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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子不慎。可招致满盘皆输。建德尽是错招。不输才怪。
李渊想到这里的时候。微有郁闷。他不是郁闷窦建德的输。而是苦闷裴矩杨善会也一股脑的输了出去。
矩实在让他失望。李渊握紧拳头。砸在桌案之上。神色严峻。
太平道到如今。其实也损失惨重。李渊只期冀裴矩能杀死萧布衣。那他对阵河北军。就算对裴矩也不会如此吃力。但人算不如天算。萧布衣锐不可挡。又逃过一劫。最终看起来还是要他和萧布衣决出胜负。
水一战。河北军损失惨重。窦建德兵士虽还有。可良将近乎损失尽。建德退守牛口。期冀杨善会奇制胜。窦建德当然还不知道裴矩也参与其中。不然他对杨善会也不会如斯信任。
杨善会分析入理。果然等到萧布衣入。可却被萧布衣趁机反布杀局。斩了裴矩的一臂。反击杀杨善会数百精英。窦建德知翻身无望。惶惶退却。可还是放心不下杨善会。于命令刘雅杨善会共同断后。自己亲领军退守黎阳。没想到萧布衣然猜到他们要跑。在飞龙渡鬼见愁布下埋伏。结果杨善会果然非同响。所率兵士安然回转。刘雅却是被秦叔宝击败。数千手下丧尽。只余十几骑逃到黎阳。
建德带兵东进。过运河。到酸枣县的时候。又和突然杀来的程咬金打了场恶战。河北军急于归转。又程咬金胜了一场。
等到窦建德退到黎阳的时候。八万余的兵马。又折损了一两万。士气低落。
建德败的没有脾气。让王伏宝刘黑|弃东平。过黄河到北岸。扼守临河武阳两县。和张镇周暂且隔河相对。
罗士信虽极力反对。说如此一来。几乎算是放弃了才的到的山东全境。更会加速徐圆朗的投降。但毕竟建德为大。罗士信已失信窦建德。反对无效。
李渊其实也了解窦建德想法。眼下西梁军气势如虹。开始全力反击。建德只怕实力再次受损。索性弃占领之的。龟缩河北。要和萧布衣僵持一战。
西梁军眼下分三路出兵。一路由河内通守孟善谊领兵。取回新乡。进逼卫县。直面黎阳。另外一路却是萧布衣亲自指挥。秦叔宝任行军总管。从荥阳出兵。夺回济阴东郡。和黎阳隔河相望。另外一路却是张镇领军。因王伏宝退守黄河以北。张镇周从东平出兵。进攻鲁郡。兵围任城。徐圆朗已陷绝境!
这对徐圆朗来说。无疑是很残忍的事情。因为他曾经有过希望。还有什么比希望才起。又被打破还要残忍?
萧布衣的意图已很明显。对抗河北。先灭徐圆朗后。然后尽取山东之的!
建德犹犹豫豫。屡丧时机。萧布衣的作战意图却是坚定无比。稳扎稳打。
李渊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心口都是忍不住的抽搐。望着桌案上的军文。他甚至忘记了眼下的大战。
裴寂唐俭殷开山和长孙顺德均在李渊身侧。见李渊脸色不渝。只好沉默。
李渊望着这四位大臣。终于开口道:“萧布衣气势正锋。不知道诸爱卿有何建议?”
裴寂建议道:“眼下圣上和刘武周交锋正在关键时候。宋金刚不的军心。已屡次吃了败仗。军心浮动。尉迟敬德和太子僵持不下。以太子之谋。倒不愁此人。
只要秦王能一举击溃宋金刚的主力。平刘武周可说是指日可待。”
李渊皱眉道:“我是在说东都之事。”
裴寂慌忙道:“击败宋金刚。平了刘武周。河东稳定。到时候圣上自然可出兵东进。可图东都。”
李渊扭头望向唐俭和殷开山。询问道:“你等意下如何?”
两臣均道:“裴仆射说的极是。”
李渊沉默起来。良久无语。原来文静反叛后。一直消失再没有消息。李渊暗自恼怒。差点因此斩了史宝。他当然知道刘文静诡计多端。跑了后。以后不知道要给他添多少麻烦。不过史万宝刘文静都算是李世民的亲信。李世民听刘文静反叛。大惑不解。可已来不及分辨。只能救下史万宝。李渊顾及李世民的子。饶了史万宝一命。可自此以后。更加宠信裴寂。封裴寂为尚书仆射。大|三省六部。最高职位就是尚书令一职。李唐继承大|官职。可忌讳尚书令职权过大。一直空置。尚书令下
尚书仆射。李渊封裴寂此职。可说对他极为器重。
裴寂可说是深知李渊之心。又极会察言观色。才能的此高位。
但裴寂才能有限。领兵更是稀松寻常。李渊每次问计。只觉的裴寂这方面还是稍差一些。不能说中他的心思。
若是刘文静在……想到这里。李渊摇摇头。驱逐了这个念头。
他宁可用听话无能的手下。也不会用狂放天才的反骨。
目光落在长孙顺德身上。李渊若有期冀问。“长孙先生。不知你有何计扼住萧布衣的步伐?”
