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阳彻底地楞在了那里。听着她们的意思,像是自己有预谋的去了库房,设计要了麝香,再然后做了什么坏事……
可是那披风明明是木香让自己穿上的,而取香料也是她让她过来的,怎么这意思又成了她打着太太的名号,‘偷’来的。
木香是要陷害自己?可是为什么要陷害自己?
于阳的呼吸有些急促了,气息全部落在了穆时风的手背上。
穆时风低头看了于阳一眼。没有动。
楼下传来乱乱地脚步声:“没有,楼下没有。”
麻家的抬起头朝上瞧了一眼,挥手:“到上面去找。”
穆时风将于阳迅速塞到一道帘子后面,自己则信步走了出去:“谁?”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丝命令,九分提防。如果不是知道,他一直就站在自己身边听着,于阳真的会以为他是才发现有人进来。
麻家的诧异地抬起头,看着站在楼梯口的穆时风,笑着点点头。到是其他人,对穆时风的出现有些惊愕,不过很快便成了欣喜,纷纷地跟他打招呼。
“麻嫂子。”穆时风撩起长袍,信步走下楼梯,对着麻家的额首致意,“这是……”
于阳突然明白为什么穆时风要说那一声“谁”,为什么他要走下楼,为什么对麻家的说“您这是……”
他其实是在向那些人表现明远楼里除了他再也没有别人了。可是他为什么要帮助自己?他不是……于阳有些迷惑了,她有些弄不清了。
麻家的还打算往上瞧瞧。却见穆时风手中的剑已经伸出来。她是府里的老人,知道穆时风的意思是什么,说不定,老爷的一群幕僚就在那上面商量什么事。今天是闯了大祸了。
麻家的忙道:“没什么,找个人。想来不在这里。我们走吧。”
麻家的板着脸走出了屋子。突然回头厉眼射向了水香。水香吓得扑倒在地,抖着身子道:“真的,麻奶奶我真的瞧见她在这里的。”
麻家的没理会水香。水香只觉得冤枉不已,她亲眼瞧见于阳进了这明远楼,为何只有穆时风,难道穆时风会包庇个小丫头?还是个不认识的丫头?
穆时风再次走上了楼,他没有急着叫于阳出来,而是走到窗边,注视着麻家的带人离开。这才走到帘子边:“出来吧。没事了。”
于阳站在帘子边,施了全礼:“多谢您了。我……。”于阳稍稍地离了穆时风一些距离,打算离去。她知道是因为他在这。所以麻家的才带人出去。他救了自己,可是她总觉得跟他有那么的一丝的距离。
“你要麝香做什么?”穆时风沉着声问道,他显得很冷酷。
于阳将事情说了出来:“这披风也是她给我的,是她叫我过来的……”于阳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木香不说少了什么香料,而是说了一大通,叫小丫头背下来,可是她是怎么晓得自己能记住的呢?
穆时风见于阳突然顿了话,问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略带一丝关怀的话让于阳很是有些不适应,她到是习惯穆时风冷酷地简简单单地只说几个字。或许,对罚桑寿的时候口里干脆的吐出“二十、四十”字眼的时候,才是最适合他。
漆黑有神地双眼带着不容置疑地拒绝。
“我只觉得今天的事情很奇怪。太太跟前的麻家的送个丫头给皮姨奶奶,说太太那缺人,要我过去伺候,送那个丫头来给皮姨奶奶使唤。我去了太太那,木香却说西北角的佛堂修好了,叫我过去是为了放佛经,说是要合着我们姨奶奶的习惯。其实从头到尾我都没见着太太,为何要这么说?”
望着穆时风的双眼,于阳不自主地把自己的怀疑都说了出来。他的双眼就有这样的能力,让你能安心的说出你的顾虑。
穆时风想了想:“你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
“没什么都没做。”于阳仔细的想了想,她并没做什么,如果说有什么,那只能说今日她跑到二门见了桑寿,被一个管家奶奶瞧见。难道就这个就犯了什么?
“没做?”
于阳有些迟疑,犹豫着要不要把见桑寿的事说出来。可是这不算什么事吧,那个管家奶奶又没抓到现行。
“你身上是什么东西?”
于阳依言低头望着自己身上,她什么没什么东西啊,他这话又是什么意思,穆时风的思维跳跃的太快了,她有些跟不上。
穆时风见于阳根本就没理解自己的话,只得自己点出:“你身上怎么会有麝香?”
“哦,佛堂要用香,独少了这味麝香,木香姑娘让我过来取。”
“她让你过来取的?”
于阳讴了穆时风一眼,这个人不相信她说的话?她有必要骗他么?骗了他,她又没什么好处。
于阳并不知道这一眼看着穆时风的眼里又是怎样的一种效果。小姑娘的眼中带着七分怒气三分稚嫩。这样的眼神看在穆时风的眼中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不一样。
“你知不知道,麝香有什么用?”
