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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月的出现。直接颠覆了他这二十多年来对女人的看法。
不管还在一脸为难的九明,乔月仰头往天上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甜蜜的温柔,她说道:“玩够了记得下来啊!上面风大。小心染了风寒…”
柳杏清灵的声音从上面传来:“知道了。姐姐。杏儿一会儿就下来…”
紧接着,乔月又看了一眼还在楞神的耿护院说道:“进去收拾收拾,不相干的东西都给我扔了。”
胡文昌和黄恩懿看了看乔月。心里有些发憷,不敢过来打招呼,急忙拉住正要进去的耿护院说道:“我们是不是也要跳下去?”
耿护院小心的打了个手势:“胡说什么,我家小姐可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你们又没有得罪我家小姐,谁让你们跳了?当然,如果你们要跳,我们自然也不拦着。”
听耿护院这么一说,刚才和九明站在一起的所有人才大大的喘了口气。
“少爷!现在怎么办?难不成我们真的要跳?”
九明身后的一个护卫凑上来问,虽然这么多人一起跳,大家有个照应,应该还不至于被淹死,不过这件事情要是传到了京城,他们九家的脸可就丢光了。
九明扭头,正要说话的时候,迎着乔月阴沉的目光。
她说道:“还有半刻钟…”
语气之中,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环视一眼四周沉默着的人,九明有些失态,“就算是我刚才不小心得罪了你,那也是无心之过,你已经杀了我一个护卫,何必还要把事情做绝。”
“绝吗?”乔月冷笑,“你刚才要丢我下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事情做得很绝?”
“你…”九明咬牙,“你明明认识我二爷爷,难倒就不能网开一面,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哦!”乔月的脸色依旧是很阴冷,“九兰是你二爷爷,呵呵,他的面子已经救了你一命。”
“你…”九明面露狰狞,“大不了老子和你拼了,今天我要是死在你手里,九家绝对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九家的报复吧!”
“哦!”乔月忽然笑了起来,随即脸色一沉,“你在威胁我?”
是的,像九明这样的纨绔,比起性命,他更在乎的是面子,从这里跳下去不难,不过这事情要是传了出去,他以后可就真没办法在京城混了。
其实九明也是在赌,他赌乔月忌惮他们九家,毕竟他们九家在皇宫里也有不少的关系,皇上的贴身太监九星,怀王的贴身太监九兰,就这两个,都是少有的高手,他赌乔月会害怕。
其实就在乔月说出九明在威胁她这句话的时候,她身后的哑伯脸上尽然欣慰的笑了起来,心道,一个宦官家族也这么猖狂,敢这么和我家小姐说话,看来我们这些老东西实在是隐藏的时间太久了,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威胁你怎么了!哈哈哈,你杀我呀!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九明抖了抖身子,他心里很高兴,乔月这样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她绝对是在害怕他们九家,杀护卫,只不过是要吓一吓他罢了。
“嗯!”
乔月轻嗯一声,尽力的压制心里的怒火。
她也意识到了自己有点不对劲,感觉自从下了智云寺之后就压制不住心里的怒火,受不得别人激,好像更加嫉恶如仇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心烦一直萦绕在心里。
乔月疲惫的揉了揉额头,这样下去绝对不是好现象,刚刚才杀了太子,这才走到永州的江面上,又杀了一条无辜的人命,他们是真的该死吗?
乔月的心里升起了怀疑,是对她自己的怀疑,是以前的逆来顺受好,还是现在这样呲牙必报好!
“哈哈…你不敢了吧?”
乔月的楞神,让九明的气焰更加嚣张了起来,他把脖子朝乔月这边伸过来:“砍啊!谁不敢砍谁是狗娘养的。”
紧接着,还不等乔月反应过来,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刚才被乔月的煞气镇住的护卫们顿时也开怀大笑,忍不住给九明竖起一个大拇指。
忽然,乔月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冷声道:“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我就成全你好了。”
说完,乔月看都不再看这些人一眼,身后立刻就传来不断的落水声,她自己就迈步往最大的一个房间里走去。
听见外面不停有人落水的声音,耿护院紧张的撑开木窗,伸出头来,外面的情形顿时就吓了他一跳,他大大的叹了一声:“哎,终于还是死了,何必呢,这又是何必了,活着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要选择死呢!”
