看了看她们,其中有一个是文学社那个对我不错的女老师。
我这才放开他,低声骂了一句:“给老子等着点。”
然后走到莎身边,坐了下来。
莎担心地问我:“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
虽然嘴上那样说,心里却想把萝卜撕成两半,然后又开始回想萝卜是哪个班的,明天叫小波和小飞一起去收拾他……
莎拿出手机,拉了拉我的衣服,说:“你看,我把你刚才朗诵时的过程全录下来了,以后再想你的时候,我就打开看手机这段录像!”
看着莎这个样子,鼻子有些酸了起来,刚才受的委屈也不复存在了。
“我们走吧。”我突然对她说。
“走?去哪儿?虫妹呢?”
《爱上痞子女》 第七部分危险,一步步接近(2)
“不要叫她了,她还要主持活动呢。”
不等她答应,我就拉着她的手,再一次当着全场人的面,从讲台上面肆无忌惮地绕过去,推开门走了出去。
那一瞬间,我听到了教室里的一片嘘声,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讲台上正在朗诵的那个同学应该也把词给忘了吧……
刚走出门,一阵冷风迎面吹来,心里又有点难过起来。一个月来的努力,被大痣老师轻轻一挥,就全部白费了。无论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吧。
“石涛。”
“嗯?”我扭过头来。
“你还在难过,对吗?”莎清澈的眼神将我看得透透的。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有。我才不当回事呢。”
莎也笑起来,似乎是信了我的话:“那我们现在去哪儿玩?”
“这么冷。”我裹了裹衣服,“你说呢?”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
路灯下,莎的影子好长好长……
那天晚上,我和莎玩得更加开心了。
我们溜遍了新香的每一个烧烤摊,直到最后看见烧烤就恶心,这才罢休。
我们窜遍了新香的大街小巷,她坐在我自行车的横梁上,抱着我的脖子,开心地大笑。
我们在小树林玩捉迷藏,我在一棵大树后面找到她之后然后偷偷地接吻,却不小心踩住了一条狗的尾巴,它站起来冲我们狂吠。
我们在锦绣园看星星,捧起池子里冰凉的水互相往对方的身子上泼,最后冷得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我们从地上捡起落叶,玩一种很古老、很幼稚的游戏,发现对方作弊之后在大街上互相追逐。
我们玩猜拳,谁输了就背着对方走十步。我总是出得慢一些,故意输给她,然后背着她的时候告诉她:“你很瘦啊,记得多吃点肉。”
我们沿着街道一路走过去,把健身器材玩了个遍,累得气喘吁吁。
就这样一直玩到十二点,莎才说有些累了,该回去休息,第二天还要上班。我把她送到网吧,正准备离开,她叫住了我。
我扭过头来,露出疑惑的表情。
“还难过吗?”
我摇摇头:“和你在一起,什么烦心事也没有了。”
莎笑了笑,对我摆摆手:“快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
月亮很圆,而且微微发黄。
我一个人骑着车子在这条冷清的大街上慢悠悠地前进。
危险,正一步步向我接近。
《爱上痞子女》 第七部分1……2……3……(1)
这条我已经走了将近两年的路,闭上眼睛,都可以一步不差地走下来。
我甚至知道,每隔几分钟,就会碰到一个垃圾筒。如果我在十字路口旁边的商店里买一根冰棍,那么,当车骑到第九个垃圾筒旁边时,我就可以将冰棍吃得一干二净并且把棍子准确无误地投进垃圾筒内。
那天晚上就是这样。
可能是因为计算上有点偏差,也可能是天气比较冷的原因,到了第十个垃圾筒旁边的时候,一根冰棍还没有吃完。
但是,依我现在吃冰棍的速度,势必会在刚刚离开第十个垃圾筒,离第十一个垃圾筒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手里就只剩下了一根赤裸裸的棍子了。
你应该可以想象出来,一个男人手里拎着一根冰棍的棍子到处跑,是一件多么影响风度的事情。
我是个喜欢在小事上计较的男人,认准了就会死抠下去,那天晚上,我出奇地环保,以至于在第十个垃圾筒旁边停了下来,决定吃完之后把棍子扔了再走。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回头。
“啪!”
一个耳光就甩在了我的脸上,火辣辣的。
我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只脚又把我从车上踹了下来,我的车倒在地上,发出咣当的声音。
手里的小半根冰棍也跌落在了地上,摔成了一摊烂泥。
我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是遇到袭击了,对方似乎有不少人,倒在地上那一瞬间,我环视周围,想要找到一件趁手的武器。
但是我失望了,这条大街上,是不可能凭空生出一块板砖或者一根铁棍来的——除了刚才被我扔在地上的冰棍棍子之外。
我倒在地上之后,十几只脚朝我身上踹了过来。
但似乎力道明显不够,我还感觉不到疼痛,神志还是清醒的。
我努力地想站起来看看对方是谁,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