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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划痕,似乎被什么东西划刻过一样。
线?一定是什么线?
诶呦……
萧木一个不稳,凤川径直从她肩膀头上摔下来。
她龇牙咧嘴的扶着胳膊,却发现自己在萧木的怀中。
一旁的员外正在询问有没有摔伤。
凤川满脸通红,萧木也愣住了。
两人一动不动,仿佛时间被定格了一般。
“你——”
凤川起身。满脸通红,看着柜子。扑落两下衣服,道:“这个柜子角有一道划痕,十分严重,看样子并非利器所割,而是又于极有韧性的线割划所至,长长的痕迹,必是那只金履被拉走留下的。”
看来这宝贝当真是从上面被人用线套住,随即拖走。
窗子关着,所以当宝贝掉落到窗圜处必然卡住,这便是小少爷听到的声响。
随即趁没人发现,打开后窗,拿走东西便是。
“那我有一事不明。”钱员外眉头略簇,发问起来。
他凝重看着凤川,这个人若是这样,椅子下的珍珠如何解释?
对,屋子里的那颗珠子也是奇怪。
隔日。凤川与萧木前来,她一夜思索,倒是想明白了。
这个线应该是之前有人挂好的,这颗珠子便是那个人留下的。
如此分析,她又想到了一些,早先布置好,那么那晚只要有个人拉一下,接着将东西送出去就好。那么偷东西的人很可能不是府上的人。
凤川主动要求见那几日来过的人。
齐家夫人、孙家夫人,还有便是夫人的外甥女灵儿。
她们一个年旬正慈,一个刚足三字,另一个则正值豆蔻。
三人均好奇夫人有何事相诉。
凤川见三个人好奇的打量自己,她方开口,开门见山,“几位都在,前些日子可曾来过钱府?”
三人均承认,凤川见齐家夫人傲慢自大,先问了她。
“齐家夫人家势磅礴,一瞧便什么都见过。”
她无可应对,傲慢的扭过头,“钱夫人,今日找我来何事啊?我可是冲着您的面子才来的,不是听闲杂人在我面前废话。”
她态度蛮横,根本不把凤川等人放在眼里。
“齐家夫人自然不愿听我废话,可你是否知道这钱员外家的东西不见了。”
齐夫人的眼神游离,最终反过劲头,里外唾弃,好啊,原来你们怀疑我偷了东西。
这会子一旁的孙夫人也急了,平日里两家来往不少,每每相互走动,最多也是那一盏茶的功夫,最多不过一个时辰,道道乐,打打趣,今日竟被怀疑,或许换做其他人也会按耐不住。
灵儿或年纪轻,比其他两人冷静得多。
她仔细问姨母到底怎么回事,什么东西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你姨丈的宝贝,那可是……”她不敢说,身旁的钱员外拱了拱她。
“一只金履,上带刻字,你可曾见过?”
灵儿简单摇了摇头,退回座位之上,紧紧攥着帕子,念叨这东西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凤川一抹看向那两位夫人,问起她们是否见过。
“姑娘,这员外外甥女都没见过,我们外人哪里见过。”
除了摇摆的小树,其他人大气不敢喘。
凤川竟捂着嘴笑了起来,钱员外也有些好奇,这凤川无故笑什么,凤川问钱员外,是否知道刚刚为何她会摔下来。
钱员外嘴巴突然平了下来,称自己不知。
萧木随即怀疑道,不是因为自己没站稳,才导致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吗?
凤川伸出一根手指头,摇摆着,“并不是。”
她刚刚看到柜子上有一个死去的马蜂,这季节无比寒冷,若是有马蜂必是最毒的马蜂,且马蜂生命里旺盛,只有在钉过人后,才会死亡。(未完待续。)
106 金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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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川说过话,只见灵儿身后的丫鬟突然一哆嗦,她眼中的恐惧不言而喻!
她一定知道什么!
凤川反复询问,她只是低着头,不肯说话。
眼中透出的皆是做贼心虚!
钱员外,您也看见了,这个女子反应异常!
那个丫鬟听凤川如此肯定倒忍不住哭了起来。
“难道真是你做的?”灵儿不敢相信,一直乖巧的丫头竟能做出偷鸡摸狗之事!她打十四五岁便跟着自己,平日里自己给她足够的银子,也从不见她讨过什么,如今却被说是偷东西,不可思议!
灵儿看着丫鬟,她似乎也有苦衷。
“你说话啊,难道你真的偷了东西?”灵儿脸色一变。
她附着眉下的柳叶眼横了横周围的人。
慢吞吞的说,她没有。
凤川看了看她的发髻,“你怎么不带钗子之类的饰品,难道你家小姐亏了你不给带?”
“才不是”她忙着辩解。
这功夫灵儿也疑惑,怎么她头上的珠光钗子不见了?
