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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道:“是,舅父。”
朱邪图龙接着道:“据玉楼打探回来的消息,西海城池布防谨慎,四个城楼守城士兵的情况大致差不多,唯有西城门的力量稍微薄弱,听他说,西城门因与龙脉山峰连接,哪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所以此处安置的守兵相对较少一些,但是要想从这里进攻,也是极难,东门地势开阔,守兵最多,要从东门进攻是难上加难。”
“南门有一条大河阻断了进攻的道路,若从水路进攻,恐我地魔门的弟子们不擅游水,难以发挥优势,北门正值交通要塞,与沙罗镇的方位对冲,但也是布防最严密的城门,除了弓箭手,重弩机外,还备有飞火炮四门,所以,北门是最难攻取的地方。”
朱邪图龙说完,扫了各位一眼,问道:“各位有何良策?尽管说来听听。”
下面的人一阵窃窃私语,小声地议论起来,只见巴彦卓尔站起身来,大声说道:“舅父,卓尔有一计,可将西海城一举拿下。”
“哦,卓尔快快讲来!”朱邪图龙急道。
“此计为声东击西法,先派两三千人大张旗鼓地从北门假装要攻城,扰乱西海士兵的视线,待北门的士兵全力投入之时,我五千余众的大部队已从西门攻入,待那时只要打开西门,取胜易如反掌。”巴彦卓尔得意地道。
“但是西门与龙脉山连接,地势险要,我地魔门的兄弟们并不是个个的轻功都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除了十大圣君,铁心圣君,以及你和玉楼,秋风,其余的众人怎么登上城楼?”朱邪图龙沉吟道。
“这……”巴彦卓尔一时哑然,暗道,舅父的分析是对的,都怪自己思虑不周,这大部队要进城也不容易。
铁心道:“可选派精擅游水的弟子,从水路进攻南门,精骑射的弟子假意进攻北门,这样双管齐下,定能取胜。”
“想我地魔门只有一万余众,这样分成两股力量,本尊担心会处于劣势,两处都受敌牵制啊。”朱邪图龙皱着眉头道。
玉楼道:“舅父,以前师傅常常告诫玉楼,他说擒贼先擒王,不如让玉楼去那西海国的皇宫试探一番,若能将西海皇帝控制住,西海城也就不攻自破。”
朱邪图龙还没说话,只听巴彦卓尔发出一声嗤笑,道:“真有那么简单,师兄我早就去将那西海皇帝擒来了,各位还会在这里多费口舌么?”
秋风道:“大哥,既然二哥提议,说明他满有把握,不如请舅父允许二哥一试,也无妨。”
朱邪图龙知道玉楼虽是天魔门魔君级人物,但他现在依仗日月神剑,已与圣君级的弟子相差毫厘,所以思虑片刻,颌首道:“玉楼去试一下也可,只是要凡事小心,不可造次,若是不成功,也要千万活着回来。”
最后朱邪图龙道:“那我们可作两手准备,玉楼若是失败也不要紧,这边我们攻城照样进行,今日就这样罢,若有重要的提议,尔等可随时前来报与本尊,记住三日后就是攻城的日子,各位都请去歇息,本尊也累了。”
众人告辞出来,巴彦卓尔请玉楼和秋风去他的园子饮酒,玉楼和秋风客气地随他朝着后院走去。
来到巴彦卓尔的园子,玉楼发现这园子简直与众不同,只见园内的花树甚少,里面的练功的家什倒不少,几丈高的树桩,一袋袋的铁砂石悬挂在树上,用来练心神剑的盾牌,随处散放着,但是更让玉楼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园子里竟然有一尊少女的石像,远远看那石像,有几分像阿依丽的模样,玉楼心里顿时释然,师兄爱慕阿依丽至深,竟然私自刻了阿依丽的石像在这里日日陪着他。
阿依丽知道么?玉楼想,若是自己是女子,都会被师兄的似海深情多打动,定会与他相爱相守一世,也不后悔罢。
奴仆摆好酒菜和碗筷,巴彦卓尔和玉楼,秋风就谈笑着入席了,喝了几杯下肚,巴彦卓尔就给玉楼讲起了和秋风的那场奇遇。
“那日,我终于寻到了玉麒麟的藏处,正要动手盗取,就被事主发现了,那事主是西州的州府大人,他本人只有几下三脚猫功夫,但是他手下却养着一名武林高手,这名高手的武功极是诡异,他使的一对流星锤是青铜打造,都怪我当时轻敌了,差点被他的流星锤击中,于是我竭尽全力想要破他的流星锤,但是却犯了大忌,我的白玉箫太短,而他的流星锤可收可放,打了几十招下来,不但不能取胜,反而处处被他追逼,正在危机之时,一位白衣少年突然飘然而至,与那人打起来,我见来了帮手,于是信心倍增,施展隐身术先将玉麒麟揽入怀中,再与白衣少年联手制敌,那人终于不敌我二人的攻击,飞身逃跑了。”
“后来,我谢过白衣少年,才知他是来报仇的,原来那西州州府大人在三年前,为了赋税之事,杀死了他的姑母一家,请教过姓名后,得知他是秋风,于是我与秋风一不做二不休,将西州州府大人杀死,替他报了家仇。”
玉楼道:“原来这次师兄前去盗取宝贝,还有这许多的曲折。”
秋风笑道:“也是秋风与大哥二哥有缘,不然不会这么巧就遇到了大哥。”
巴彦卓尔笑道:“正是如此,世间事无巧不成书啊。”
他说完,突然想起阿依丽的事来,对玉楼道:“阿依丽怎么受伤的?适才在议事堂,我看师弟欲言又止,到底怎么回事?快告知我。”
第八十四章:攻城大计(九)
玉楼想,这件事还真的不好替阿依丽隐瞒,只好如实地将阿依丽和哈尔曼怎样被舅父关进了地牢,自己和地瓜又是怎样去地牢探视他们兄妹,后来地瓜又是坚决要替阿依丽坐牢,阿依丽又是怎样悄悄地戴上人皮面具,跟踪自己到了西海国,直至被人暗箭所伤,当说到自己抱着阿依丽飞掠回朱邪府时,玉楼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小姐当时不能施展轻功,所以玉楼只好抱起她,一同回到了朱邪府。”
但是听在巴彦卓尔的耳里,这句轻描淡写的话,比任何一句话都让他震惊!此时巴彦卓尔心里对玉楼已是嫉恨无比,但是碍于秋风在这里,又不好发作,他艰难地将心里的妒火压制下去,笑道:“师弟可知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玉楼道:“玉楼怎会不知?只是小姐当时的伤情严重,玉楼哪敢扔下小姐独自回府?”
