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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木前去大牢。看到女子坐在那里一声不吭,严厉的训斥,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她起初不吭声,可不一会儿突然开口,念叨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那如同咒语一般。萧木有些紧张。他的胳膊被银针刺伤,那女子曾毒咒一般念着大家都得死。
萧木喘了口气,“你够了,不要在装疯卖傻躲避责任,你认了吧!”
女子这会儿抬头,眸子并非黑色,略发浅棕,咧着嘴。微笑了一下,“你们这些人。到头来都会有报应的。”
说着她用目光打量着萧木,“你知道锁魂针有什么用吗?”
说过后,她念叨,就是将这些臭男人的灵魂锁住,使其永世不得超生。
她的想法十分可怕,说话的神态更令人忧心。
她犹如一个疯子,眼神中倘若有刻骨仇恨。
她渐渐说出了真相,在牢房之中,念叨着,她的夫君是她的刻骨仇人,她曾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可这个薛掌柜将其霸占到手,她起初不从,便是一阵打骂,后来时间久了,不得已也从了。
可前一阵子,爹爹去世,她才从他人嘴里得知,爹爹的死与夫君有关。
前一日他偷偷去了爹爹的家,说是铺子周转不开,要些银子,爹爹不给,认为他自己可以管好铺子。
两人不妥,便动了手,结果他走后没多久,爹爹便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他这个王八蛋,他死的罪有应得。”
萧木看着这个女人,她虽恶毒,但说的话若为属实,固然也是可怜之人,不过用这种方法报仇太过残忍。
“你是否有同党?为何要嫁祸于凤川?”
女子低着头,那个女子只是一个垫背的,那日正巧听掌柜说,那是个聪明的女子,得罪不得,又听他说后悔对着凤川嚷嚷,害怕官府的人找麻烦。
她便留意凤川的行踪,最后发现凤川要去铺子,便找了两个人去演一出戏。
这样便可拖住她,让现场更加逼真。
安排人去衙门报官。
来得时候便正好抓到凤川。
“那一对母女是你找的人?”萧木纳闷儿,为何里外找不到这两个人了呢?
她点头,笑意,不过她们再也不会说出真相的。
“你……”
按照她所说的位置,萧木等人去找,果真在那里发现了两具尸体。
冰冷的尸体躺在那里,萧木确定两人被匕首刺死,这点跟女子说的一样。
这案子也算结了,只是萧木身子特别困乏,总是瞌睡,他想起女子说的话,毛骨悚然。
正好到了时辰,从衙门出来,一打开门儿,凤川正站在那里,不远处是任永裕。
“谢谢你,这次亏着你了。”凤川客气的说着,萧木仍旧冰冷的看着,“没事,分内之事。”
任永裕在凤川身后,开口道:听说,你被银针射中了?
萧木并不觉得这是关心,倒是执拗的说,死不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实在关心你。”
萧木哼了哼,“多谢了!”
凤川再次道了感谢,之后便离开了。
萧木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很熟悉。
这个野丫头经常与自己作对,可最近见不到她总是十年,还有些担心,萧木想了想,摇了摇头,自言自语:恐怕只有那个小白脸会喜欢这种野丫头吧。
任永裕一路上都在念叨如何补偿萧木。
“按理说我们是应该补偿萧木,可……”
任永裕看了看凤川,她认为这个人冷冰冰的,说什么都不对,做什么也不对,估计送什么更是不对了吧?
“不如你的面馆开张,请他吃一顿吧!”
任永裕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点点头,刮了刮凤川的小鼻子,念叨她真是聪明。
两人回到家中,翠菊做了醪糟汤,端着放到了院子里,两人赶忙过去,凤川饮上一口便念叨好喝。
“好喝你就多喝一些!”
任永裕也满脸喜气,说自己的面馆还有三日开张,到时候也要请人热热闹闹的,自己雇了舞龙舞狮队伍,一定要去捧场。
“放心,伯母一定前去捧场,不过我可是要白白吃你一碗面的,这是喜气,是财气。”
任永裕笑的跟花儿一样,别说是一碗面,就是一百碗自己都无所谓,只要能来就成。(未完待续。)
偷画贼
任永裕面馆开张,邀请了萧木,可他偏偏没有去。
翠菊一大早与凤川一同前往。
两人穿着新衣裳,一脸的喜悦,来到面馆,外面倒是不少客人,今日开张,所有食客一律半价,这些人大抵都知道,所以队伍排的很长。
舞狮队时辰一到便可是表演,一些个小孩子拍着手叫好,开心的蹦啊,跳啊!
