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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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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以查剿。

    我从第一次见过了任平生,就模模糊糊地预感到这个对立迟早要出现的。现在,就是这场较量和对决的正式开始。

    可是天镜门哪是那么好查剿的,作为一群侦查精英,其反侦查能力也自然是神乎其神。就在圣旨颁布的一个月内,各地官府组织人马,集中进行查剿,居然连天镜门的毛都没捞到一根,简直是刚磨拳擦掌就碰了一鼻子灰。

    希望在官府的高压之下,天镜门可以老实一阵子吧。我想起任平生和若婵娟,就忍不住心头火起,又猛咳了一阵子。

    “流萤,还是不好么?”韩媚兰推门进来,端来了一碗银耳莲子糖水。

    自打回了伊川县,听说我遇了险,韩媚兰第一件事就是扑在我身上哇哇地哭。也不知道这个女的怎么那么爱哭,我本来心里就乱,当即就给她哭得胸闷气短。

    不过她见我感冒咳嗽,就每天给我炖各种滋补润肺的汤汤水水。她的手艺还真好,总让我喝得又开心又生气。

    “要是你知道那天你的聂大哥对我做了什么,你肯定会气死的!”我望着她,心里头恶毒地想着。可是想到这件事,我又相当沮丧了。

    “快趁热喝吧。”韩媚兰端着小碗,挑起一小勺,还吹了吹,然后把碗递到我手里,“县衙里刚刚报来了一个案子,是家里的孩子被绑走了。表哥说,你病好得差不多了,再呆下去难免闷得慌,一会儿他过来接咱们,叫咱们一起过去。孩子被绑走的事,少不了我们安抚家人呢。”

    真是,呆得快长毛了。还是骆大春善解人意。

    那一夜聂秋远把我带回洛州驿馆,骆大春和蔺九步履匆匆地迎出来。他看了看我的神情,就什么都没问,只安排人去给我准备洗澡水。然后,他每一天所有不工作的时间,都来我的房间陪我玩。

    要不是有他在,在洛州的最后一段时光,可真是太无聊了。

    最后,骆大春笑嘻嘻地被我传染了感冒,苏大人好心送来的药,我们两个分着吃。

    原本我挺鄙视这个小白脸儿的,可相处久了才发觉,这家伙有种埋在身体最深处的稳当,其实,相当靠得住。不仅如此,他还是个相当聪明,相当会生活的人。

    要不是有他在,我也没有机会在最后那些天里,尝遍了洛州最著名的小吃,都是他叫人从各大酒楼打包回来的。

    所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骆大春说的话,我也莫名其妙地听从起来。

    我从衣橱里拿出男装准备换,韩媚兰阻止了我。她说:“表哥讲了,穿女装就好,咱们都得便装前往,绑匪不让报官的!”

    原来如此。不准报警,报警就撕票!古代现代的作案手法都一样嘛。

    骆大春过来的时候,聂秋远也来了。他头一回便装没有穿黑,而是穿了蓝色,大概是他穿黑色的时候气质太过冷峻,容易引人怀疑。可是我望着他蓝色的背影,有一瞬间的迷惘。

    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仿佛不是他,而是另外的什么人。

    直到现在,每每看到他,还是莫名地颊上发烧。我连忙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转移到绑架事件上去。

    出事的人家姓朱,宅子位于东城,是一个大商户。我们一行人没有一起进去,而是零落着进了那家的府宅。万一绑匪就在暗中监视,可以不引起他们的注意。

    朱家经营的是玉器生意,据说雕琢玉石,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做出的摆件坠饰,种种其他,无不精美绝伦,巧夺天工。只可惜手艺虽好,伊川的市场却不行,百姓温饱都困难,哪能买得起什么玉器!所以朱家的男子非常忙碌,除了制作玉器,还得跑到外地去搞销售。

    这样一来,朱家的女眷也就相当忙碌了。她们家里家外地主持各种杂务,更少不了理财算账,做家中男人的好助手。总而言之,这是有钱、能干又忙碌的一大家子人。

    “骆大哥,你说,这么有钱的人家,又有好手艺,干脆举家迁到长安,不是发展得更好?何必要这样,天天飘在外头,连家都回不了?”

