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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不语,凤川看着他道:爹爹真是个好性子,我倒是想将来找个这样的男儿,宠我爱我,可想想若是这个男儿什么都听了我的倒是没有了男儿的骨气。
她啧啧嘴,若是女子这样说出去可是让人笑话,自己可是不想让人说自家的男人没用。
她忍不住讲,古人说的好。女子掌事,家中必有大事,阴盛阳衰。要男人有何用。
说过她突然尖叫了一声,“呀,爹爹,不对啊!”
陈氏一哆嗦,知道她又要说不靠谱的话了,“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夫人,您该不会是跟法师有什么。合谋害死我的爹爹吧?”
姚金武胆子小,被凤川一说,倒是害怕了。战战兢兢的看着凤川,转头看了看陈氏。
陈氏愤怒,眼睛已不再温和,“好啊。这个死丫头说什么你都相信。我跟你这么多年,你还怀疑我,你真是混蛋。”
“诶,你怎么可以骂我的爹爹?”
你一句我一句,姚金武终于爆发了,看着陈氏唾骂,“再说话,我就休了你!”
陈氏心想。他可是胆子大了,这么多年竟然敢跟自己顶嘴。从前老夫人在的时候,陈氏不敢如此,可这个姚金武偏偏什么都拿不定主意,要询问她,时间久了,她便有了习惯,这个家的任何事情都是她做主,跟其他官家夫人说起来倒是气派,自家男人听话极了。
“你跟我吼什么?”
凤川摇摇苏梅青的手,这正是她表现的机会。
苏梅青反应过,忙上前用手轻轻拍着姚金武的胸口,念叨着:老爷不气,老爷不气,气坏了身子可是不合适。
老爷看着苏梅青,又看了看陈氏,“这才是一个夫人该有的样子。”
说完转头拉着苏梅青走了,陈氏在后面傻眼了,追上去不停的喊着,自己没有做错,都是死丫头胡说的。
姚金武竟然忘了凤川的事情,生气的离开。
慕氏笑开了,看着凤川,真是个机灵丫头,与小时候的自己一模一样。
还想跟我斗?
她吐了吐舌头,早前听人说过这些神鬼,可她突然想起,自己的生辰一直没说过,所以故意问了问那个法师算出的生辰是什么时辰,她们不说。
而她了解,这个苏梅青的生辰跟自己相差两个多月,所以这个陈氏本想借着自己死去的机会,找个法师,说苏梅青这个人晦气,让她在暗房住一阵子,出来后老爷也不会再看她,这便让她的地位更加牢固。
她固然打了好算盘,只不过没想到凤川没死,还活着,有人发现凤川还活着的时候,她脸都绿了,最后只好硬着头皮陪着姚金武请求凤川回去。
这个姚家,一群自以为聪明的人,做的都是蠢事。
“今后她们应该不会再来了!”
凤川松了一口气,听到娘亲在屋子里咳嗽赶忙跑了回去。
慕氏跟着回去,发现翠菊正在咳血。
“你这是怎么了?”慕氏惊叫,凤川跟着喊了起来。
翠菊说自己没事,只是有些难受,休息一下就好了。
凤川让她躺下,任永裕跑去找了贺元,两人回来的时候翠菊还在不停的咳嗽。
“这几日药也是差不多用完了,你们怎么没来抓药呢?”
面对贺元的询问,任永裕解释,这事情说来话长,目前一定要看伯母的身子究竟怎么了,她已经出现咳血的迹象。
贺元突然停住,愣了一下。
“怎么?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任永裕已经发觉了贺元脸色不对。
他直言,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告诉自己,倘若直接告诉凤川和翠菊,两个人恐怕都经受不住。
贺元叹气,翠菊的年岁不算大,但此病由于过度操劳而成,一般都是靠喝汤药将养着,问题不大,前一阵子翠菊上火导致肝火淤滞,这病情有些严重,若是说现在已经到了咳血的地步,那恐怕有些危险了。
他走进屋子,几个人围着翠菊,他忙蹲下为其把脉。
过了片刻,他笑着说,没什么事,只是肺部感染,自己抓些汤药就好了。
转身走到门口,任永裕急忙跟着,他早早看出了贺元的神态不对,他的笑容十分难堪,不比从前的那般明朗。
两人在门口嘀咕了一阵子,凤川察觉不对,让灵儿照顾娘亲,自己出去取药材。
远远的见凤川过来,任永裕与贺元便停止了嘀咕。
“贺阆中,我知道您医术高明,您告诉我吧,娘亲究竟怎么了?”
