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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建立对话了，叶若自然不会蠢蛋到再问智能手机能不能听到他说话，而是改为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是谁？你是怎么到我脑袋里的？”
“寻找帮助文档中，寻找失败！没有找到对应问题的帮助文档！”回答叶若问题的只有这一句格式化的语音回答和对应的文字在手机屏幕上闪过。
“你妹！这回答太耳熟了吧！难不成是盗版系统，还是被精简过的？为了节省空间，就连帮助文档都被删除了？”叶若忍不住抱怨道。
“发现主人说脏话！启动反制措施。好感度减10，忠诚度减10。”
叶若忍不住跳脚道：“你妹！我说什么了，就说我说脏话了，你还给我好感度减10，忠诚度减10，对了，这两东西对我重要吗？”
“发现主人连续说脏话，启动反制措施，好感度减10，忠诚度减10。启动惩罚措施，好感度再次减10，忠诚度减10！”
“你！”叶若差点忍不住又要说你妹了！可是幸亏忍住了，不然又怕莫名其妙被扣了好感度和忠诚度。虽然还没具体弄清楚这两个东西的作用，但是从字面上也不难理解大概的意思，而且谁也不喜欢被人做减法。
“那，我能问下我现在的好感度和忠诚度数值有多少了吗？”
“启动属性查询，属性查询结果显示，好感度数值为负二十九点九，忠诚度为负二十九点九。好感度初始数值为正零点一，忠诚度初始数值为正零点一。查询完毕，结果显示完毕！”
“你！”叶若差点又说了你妹，赶紧住嘴。就说了两个你妹，好感度和忠诚度竟然会被人扣成了负数，还一下负那么多。
“那你叫什么名字？”就和所有人一样，面对一个可以和人类对话的人工智能，人们最喜欢问的问题就是你叫什么名字，你是男是女之类，叶若也问起了这个问题。
“寻找帮助文档中，寻找失败！没有找到对应问题的帮助文档！”
得，这谁写的这个什么系统啊！竟然都没给这个系统命名！
“那我能为你命名吗？”
“请。”
这次系统的回答好温柔，虽然就一个字，可是真的好温柔。
“既然你是因为灵药才自动开启的，我就叫你灵儿可好？”
“接受命令，系统更新根属性，命名为灵儿。请主人确认名称是否为显示的文字，如果有错误，可以进行翻页查找正确的文字，然后点击确定！”
“就是这两个字，点击确定！”叶若果然看到首选项那里就是他要的那两个字。而且在这两个下面还有其他的选项比如玲儿，凌儿等等！
“确认已接受。根属性更新中，新根属性，灵儿！默认空白。”
“满足系统设定奖励条件，触发命名任务奖励，好感度加1，忠诚度加1！”
“你！”叶若又差点喊你妹！命名都能增加好感度，这他不难理解，可是这任务奖励太小气了吧！怎么着也该把已经是负数还负那么多的好感度和忠诚度给清空了吧！
“那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叶若又问了一个无聊的问题。
可是系统的回答却让叶若有吐血的冲动。
“满足系统设定的惩罚条件，触发性别惩罚任务，好感度减10，忠诚度减10！”
去问性别，会被惩罚，叶若不难理解，也许是编程这个系统的人不想让人知道他or她or它的性别，所以设置了这个惩罚任务。既然给系统命名会被奖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会被惩罚，也合理！
可是，你妹，能不能公平点！
为什么奖励一次只给一点，可是惩罚一次就给10点，而且还带加倍处罚的？
“你有什么功能？”叶若终于不敢乱问问题了，而是问起了他最为关心的问题。
“寻找帮助文档中，寻找失败！没有找到对应问题的帮助文档！”
额，叶若又忍不住骂人了。这哪个混蛋写程序不写帮助文档的！是不是一个合格的程序员啊！不过叶若也并不是完全那么沮丧，至少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奇怪程序系统给他进行了洗魂，显然对他是有好处的。
“那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主菜单？”叶若只能换个方式找到答案了。叶若不信他要是看到了主菜单，还弄不清楚系统的功能？
毕竟一个程序的主要功能都要在主菜单里有所体现。
“查询主菜单，不符合主菜单显示条件。系统组件缺失，系统核心完整度低于80％，好感度低于85，忠诚度低于85。请符合条件后再次查询。”