    我觉得不能理解。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要是在我们的时代,这样的人家,早就迁到大城市去了,很可能有的都举家移民了。

    可是我现在跟聂秋远说话有心理障碍,我只能问骆大春。

    骆大春笑呵呵地说:“自从撞坏了头,你的想法好像越来越奇怪了。家业在这里,祖坟在这里,对一般人家来说,这儿就是根。能守着祖业的,普通人很少动这样的心思。”

    奇怪吗?也可能。骆大春都这么说了,肯定是奇怪的。不过我总觉得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他从来不会觉得我的想法奇怪,反而对我的每一个想法都充满了理解和好奇。可惜这个人现在正在生我的气,已经不理我了。

    朱家门户气派,门口一双石狮子就威武得很。进门之后,更是雕栏玉砌,画栋飞檐,馆阁园林,一看就是外头请的名匠设计的。听了门房报信,急匆匆迎出来的是朱家大爷、二爷夫妇。这会儿大伙都顾不得忙了,朱二夫人的眼睛肿得像桃子一般,还在止不住地抽泣。

    那丢失的孩儿,正是朱家二爷年仅六岁的独子,小名叫做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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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73 添寒尘(3)

    “大……”

    大人二字还没叫出来,已经被聂秋远伸手阻住了。他举目望了望周围簇拥着的家丁,示意有话进屋再说。

    朱家大爷会意,便招手叫来一名青衣少年,让他在前头引路侍奉。而朱家的各位,就跟在我们身后,大概是往会客厅的方向走过去。

    会客厅敞亮气派,上等木料的雕花几案,案上陈列翠色玉如意。朱家人叫下人给我们奉上茶水,便摒退左右,只留了自家人与我们说话。

    “聂大人,骆大人,自从您们来到伊川,街头巷尾都传说伊川县是来了断案如神的活神仙!”朱二夫人顾不得许多,也辨不清哪个才是县太爷,只扑通一声往我们面前一跪,涕泪纵横地说道,“求大人救救我儿性命!”

    骆大春上前一步,伸手把夫人扶了起来,语气温和地说道:“夫人莫急,坐下慢慢说话。”

    “都是妾身的错!”二夫人抽泣着说,“昨日只忙着核对账目,整整一天一夜,没见过欢儿,我竟未曾在意。谁想欢儿竟自己跑了出去,落在奸人的手里!”

    在断断续续,抽泣声不停的讲述中,我们终于搞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朱家老太爷因为长年太过劳累,身体出了比较严重的问题,最近刚刚退休了,家里的事务全都交给了三个儿子打理。家中三个儿子,继承了祖传绝学,玉器雕琢的技术一个比一个出色,远近都是知名的。

    朱家大爷朱存厚。今年四十岁。目前顺理成章地是偌大一个家业的大总管。他坐在我们对面的椅子上。端着茶杯,下意识地不停用手将茶杯在小托盘上转动着,低着头一言不发,想必平时就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他的夫人王氏坐在二夫人邓氏的身边,用手帕不停地拭泪。

    朱家二爷朱存俭,与朱存厚长得不太像,或许不是一母所生。因为丢的是他儿子,所以他就显得更沉不住气一些。他媳妇邓氏在旁边抽抽答答,他还不时地责怪一句。邓氏虽然难过,可显然不是盏省油的灯,还能给她老公顶回去,让我稍微找到了一点古代女性也能扬眉吐气的感觉。

    三爷朱兆麟不在家,外出张罗生意去了。家中虽然出了事,可还是要留下一根把生意顶起来的台柱子。

    其实大爷朱存厚也是昨天听了欢儿不见的消息,连夜从外县赶回来的,似乎对于这个侄儿相当亲厚。听说,他作为朱家长子。偏偏膝下无子,只有一双女儿。二爷家的这个儿子欢儿。正经是朱家的长孙呢。

    说是长孙,可是这位欢儿小朋友似乎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宠溺,因为全家人都太忙了。欢儿只有六岁,但平时连爹娘的面都挺少见着,都是由家里的下人们带着玩耍,最长的时候,甚至十天半月都见不到娘亲的面。

    “既然如此,家中又是如何得知小公子不见了呢?”听到这里,聂秋远忍不住插了一句。

    “是因为,我们收到了绑匪的一张字条,上面说,欢儿在他们手中……”

    “哦?字条现在何处?”

    二爷朱存俭从袖中掏出一张白纸,递给聂秋远:“就是这张字条!”

    聂秋远将字条打开来,仔细地看了看,皱起了眉头。然后,他将字条转手递给了骆大春,一边问道:“字条是谁送来的,未能查明么?”

    朱存俭道:“接下纸条的是小徒秀松,他没有留心送信人的模样。”

    这时,刚刚在前头引路的眉清目秀的少年上前一步,说道:“是小的糊涂,当时只接下了字条,未曾留心,就给老爷送过来了。若是当时看清楚了,定然也就能够顺藤摸瓜……”

    话未说完,一直未开口的大爷便打断道:“秀松,怨不得你。家中每日这么多信件字条,哪里能够一个个都记住。”

    朱存厚说的倒是句公道话。毕竟是商贾之家,每天不停地有人送各种信息来,洽谈生意的,商量事务的,交钱的,要账的,要是个个都能记住,那可就是活神仙了。

    不过我还是惊讶了一下子,原本以为剩在厅堂中的已经都是朱家自己人了,没想到还留了一个小徒弟,可见这小徒弟秀松极得家人的喜爱和信任。

    聂秋远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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