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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 吉 思 汗-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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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速干、也遂跪了下来。    
    失吉忽秃忽也跪下来。    
    所有的塔塔儿人都跪了下来。一阵压抑的哭声响了起来。    
    铁木真一步步走近也客扯连的尸体,缓缓地跪了下来。    
    在场的蒙古人也都跪了下来。    
    铁木真抚摸着也客扯连的遗体,悲痛地说:“也客扯连,我没有你这样的草原英雄辅佐是我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憾事。是长生天保佑,把你这么聪慧的女儿也遂给了我,我将给她可以随时提醒我不犯过失的权力,即使是说错了或者冒犯了我,我也不怪罪她!”    
    也遂把头触到地上:“可汗!”    
    铁木真扳起她的脸,也遂抬起头,泪如泉涌。


第三部 通向祭坛的路是鲜血铺成的巧纳双妃与血族复仇(6)

    四    
    在铁木真的大帐外,答里台追上铁木真:“铁木真,我觉得你对我不公平。”    
    铁木真感到很惊奇:“什么事,答里台叔叔?”    
    “你下令赦免了塔塔儿人,可是我分得的塔塔儿人高过车轮子的男子都杀光了,还误杀了许多女人和孩子。”    
    铁木真说:“不错,你说怎么办?”    
    “你应当给我足够的补偿!”    
    “是让我下令把他们的头再长在脖子上吗?”    
    答里台语塞。铁木真走进大帐。答里台大声喊道:“你,你这样对待你的叔叔,我要离开你!”    
    铁木真从帐门里走出来,逼视着答里台。    
    答里台哼了一声转身走去。    
    这天午后,铁木真率军返回老营。    
    诸将及众军满载战利品而归。    
    也遂妃、也速干妃分坐在两辆牛车上,面带愁容,却仍旧光彩照人。    
    合答安坐在另一辆车上,心定气闲。    
    答里台带着自己的部众立在马上看了看大队人马,然后拨转马头朝另一条路走去。    
    铁木真骑在马上,一会儿欣赏一下也遂姐妹,一会儿又陷入沉思,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孛儿帖的面容——娇嗔的、高兴的、生气的、发怒的……    
    突然,铁木真下令:“者勒蔑,通知全军就地宿营!”    
    者勒蔑抬头望了一眼高高的太阳:“可汗,天还早呢!”    
    铁木真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不走了!”    
    者勒蔑催马跑去:“就地宿营了——”    
    队伍停了下来,几位将士问传令的者勒蔑:“怎么这么早就宿营啊?”    
    者勒蔑边跑边答:“你问可汗去。”    
    在临时宿营地,铁木真身旁坐着众位将领。    
    铁木真十分为难地对诸将说:“有一件事,虽说是我自己的事,可是,我既然是可汗,那么,我就没有纯粹属于自己的家事了,对不对?”    
    众人都点头说对。只有豁儿赤低头不语,他还在为也遂的事生气。铁木真继续说:“孛儿帖是我尊敬的父亲为我选配的妻子,是我四个儿子的母亲。多年来,我们患难与共,出生入死,感情非同一般。正因为如此,这些年来我既未娶别妻,也没有纳妾。”    
    众人相互看了看。    
    者勒蔑插话说:“其实,连豁儿赤都想要三十个老婆呢!”    
    速不台等人大笑起来。    
    豁儿赤生气地说:“我只抢了一个,还被人夺走了!”    
    众人又笑。    
    铁木真白了者勒蔑一眼:“你不要开玩笑!”    
    者勒蔑大瞪着眼睛说:“没有,我说的是真事儿。一个儿马还有十几匹母马嘛!可汗娶三百个,只要都能照应过来,也不为过嘛!”    
    大家的笑声更响了。    
    铁木真也笑了,他无可奈何地说:“不要说三百个,就这次平定塔塔儿,一下子娶了也遂、也速干两位妃子,我就已经感到回去不好向孛儿帖交待了。”    
    豁儿赤以为有机可乘:“我也觉得可汗这件事做得有些欠妥。”    
    者勒蔑以惊疑的目光盯着豁儿赤:“嗯?”    
    “我不是说可汗不应该多纳几个妃子,”豁儿赤开始申述自己的理由,“汉人的皇上还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嘛!只是,您事先应该对孛儿帖大妃说明了。这样一下子带回两个妃子,大妃一定感到突然。如果影响了可汗与大妃的关系,这可就是整个乞颜部的不幸了。”    
    者勒蔑调侃道:“豁儿赤的意思是不是让可汗把这两个妃子都赏给你呀?”    
    众人大笑。豁儿赤站起来:“有什么可笑的?可汗不是答应过我可以有三十个老婆嘛!”    
    博儿术以调和的口气道:“豁儿赤,你的事以后再说嘛。现在是不是先商量可汗的事?”    
    “对,豁儿赤,你别着急嘛。”者勒蔑说,“你现在有好几个老婆,也够用了。”    
    众人又笑了起来。博儿术制止大家,说:“可汗的意思是……”    
    铁木真说:“我是想,在诸位将军中,选一位先走一步,回去向孛儿帖大妃疏通疏通。”    
    诸将先是盯着者勒蔑。者勒蔑笑着说:“别看我!我这个人打仗、唱歌没说的,可要办这种比接驼羔儿还细的活儿,我可不行,绝对不行!哎,论说,博儿术可是跟可汗的时间最长了,又是众人之长。”    
    大家又一致转向铁木真的幼年朋友博儿术,博儿术摇了摇头:“我?我一同女人说话,舌头就像打狼的棒子那么硬。”    
    者勒蔑问:“你跟自己的老婆不说话?不说话,你那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众人大笑。速不台说:“博儿术是不合适。”    
    者勒蔑回头对速不台说:“你合适?对,就让我弟弟速不台先回去吧!”    
    速不台打了者勒蔑一拳:“你胡说!我怎么行?”    
    铁木真有些失望地叹息一声。    
    木华黎突然自告奋勇:“我试一试吧!”    
    铁木真以惊异的口气说:“木华黎?”    
    者勒蔑也不无疑问地调侃道:“哎哟哟,这一回可真是从羊群里跑出一只骆驼来了!”    
    诸将以不同的表情看着木华黎。


