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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厨房平时没人用,只是云冉阳偶尔加餐时才会用到,没想到他今日来这里了。
“什么事儿?”云冉阳收起了方才的神情,又换作了平日里的孤傲清冷,让人不自觉的产生疏离。
乔胥抬眼望了一眼立在旁边的凤言,随即转过脸来朝着云冉阳说道:“昨晚带回来的那三个人醒了,怎么办?”
云冉阳急忙一摆手,示意乔胥不要再说了,于是转过头来,朝着凤言说道:“你自己先回屋吧,我与乔胥去去就回。”
凤言本来想回归雁客栈,可见到面前这两位神秘兮兮的样子,似乎背地里在搞什么事情。又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于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凤言低着头朝着云冉阳的房间走,走到一半儿又折了回来,向着乔胥与云冉阳消失的方向寻了过去。可走到了院子的尽头了,也没见到两人的身影儿。
将满头青丝挽成大麻花辫,绕了几下盘在头顶,“噌”的一下跃上了墙头儿,露出半个脑袋往墙那边儿瞧,忽然看到两道身影儿上了不远处的屋檐,凤言提气纵身也跟了上去。
没行多远,只见二人落入一个庭院中,回身四下打量一番后,“吱扭儿”一声推开雕花木门进了一间屋子。
见这两人将房门关紧后,凤言这才跳入院中,紧贴着窗户蹲下身来,侧耳聆听着屋中的声音。
“原来阁下就是聚源当铺的东家,竟然是如此年轻。”屋中传来云冉阳的声音,却是令凤言心头一怔。
聚源当铺的东家?那个神秘男子?凤言蹙了蹙一双黛眉,将耳朵贴近,更加小心的屏息聆听起来
“哈哈哈,西华国的骠骑大将军,岂不是更加的年轻有为?”如沐春风一般的声音响起,使得凤言顿感亲切温馨。
果然是聚源当铺的那个男子,他的声音太令人记忆深刻了。
“不知云将军将陆某带来此处,所谓何事?”陆秉笙谈笑着轻声问,不慌不乱、不卑不亢。
“拿着长陵国太子的遗物前来参加鉴宝大会,陆老板,你的目的何在?”云冉阳问得很直接,丝毫不兜圈子。
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他拥有着绝对的优势,也用不着兜圈子!
“如果说是为了求药,不知道云将军会不会相信陆某的理由?”陆秉笙给出了他此行的目的。
“求药?求得什么药?”云冉阳继续问着。
“多年前,陆某身受重伤,自此便不能行走,只能生活在轮椅上。听说历届的鉴宝大会,都会聚集众多奇珍异宝与名贵药材。故而,陆某愿意拿出多年前得到的一件宝贝做为交换,前来换取能将我治愈的灵药。”屋中传来陆秉笙给出的答案。
求药?凤言眉头紧锁着,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并蒂灵芝,那个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举世珍宝。
重伤满桂、陷害骁王的人,难道是他?为了逼着骁王拿出并蒂灵芝吗?
这也算是一个理由,但并不能让云冉阳完全相信他的说辞,拿着先太子的遗物前来,只为了换取灵药这么简单。
云冉阳笑了笑,继续问道:“不知道陆老板来自何方?”
“在下来自凌波山长水门,陆长水便是我的父亲。”
云冉阳一听顿时蹙紧了眉头,长水门的陆长水,岂不是这塞外十八州马帮的盟主?掌管着三国边境及这片大漠的贸易往来与经济命脉。
居说这陆长水不仅是个商人,还涉及江湖中的事务,黑白两道都有牵扯,势力之大令几国皇帝都不敢对他轻举妄动。
他的儿子前来三江镇,只为了求药?
“原来是长水门的少门主,失敬失敬。”对于那陆长水云冉阳早有耳闻,却也要对他敬重几分。
俗话说的好,强龙难压地头蛇,就算是他在这边境驻扎了十万大军,却也不能不顾忌着长水门的势力。
因为,他们的势力是无处不在的,并且,都隐藏在了暗处。得罪了他们,保不齐何时就被他们反咬一口。
“哼!云将军不敢当,只是,与我同来的那位姑娘,还请将军早日将她放了吧!她的身份尊贵,怕是会给将军招惹事端。”陆秉笙好声提醒着。
云冉阳冷冷的勾了勾唇,浅浅一笑,华妍公主的身份他当然知道了,为的就是激怒骁王,让他动用三江镇的力量查找华妍,云冉阳好借机将他安插的眼线拔出。
“骁王,你以为我会怕他吗?再说了,我只是请华妍公主前来做客的。”
华妍公主?难道也被云冉阳劫来了?
凤言听得心头颤抖着,这云冉阳的胆子可真不小,他就不怕惹恼了骁王,带兵杀来三江镇?
