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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才会用试探的眼光去看我,而到进了年府之后,我的性格和举止让你觉得我根本就不是一个你熟知的人,所以你放下了心的同时也认了命,一直跟随在我的身边,而对于那些他人的指责和冲撞,你之所以要难过,只因是你自己还没有摆脱掉一直以来的身份,当然,这也是你奋不顾身救我的原因,因为你比我更知道爱惜这具身体,至于现在对于司南王爷的爱慕并不是你要攀登富贵,而是你一直以来的期望罢了,种种以上,我说的可有错?年家二小姐?”
一气呵成的话语,终于将垂死挣扎的芊芊推到了现实的边缘,早已朦胧的泪眼的她颤抖着身子轻轻抬起了垂下去的头,当对上年莹喜穿透性的目光时,认命的闭眼露出了一丝苦笑。
她以为她这一路隐瞒的已经很好了,却不想一切的一切都能逃掉年莹喜的眼睛,她以为只要自己不承认便可以重新来过,可岂不知,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一切都还是那么历历在目,只是她一直不敢去触碰罢了。
再次的睁开眼,她眼中的那份不安沉淀了下去,剩下的只是一种对宿命的低头,“我确实是年莹喜,这一切也确实如你说的一般并无其二,其实从我莫名进入芊芊身体看见你在我的面前睁开双眼的那一刻,我便已经决定,就算是做一名无名的丫头也罢,只要能摆脱掉身上的种种骂名就好,”她说着,直视上了现在年莹喜的眼睛,语气里全是诚恳的哭诉,“你比我好,不但能迎刃而解接踵而来的麻烦,更是能让世人对你刮目相看,所以本就不想再提起从来的我便更加的下定决心,要好好的侍奉在你的身边,陪着你一起到老,可在再次看见他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心还是乱的,我是当真喜欢他,哪怕他不看我也好,只要能让我每日陪在他的身边,我并没有打算害你,我只是想要留在他的身边而已……”还没等到话说话,她便低低的哭了起来,哽咽的无法再开口。
一时间,屋子里充斥着全是幽幽的啼哭之声,这些带着泪水的声音似乎让周围的空气都感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悲哀。
她的样子,让年莹喜心疼的同时难免更加的诧异,起身将地上的她扶了起来,安抚了半天才放慢了声音试探的询问,“到底我不在的时候,宣雨辰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年莹喜好奇,而且是很好奇,究竟宣雨辰给这年二小姐下了什么**汤,可以让她如此的死心塌地。
缓了好半天,年家二小姐才止住了哭声,拉着年莹喜的手抖了许久,放慢了声音将今日宣雨辰到来时候所有说过的话都重复了一遍。
听完了她的讲述,年莹喜真恨不得现在就一巴掌去劈死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宣雨辰,这个人渣,竟然可以如此玩弄于一个女子于鼓掌之间,简直是人性俱灭!
年二小姐被年莹喜冷硬如铁的表情震慑的身子登时绷紧了起来,有着刚刚那一巴掌的经历,她说不后怕是假的。
注意到她发僵的身体,年莹喜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等到她再次换气的时候拉紧了年二小姐的冰凉的手,口气是认真而明了的,“如果我说宣雨辰其实就是在骗你,就算你随着我一起嫁进来之后,他也不会真心待你,你可信?”
“怎么会?”年二小姐像是听见了笑话一般,连连摇头,“司南王爷虽然为人高傲了一些,却本性很是温和可亲,不然又怎会放下身价亲自监督厨房熬那一碗参汤?”
这女人还真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啊!年莹喜忍下想要告诉她那碗参汤实情的冲动,紧着些时间的又道,“既然你是这般认为宣雨辰的,那我也不和你去争辩,这样,一会只要你按照我交给你的做,我保证不但能让你单独有时间和宣雨辰相处,更是能让你见识到真实的宣雨辰,只是你务必要一切听从我的安排,你可办得到?”既然她如此死心的认为宣雨辰是好的,那么就让现实来告诉她宣雨辰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吧,叹了口气,年莹喜不免有些自嘲,她最终还是对这位年二小姐心软了……
年二小姐虽然不明白年莹喜究竟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不过她一听可以与宣雨辰单独相处,不免心里雀跃的将其他的话都省略掉了,“当真可以么?”
见她这样子,年莹喜是恨铁不成钢,所谓的朽木不可雕也,大概说的就是这种人了。
不过年莹喜倒是并没有打算放弃,就算这年家二小姐是注定的朽木,她也决定要在这木头身上雕出精美的图案来,什么叫人定胜天,什么叫事在人为!她就不信那个邪!她就要改变面前的这块朽木!
说时迟那时快,打定了主意的年莹喜拉着年二小姐就进了里屋,不但给她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更是将头发也梳成了自己平时的样子。
年二小姐在年莹喜的摆不下,虽然满心疑问却一直没到出过疑问,因为她一心都系在了宣雨辰的身上,不过当她瞧见年莹喜掏出绣花针的时候,不由得打了个抖,想着以前年府王胜子失魂的样子,颤巍巍的终于开了口,“这,这是要干嘛?”
