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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阳知道,如果自己今日不拿一样东西,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妞儿都会认为,是因为她小气,自己才不要的。她心里永远都会有芥蒂了。虽然现在自己跟妞儿有些小芥蒂,但是她们都不愿意这些小芥蒂继续扩大。
于阳点头,真挚得道:“我知道。我晓得。那我就挑了,你可不许心疼。”
妞儿忙点了头:“我一定不会的,你只管挑,这些你都拿走都可以。”
于阳摇摇头。她挑了一枝白玉饰宝石翠玉长簪,又挑了很华丽的金累丝嵌珠绿宝石蜻蜓簪:“这两个我都喜欢,该要哪一个呢?都给我可好?”
“都拿去。这个,这个戒指也给你。”妞儿拿了一个翠玉戒指塞给了于阳。
于阳贴身收了起来,挨了身子,这才想起来,姚亮也拖了自己给妞儿带跌打药,她轻轻地给了自己额头一记,歉意的对妞儿道:“我差点忘了这个。”
妞儿看着于阳手中乌黑的小瓷瓶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那个姚亮,姚军爷让我给你的,这也是跌打药,他说让我帮你涂了,再揉揉,过些日子便会好了。”于阳解释着。
“是他啊!”想到那个姚亮,妞儿微微一笑,她好奇地看着这不起眼的小瓷瓶,一股呛人的味道从瓶口与塞子之间散了出来。妞儿忙丢开瓷瓶,用力地散着:“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难闻。”
她说着有些不放心的闻了闻张瑛让于阳送来的跌打药。
没有味道。开了塞子后,再闻一闻,还有股子清香味。妞儿抬了手里的这个:“我就用这个,这个好。”
于阳摇摇头:“我到不这么认为。我觉得这个更好些。”于阳将妞儿丢开的小黑瓶拿了过来,“虽然味道难闻了些,可是肯定效果好。”
“你怎么知道?”妞儿有些好笑的反驳着。她都没用过,怎么会知道这臭的要比香的好?
于阳道:“你想啊,是英国公被摔打的次数多,还是他们那些军士摔打的次数多?”
“那些军士。”
于阳丢给妞儿一个你自己去想的眼神,又道:“这些军士不能因为身上疼就不练了吧!为了不影响第二日的练习,他们只能找这些伤药,帮着自己快些愈合。怎么快怎么来。他特地送了这个,肯定是最好的。”
“你又知道这是最好的?”妞儿已经被于阳说动了,可是又觉得于阳说是最好的,忍不住打趣着她。
于阳这还真是不知道,她之所以这么说,只是那个姚亮给自己的感觉。如果是一般地人,从马上摔下来,把她送回来,听完郎中的讲述后便不会有什么。如果是要给跌打酒随便找人送进来就可以,可是那个姚亮,还留意了妞儿是坐哪辆车的,想着车里会有她相熟的人,拿了这药出来,还请人帮她推。这就不一样了,这不是人人都能做的事情。
只这一点,于阳就觉得姚亮不一样,他一定拿来了最好最管用的跌打酒过来。
于阳将自己心里想的说了出来:“所以我认为他一定是拿了最好的来。你只管用这个便好了。”说着她鼓动着妞儿,“你若是想得到老爷的赏赐,就赶快养好身子,省得让人抢了去。”
第一个理由妞儿觉得是有道理,可这有道理并不能说服她去做,可是这第二点却让妞儿心动。是啊!她学骑马,那么拼命地学,还不是为了张瑛能注意到自己,在西北达成自己做姨娘的目标。只有这里,远离蒋氏的控制,才有可能让她钻空子。木樨虽然精明,可是精明归精明,但是木樨这次来的目的不也是一样?她不能时时盯着,所以这是她最好的机会,她一定要达成。
“好。我涂!”妞儿果断的应下。
于阳就知道这个理由是最有效地。她得逞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为妞儿解了衣裳,准备为她涂了跌打酒。
“阳妮子。”妞儿按住于阳的手,将她再次拉到自己的身边,小心翼翼地道,“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
于阳诧异地看着妞儿,难道妞儿也觉得张瑛让女子们都出来学骑马很奇怪么?
“我骑马的时候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姚军爷在旁边看着,一切都好好的,可是我的马突然像是受惊似的,两个前蹄立了起来,直接把我人甩了下来。”
妞儿想想当时的场景还是有些后怕的。虽然为张瑛认得自己感到兴奋,虽然为自己能得到这么多的赏赐而高兴,可是一想到,若不是姚亮即使接住了自己,她今日有可能命丧于此,什么都将成为空想。
于阳明白妞儿的意思,妞儿是怀疑有人动了手脚:“会是谁?为什么?”