任永裕拉着凤川,勉强露出个微笑,说了一阵子,凤川并未入耳。
“裕哥哥,你说实话,娘亲究竟怎么了,你不许跟我撒谎。”
任永裕答应过凤川要一辈子对她诚实,何况这是她的娘亲,瞒不了她,她有权知道。
见其为难,贺元开口,“你的娘亲,恐怕时日不多了。”
凤川早就猜到结局会很糟糕,可是听了这句话仍旧无法控制情绪,怎么会,娘亲怎么会时日不多,她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未完待续。)
224 牛爷爷
凤川捂着嘴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她如此绝望,从小到大,她一直知道翠菊是养母,可从小到大,她都爱着她,这世上没有血缘之牵,能够如此善待自己的人,便是亲人。
如今只是一瞬间,她就要失去了她。
不,不可以,她拉着贺元,“我从没求过谁,这次真的求求你,求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救救我的娘亲,我不能没有她,不能!”
贺元也落下眼泪,自己何尝不想,可是她的身子已经病重到无法救治了。
前一阵子还好,不知为何如今倒是严重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或许她能熬过去呢!
凤川痛哭流涕,任永裕叮嘱千万不能让翠菊听到,她若是胡思乱想,病更不容易好,眼下能让她好好的过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
贺元点头,任永裕说的对。
他自当了阆中,见过无数的生死别离,亲人多是不舍,可人的命终究如此,若是命薄,上苍自然收走,若是命好,便可度过难关。
“药,我还会给你们抓,其他只能看你娘亲的造化了。”
贺元犹豫一阵子,叹气转身,去医馆抓药去了。
娘亲怎么会病的这么重?
一定是因为在姚家,这几日都没有用药,那里阴冷潮湿,连半点儿光都进不去。
那几日娘亲咳的厉害。
“是他们,都是他们。否则娘亲不会出事的。”凤川欲出去理论,被任永裕一把拉住。
这种时候应该好好的陪着伯母,若是再出去闹。伯母更加上火。
两人平抚一阵情绪,稍稍进入屋子。
翠菊闭着眼睛,她美术话,嘴角稍稍下仄,平静的很。
身旁的慕氏坐在那里跟她讲着舒心话儿。
见凤川,便嚷,“你娘亲倒是胆子小。这会儿自己胡乱猜忌。”
凤川看着慕氏强忍住难过,“猜忌什么?”
灵儿叹气,还不是她的身子骨。伯母怀疑自己得了病,好不了的病。
“哎,你们都别说了,好坏我自然知道。”
她拉着凤川的手。看着任永裕。“你是一个好孩子,一定要好好照顾凤川!”
任永裕弯下身子,看着翠菊,“遵命,我不仅好好对凤川,还要好好孝顺您呢,还有慕掌柜,灵儿。我们都是一家人,谁都不会离开谁!”
翠菊点头。她有许多想说的话,最终压在心底。
她们都会照顾凤川的,若是真有一日要离开,她也会放心的。
晚些时候,凤川回到房间,一个人哭了起来。
翠菊对她好的每个画面,一彻灌成,那些回忆,刻入了骨子。
从小,娘亲就是自己心中的大英雄,她很厉害,洗衣做饭,还要保护自己,她总是低声下气,为了自己,屈服任何人的差遣。
若不是自己,她不会受那么多的苦,自然不会得病。
凤川厌恶自己,同时希望今天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她除了哭,不知如何排遣自己的情绪。
不知不觉中,竟然睡去,醒来已是天明,她连忙跑到娘亲的屋子去探望,娘亲正在睡着,她这才放心重新回到屋子。
慕氏早早起来,已经做好了饭菜,熬好了翠菊爱喝的粥。
“这是?”凤川看着慕氏。
她自然答道,这是鱼肉粥。
鱼肉?
娘亲肺不好,若是用了这粥岂不是更加严重?
慕氏说自己问过了,这粥可以用的,她说着端进屋子,凤川没有告诉她娘亲的病,就怕哪****说漏了嘴。
翠菊吃过早饭,喝过汤药,精神倒是好了许多,不咳了。
凤川安心许多。
门外有人来找,她侧身走出,一位老伯,说自家的东西丢了,而看到了隔壁的岳家小孙子进了院子,估么他拿了,可岳家人说什么都不认。
他拿两个铜板,说自己生活不济,只能拿出两个铜板来。
凤川可怜他,问丢了什么东西。
他颤抖双手,比划了一个圆形,念叨:我老伴儿的手镯,虽然不值钱,但那是她娘留下的陪嫁,她娘去了多少年了,这东西就是一个信物,留个念想。
“你可看到了那孩童,确认那孩童是岳家的孩童?”
他虚着眼睛,应该是。
“老伯,您是不是眼睛有点儿花啊?”老人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正常人不会将头送到前面,眯着眼睛的。
老人点头,确实,自己和老伴儿都八旬了,这眼睛不好,看不清楚了,只是看到个小孩儿,高矮和隔壁岳家的孙子一样。
凤川决定亲自去一趟,瞧瞧。
到了老伯的家,凤川首先看到洗好的衣裳凉在院子里。
“老伯,这衣裳怎么凉在这里了?”
老伯笑了笑,儿媳孝顺,每日帮老两口洗衣裳,“我们老喽,腿脚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