“不是做香料么?”于阳不解地道。麝香麝香,不是香料还会是什么。穆时风的话真的是很难理解。
“时姨娘今日见红,在卧房里找出了麝香。”(!)
第二卷 下人 第二卷 下人 第五十二章 处于危难中的于阳
第二卷 下人 第五十二章 处于危难中的于阳
时姨娘见红于阳是知道的。她先前去太太那里的时候就知道了:“你是说,时姨娘见红,是因为麝香?”于阳摸出袖口里那一包麝香;这个东西不仅可以做香料,还可以害人。
穆时风平静的看着于阳,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所以,府里就在查领过麝香的人,而我恰巧领了一包,况且我还是借着太太的名义,后来又传出木香的披风不见了。所以,认为我是害时姨娘的?”
穆时风又点了头。女孩儿的脑子转的很快。他再次审视眼前的女孩,不过才十二三岁的模样,身上披着那件‘祸害’的大红十样锦披风,藕荷色的银鼠袄子,加了件青莲色的半肩褂子,简单的发髻,只有朵绢花。
人还是当初在二门见到的人一样,可是骨子里的感觉有些不同了。
于阳没注意穆时风对自己的观察,她顺着自己思路说下去:“可是,怎么会是我?如果是我,我为何单单选择今日取麝香。再说我这些日子都没去过时姨娘的院子,怎么可能下手?即使是我提供麝香。还有下药的人吧!”
“还有呢?”
于阳愕然地抬起头,穆时风背着手正看着他,他的双眼带着鼓励的意思,鼓励她继续说下去。“你信我?”于阳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么大的事情,他会选择相信她?放在自己身上,她也不会去相信一个才见过三次面的人,况且还是对他有成见的人。他相信自己?
穆时风没有回答于阳,而是问道:“你这些日子做了什么?”这丫头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别人做了,拿她当替罪羊。
“没什么都没做。”于阳仔细的想了想,她并没做什么,如果说有什么,那只能说今日她跑到二门见了桑寿,后来为了快回去,她绕近路被麻家的瞧见了。难道就这个就能说明时姨娘见红跟她又关系?
“没做?”
于阳有些迟疑,犹豫着要不要把见桑寿的事说出来。可是这不算什么事吧,那个麻家的又没抓到现行。于阳没有说,只是摇摇头。
穆时风怎么没看到于阳的迟疑。她有事不肯说,他也不想问的太清楚了。
这件事其实很简单,稍微一想便知道这事不是于阳做的,除了于阳说的,还有一点就是,时姨娘并不是因为麝香而见红。可是,偏偏在时姨娘的卧室里突然发现了麝香粉末。一时就传出来时姨娘见红是因为麝香。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转移他人视线。
而于阳被人盯上,说不定就是那个真正下药的人的嫁祸,这是一招很上不得台面的嫁祸,匆匆忙忙之中。存在着无数的漏洞。
木香?会是她么?穆时风在脑海里过滤着这个丫头,木香,刚才进来的一个穿着不俗的女子,想来那就是木香吧。这个人到是有些可疑。
“你再把你见到木香的事说一遍。看看可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于阳细细的回想了一遍,再说了出来。还是跟刚才说的一样,并没什么遗漏的。
穆时风背着手,抬起头想了想。这个木香确实有些可疑。只是少了一味麝香,为什么不明说,还叫小丫头背下?有人会这么麻烦的做事么?
“后来呢?”
“后来我就过来了。木香姑娘开始还不愿意,到了这的时候,水香就说要让我来取香料,说菊花儿病了,要去抓些药,让我在楼里等着,我就过来了。”然后就遇上你了。
这一说,最值得怀疑的就是那个水香。虽然说借着办差的机会偷个懒,这说不上别的什么,只是,水香单指让于阳在明远楼里面等她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了。还有,方才有个丫头信誓旦旦的说瞧见于阳进了这明远楼,很显然是一直守在边上‘监视’。见于阳进了这里,再去通报。
这些事情实在是太巧了,巧到让人觉得就是有人故意所谓。时姨娘刚见红,屋里就发现了麝香,为什么以前就没有发现?身边那么多经验丰富的婆子,就没一个人闻出麝香来?府里在查麝香,于阳就偏偏跑到库房要麝香,还穿着件让人忘不了的大红十样锦披风。这边,原本有差事的丫头突然生病,要拿药,就成了于阳一个人取麝香。
只能说于阳是凑巧碰上
我想她们也是临时起意。你只不过正好出现在佛堂,正好被人利用罢了。
于阳不解地看着穆时风,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临时起意,这又是什么意思?
“正如你说的,你到英国公夫人跟前做事,是英国公夫人决定的。英国公夫人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