巴彦卓尔笑道:“为兄只是说笑罢了,多谢师弟救我的阿依丽回来,待她伤口痊愈了,定叫她当面向你致谢。”
玉楼道:“这是玉楼份内事,不必客气,师兄的未婚妻,也是玉楼未来的嫂嫂,哪敢不尊嫂嫂和兄长?”
秋风感觉到了巴彦卓尔难言的妒火,他急忙道:“兄弟之间别太客气了,否则就是外人了,来来,秋风敬两位哥哥一杯,请。”说完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
巴彦卓尔心里明白,其实玉楼没有错,有错的人是阿依丽,她为甚么要悄悄地跟随玉楼去西海国呢?难道她移情别恋了?想起昨晚的三次拒绝他的拥抱,他就有一股无名火在心里猛蹿,这件事不问清楚,他实在是寝食难安。
直至喝到东倒西歪,酩酊大醉,三人方才离席,各自回房去睡去了。
再说怀柔公主想起阿依丽和哈尔曼还在地牢里受苦,就忍不住唉声叹气,她叫厨房准备可口的饭菜,要亲自去地牢看望兄妹俩。
每日里为地瓜送饭的婆子苟大娘不敢声张,既然小姐吩咐要保密,只好装作不知情,怀柔公主叫她端上饭菜和两名丫鬟一起,朝地牢那边走去。
来到地牢门口,两名守卫看到怀柔公主来了,吓了一跳,惊惶地行礼问安,一人低声下气地道:“公主殿下可有总舵主的令牌?下的们也是例行公事。”
怀柔公主的丫鬟阿晴娇声喝道:“瞎了狗眼的东西!如此不识趣!公主殿下是何人?你等还敢要令牌?滚一边去!”
两名守卫只好放她们进去了,心道,这下完了,小姐和大公子没在里面坐牢,被总舵主知道了,还不知要受怎样的责罚呢?
怀柔公主一边走,一边念叨:“甚么气味?这么臭,这地牢哪是人住的地方?大哥真是狠心哪,竟将一双儿女关在这里受苦,唉,只怪他们的娘去得早啊,我可怜的儿。”
苟大娘低垂着眼睛,端着饭菜在前面带路,走到地瓜住的牢门前,她呼唤道:“小姐,请用饭了。”
怀柔公主几步急走到牢门前,泪水忍不住就流了下来,她也唤道:“阿依丽,姑妈来看你来了,我可怜的儿哪,快出来让姑妈看看,可消瘦了?”
地瓜本在地上打瞌睡,听到用饭了,急忙跑了过来,跑过来一看,却是怀柔公主,不禁吓了一跳,不过怀柔公主吓得更厉害,她哎呀一声惊呼,指着地瓜道:“你……你是何人?阿依丽呢?”
地瓜抓着铁栅栏,嘻嘻笑道:“公主不记得我了,我是宋玉楼的结拜兄弟地瓜呀,我们见过一面的,公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地瓜?你怎地在这里?阿依丽呢?”怀柔公主惊疑不已。
“地瓜在这里代小姐和大公子坐牢,小姐和大公子当然就出去了,这是地瓜自愿的,公主可不要责怪小姐和大公子啊。”地瓜憨厚地笑道。
“啊?原来如此,地瓜兄弟真是有情有义的好男儿啊!苟大娘,快,将饭菜递进去。”怀柔公主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后,有些感动,赶紧又吩咐阿晴拿酒来,她亲自为地瓜尊好酒,递到地瓜手里。
她见地瓜狼吞虎咽的模样甚是可爱,笑道:“吃慢点,地瓜兄弟,等我去老爷面前说几句好话,请求他早日解除小姐和大公子的惩罚,你就可早日放出来了。”
地瓜一边吃喝,一边笑道:“不碍事,在这里坐牢真好,每日里都在享受好酒好菜,就是关个一年半载也不妨事。”
阿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