第三部 通向祭坛的路是鲜血铺成的巧纳双妃与血族复仇(7)

    这天夜间,木华黎回到了古连勒古山的铁木真老营。    
    察合台走进孛儿帖的斡儿朵,对正在看着女奴往柜子里装衣物的孛儿帖说:“母亲,木华黎回来了,他说有要紧的事,要面见母亲。”    
    孛儿帖又惊又喜:“噢,不是有战报说,已经消灭了塔塔儿人了吗?还有什么要紧的事?快,快,他在哪儿?快让他来见我。”    
    “他就在门外。”    
    察合台回身出了斡儿朵。    
    风尘仆仆的木华黎走了进来:“大妃殿下安好!”他毕恭毕敬地行了礼,但却一言不发。    
    孛儿帖吃惊地询问:“木华黎将军深夜赶回老营,不是说有什么紧急事情吗?”    
    木华黎不置可否。    
    孛儿帖急问:“是可汗的身体?”    
    “可汗的身体很好。”    
    “那么我的孩子们……”    
    “他们也都很好。”    
    孛儿帖缓了一口气,问:“是哪位将领出了什么事了?”    
    “没有。”    
    “那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木华黎不语。    
    孛儿帖怀疑地说:“木华黎,这就奇怪了,你先一步回来,说是有重要事情见我,为什么一言不发?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木华黎这才说道:“我有一件好事要告诉大妃,还有一件坏事也要告诉大妃,我是没有想好,是先说好事呢,还是先说坏事。”    
    孛儿帖愣住了。她想了想说:“好事让人欢喜,坏事让人忧愁。如果先听了好事,一定是先喜后忧,先听坏事,那就是先忧后喜。你就先说坏事吧。”    
    木华黎说:“大汗没有听从诸将的忠告,被两个塔塔儿美女迷住了眼睛,收她们为第二、第三侧妃了。”    
    “什么?!”    
    孛儿帖闭上了眼睛,半晌才缓缓地说:“那件喜事呢?”    
    木华黎说:“大汗没有听从诸将的忠告,被两个塔塔儿美女迷住了眼睛,收她们为第二、第三侧妃了。”    
    “这件坏事你已经说过了。”    
    “不,这件喜事同那件坏事,都是同一件事。”    
    孛儿帖疑惑不解:“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木华黎说:“可汗以前只爱您一个女人,现在他又同时爱上了两个女人,这对您来说是坏事;从前只有您一个女人关心可汗,现在又有两个女人像您那样替您关心可汗,这当然应该算是好事。”    
    孛儿帖生气地说:“我不愿意有别人像我一样地关心可汗!”    
    “此事木已成舟,不可挽回了。”木华黎进一步阐明自己的看法,“大妃如果做个顺水人情,可汗定会为您的宽宏而更加敬重您,您的大妃地位永远也不会变更,这就是好事;如果您公然反对可汗纳这两个侧妃,即使您能阻止可汗,可汗也一定会因为要得到的东西没有得到,而怨恨您,那么对您来说,就是坏事,是坏到不能再坏的坏事了。”    
    “是可汗让你来说服我的吗?”孛儿帖有些不耐烦了。    
    “不是。可汗让谁来谁也不愿意来,是我自己要求来的。”    
    “你为什么要揽这件差事?”    
    “因为您是可汗四个儿子的母亲,我不愿意看到您与可汗失和。那样不只是您和可汗的不幸,也是蒙古人的不幸。”    
    孛儿帖委屈地说:“这么说,我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已经无可改变了?”    
    木华黎点点头。    
    孛儿帖扑在床上哭了起来,哭得越来越伤心。    
    木华黎安慰道:“大妃,有什么委屈,您只管倒出来吧。”    
    “我从九岁起就跟他订亲了,”孛儿帖回忆着几十年的往事,“那时他还是一个见狗就害怕的小孩儿,跟在我后边形影不离。我们一起剪毛,一起套马,一起在湖边嬉戏。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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