妞儿摇摇头:“那些人都离我很远,我身边只有姚亮一个人。”
“你在怀疑他?”虽然妞儿这么想合情合理,可是于阳觉得不可能,若是姚亮的话,他又是什么理由?要知道,穆时风说了,这些个军士,最最先把她们教会骑马就有些能成为新组建骑兵的头儿。
“我没理由不怀疑他。除了他谁能让马受惊?”妞儿说出自己的怀疑,再看着他让于阳送来的跌打酒,妞儿也迷糊了,“可是为什么又让你送了这个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于阳拍了拍她,让她躺好:“别想了,要怎么了,我们以后会知道的。”口里虽然这么说,但是于阳突然想到了一点,难道,真的是姚亮让马匹突然受惊将妞儿甩下来,或者是说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妞儿摔伤,然后再送来这上好的跌打酒,让妞儿早日复原,然后联系骑马。他难道也是为了让英国公注意到自己,所以才不惜这么做?他的目的是为了做新骑兵的头儿?
可是又不该是这样。按照穆时风同她说的,这应该只是张瑛秘密筹划的事情,应该只有张瑛身边少数亲近的人才知道,可是那个姚亮是怎么知道的?他这么急于表现自己难道只是为了一个头儿?或许,他身上有更多的事情,要不要让和乐告诉穆时风一声,或者是让穆时风去查查他的来历。省得让七皇子得逞?
于阳静静地坐在那想着事情,妞儿也想着自己的事情,两个人都沉默了,一句话也不说,静静地坐着。
不晓得过了多久。
“你们在做什么?怎么那么一股子味儿?这是什么?”木樨原本进了屋子,可一闻到屋里的味道又退了出去。
于阳跟妞儿这才回了伸,于阳忙站了起来,两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这才道:“这是跌打酒,我在给妞儿涂呢!姑娘若是不喜欢闻,我们就换。”
木樨摇摇头:“算了!良药苦口。”她闻了妞儿几句,又对于阳道,“老爷打发人过来找你,你快回去吧!”
张瑛找她?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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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姨娘 第五十三章 吊丧
妞儿挣扎着支起身子。对于阳道:“请你替我谢老爷的恩典。”
于阳点了头,交待了妞儿几句:“好生将息,不可像方才那样,一个人强来。有什么叫小丫头过来帮忙。不过是喊一声的事,你叫她们,她们还敢不来么?”
妞儿晓得于阳这是在替她打抱不平,接了话儿,笑道:“你看看,这到了老爷跟前就不一样了,训起人来,一句是一句的。如今人少,大家的事都多,哪里因为我耽搁大家呢?我自己能做的就做了,何苦劳烦别人。”
木樨听得出于阳跟妞儿的话里有话,她有些不悦地扫向了跟着自己的人,提了声道:“伺候妞儿的人呢?”
众人推了半日也没推出个人来。
于阳也不说话,也不急着走。她到是要看看,木樨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就她对木樨的了解,她是不会在这种事上亏欠任何人的。若是有半点,她也没现在的好名声了。
于阳挂在嘴角淡淡的笑,让木樨更加火大。她从来就没这么丢人过。
“人呢?!”木樨略微提高了声音,再次问了一遍。
终于一个仆妇站了出来,她就是先前她们见的王军媳妇。只见她陪笑着道:“原叫玉芬来的。方才叫人挑水,我见她没事做,叫了她过去。”
“还不叫她过来?她那么大的人连这个还不晓得?”木樨沉下了脸。
大家一开始还迷瞪了,怎么是玉芬?再一想到,玉芬先前对于阳的冷嘲热讽,还有为妞儿摔伤而幸灾乐祸,她们明白了。果然还是王军媳妇机灵,免去了她们许多的事。乐得把所有的事情都往玉芬的身上推。
“哪里担水哦!头是我们担地,她坐在一旁什么也不做,还说我们懒。”
“就是。人懒就算了,可这心也坏的狠。妞儿姑娘摔了,她不但不问两句,还在那说摔的好。你看看,这人怎么能坏成那样。”
于阳静静地在那里听着,越听她越想笑,果然是墙倒众人推。这个玉芬,她原先是想给她点教训,既然那个王军媳妇那么机灵,主动把她丢了出来,那就让她好好的长点记性。也算是帮妞儿积下一些威仪吧。
木樨哪里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一样的,有了好东西各个挤破头,有了坏事,一个个都躲到老远的,生怕自己一句话说的不好,就有了什么关系。不过。于阳的意思已经放在了那里,她不能有什么,老爷还要从她身上得到一些利益,现在只能依着她。而且,不过是个小丫头,没什么大不了的。
“打她二十板子!”
她话刚一落音,常跟木樨的小丫头螺儿笑着凑到了她的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话。
木樨立即挑了眉毛,横眼厉声的道:“关戴大管事的什么事?她是她,戴管事是戴管事。王子犯法还跟庶民一样。”
王军媳妇拍了巴掌道:“姑娘,这话……戴大管事是太太使的人,也该给太太几分面子才是。”接着,又听她小声说道,“我说呢!怪不得,总是使不动她,原来是戴大管事家的丫头啊!”
她不过是喃喃自语,只是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