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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喂了药。
过了一阵子,凤川昏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探馆,任永裕等人在周围。
灵儿和小雅不见了,翠菊一看到她醒,马上擦干眼泪,笑出声,这可算是醒了。
“娘,又让您担心了。”
她说过话。便询问李大人他们去了哪里?
任永裕慢慢解释,今儿亏是于光华前去,大家才知道中毒的事。“别担心,李大人他们都安全,幸亏明伯救了你们的命。”
明伯?
凤川想起了那百毒解。
凤川笑了笑,问是否抓到了凶手。
“抓到了。”
“是……”
任永裕点头,杀妻杀女,这一切都是男人所为。
曾经他怀疑妻子对他不忠,后来妻子怀了身孕。剩下了女儿,他觉得女儿长的跟自己不像,总是喝闷酒。一来二去成了一个酒鬼。
他一喝多回家便是发火,经常对妻子和女儿大吼大叫。
这个明伯明婶劝了他很多回,他每次吵闹后,两人便会和好。好一阵子便会和好。久而久之明婶他们习以为常。
明婶对他的女儿很好,他们生活拮据,明婶做菜或窝窝头总能帮着带一些,送到她的家门口,孩子总是探头,呵呵的笑着,伸出小手取一个窝窝头放在嘴里,礼貌的说着谢谢。
两家人关系一直很好。不过最近一次他喝醉,倒是跟明伯吵了起来。
因明婶有事。让明伯送些窝窝头去他家,而他外出归来,正巧看到明伯跟他的妻子说话,妻子面带微笑,他心中犯恨。
之后再一次个妻子吵了起来,晚上他喝了闷酒,喝过酒回屋子,看着女儿正在熟睡,样子可爱极了。
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女儿啊?
他默默的想着,突然从一旁取出一把刀。
对着女儿刺了过去,睡梦中的女儿来不及哭,便被他刺死了。
妻子睁眼,看到眼前一幕,来不及叫喊,便被他用刀子隔断了喉咙。
挣扎了几下,一命呜呼。
为何会有如此狠毒的爹爹和相公,他难道是畜生吗?
任永裕说他认罪了,他不想再逃了,他敢作敢当。
凤川和李大人等不足两日便好了,李大人倒是要跟明伯道歉,因为探案,误会了他,还以为他要害大家。
“明伯,真的对不起,我……”
他摇摇头,本以为老婆子是病死的,却知道了她是被吴家男人害死的。
或许……
那日早上,明婶出门,本以为这家人不见了,衙门来人一定会找到凶手。
可她看到了吴家男人,她呼唤着上前,询问是否知道家中出了事,妻子女儿失踪了。
问了很多话,他都没有回答,这时的他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明婶。
这个女人看来去过了家里,整个村子都在谣传他的家闹鬼,那么若是她……
心魔战胜了理智,他突然从说孩子想明婶。
“哦?你知道他们在哪里?”
他点头,明婶有些想念孩子,便跟着他去了,走到一片花从里,明婶难受,便退后了几步,她说自己花粉过敏,不能闻这些花,这时的男子故意摘了一些花放到了明婶的鼻子旁,待她面红耳赤,咳个不停,他说还是算了,先送她回家,改日再去看吧!
明婶赶忙回去,回到家中突然呼吸困难,明伯以为她是累了,便没在意。
“我们家对他们很好,尤其是他的孩子,可爱极了,他怎么这么对待我们啊?”
他没想到,老伴儿的死竟是因为他急于证明房子里有鬼,证明这是鬼宅。
人命,哪能如此玩笑。
白羽看着明伯,吴家男子有话传出来。
他说,对不起明伯明婶,更对不起自己的孩子和妻子,或许是酒麻痹了他,才会让他胡乱猜测。
有些事虽然后悔,可来不及了。
凤川回到府上,苏梅清等人都不在,炎热的夏季,她们各自关着门儿。
吃过晚饭,灵儿才悄悄说着,听说晌午后,苏梅清跟姚云闹起来了,两人互不相让。
“哦?因为什么?”
说起原因灵儿还不知,不过听说闹得很凶,已经差些厮打在一起。
姚云这个人不会轻易与他人为敌的,除非苏梅清说了她的娘亲,最近她因娘亲的事怨恨很重,只怕这一闹又会让她恨自己。
这深深府院之中的女子都是如何生存的呢?
凤川理解为何不能和睦相处,因为一旦多个人在一起,就想比较,比较来比较去,就会通过手段将对方的一切夺过来。
有人争金银,有人争宠爱,或许这是人最真实的本性吧!
夏天终快远离,外面的燥热缓缓褪去。
又到了与叶子别离的时刻。
深深庭院锁清秋,凤川看着外面的墙,又看了那些大树。
为何有人会不惜一切嫁入这样的大户人家呢?
难道她们真的愿为金银失去一切自由吗?