不过,云冉阳是谁?他就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如今的骁王,有满城雪重兵看管着,想离开三江镇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所以,他才找了这么个契机行动的。
如今的骁王,只能依仗着他在三江镇的力量度过难关了。
第五十八章,利用
厢房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凤言轻移身姿来到窗棂前,抬起玉指点破窗户纸,打眼往里瞧。
只见木床上绑着两个女子,脑袋被黑布袋蒙着看不到脸,凤言猜测这二人就是华妍公主与飞羽了。
怕被云冉阳发现,凤言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提前一步离开了这座小院儿。
边走边寻思着,如何将化妍公主救出来。
虽说凤言并不清楚云冉阳劫持华妍公主的真正目的,但是,毕竟华妍救过自己,只此一个缘由,她就要保证她的安全。
穿过一道白墙黑瓦的月亮门儿,凤言疾步回到云冉阳居住的那个院子,抖了抖身上的尘土,抬眼四下观看,并未发现有人注意她,于是,推开屋门儿走了进去。
长出一口气,将屋门关紧,心头依旧止不住的颤抖着。
云冉阳与方萦回之间的争斗,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可是自己,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才能在这场硝烟战火中得以生还。
如今三江镇的局势,更加复杂化了,各方势力纷涌而至,却不知会闹出怎样的动静来。
而自己,在得知父亲与长陵国太子有关后,就更不可能抽身而出了,明知道这里的关系错综复杂,各方势力暗流涌动,一个不小心便会被卷入洪流,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朝前走。
凤言无力的将头抵在木门上,额头已泛出点点汗珠儿,这么多年她已习惯了直面危险,但这一次,却使她感到空前的无助与畏惧。
忽然感觉背后一股强烈的气息涌动,凤言警觉的一抬头,正对上骁王一张杀气腾腾的脸。
凤言的一颗心急速跳动着,看到是骁王后,才松了一口气,急忙问道:“殿下,您怎么会在这里?”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不然,我非杀了他不可!”一见进来的人是凤言,骁王真是喜出望外,一把将她拉到面前查看起来,可脸上的盛怒依旧,看来是气得不轻。
仔细查看一番后,骁王一颗悬起的心这才放下来。
还好,并没有受伤,但是,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虽然有点儿小疑问,最后还是被见到凤言的喜悦取代了。
这一夜,他过得可谓是一波三折、惊心动魄,并且损失惨重!
他与范世殊在雅间儿里大吵起来,随后发现凤言不见了,二人这才消停下来,开始四处寻找着她。
随后,妹妹一直不见归来,骁王越发的感觉事情不妙了,下令召集他安插在三江镇的力量,全力搜索妹妹与凤言的下落。
这下可倒好,他在三江镇的暗中力量,有一半儿被云冉阳顺藤摸瓜的找到了,不但暴露了身份,还被他杀掉了不少。
要知道经营这样儿的一个情报系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是骁王几年以来,投入了大量时间与金钱,才打造出这样儿的规模。
而如今,被云冉阳一个引蛇出洞,几乎毁掉了一半儿,这怎么能让他不心疼,又怎么不对云冉阳恨之入骨。
最后,骁王亲自出马,跟踪着云冉阳派出的人,终于找到了他的藏身之处。这才潜入他的房间,想趁他不备之际还以重击,并将自己的女人与妹妹解救出来。
正当他想要出手时,却发觉进来的人不是云冉阳,而是被他昨晚弄丢了的凤言。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凤言从未见过如此模样儿的骁王,铁青的一张脸黯淡无光,冷硬得没有丝毫的温度,一双泛着血丝的凤眼中闪着浓浓的煞气。
看到凤言眼中的忧色,骁王这才重重吐了一口气,心头的憋闷使得他异常烦躁,非常想找云冉阳大干一场,才能使他心头的怒火得以释放。
“云冉阳劫持了你与雨桐,逼迫我动用三江镇的暗线,然后顺藤摸瓜的挖出了不少我的人。这一夜,我的损失过半了。”骁王攥着双拳喘着粗气,一口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骁王的一番话,听得凤言心头隐隐的疼了一下,一种失落与释然霎时席卷而来。
原来如此,云冉阳将自己带回来,只是为了引骁王暴露他在三江镇的暗线!
想起昨晚,自己与云冉阳的种种缠绵,更加令凤言恼羞成怒。
云冉阳利用她去打击骁王,而她却像个傻瓜似的被他愚弄着。
而她居然深陷在他的热吻中不能自拔!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云冉阳是何许人也?”昨晚,云冉阳在她耳畔低声的威胁再次鸣响在凤言的心头。
他可是那个素有杀伐决断、冷漠无情之称的骠骑大将军,自己怎么能忘记呢?
凤言,你吃过一次亏了,为何还是不长记性!心头割裂般的疼使凤言闭合双眸,咬紧贝齿。
看到凤言脸上的凄苦落寞,骁王有些担心的问道:“凤言,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你快说呀!”
听到骁王焦急的询问,凤言立即收起了复杂的心绪,向他浅浅一笑说道:“我都穿成这个样子了,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