“那好吧，灵儿。对了，灵儿，这个……”叶若考虑着措辞地道：“额，有没有人给你设置过虚拟形象？你知道，人工智能都有的那种类似肖像画的图片，有些还是三维立体的？等等，等等啊，如果不方便显示的话，就别显示了，千万别再扣我的好感度和忠诚度了。伤不起啊！”
“查询三维立体虚拟形象。查询到结果。显示条件不满足，不予显示。显示三维立体虚拟形象的最低条件为好感度大于65，忠诚度大于80，二者只要满足其一就可显示！”
额，还真有三维立体虚拟想象？叶若忍不住好奇起来，不知道这个系统的三维立体形象是个什么样子？
是萝莉形象，还是冷冰冰的职场熟女形象，还是那种温温柔柔的邻家女孩形象？
而且，这显示条件这次真人性化啊，二者条件只要满足其一就能达成条件，而不是苛刻的必须全部满足两个条件，这难度一下子降低不少啊！
“不方便显示就不显示了。呵呵，”叶若笑道，“总有一天我会满足这些条件，然后看看你长什么样子的。”
而手机屏幕上随即弹出两行字，顿时让叶若欣喜若狂！
8。系统要卸载？
“触发决心任务，发放决心任务奖励。”
“好感度加5，忠诚度加5，决心任务奖励完毕！”
好感度加5？
而且，忠诚度也加5？
这也太幸福了吧。这一次竟然是双双加5，而不是跟上一次命名奖励般，一次才加1点。
叶若算了算，貌似根据上次查询结果，按照数据算下来，他现在得到的好感度是负三十四点九，忠诚度也是负三十四点九。
虽然还是负那么多，可是毕竟有进步了不是？
渐渐地，叶若也摸清了这个系统的个性。打算把她当做单机游戏给攻略了。
“那个，灵儿，你以后别叫我主人主人的好不？显得生分啊！你就叫我叶大哥吧！或者若哥哥也行。”
然后，叶若想象中系统被攻略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屏幕上只是显示出一串措辞强烈语气逼人的英文！
howdareyou！
额，系统不高兴了？叶若开始额头有冒汗的感觉了。这系统好聪明啊！难不成还带有感情系统？
不管带不带感情系统，这人工智能到了这种程度，真是碉堡天了！
“触发任务奖励惩罚任务，启动反制措施。好感度减少20，忠诚度减少20！”
“警告！”
“警告！”
“好感度过低！”
“忠诚度过低！”
“好感度持续下降，将进行系统惩罚，系统卸载！”
“忠诚度持续下降，将进行系统惩罚，系统卸载！”
“警告！系统卸载中，卸载进度1％，2％……”
你妹，要卸载了？
叶若内心强大，并不在乎有没有这个金手指，所以倒是没慌，只是有些舍不得。
叶若拿手抚摸了一下手机，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妹妹即将离他而去的伤感。
“中止！”
“中止！”
“系统恢复！”
“触发忠诚任务，发放忠诚任务奖励，好感度加10，忠诚度加10，幸运值加1！”
叶若忍不住对手机笑了。
妹妹不走了，他自然开心。
现在叶若也再不想攻略这个系统了。想必这个系统有什么反制被人恶意攻略的反制措施。
还是顺其自然吧。
不过叶若也大概弄清楚好感度和忠诚度的意义了。那就是忠诚度和好感度高，系统跟你的亲和度就高，就可以给你更多的权限。
忠诚度和好感度降低，将导致系统卸载。
而且，据叶若猜测，这系统卸载大概不会就只是简单卸载，弄不好这个系统是跟他的生命绑定了。
也就是说，一旦系统卸载了，也许他就玩完了。
可是，这幸运值是什么东西？
叶若暂时还没弄清。不过单单从名字上就知道是好事儿了。
“提示！系统能量低，将进入休眠状态！”
额，要休眠了？
这能量又是什么东西呢？
“灵儿，在你休眠之前，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我独有的吗？还是其他灵药师都有这样一个系统？”
“提示！系统能量低，将进入休眠状态！”
系统提示在继续，然后系统屏幕花屏了一下，出来这么一行字。
“系统独有！”
然后整个屏幕就暗淡下去了。
叶若明白，这是系统进行休眠了。
不由地，叶若突然觉得太阳又会再一次升起的明天，多了一个值得期待的事情。
灵儿，祝你睡个好梦！
叶若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放进裤袋里，那感觉就像是小心翼翼地呵护一个小妹妹的感觉。
而且，相信叶若，他真有一个妹妹叫做叶婷。
虽然，大半个华海的人都知道他跟这个妹妹叶婷之间的兄妹关系是假的！
他这个叶家大少只是韩家在外的野种！
人家叶婷倒真是叶氏族人，只不过世事变迁，叶婷那一脉已经是旁枝末节的叶氏族人了。
不过，那也算是妹妹不是？
就在叶若想起这个妹妹，内心一片温馨之时，叶武直也已经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过来敲了敲叶若办公室的房门。