“放心,只是不让你发出声音而已。”年莹喜说着,一针刺进了她的哑穴之中。
年二小姐只觉得自己脖子上针扎的一疼,刚想要开口喊疼,却发现她张开嘴巴确实一丁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瞧着年二小姐的样子,年莹喜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一掌劈在了她的脖颈上,趁着她昏迷的那一刻抱住了她的身体,扛着她就将她的身子平放在了床榻之上。
她之所以这般的做,是她敢肯定今晚宣雨辰一定会来,因为宣雨辰既然连美男计都用上了,就一定会认为自己会成功。
哪有明知成功的人不趁着热乎的时候来品尝果实呢?况且宣雨辰应该比她还要清楚药效发作的时间才是。
终于将一切搞定的年莹喜靠在床头低低打量着床上昏睡着的年二小姐,这一招可能对于这个仍旧抱有幻想的女子狠了一些,不过明知狠她也要狠下去,因为在自以为是的事实面前,唯有残忍才能让那些所谓的自以为是全部消失殆尽,只剩下让人最触目惊心的真实。
第九十七章 惊悚的真相
司南王府,辰苑。
焚烧在香炉里的最后银碳渐渐失去了温度,随着最后一点星火的灭去,一直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的宣雨辰睁开了闭合的双眼,起身稍作整理的拍了拍身上被坐出轻微褶皱的衣袍,抬步走出了辰苑的屋门。
深夜的石子路上,回响着宣雨辰一个人独步的声音,他勾唇狞笑的一步步朝着他所期待的答案走了过去,就连阵阵凉袭的风都无法吹散此时他心中那份狰狞的火热。
这份火热包含着对年莹喜的念,也包含着对宣逸宁的恨。
在他的眼中,宣逸宁此刻身下的那把交椅,不过是鸠占鹊巢的谋夺了他的位置罢了,而年莹喜也不过是宣逸宁再次与自己示威的玩物而已,因为他已经一心的认定,只要是属于他的东西,宣逸宁就都会着手去强,哪怕那样东西是他根本不为所在乎的。
“呵呵……”一道低低的嗤笑,从宣雨辰凉薄的口中浅浅而出,伴随着这阴冷的嗤笑之声,他的双眸也燃起了似一江河水也无法平息的火焰,抬眼瞧着已经近在咫尺的西厢小院,不由得发狠握紧了自己的双拳。
既然属于他的一切宣逸宁都要夺走,那么他就要亲手再夺回来,哪怕是将夺回来的东西撕裂踩踏,也绝对不会放任这一切还任由宣逸宁的摆布。
今晚,就是他掠夺回属于自己玩物的第一仗,所以今晚,他要好好享受这本就属于自己的一夜。
屋内,正靠窗而坐的年莹喜听见了院子里的声响,心知宣雨辰已经到来的她起身拿起了身边已经打包好的烛火蜡烛,就着漆漆的黑再次朝着床榻之上那抹人影深深的望去了一眼,听着屋外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再不做任何停留的从里屋的后窗翻身而出,跃上了被雨水打湿的屋檐之上。
就在年莹喜离开的脚后,门外的宣雨辰推门而入,满目的漆黑让行走在夜色之中的他没有丝毫的不适应,轻步走入屋内,伸手便朝着中厅圆桌之上烛台的位置摸索了过去。
空的?当宣雨辰的大手并没有摸到烛台的时候,眼中的目光忽的变的凌厉了起来,他先是狐疑的朝着周身的黑暗打探了一圈,当确定并无他人的时候,才渐渐收起了一些身上的戾气。
“呼……”一声极其浅短的喘息之声由着里屋传进了他的耳里,徘徊在中厅举步不前的他听闻此声,不由得腹部一阵瘙痒,带着某种试探的窥视与小心翼翼的谨慎,他再次抬步走入里屋,当他目光停留在床榻之上那在黑暗之中更显抹瘦小的人影时,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反而是加快了些许站定在了床边。
伸出手臂轻轻抚摸上了床上昏睡的人儿,入手细滑的触感让宣雨辰的身体开始了莫名的躁动,当他探上她的脉搏仔细停留了一番之后,确定那床上的人儿是真真的昏睡而不是假装的时候,那触碰在肌肤上的大手忽然加重的力道,带着拧掐的力道,在那滑嫩的脸蛋上揉捏了起来。
“哈哈……”随着宣雨辰满足的笑声,他已经完全卸下了刚刚进屋时的防备,如今的他全当是年莹喜喝下媚药之后被强力的药效刺激的暂时昏却了过去,而帮他办事的芊芊,应该是已经毫不知情的收拾完烛火去睡觉了才是。
起身居高临下的用带着掠夺的目光上下打量了那床上,连反抗余地都没有的人儿半晌,宣雨辰最终勾回了刚刚嘴边挂着的狞笑,倾着身子朝着那床上的人儿靠了过去。
夜晚的屋外之上,听见笑声的年莹喜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叹了口气的开始寻着那笑声的位置,大致的确定了一下从屋里传出来声音的位置,急忙不敢耽搁片刻的弯腰蹲在屋檐上伸手掀开了那位置附近的层层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