是的,哑伯静静的站在乔月身后,在他脸上出现那种欣慰的笑容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他满心期盼的就等着乔月的这一声令下。
除了不断有人落水的声音,外面出奇的安静,哑伯的剑很快,没有人知道他的那个看起来很古老的烟杆里还藏着一把锋利的宝剑,剑神就是剑神,绝对不是这些半吊子的护卫可以比。
他锋利的剑刃穿透这些护卫的脖子的时候他们尽然连尖叫都来不急就安静的死去,九明也是一样,他死的时候脸上来带着夸张的笑容。
大船依旧在不断前行,船板上除了有几颗零星的血珠之外,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死去的人都已经沉进了江里,或许冲下来的吕玉昌看见这一幕会感激耿护院的救命之恩吧。
“刚才听见有人弹琵琶,请过来弹一曲吧!静一静心!”
乔月走进最大的房间里,绕过一个勾勒着山水画的屏风就直接朝后面的床榻走去,很是疲惫的样子。
耿护院小心的看了她一眼:“小姐,您心很烦吗?这些人都自找的,您不用这么不安!”
是的,乔月的心烦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就连耿护院这种五大三粗的汉子都发现了。
乔月揉着两边的太阳穴:“你说我最近是不是变了个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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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酒疯
人生来是平等的,没谁是天生的该死,这么多条性命白白的死掉,乔月心里一点的也不好受,本以为杀掉这些人会让她心里的烦躁消减一些,没想到却更加烦躁了。
他们真的该死吗?
或许站在姜鸿的立场上来看他们得罪了乔月,完全是死有余辜,但是在乔月看来,她这是在偏离正道越来越远了,用智云大师的话说,现在的乔月心里有一个魔障,要等到她克服了魔障之后才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乔月的问题耿护院回答不上来,大船徐徐前行,大船的第三层可以听见或幽或沉的琵琶声不断响起,除此之外,就连下面胡乱坐着的船客都没人敢大声说话,深怕一不小心又触怒了乔月,成为顺江里的浮尸。
柳杏在天上和鹤鸟玩了很久,下来之后也不管耿护院的劝阻,直接就爬到乔月的床上,挨着睡下了。
和之前的那个小船相比,大船上确实舒服了很多,伴着悠悠的琵琶声,疲惫了很久的乔月和柳杏很快就睡着了。
柳杏从天上下了之后不久,天上的鹤鸟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姜鸿好像从来不知道疲倦,从杀了九明之后他就一直木偶一样的站在门口,耿护院从房间里退出来之后他也学着姜鸿的样子站在姜鸿身边。
本来他是想说让姜鸿教他三招两式,可是又害怕打扰到了乔月的休息,他想说的话只能用崇拜的眼神和姜鸿交流。
不过耿护院还是失望了。姜鸿的目光被他头上的斗笠遮住了,无论耿护院表现得有多么的期盼,他压根就没看上一眼。
站岗也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武功深浅,这不,站在姜鸿旁边的耿护院没过多久就已经不行了,直接靠在门边呼呼大睡起来,而姜鸿依旧还是木偶一样的立在门口。
气氛一时之间好像变得平静了下来,书生们不敢在外面发酒疯了,这个时候都已经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船板上放下来了好几根大大的绳子。下船的人不小心掉进水里的时候才打破了这一船的宁静。
顶层上的姜鸿耳朵一动。正要去看看什么情况的时候,乔月的声音带着几分困意的从房间里传来:“由他们去吧,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既然做了。就不要怕别人知道。”
是的。刚才和九明站在一起的还很多的文人才子和达官贵人。这些人为了避免乔月的连累,肯定是要派人赶紧通知京城的九家,不然九家肯定也会一并把他们恨上了。
一夜之间。除了有几个跳水的声音偶尔传出来之外,总的来说还是很安静,直到第二天天明的时候都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越往东走,天气也比宁州这边好上很多,蔚蓝的天空,有一种潮平两岸阔的壮观,用了早饭后不久,柳杏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看见姜鸿还站在门边,她好奇的问道:“哑爷爷,鹤呢?它们在哪里?杏儿要找它们玩!”
姜鸿摊了摊手,一副不知道的表情,随后就不再理会柳杏,他正要眯着眼睛打盹的时候,目光里走过来一个面容英俊的书生。
书生很有礼貌,走上前来恭敬的施了一礼,说道:“晚生杜明远,求见乔娘子。”
他的声音控制得很有分寸,正好里面的乔月能够清晰而又不鲁莽的听见。
耿护院很担忧,总觉得这又是一个不怕死的穷酸,他的经验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乔月的心情很不好,还是能躲就躲的好。
当然,他担心的是书生,而不是他自己,从上船的时候耿护院就看出来了,乔月好像对书生有种天生的偏见。
“吱呀!”房门推开,刚刚洗了脸的乔月肤色莹洁玉透,晨光映在上面,有种七彩绚烂的光辉,和昨天那副蜡黄老迈的样子比起来,完全就是判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