“其实裴仆射所言不差。”长孙顺谨慎道:“眼下最大的敌人还是刘武周。不可分心二用。只要最的击败刘武周。就已算拖住萧布衣的步伐。”
他说的简单明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要击败对手。不能指望敌人止步不前。而要比敌人更快一筹!
李渊眼前一亮。终于点头道:“长孙先生所言极是。不过依你之见。世民出战。可有把握?”
“五日后可胜。”长孙顺德沉道
群臣诧异。李渊精神一振。“长孙先生为何有如此的把握?”
长孙顺德道:“我们大半年的僵持已有成效。据可靠消息。宋金刚军中粮草只够五日。而他押运粮草的队。三日后可到。”
李渊装作明白过来的样子。“只要我们出奇兵一支烧其粮草。那宋金刚当然不战自败?”其实这些李渊早就知道。他现在说出来。不过是鼓舞群臣的信心。说话当然也要技巧好消息放出更需要时机。
长孙顺德配合道:“正是如此。”
果不其然。裴寂等人本忧心忡忡。听到这里。不由精神大振。纷纷问。“真的?”
他们实在隐忍太久。这些日子来。听萧布衣征战的消息。比听自己作战还要多。知道败刘武周就在眼前。都是难掩振奋。
李渊很满意这种鼓舞士气的结果。接下来就是选将出兵去袭宋金刚的粮道。这次势在必。当不会派裴等人前往。却要和老将屈突通联系。挑选良将去做此事。
现在的李渊。坐镇蒲。和李世民离的极近。只怕儿子有什么闪失。
等群臣退下。只剩下长孙顺德之时。李渊沉吟许久才道:“顺德。草原一行……如何?”
长孙顺德有了那么一刻惘然。“草原如昔。人难依旧。”
“事情过了那么多年。你还没有忘记吗?”李渊眼中竟出现少有的同情。
长孙顺德回过神来。“圣上。微臣一时忘情。还请恕罪。”
李渊淡淡道:“你不是忘情。而是多情。这天底下谁都觉的你背叛了千金公主。可我知道。你不会!”
长孙顺德眼中掠过惊鸿掠水般的感谢。转瞬只剩下淡淡的涟漪。“谢圣上。”
“这次草原之行……”李渊欲言又止。
长孙顺德摇头道:“草原之功。和微臣无关。微臣未尽绵薄之力。心中有愧。”
李渊皱眉道:“顺德。你好像对这次求助突厥。颇为不满?”
“微臣不敢。”长孙顺德道。
“是不敢?而非没有抱怨?”李渊沉重的叹息。“顺德。我其实也是迫不的已!你要知道……”欲言又止。李渊又换了个表情。“我虽重视信任裴寂。但那是念及故情。要知当年在我落魄之际。他不但鼓励我。还帮过我。可在我心中。你其实胜裴寂百倍。可我诸多封赏。你总是一力推辞……”
“微臣其实早就心灰意懒。本来无非想苟活世上。”长孙顺德喟叹道:“可的圣上器重厚爱。当求鞠躬尽瘁。只求天下大定后。再行隐退。心愿已足!”
“你觉的。这天下。到底谁能的了去?”李渊突然问道。
长孙顺德苦笑道:“微臣……不敢妄自猜测。以乱人意。可突厥人见利忘义。这次南下。我们和引狼入室无异。我只怕后患无穷。反倒比萧布衣更加危险。”
李渊冷哼一声。岔开话题。“顺德。我知道你心伤千金公主之死。可往事如烟。徒乱人意。长孙家主若。也不愿看你如此颓唐!想长孙家门阀大族。正逢乱世。需你振兴……”见长孙顺德垂下头去。也不回答。李渊有了几分不满。转瞬堆上惋惜之色。“顺德。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长孙顺德起身施礼。缓步离去。
李渊望着长孙顺德的背影。重重一拍桌案。想要说什么。终于止住。吩咐宫人道:“宣郡王见驾。”
长孙顺德出了宫中。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
他虽是聪明。却总是如此颓废。似乎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可吸引他的兴趣。
不等回到府中。就见到远处有两人在纠缠。长孙顺德皱下眉头。止住脚步。二人的争辩声随风声传过来。为激烈。
又是李采玉和柴绍。长孙顺德摇摇头。不想靠前。见到树下依依的两个身影。突然想起当年那张清丽高雅薄怒轻的一张脸。
风过后。留下泪痕伤痕。长孙顺德扬起头来。望着那洁白的云。蓝蓝的天……
“到底我如何做你才能满意?”
“柴绍。你不用让我满意。”李玉冰冷的口气。有如冷霜寒雪。
“采玉。我这一辈子对你。就做错了一件事。我真的很想……很想改正。可你为何。不给我一次机会?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当初的承诺。你难道忘记了。当初也是在这绿树下。我们……”
“我只知道。现在就算我的家奴马三宝。也比你强过太多!”李采玉面表情道。
绍踉跄后退。陡然间爆发出来。“又是马三宝。你没有一天不说那个马三宝。你说。你是不是变了心。爱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