“你钗子呢?”灵儿不约,面子有些过不去,语气差了起来。她解释钗子坏了,自己便收藏起来。
凤川伸手进了袖子,掏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问这是什么。
齐家夫人这会儿但是哼笑,原来是家贼作祟,自己差些被讹上。孙家夫人也畅快的呼吸,如今倒是看了好戏一场。
灵儿脸色难看。忙着跟姨母解释,自己没有令丫鬟偷过东西,她什么都不知道。
满院子的人都等着看好戏。这个丫鬟们不敢言语,但一个个也伸着耳朵听着来龙去脉。
员外此刻满脸通红,人赃并获,她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灵儿恼火,伸手打了丫鬟几巴掌,唾骂其为何这么做?
丫鬟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哭了半晌。方说出是老爷让她这么做的。
“赵莫山?”员外夫人有些心急,妹妹嫁给的这个人虽也是官中之人,但整日游游逛逛。十分不靠谱。
他前些日子还吹牛说自己已拥有无数家产,是他祖上一个亲信留下的,紧接着夫人便听妹妹诉苦,他把每个月的月俸。通通拿出去花了。
钱员外一脸难看。今日之事,倒是让孙家和齐家捡了笑话。
急忙送走了二人,钱员外令人去找灵儿的爹爹赵莫山。
一旁的小丫鬟阻拦着,说老爷虽然吩咐自己去拿这东西,那日趁着小姐和钱二少爷聊着热闹,偷偷进了书房,老爷打算偷龙转凤,准备了一个假的金履。她还没来得及,便听有脚步声靠近。一害怕便跳出了窗子。
她发髻上的珠子,姑且也是那个时候落下的。
“你怎么知道宝贝在书房。”
她怯懦的说,老爷早闻皇上赏赐一事,听人说这东西被视为珍宝,他便知道员外一定供奉于书房。
“你说你没有拿走,那东西去了哪里?”
小丫鬟暂且停止哭泣,问凤川这毒蜂是否有解药可救?
凤川没做声,说自己认得一个人,这个人可以破解毒药,不过……
“不过什么?”
凤川见其紧张,便脱口而出。
“不过你又没去拿金履,怎么知道毒蜂蛰的是你,而不是别人呢!”
那丫鬟脸色苍白,她只是害怕,恰巧那日进入时被蛰。
更传给其方子,说用硫磺加艾叶每日浸泡伤口便可去除毒液。
天色渐晚,钱员外邀凤川和萧木留宿。
凤川出奇的应了。
平日她从不曾在外留宿,一是娘亲着急,二是换了生地儿睡不着。
院子里静悄悄的,灵儿带着丫鬟离开,钱员外听了凤川的安排暂且不去赵家。
深夜,人们都睡下。
几个守夜的奴才轻轻的院子里走动。
凤川睡不着,披着衣裳去窗子前瞧着。
只有两个奴才,一个在门口偷懒,另一个打着灯笼站在那里。
凤川住的屋子位于耳房后,侧过窗子便是后院。
后院乌七八黑,什么也看不清楚。
凤川正准备回榻上歇息,听闻外面些许声响。
倚着窗子看不清楚,便悄悄开了门儿。
门外提着灯笼的小奴才问发生什么?
她忙摆手,不要其声张。
两人小碎步,移到后院,仔细看了看,漆黑之中一个人影弓着身子,弯着腰鬼鬼祟祟。
“前方何人?”提着灯笼的男子问了问。
人影在黑暗之中缓缓转过头,依稀接着灯笼的光,看到了那人的脸庞,凤川觉得面熟,奴才认出了她是少奶奶身旁的丫鬟。
“你在那里做什么?”提着灯笼的奴才轻声呵斥。
凤川不禁笑了笑,“她是在洗胳膊吧!”说过后微微笑了笑。
“去叫萧捕头,案子破了。”
那个奴才去找萧木。并通知老爷。
大家出来,见小丫鬟低着头,她里外是活不成了,一头跳入井中。
凤川惊住了,忙大喊救人。
少奶奶被深夜的叫声吵醒,带着身子出来瞧,夫人忙让其回屋子。
她找不见丫鬟,便知事情不好。
“你们别怪小小,是我要她做的。”
“你说什么?”钱员外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她,不敢相信一向听话的儿媳做出这种事来。
众人将小小从井中抬了出来,幸好井不算深,里面没有太多的水,她侥幸无事,可如兰却吓得倒下,郎中前来诊断,动了胎气,所幸大人孩子没事。
她醒来,身旁围着很多人,屏障外的员外质问,为何她要这么做。
大少爷气呼呼的,但又不敢大声说她,生怕孩子有所闪失,“爹问你,你倒是说,为什么要偷那个宝贝,你把它藏在哪里了?”
她看着相公,委屈的流泪,那日娘家有人来,说是要借去用用,两三日便会送回来。
夫人不解,问其如何知道的,她坦白上次无意中听相公提起,上次年节回门多了嘴,娘家人知道是皇上赏得宝贝羡慕不得了,这几日有生意要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