这样的府门,有的时候喘气儿都是错的,礼仪多的可怕,若是自己,永远不会选择嫁给这样的人家。
(未完待续。)
293 白裙
翠菊的邻居赵家最近倒是一直不安静。
赵家婆子跟其闲聊,便说来最近孩子的怪事。
“你说我家的这个孩子倒是奇怪,每到晚上总哭,还说什么有白衣女人,可我和她爹什么都看不到。”
翠菊在女儿的影响下,不信鬼神之说。
这赵家女子话里话外也就是说,这是有鬼。
前两日,刚刚破了案子,这鬼神之说更是无稽之谈。
翠菊不多说,这孩子小,怕是爱做梦,拍拍就没事了。
话虽如此,可过了几日姑娘还是这样,而且哭的声音更大了,这让赵家夫妇可是没辙,她这是怎么了?
找了几个郎中,把脉后发现孩子身体没问题。
既然没问题,那为何她会每晚哭闹呢?
郎中没说话,只是肯定孩子身体没问题。
翠菊闲来无事跟凤川说起这事情。
凤川便去看那个孩子。
这孩子九岁了,按理说什么都知道了,看到凤川很有礼貌,先夸了凤川漂亮,又说自己希望像姐姐一样。
孩子看起来没什么,会不会像上次那人一样中了毒。
她找来贺元,确实没有中毒迹象。
那么她口中看到的白衣女人是什么人呢?
凤川好奇,晌午回了铺子,找来一身白色的罗裙,外配纱衣。
再次来到赵家,小姑娘一抬头看到凤川,哇的一下大哭起来。
她躲在娘亲的怀里哇哇大叫。凤川连忙脱下衣裳,她这才慢慢的止住哭声。
她怕白衣裳,看来这个梦让她害怕。
既然身体没问题。那便是心里出现问题。
凤川蹲下,姑娘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怯生生的望着面前这个姐姐,刚刚那一幕她惊魂未定。
“盈盈,你看是姐姐啊,你害怕什么呢?”凤川看着小姑娘。
她不说话,神态异常。她的娘亲偷偷告诉凤川,每晚她做过梦醒来也是如此,脸总是黑着。眼神之中有些惶恐,隔日便好了,说起那个梦,她便摇头。她害怕白衣裳。无论男女。
这问题确实严重,凤川无意问了一句,这孩子是不是受过刺激?
赵家夫妇对望,两人此刻的眼神格外的陌生。
他们仿佛有说不出的秘密。
可孩子如今神经兮兮,确实有问题,他们不得已说出了实话。
“早年,我们有一个孩子,可是夭折了。后来这孩子的祖母去世前,说这孩子无依无靠。爹娘死的早,便将孩子交给了我们,我们正好没孩子,也就收养了她。”
现如今孩子这样,倒是对不住她的亲生父母。
翠菊安慰,这孩子并不是两个人害的,怎么说对不起,只是可怜,每晚孩子睡不安生。
凤川想知道原因,知道了原因,便能相处解决的办法。
“她是否受到过什么刺激?”
这养父母瞪大眼睛,他们敢发誓,自从养她的第一天开始,便拿她当做自己亲生女儿,从没有亏待她,更别说吓唬,就是她偶尔犯错,两人都是耐着性子说。
那就奇怪了,孩子没受过刺激,为何会如此害怕白色衣服呢?
莫不是小的时候落下了病?
“她被你们抚养是几岁的事?”
说起这大概是六年前,那时候她才三岁。
“她的祖母是否说她的爹娘的情况?”
这倒是没说,赵家当时一是膝下无子,二是看这孩子实在可怜,便收养了。
说起这凤川好奇,两人难道没有再有孩子。
女子低着头,说是奇怪,就像上天注定了一样,自从第一个孩子夭折后,两人再也没有过孩子,喝了很多中药,试了很多方子就是没孩子。
赵家男人叹气,这或许就是缘分,注定要遇到盈盈。
凤川微微一笑,拍手,“盈盈,来到姐姐这里。”
俯在娘亲怀里的孩子,似乎忘了刚刚的场景,这会儿摸着脸走到凤川身旁。
“姐姐,盈盈失礼了。”
凤川知道这孩子并非傻或有其他的问题,她很懂礼貌,微笑的时候很甜,凤川想帮着孩子走出恐惧。
她询问了当年抱养孩子的村子。
那并不远,凤川带着灵儿前去。
问了村子里很多户人家,他们大都不记得多年前的事情。
还好有一对老夫妇,两人提起六七年前一个由祖母带大的孩子,含糊着有些记忆,只记得村子里有一个案子,正是因为那男人经常沾花惹草,后来跟一个女人走了,这女子想不开,上吊死了。
后来孩子祖母见孙女可怜,便帮其抚养,可后来没过两年倒是病死了,村子里还有人说,是那女子的冤魂回来把老太婆带走了。
“那你记得当时女子上吊时穿的什么衣服吗?”
老太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