“伯母,你们来了!”任永裕开心的出来迎接。
凤川抿抿嘴,都是自己人,不必招待,还是顾上客人好了。
凤川找了位置坐下,今儿客人当真不少。
这些歌客人想必都是凑热闹的,不过声誉好了,自然不愁以后的客人。
面还没上,凤川见隔壁一家酒肆的掌柜前来闹事,身后跟着两个拿着菜勺子的人,想必是厨子。
“这位客官你们是?”凤川见没人招待,上前帮忙应了应。
这一搭话,男子破口大骂,念叨自己屋子里的一张壁画让人偷走了。
疯传好奇,为何要来这里找。
“哼,我们那里从来没丢过东西,怎么你们一开张便丢了东西。”他看着屋子里的人,威胁凤川若是不交出东西,自己就动手砸了铺子。
凤川没见过如此不讲理的人,但一考虑到今儿是开张的日子,若是真的得罪了他,以后生意不好做,凤川只好客气的问着什么东西?
“哼,我们铺子有一张花。可是大师的墨宝,是不是你们派人偷走了。”
此刻已经有食客围观了,任永裕正好赶过来。凤川轻松自如的应对:空口无凭,说话要讲证据,可有人看到了这里哪个伙计拿着画儿走进这里,还是有人看到其他人拿着画儿走到了这里?
掌柜愣了一下,当然没看到,若是看到了不就拦下了吗?
“没看到还如此理直气壮,你们真是奇怪!”凤川请在场所有人见证。自己今日一定查出偷画儿的人。
说着她出了门,去了隔壁酒肆。
“原本画儿挂在什么位置?”
掌柜无奈的指了指门口的那面墙,“正是那里了。”
凤川瞪大了眼睛看那里。一刻钟便知道了真相。
“掌柜的,你们的伙计都去了哪里?让他们出来。”
掌柜念叨好端端的凭什么要叫伙计,这明明是隔壁铺子偷的,这画儿在门口的位置。倘若有人惦记。一定拿着走了。
“说的正是,这么名贵的画儿,掌柜为何要挂在门口的位置上,这不是摆明了让他人惦记吗?名画儿都应挂在一个安全的位置,不是吗?”
“我想挂在哪里就挂在哪里,你是什么人,莫不是你偷的?”
凤川哼笑,这个掌柜倒是奇怪。没有证据,随意怀疑任何人。
嗡嗡……
耳边有些许声响。凤川立马转头,那是几只蜜蜂,这个月份怎么有蜜蜂在周围呢?
说过凤川仔细看了看,随后问掌柜,“掌柜这里可是有蜂蜜?”
掌柜撇撇嘴,哪个酒肆做小菜都可能用到蜂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一旁店小二,端着一盘儿蜂蜜杏仁儿送到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
“喂,快把画儿叫出来,否则我报官了!”
那小二无辜的看着凤川,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都是掌柜和厨子所为。
这话一出口凤川便笑了。
“掌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掌柜皱着眉头,看着一旁的小二,说着废物。
小二刚刚为了自保,倒是说了实话,凤川笑着,叮咛说实话是好事,帮坏人做了坏事可要罪加一等。
“掌柜,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跟着我去面馆当着所有食客的面道歉,二是去衙门,你这是诬陷。”
掌柜一听,只好别扭的跟着去了,无奈的对着大家道,自己搞错了,一个伙计收走了,自己没看到,误会任掌柜了,对于影响大家吃饭,深表歉意。说过赶忙转身走了,临走对着凤川蔑视的比划了一下。
凤川看了看翠菊,得意的笑了。
“你如何收买了店小二?”
凤川看着娘亲,摇头说着,“我没有收买他,只是他害怕自己被冤枉,所以一定会说出实话。”
凤川见他手中的蜂蜜杏儿,便知道一定是做的人动了那幅画儿,正是因为手上有蜂蜜,所以才会蹭到墙上,引来蜂子。
因为掌柜一直小声说话,店小二在后面没有听到,所以他一出来,凤川就让他拿出画儿,他一定认为是掌柜的嫁祸于他,他自然不愿背黑锅,一定说出实话。
食客们纷纷伸出大拇指,凤川微笑,怕是一旁的铺子生意不会好了。
“人还是要讲诚信和人品,这样生意才会好,我们虽是竞争对手,但这种手段未免太卑鄙了。”任永裕叹了口气,随后愁眉展开,从身后偷偷拿出一碗面。
“这是什么?”
“这是鱼吞面?”
凤川觉着嘴巴,从小听娘亲说过云吞,可不止鱼吞面是什么东西。
任永裕坐下,为她解释,这是自己研究出的面,里面有鱼肉做成的丸子,还有菜叶,面都是粗面,看起来像是被鱼肉包裹着,所以取名为鱼吞面。
“你尝尝!”他拿起筷子轻轻挑起一根面,送到凤川嘴旁。
凤川脸突然红了,接着蔓延到耳朵,脖子连着发烫。
她淡淡的说,我自己来。
任永裕坚持要喂她,翠菊看着两个孩子倒笑起来,凤川确实害羞了。
任永裕挑起勺子,崴了一颗丸子送到凤川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